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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有结亲的意思是受父母之命多一些,可此刻是他自己有了莫名的征‘服欲。
陈虔笑得肆意,声音低低沉沉悦耳醇厚。
“若是潋潋给的,绿帽子我也愿意带。”
白芙儿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狗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不像是在斗嘴或者羞辱她,倒像是在调戏她?
呵……
多新鲜啊!竟然也有人敢调戏她!
“给你个头!”
说着,白芙儿上去一脚踢在了陈虔的小腿上。
第53章 有那个狗男人有哪里好?
陈虔俯身捂着小腿;呲牙咧嘴地看着白芙儿离开的背影。
这女人面若冬雪寒,腰却如柳枝般纤细,盈盈不足一握;恨不得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了。
腿上忽又刺痛一下;陈虔皱眉收了思绪。
是了,脾气这么硬的女子怎么可能任由他折断纤腰。
需得她自己愿意;就像那个男人轻轻一揽,她就柔顺的靠过去给他亲近。
朱瑾担忧地看着一直失神的陈虔:“陈大哥,你没事吧?”
陈虔摇摇头,不紧不慢地支起身子,装作不知情似地问:“你姐姐说的心上人你可知道是谁么?”
“哎!”朱瑾叹息一声;他不想隐瞒敬重的兄长,他的姐姐与人有过*一段。“姐姐回家之前,在那人府上待过一段时间,没名没分的并不拿姐姐为重,但姐姐心思单纯很喜爱那家主人。”
陈虔有些意外;倒不是装的;而是惊讶白芙儿居然没有名分。
依他当时看见那个男人的醋劲和小心呵护的样子;必是十分重视的;怎么侯府会这么想呢?
“竟然是这样……”陈虔恍然说道。
他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侯府的人没见过宋青斐对白芙儿的重视,但他见过;他也不会忘了那人当时警告自己的眼神有多锋利。
同是男人;陈虔看得出宋青斐眼中的占‘有欲;他不可能就这么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侯府扣下的!
而且白芙儿这样的脾气,她那么信誓旦旦地说有了心仪的人,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被拘在府里不吵着回去呢?
陈虔舔了舔下唇,挑眉看向朱瑾;“既然如此,她竟然一次也没闹着回去,就在侯府住下了么?”
朱瑾愣了下。
他还记得,姐姐回来的那个晚上一直闹着要走,后来也偶尔提起要离开,却不像第一晚那么强烈了。
陈虔点到为止,转而起了别的话头。
…
入夜,消融的雪水又结成了冰,走在青石小路上更要小心许多。
陈虔的小腿阵阵发疼,又要小心看路肌肉绷紧后疼得更厉害了。
疼得厉害时,他反而想起来白芙儿突然冲过来踢自己的样子,跟个被逗急了的小狗似的,很可爱,很生动,比他认识的女子都要有趣些。
陈月微蹙眉头三番两次想要上前扶住哥哥却都被拒绝了。
“哥哥,为何朱大小姐如此对你,你还很开心似的?”
“她会跟我气恼,说明我对她还是有些影响的。”
要真当他可有可无,也不会气得来踢这一脚了。
陈月深深看了看陈虔,他脸上是她没见过的欣喜。
“哥哥今日这一去,可是十分中意朱大小姐。”她轻声问,语调轻飘飘地没有底。
陈虔轻嗯了一声,“跟小时候一样,不开心了就要动手。”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他比白芙儿要大几岁,儿时的事情他记得比她清楚。
那时他正是淘气乱跑的时候,正对她当时的脾气所以总是跟在他身后爬上爬下地玩,可即便是央求他带着自己玩,小丫头脾气也很硬,一个不开心便要追上来修理他一通。
他兀自回忆着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陈月面色沉沉。
“不过小时候随便拿个弹弓就能把她找出来,现在却找不出了。”看小丫头今天的样子,他有心接触也不知从哪里搭茬。
陈月眼睛一亮,来了主意,“要不然,我们邀请朱家姐姐来我的生辰宴如何。”
陈虔略一思索,妹妹的生辰就在三月中,操办一番把白芙儿请来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揉了揉陈月的小脑袋,“那哥哥今年一定给你挑上最好的生辰礼!”
“嘻嘻,哥哥送我个嫂子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陈月笑道。
…
另一边*,白芙儿还以为自己打发掉了陈虔,结果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晚上高高兴兴要去找宋太医邀功时,居然被朱瑾按在了墙根下面。
“姐姐,那个狗男人有哪里好,值得你夜夜爬墙出去找他?”
白芙儿抿唇不说话,刚才察觉朱瑾过来,她还以为事情全暴露了,便将侍卫赶回去给梦远报信赶紧跑。
可现在看来,朱瑾好像只是过了逮自己的。
他还以为自己每天□□出去呢!
他也不想想这么高的墙,她怎么可能翻得出去?!
朱瑾气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走!我们去找父亲母亲!”
白芙儿拗不过眼睛都红了的小老弟,担心给小孩子气坏了,只能乖乖跟着去了。
一路上,她居然想起来赵姨娘。
曾经赵姨娘犯了错,最后她还一直在喊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又想起了文姨娘,人证物证聚在,她也一直在想办法补救,掩盖自己的错误,甚至最后无可狡辩时,还想用情分二字说话。
如今轮到了她自己,虽然是实打实被自家弟弟直接按在墙根下面,但没道理她就要乖乖挨教训啊!
更何况宋太医是想光明正大地把她从侯府接出去的,若是夜夜爬墙的事情败露只怕会给宋太医拖后腿!
白芙儿握了握小拳头,决定要像赵姨娘文姨娘她们一样——狡辩。
主院中,朱徵听儿子说了前因后果,冷声问道:“潋潋,这是真的么?”
白芙儿深吸一口气,看看朱瑾又看看曲氏,坚定的摇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他胡说!”
按照狡辩的流程,先来一个否认三连。
曲氏担忧地说:“那你大半夜去墙根底下转悠什么?”
白芙儿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把自己的行为圆回来,宋太医那边已经得到祖父的认可了,要是这时候被人知道她每天都偷偷跑回去,宋太医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吧。
“我,我丢了根发簪,去找找!”
朱瑾才不信,“丢了发簪也不可能丢在那种偏僻的地方,你还是去过!”
这小子怎么这么精!
“我当时只顾着找了,没注意到自己走去了哪里。”
说完,白芙儿都想给自己鼓鼓掌了,居然能接上别的质问了。
“为何白天不找?为何不让下人跟着你一起?姐姐你就是不承认!”
白芙儿眉头微蹙,这个小老弟怎么这么不可爱呢?!
她被这连续两个为什么问得脑子一片空白,缓了许久才开口。
“因为是宋太医给我买的簪子,我以为母亲叫人丢掉的,所以自己偷偷去找的。”
说话间,她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疼处泪花来望向曲氏。
“母亲是不是叫人把我的簪子丢了哇?”
看着曲氏懵怔的表情,白芙儿忽然开了窍,对着曲氏开始哭。
“把簪子还给我!你们都不让我见宋太医了,留个念想给我都不行么?!”
这哭得曲氏心头发疼,忙不迭下了座位去哄。
“潋潋,母亲没看见你的*簪子,更没叫人丢过你的东西。”
白芙儿心说,她自己都没见过什么簪子。
“那母亲能不能派人给我找找,一只白玉簪子,可好看了!”
朱徵也没想到竟是因为找根簪子,他瞪了朱瑾一眼,低声道:“丢便丢了,明日让你母亲带你和潇潇一起去打几套首饰便是。”
朱瑾瘪瘪嘴,姐姐哭得伤心,母亲看得心疼,他就算觉得不对劲也没再多言。
今日便罢了,大不了他以后多加小心,看住姐姐就是了!
闹了这么一出,白芙儿只能消消停停了。
她走不了,梦远就进不来,反正着急也不急她一个人。
事实证明,梦远果然很急,过了几天终于又把她送出去了。
一到尽逸园,白芙儿都忘了跟送她的侍卫道谢,直接就往正屋跑去。
还没跑到门口,房门忽然被什么东西撞开。
白芙儿一惊,瞬间立在原地。
石榴红色的小衣和亵裤在昏暗的庭灯中十分扎眼,衬得蓉姨娘的肌肤白花花的很好看。
不对!
好看个屁!
“你怎么在这?”白芙儿大步上前,紧张地看着蓉姨娘。
蓉姨娘也没想到自己这般难堪时竟然能遇到白芙儿。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老爷休了吴氏,两天前还打发了她和敏姨娘。
她们本就是家奴,打发起来比正妻良妾容易。宋青斐一说要将卖身契给她们,还要给银子打发她们时,敏姨娘立刻同意了,她为人精明,早就看出来这个姨娘当得没意思。
蓉姨娘不愿意,与宋青斐哭闹了起来,直说跟了老爷便一辈子都是老爷的人。
可哪成想,宋青斐直接说明白了,从来没碰过她们,从吴氏到赵氏到兰心,他一个都没碰过。
敏姨娘还挺开心的,有钱又是自由身,如今又捡了个完璧之身出去说不定还能嫁个知冷知热的夫君。
蓉姨娘却直接崩溃了。
明日她便要被遣离宋府,今晚她想了又想,还是想跟老爷过,就做他的妾也行,以后也不争不抢了。
她知道尽逸园正屋的门是给白芙儿留的,但是她还是抢着夜色先进去了。
可是当她一件一件剥光自己衣裳时,一向温和的老爷却起身将她丢了出来。
冰冷的石砖刺骨的寒凉,蓉姨娘却觉得浑身都热辣辣的。
羞臊的。
她抬眸看向白芙儿讽刺道:“还是朱大小姐有手段,居然能哄得老爷把后院都散了。”
白芙儿已经猜到发生何事了,她也听出来蓉姨娘是在告诉她宋太医散了后院完全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
她眯了眯眼睛,勾唇点点头。
“是啊,我祖父可说了,老爷只能有我一人,若是有人跟我争,就叫人弄死她!”
“怎么?你想死么?”
话落,浑身火辣辣的蓉姨娘忽然感受到了寒气。
第54章 有老爷怎么不上药呢?
蓉姨娘自问还不想死;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跟白芙儿抢男人这件事上,只是一想到人家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就是再不*服她也不敢继续放肆;赶紧起身灰溜溜抱着身子往外去了。
白芙儿看她出了院;才放心地往正屋走。
宋青斐刚换了一身衣裳,又洗了好几遍手;直到搓得手背生疼才放过自己,刚擦完了手放下帕子,就听有人走进了。
还以为是蓉姨娘贼心不死又进来纠缠,可走过来才发现是他等了十几日的人终于回来了。
于是白芙儿就看见他的眼眸从像是冰封的湖面变成一湾温柔清浅的泉。
虽然一看蓉姨娘那样子就知道她是被宋青斐扔出去的,但此刻看见他了;白芙儿却莫名心口堵得厉害。
“老爷,你这几天都和蓉姨娘在一起么?”
明知道是没有的事情,但一开口就变成委屈了质疑。
宋青斐:……
这是刚看见被扔出的人了?
他急忙上前拉起白芙儿的手,小心翼翼地给她把斗篷摘了,抱着她坐在炭炉边上。
“我遣了她离府;她不愿意这才深夜上门的。”
白芙儿一想刚才蓉姨娘那身打扮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你看见她了么?还是说你摸她了么?”
说着;她抬起宋青斐泛红的手举到她眼前端详;不仅手掌是红的;就连指尖也红肿着,左手指尖还有许多道划伤;不知是怎么来的。
“你是不是摸了她;才蹭了这么一手红色的。”
宋青斐:……
确实是因为将人扔了出去;才回来把手洗成这样红的。
白芙儿越想越不舒服,她缓缓俯身上前轻轻一吻落在他的眼睑上。
“老爷不能看别人。”
她声音低低软软的,命令中带着哀求的语调轻易就勾了宋青斐的心。
不看。
他谁也不想看。
除了她,他眼里也没有过别人。
“老爷若是喜欢石榴红;我明日也穿给老爷看,鹅黄的,湖蓝的,淡紫的,我日日不重样的穿给老爷看。”
宋青斐喉结滚动了下,指尖一勾轻轻勾起她肩颈上的细绳。
“今日是什么颜色?”
白芙儿低头解开了衣带,锦衣料子垂顺,自然而然就滑落堆叠在腰间。
层层叠叠的青绿色衣裙如绽开的花瓣,像极了一朵玉笑珠香的绿牡丹。
她便是挺出的那支纤细娇嫩的青蕊,不堪一丝风雨,又只能静静垂着头等着风雨来袭。
“是青色的。”白芙儿小声说。
宋青斐手指略微用力,绳结便被扯开。
嫩蕊的青色登时化成耀眼的雪白,间或点缀着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