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倦心有余悸道:“你胆子也太大了,被发现可就说不清了。”
  “嗯,你放心,师兄,我多机灵。”贺北打开窗户,迎面赶上一阵略微清凉的晚风。谢倦却走到他身旁,把窗户又顺手关上上了,皱眉道:“小心风寒。”
  “唔。”贺北把谢倦揽到身前,眼含宠溺:“师兄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谢倦欲言又止。
  “师兄。”贺北坐到桌案上,揽着谢倦的腰身,顺势就把他抱坐在腿上。
  谢倦的身躯猛然一抖,差点没坐稳从贺北腿上滑落下去,本能用手去攀进贺北的脖颈,来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气氛一下子就升温,暧昧起来。
  谢倦身上的味道有一种奇效,能让贺北瞬间感受到归属感,并且还能不断煽动起他内心的火焰。
  泡过寒池的贺北神清气爽,精力正旺盛着,贺北没忍住,把谢倦放在怀里亲了一会儿。
  贺北尚不满足,在谢倦耳边道:“师兄,我们要不尝试一些新鲜的东子。。。。。。”
  谢倦紧张起来:“什么?别胡闹”
  贺北在他耳边说的话了一句此生以来最大逆不道的话,谢倦听完,脸色涨红,整个人都想要从贺北怀里逃走。
  贺北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克制。但谢倦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块诱人糕点,闻得到甜蜜的味道,浅尝几口,一层比一层惊喜,却因为某些原因阻碍,吃不到底。
  贺北实在憋得难受。
  “就一次。。。。。。师兄,我等不到新婚之夜,你总得可怜可怜我吧。。。。。。”贺北的声音低沉魅惑,谢倦都能听到自己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你还没成年,做那种事情会伤身。”
  谢倦的话带着责训的意味。
  贺北忍住笑意,反问道“憋着就不会伤身?”
  “好了,师兄,开玩笑的,我自己解决。”贺北不想强迫谢倦。
  谢倦听到“自己解决”这四个字,莫名又涌现一丝特殊情绪。心中居然生出了犹豫。犹豫中,贺北忍不住又抱着他在怀里撩拨起来,谢倦本就是初尝这些事情,被贺北撩拨的居然也有一些上火,他好像有些明白贺北的心情。
  但是多少他还是放不下姿态,贺北也不想强迫他,两人腻歪过后,谢倦把头埋进贺北的颈间,与贺北互相低语。
  这个时候的师兄最好说话。
  “师兄,想喝你做的粥,甜粥。”
  “嗯,要不我一会去借用一下银府的厨房,给你做?”
  “好。师兄真好。”贺北一高兴,抱着谢倦在谢倦额头上轻轻一印。
  一阵敲门声传来,谢倦从贺北怀里挣扎出来,休整一下衣物,过去开门。
  贺北与谢倦都以为是祁年,结果开门发现是可君。
  可君的头发是半湿状态,低低挽着,一身鹅黄,衬的脸色如同牛乳般白亮。
  “可君姑娘。”谢倦稍感诧异。
  可君的神色反倒呈现一丝慌乱,似是没想到谢倦也在屋内。
  贺北一脸“你要耍什么幺蛾子?”
  只见可君从袖子里掏出一根墨绿色的竹纹发带,吞吐道:“这个。。。。。。这个我捡到的。好像见你带过。”
  贺北走到谢倦身前,将可君手里攥着的发带抽出来,不客气道:“谢谢。”
  可君垂眸,眼下泛起一抹娇羞色:“不客气。”
  “没事就好。”贺北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贺北没想到他此时的冷漠无情在谢倦看来是——欲盖弥彰。
  谢倦闷闷道:“这个发带是你今天刚和我借的。”
  贺北神色自若:“是,可能丢在路上了吧,恰好被她捡到。“
  谢倦面无表情:“你今天见过他?”
  贺北点头承认:“见过。”
  “嗯。”谢倦没再问什么。
  贺北把发带重新系上:“师兄,我陪你去厨房一起做粥。”
  谢倦忽而摇头,语气淡漠:“不想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很凉但,想把一个故事全部好好讲完,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么么么,
  评论有奖~


第067章 暮子吟
  第二日; 贺北被谢倦强行喊起练早功。
  雪樱盛开的季节已经过去,城主府的风光不似刚来时那般新鲜好看。天气也迎来最热的时刻,盛夏蝉鸣,嘒嘒不倦。
  谢倦的沉雪剑失而复得; 热衷于与它重温旧梦。
  贺北静默在一旁打坐; 修习一叶五花。
  以身祭子的他半条腿已经迈进地狱。在地狱与人间的边缘徘徊游走; 但他早已有了抉择。
  他摊开掌心,上面绽着一片花叶。花叶光泽暗淡,散发着淡金色的微芒。花叶的叶脉纹理在他用至纯真气的绘制下; 延申、交错,逐渐变得复杂,虽然仍旧不能完整成形,缺口颇多,时不时还会断线要从头再来; 但比起之前要好上许多。
  对于他来说; 只要修好这第一片花叶; 体内的这颗白子便再也不能将他左右,全然为他所用。
  修习过程中,贺北耳听到一阵悠扬缥缈的箫声。
  这箫声吹的是《凤凰游》; 芜疆人都耳熟能详的一支曲目。只是这箫声并非普通箫声,犹如天音而来,一弦一音; 皆不单薄; 是用精纯的内力编制而成一张能够铺天盖地、润物细无声的阵法。
  箫声的旋律宛若滴滴清泉敲打在贺北心间; 再顺着他的经脉淌遍全身。在这首箫声的加持下; 贺北手中所绽放的那一片花叶的光芒变得似乎更亮一些。而他为一叶花所供于的真气比之前都要更加纯粹; 过程也更轻松一些。
  贺北缓缓睁开双目; 视线明朗,他瞧着远处池塘的风荷亭中,一抹墨色身影正侧身吹箫。
  贺北口中缓缓道出那人名字:暮子吟。
  他等待暮子吟将这一曲吹毕,起身跃过一池潋滟风荷,来到亭中。
  贺北恭敬道:“暮前辈,箫声动人。”
  暮子吟点点头,将萧收起:“你在修习佛宗功法?”
  贺北大方承认:“不错。”
  暮子吟疑问:“金莲决?”
  金莲决也是佛宗一门经典的功法,呈现的效果与一叶五花十分相像。一叶五花是佛宗绝学,一叶五花的创始者摩诃方丈避世多年,暮子吟见识过的几率很小。所以误以为是金莲决也正常。
  贺北谦逊道:“没错,暮前辈一眼就能残破。”
  暮子吟背手而立,目光瞥向池中嬉戏的锦鲤:“金莲决很难练成,我方才那一曲为你而奏,应当还是有所成效吧。只是为何你要修习佛宗功法。“
  “实不相瞒,我之前修习剑法走火入魔过一次,我师兄为了防止我重蹈覆辙,查阅各种功法典籍,发现佛宗功法有利于净化我体内因为走火入魔而留下的浊气。可清净六根、消化人欲。我倒是不求将金莲决全部修行完毕,只要能让它对我起到辅助作用便好,毕竟金莲决若真的修成,要五蕴皆空、戒色戒断红尘事 ,我可不想当寡和尚,我还要娶媳妇儿呢~”
  暮子吟被贺北最后几句话逗的胸口一抖,嘴角含上几分笑意:“你就这么放下不红尘事?无论佛宗、剑宗、魔教亦或是正派,凡是成大事者,登高问顶者,一人之下者,哪个不是绝情断欲,摒弃所爱,既然选择成为强者,要关注的东西便不单单只是自己身前那一亩三分地,自己的那点小情小爱在世间大义、芸芸苍生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贺北眼里撇出一抹冷意:“并不见得。真正的强者,敢于问心,敢于直视所爱,否则他不是一个完整的强者。或者,这强者不做也罢。你口中的强者,怕是我爹这中类型的吧。某种意义上来看,我爹是个兼顾天下的大好人,但对于他曾经抛弃过妻儿的做法来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
  暮子吟微微有些惊愕,没曾想贺北竟在背后敢如此议论自己的父亲,那位声名赫赫受天下人崇敬的第一宗师。
  少年的心性令他难以捉摸,明明话语间没有透露太多野心,但他总觉对方不是一个甘愿平庸之人。
  而且他的独特见解似乎也没有错。
  暮子吟忽然想更加了解一下眼前的少年:“你在芜疆长大?”
  贺北道;“是的,我在芜疆长到七岁,就被我爹从芜疆扔到松洲凤语山,自生自灭。”
  暮子吟表示理解:“所以你对他心怀怨言。你还小,或许长大就可以明白。。。。。。你爹不可能撇下西南几十万的百姓不管不顾,更不可能违背某些规则将你娘从芜疆接出来过好日子。。。。。。”
  “不,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他。当然,怨归怨,他依然是我爹,我依然要为了我爹给我抠门子给的那点零花钱对他装的毕恭毕敬。”贺北重活一世也无法做到对任何一个他有过怨恨情绪的人做到完全释然。
  错就是错了,他可以选择不管不问,但他不会选择原谅。
  贺北道:“暮前辈,我可以看看那日你验尸时所带的手套么?”
  暮子吟点点头,权当以为小孩子好奇,将手套掏出递给贺北。
  贺北将手套放在手上把玩,装作十分新鲜的模样:“这个手套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芜疆圣物,无痕?他真如传说中那般,刀枪不入,不惧火炼么?”
  暮子吟道:“它不是无痕。”
  贺北仔细观察过手套后发现,这副手套确实与黑袍所带的那一副有些区别。
  黑袍所带的那副通体雪银不曾有一丝磕碰过的痕迹,而暮子吟这副手套的银丝编制方法虽然与黑袍那副相同,但套身磨损颇多。无痕的原料是昆仑雪银丝,而暮子吟这一副,大部分都是玄银,玄银固然坚硬,与昆仑雪银丝比起却是来差远了。
  见贺北的神色略微有些失望,暮子吟解释道:“我这副手套是用边角料做的。不过,你所说的无痕,实际也是由我亲手所制作。”
  贺北惊喜的“唔?”了一声,随即又稍显一丝惋惜:“所以那副无痕最后是送人了么?”
  关于暮子吟的前身,贺北知之甚少。
  暮子吟轻笑一声,道:“不是,少年时,我曾在芜疆的长歌楼做外门弟子,我手巧,喜欢做一些小玩意儿,偶然得到楼主赏识,她将昆仑雪银丝交给我,让我替她做一副手套,那个时候做完手套还剩下一些雪银丝,楼主没同我要,我便自己攒钱买了一些玄银,参杂着雪银丝替多做了一副。”
  暮子吟瞧着那副并不完美的手套,脸上浮起一层柔软的情绪:“这副手套一直用到现在。如今有更好的替代品,但我还是不想换,或许是念旧吧。。。。。。之前,这副手套我做到一半有事耽搁了,是妹妹帮我继续做完的。”
  贺北这才发现暮子吟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不近人情。或许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血统,对他没有太多防备,什么都说。
  贺北道:“长歌楼。。。。。。当年,长歌楼楼主大开杀戒时,暮前辈也在场么?”
  暮子吟陷入回忆中:“不在。我在长歌楼只待过三年,当初入长歌楼的目的只是想着混口饭吃。后来,长歌楼清减弟子,我和妹妹这种八代徒孙自然先被除外。我与妹妹一起离开芜疆,去到西南谋生,又恰巧赶上战乱,便与妹妹失散了。。。。。。我与妹妹失散多年,我阴差阳错来到岚洲,登上云顶山拜师学艺,遇到我现在的师父,才有了如今的我。”
  贺北顺着问起:“长歌楼楼主是一个怎样的人?”
  暮子吟道:“她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做事干练果决,从不手软。女儿身,男儿命。她是个货真价实的武痴。只是她没有守住初心,受不住白子的诱惑,自甘堕落于魔道。。。。。”
  强势似乎与贺北印象里的娘亲挂不上钩。贺岸唯一一次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娘亲,是因为贺北闯祸被贺岸一顿胖揍,受不了疼在旁掉金豆豆。贺岸斥责他:“怎得跟你娘亲那般,动不动就喜欢哭,一点挫折伤痛都受不住。”
  黑袍说他娘是长歌楼楼主,如今与暮子吟口中形象的一对比,越来越不像同一个人。
  暮子吟叹道:“我已有二十多年未曾回过芜疆。。。。。。我妹妹是死是活至今也不知。。。。。。罢了,一切自有定数。”
  贺北的眼里闪过一丝讽意:“如今的芜疆,人活下去都难。”
  暮子吟道:“你有回去过么?”
  贺北摇头:“没有,但在我很小的时候芜疆就已经是那样了,简直不是人活的地方。。。。。。我小时候和我娘几次都差点饿死,一床被子盖了多少年,里面的棉花都快跑光了,幸好芜疆没有冬天,否则我和我娘早晚冻死。”
  上一世,贺北收割中州内陆那么境地,最后却将自己的中心地盘安插回鸟不拉屎的芜疆。一来就是因为芜疆环境恶劣,险象环生,找他寻仇的人若想见他一面比较难,他清净的时间能多一些。二来,他渴望归属感,这个世上能让他有归属感的就两个地方,一个凤语山,一个便是芜疆。
  七岁以前,给他温暖的是他娘亲,在芜疆陪他一起长大。七岁以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