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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他多半有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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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药,是刑堂用来逼供的,化进水里,只需一口,然后在犯人身上划上浅浅的一刀。
  要么招认一切,要么,死。
  惊羽没想到这药还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他想,主上这次的怒火,还真是不容易平息。
  “那,就再仔细感受一下!”
  耳边又是主上低沉又温和的声音,随后便是剧痛。惊羽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带着哭音喊着“疼”,知道自己不应该喊的,也不会得到怜悯,可他实在控制不住,忍不住让自己在主上的身下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像撒娇一样。
  而这,显然正是洛云朔想看到的,接下来的动作轻柔顾怜,像对待珍爱的人。只是于惊羽而言,还是痛苦难当,但,只要感受到主上的一丝怜惜,就足够了。
  


第五章 疏导
  天色渐明,云消雨歇。洛云朔起身的时候,惊羽已经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发丝都湿透了。
  因为那细密的深入骨髓的痛楚不间断的折磨,难以忍受的时候,惊羽只能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来稍稍荡掉一点力气,一夜下来,自己的嘴唇叫他折磨的鲜血淋漓。
  也难得他在那种时候还能保持一丝神智清醒,不去抗拒洛云朔的索求,更没有作出半分伤害主上的举动。
  就算洛云朔每一次轻轻的碰触都能令他痛的几乎想要咬舌自尽,身体却是有记忆一般地为他的主上舒展到极致,无声地迎合。
  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因为昨夜没有在行事之前为主上疏导内力而耗费精神,所以哪怕整夜痛的满身淋漓,惊羽也清醒地撑到了天明。
  未如前夜一般,在主上未能尽兴之时就昏睡过去,这一次,洛云朔尤为满意,难得地对自己露出了可以称为温和笑意,又叫惊羽晃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也或许是痛的时间太长他已经失去了部分对于疼痛的感知,在缓过一口气来之后,惊羽竟觉得全身轻松了不少,后背的伤口已经感受不到刺痛,甚至有些快要愈合时才会有的麻痒的感觉。
  就连身下那个地方,也不似从前被主上使用过度之后的闷痛,虽然仍旧不适,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这种极少能体会到的舒适感,甚至让惊羽昏昏欲睡。
  只是,刚刚感受到自己有困倦的感觉,惊羽就连忙起身,恼恨自己险些忘记了最重要的事!身体因为一夜的折磨而没有丝毫力气,刚坐起来,又重重向后倒去。
  鄙弃自己一声“无能”,惊羽直接翻身从矮榻上滚下,膝行至刚披上外衣的洛云朔跟前,“主上,昨夜还不曾疏导。”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因为着急,惊羽的眼眶甚至有些红,他想着,昨夜未运功帮助主上,主上该是一整夜都气血不适。
  他的主上,怎能受这样的苦楚。全然忘记了,真正被折磨一夜痛楚难当的是他自己。
  洛云朔六年前练功的时候因为思及刚刚去世的母亲,心绪不宁导致走火入魔,伤了筋脉,从此每三月便需要与他内力同出一源的惊羽连续十日助他疏导内力,否则内力倒灌,气血翻腾,痛楚难当,且有性命之忧。
  而原本苍白枯燥的事在五年前又发生了变化。那年洛云朔刚成年,他父皇想给他娶个妻子,给他和户部侍郎的傻女儿赐婚,如此便没有得力的妻族可以借势给自己,人还是个傻的,顺利的话,还能如他父皇愿的给他生个傻的嫡子嫡女。正好让他当个京中笑柄,再不能惦记他父皇屁股底下的位置。
  得知这事当夜,在惊羽替自己疏导内力的时候,他顺势就把脱力的人按在了榻上,占有的丝毫没有阻碍。从此,就演变成每三月就有一回的,连续十日的侍寝。
  自然,除开这几日固定的“侍寝”,平日里洛云朔对惊羽也是想要就要的。
  而那夜过后,他更是毫不隐藏自己的龙阳之好,用惊羽挡了他父皇赐婚的打算。
  


第六章 喝药
  只是一个皇子,哪怕再不受宠,传出这种事,当皇帝的也是不愿意放任的。就算他其实乐于这个身份尴尬的儿子因为迷恋男人而没有子嗣。
  不过自己的儿子不好动,一个影卫,收拾起来还是毫无阻力的。
  最后受累的自然还是惊羽,天牢里走了一遭,命去了半条。
  对当年的事,洛云朔也不是不愧疚的,虽然是故意推惊羽出去挡刀,可真当惊羽被他父皇下了狱,不到半日他就后悔了!
  不停安慰自己只是一个被自己厌恶的影卫的而已,哪怕他能替自己疗伤,可影卫营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人。
  可不管他怎么说服自己,惊羽被带走时,眼里因为自己没有阻拦而一闪而过的失落总是挥之不去。
  最后熬到第二日,愣是上朝的时候大闹了朝堂说自己就是喜欢男人,没了惊羽他就去找个小倌儿,他父皇要是还杀,他就去勾搭大臣家的公子。气得他父皇赏了他二十大板,还是把惊羽放回来了!
  这中间的事惊羽不知道,他让全府都闭了嘴,洛云朔自己也说不清楚这般做作是为了什么,总之就是不想让惊羽以为自己在意他。
  是啊,以为都不行,他怎么会在意一个低贱的影卫呢!惊羽就只配明明知道他在自己心里没有丝毫地位,也要无怨无悔地任自己予取予求。
  他只是个影卫啊!一个罪无可恕的影卫!
  可即便明知自己在主上心中可有可无,是个随时可以舍弃的低贱影卫,等到从天牢被人丢回来的时候,惊羽惦记的还是那几日没有自己,主上是否又吐血了。
  被以满身血腥污了主上的眼为由拒之门外的时候,惊羽还失落地对着门口叩了三个头,口称自己无能,这才下去养伤了。
  而这回,也一样。分明挨了一夜的“酷刑”,最后竟然头一件事还是问自己。
  洛云朔纵铁石心肠,也忍不住动容,只是向来对惊羽不假辞色惯了,这会儿也只是板着脸道,“气血翻涌而已,本王自己压制的了,还不至于离了你就不行!”明明该是说偶尔不用他耗费内力自己也无大碍,可说出口,又变成这样伤人的话。
  惊羽最怕的就是,自己于主上而言毫无用处,那会让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果然,在洛云朔话落之后,原本就低头跪在地上的人,本就没什么生机的躯体一下子更加颓然了,口中喏喏:“属下逾矩了。”他,连关心主上的资格都是没有的吧。
  洛云朔看着惊羽这副样子,心中更是郁郁,他对惊羽的感觉很奇怪,既不愿看到他受伤,又忍不住想更深地伤害他。
  最后,只能烦躁的披上外衣,视线冷冷扫过桌上那晚侍女一早默默呈上的汤药,冷声吩咐:“把药喝了。”
  “是。”声音不带一丝动容的应下,端起药碗将已经凉透的汤药尽数吞下,看似一切如常,可放下碗时微微颤抖的右手,还是泄露了惊羽此时内心的受伤。
  次次不落的避子汤呢!主上厌恶他,更不想要从他这副诡异的躯体中孕育出的生命。。。。。。
  


第七章 价值
  若非三年前任务失败被擒,在明王府受尽酷刑而流产。惊羽也不会知道自己竟会是可以孕育子嗣的奚云族男子体质。
  。。。。。。
  第一次喝下避子汤的时候,惊羽未能很好的掩饰自己脸上的落寞,被洛云朔甩了两巴掌后,又灌下侍女新熬的滚烫的一碗汤药,即便从后厨到寝殿不近的距离已经让汤药凉了不少,惊羽还是被那灼热的温度燎的眼泪直流。
  又听着洛云朔掐着自己的脖子说:“你该不会,还想用这怪物一般的身子生下本王的孩子吧。”
  “本王的孩子,只有本王的王妃可以生下。”
  那是惊羽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主上是真的厌恶他,也是第一次震惊于自己因为这明明早就知道的事实而感受到的撕心裂肺的疼,原来,他对主上不仅是忠,还是有情的。
  只是那情,注定见不得光,说不出口。
  三年来,每次事后的一碗避子汤,都在不断提醒着惊羽,主上,就只是主上。他理当效忠,却绝不能肖想的。
  而除了昨夜那险些叫他痛死过去的一枚小小药丸,这每次服侍过主上之后都要喝下的汤药,是三年来惊羽唯一接触的药物。
  大概是为了惩戒他的无能吧,自从三年前被救回来后,惊羽就不再被允许和其他影卫生活在一起,而是真的成了和主上形影不离的一抹影子。衣食住行皆随主上。
  自然,惊羽不可能是洛云朔那般的待遇。穿的衣服除了身上的一套,就还有洛云朔柜子里常备的一套。影卫常常打打杀杀,衣物损毁是常事,洛云朔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影卫连衣服都没得换。何况,惊羽折损在洛云朔他自己手里的衣物不知凡几。
  吃的就更简单,洛云朔到底是个王爷,餐餐精细多样,随便剩下点什么,养活几个惊羽都不成问题。这一点上,惊羽倒其实比其他只能吃干粮的影卫过的好些。
  住是不存在的,也是个睡觉的地方。他可不像其他影卫还有轮值的时候,惊羽所有的时间,都是伴在洛云朔身边的。夜里就靠在洛云朔床边贴身护卫。
  “侍寝”的时候还能睡在洛云朔的榻上。起初的时候,惊羽后半夜还撑着酸涩的身体从榻上爬下来,老老实实缩在榻边替他的主上守夜。
  可不多时又被捞上去再度享用一番。后来,但凡洛云朔有兴致的时候,惊羽都是整夜在他主上榻上过的。总不好叫洛云朔总是半夜里从地上捞人。不过,惊羽每次都是缩在他主上脚边的,生怕惹了主上厌恶。
  主上出行的时候,惊羽就充当车夫,或者直接跟在身后。三年来,惊羽真的做到了同洛云朔如影随形。
  只是同时,他也失去了一般影卫的待遇,就比如,不管受伤还是生病,他都不能去药堂寻医。所以惊羽总是很小心,不能让自己受太重的伤。
  没有药,伤的太重,他会死,可他还舍不得死,总想多陪陪主上。就算自己对主上而言,只是个多余的存在。
  唯一的价值,大概也就是帮助主上在圣上面前,营造了他喜好男风的假象。
  


第八章 罚跪
  他唯一的价值,大概也就是帮助主上在圣上面前,营造了他喜好男风的假象吧。等到有一天,当他的主上羽翼丰满到不再需要香如今这样韬光养晦的时候,他会娶一个自己喜爱的女子为妻,替他生儿育女。而自己,就再也没有价值了。
  惊羽想,到那时候,若主上不再恨自己,他就会回到影卫营,再次成为一个普通的影卫。若是。。。。。。
  若是他的主上还是不能忘却自己让他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那他就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等他死在外面,主上就能放下了吧。
  他不想他的主上活在恨里,惊羽是很心疼他的主上的。
  那个像太阳一样温暖的少年,是会把御花园里受伤的小猫小狗带回去照顾的,是会在看见下人受伤时让人送去伤药的,是会,在自己这个低贱的影卫奄奄一息时,将御寒的衣物都披在他身上,顶着寒风在荒野里给他挖一点根茎来果腹的。
  他原是那样善良又温暖的一个人,他是皇后所生,正统嫡出。他该是天之骄子,是这大洛朝一人之下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却因为一场阴谋算计失去了母亲,失去了最尊贵的身份。
  如今还要用玷污自己的名声来保全自己!
  对洛云朔,惊羽大概是想用献祭自己的方式让他在这艰难困苦的处境中,得到一丝快慰。
  而他自己,是不用在意的。哪怕每一次饮下这代表了自己没有资格诞下主上孩子的汤药都心痛无比,他也不会对主上的吩咐有任何置喙。
  就算他总是因此想起那个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无缘于世的孩子,想起那一团从自己体内流出的血肉,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他是个男人,本来就不该有这个能力的。
  过去三年,除了第一次被主上命令喝药时难掩失态,到后来,惊羽已经能做到将自己的悲伤掩饰了,可这一次,在将药碗放回桌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手腕一软。
  “啪!”瓷碗落地摔碎时的声音十分清脆,甚至还有些悦耳动听,可惊羽心里一慌,他又惹主上动怒了。
  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昨夜的药性果真十分霸道,到底是刑堂用来逼供的呢,亲测,药效很好!他所有的气力都用来忍疼,以至于现在全身都是酸软的,所以才会拿不稳药碗,何况,他还是跪在地上去端的桌上的碗。放回去的时候,就更不好着力。
  可,他有必要解释吗?总归结果是他在主上面前摔碎了药碗,主上会觉得他是故意的吧。
  果然,就站在一旁看着惊羽喝药的洛云朔在药碗落地时就变了脸色,等了片刻也不见惊羽解释,直接冷笑一声:“怎么,不想喝?”
  就算做好了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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