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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心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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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习少爷,你喝酒了?”谈婶“哎哟”两声,眼睁睁看着本就稀疏的小草快被他两三下薅没。
  陆习十指交叉在她眼前比划,谈婶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的酒量一清二楚:“你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
  陆习板起脸:“男人,不能说不行。”
  没法跟喝醉的人讲道理,谈婶只得顺着他的话附和,把人哄进屋里。
  回到熟悉的卧室,陆习一头栽床上,谈婶不放心,非把他拉去洗了个脸。
  冷水扑面,陆习顿时清醒几分,他呼出一口气:“谈婶,我没事了”
  “你自己注意点,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谈婶不放心地叮嘱两句才离开。
  陆习撑在洗手池台面,抬头望向起雾的镜子,发梢还在滴水。他打开水龙头,顺便给自己洗了个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出去。
  陆习出了卧室,从这端走向另一端,开始敲门。
  无人回应,他一手握住门把,房门轻而易举被推开。
  充满少女感的温馨房间空无一人,陆习甩甩发尖水珠,目光一下子锁定在桌上。那里有个眼熟的包装袋,是姜予眠给他买礼物那天拎回来的,他记得很清楚。
  礼物在房间,说明姜予眠今天真的没去。
  他陆习长这么大,还没被女生放过鸽子!
  陆习不信邪,走过去拆了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条男士围巾。
  他随手拎起来,没拿稳,围巾落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随手一抓摸到凹凸处,陆习翻过来一看,围巾边缘角落竟绣了个字母L——陆。
  姜予眠搞什么鬼,费心费力费钱给他准备礼物却不送给他?
  想不通,陆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围巾套脖子上,质感挺舒服的,就是家里开着暖气有点热。
  他把围巾绕了两圈,正要取下来的时候,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穿着奶白色绒毛睡衣的姜予眠从外面走进来,头发没拆,丸子头自然绑在头顶,她正要取下洗脸防水头带,余光瞥见一道人影。
  动作僵住,她扭头望去,之间陆习双手举在肩头两侧,戴在脖子上的围巾格外眼熟。
  陆习身旁是被拆开的盒子,还有倒在桌上的礼物袋。
  这胡乱的一幕映入眼帘,姜予眠怒气横生,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的礼物……
  她反复练习好多次才绣上字母的围巾就这么被陆习给拆了!
  她张口,说不出话,急得冲上去,要把他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
  陆习毫无防备,拉扯间被围巾勒住脖子,本能的保护机制涌上全身,陆习伸手将她推到地上。
  “姜予眠,你干什么?”陆习嗓音劈了。
  姜予眠恨自己口不能言。
  这个人不经允许擅自闯入她的房间,拆掉她的东西,还反过来质问她?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她指着陆习脖子上的围巾:还给我!
  没有声音,陆习看懂了她的意思,见她还躲在地毯上,伸出一只手。
  “啪——”巴掌声清脆响亮,姜予眠愤愤地将他拍开。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双眼充红血丝。
  手一下子缩回去,陆习气得跳脚:“你有病吧?”
  他好心好意想拉她一把,还被扇开?
  姜予眠气得发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桌边刷刷写下:【把围巾还给我。】
  围巾都快把他捂出汗了,陆习本就打算取下,被小哑巴这么一闹,他偏不肯:“说起这个,我倒是要先问问你,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姜予眠咬牙切齿。
  她没去,陆习看起来很失望啊。
  她闻到了陆习身上的酒味,那群人肯定喝了不少,如果她今天走进去,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糟糕透顶的事。
  陆习偏要答案:“你说啊!”
  姜予眠冷哼声:【我是哑巴,不会说话。】
  “你声带正常装什么哑巴?心理病,什么心理病连话都不会说了?”酒精上头,他口不择言,“我看你就是装!”
  姜予眠眼神是冷的:【我是装,也比你偷别人东西好!】
  “偷东西?”陆习指着自己,满脸不可思议,“你说我偷东西?我偷什么了我?”
  姜予眠再次强调:【围巾,还给我。】
  “这难道不是要送给我的吗?”陆习自顾自的说:“你也别否认,盛菲菲都跟我说了,而且这上面还绣着我名字。”
  姜予眠瞪大眼,终于找到问题关键:盛菲菲误以为她买围巾是要送给陆习,还将这个错误信息传递给陆习?
  真是离了大谱。
  可即便如此,也绝不是陆习闯进她房间随意拆东西的理由。
  卧室的动静终于把准备去隔壁书房的陆宴臣引过来,他站在门口,一道声音打破屋内紧张微妙的气氛:“你们在干什么?”
  一时间,姜予眠心里有些慌。
  陆习错愕抬头:“大哥。”
  陆宴臣走进来,敏锐察觉到陆习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陆习咽了口唾沫:“喝了几瓶。”
  陆宴臣注意到倒落在地毯上的袋子和盒盖:“怎么回事?”
  陆习硬气道:“她放我鸽子,我来找她算账!”
  陆宴臣微眯眸,眼神不善:“发酒疯滚回房间去。”
  陆习反驳:“我没疯,我就想问她为什么装哑巴。”
  “陆习,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陆宴臣抬手指门,再无回旋余地。
  在那道犀利的目光下,陆习拍拍发热的脸,气哼哼离开。
  陆习那个讨厌鬼走了,可是把她要送给陆宴臣的礼物也带走了。
  姜予眠气得不行,偏偏陆宴臣站在那儿,她还不能当场索要回来,否则……小秘密也会暴露。
  陆宴臣回头看着安静无声的小姑娘,她穿着奶白色居家服,扎着丸子头,为避免沾水把刘海撩起来往后压,露出饱满的额头。
  白日她的打扮乖巧清纯,现在露出整张脸会发现,她是因为一双无辜杏眼看起来很单纯,精致的五官若是再长开些,会生出另一种魅力。
  也许是此刻,她眼里的倔强影响了判断。
  陆宴臣安抚道:“等他清醒了,自己会来找你道歉。”
  姜予眠摇头:【我不需要他道歉。】
  陆宴臣想起她今晚那些话,“你还是认为他心思不正,是故意骗你过去?”
  姜予眠反问:【你是想替他辩驳吗?】
  “不。”陆宴臣否认,“他是成年人,如果连让他人信任的本事都没有,未免太无用。”
  他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精美礼袋,哄道:“别生气了。”
  姜予眠深吸一口气。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陆习那个王八蛋把她给陆宴臣准备的礼物偷走了。
  不过,陆宴臣的反应让她心里舒坦许多,这一来一去的拉扯,竟快到十二点。
  夜色已晚,一个大男人再在女孩卧室待下去不合适,陆宴臣转身要走,姜予眠追上去拉住他胳膊。
  陆宴臣疑惑回头。
  姜予眠举起写好的字:【生日快乐,陆宴臣。】
  突如其来的祝福明显让陆宴臣感到意外,他没有下意识道谢,眼里掠过一丝异样,婉拒了她的祝福:“我不过生日。”
  “为什么?”她直接从嘴里问出来。
  虽然无声,陆宴臣读懂她的唇语,食指竖在唇边:“秘密。”
  她想追问,但那人明显不想说,她只能把好奇心暂时放肚子里。
  陆宴臣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在夜里低声对她道:“早点休息,好梦。”
  听完那句话,姜予眠整个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
  第二天气的很早,她醒来拔掉耳塞,到衣柜里找了件高领毛衣换上。
  六点多天还没亮,姜予眠就在房间待着,七点多的时候下楼,厨房已经开始准备早餐。
  她一直坐在饭厅,却只等来陆爷爷一人。
  往日两个孩子上学,跟陆老爷子的早餐时间不一致,有时周末放假撞一起,姜予眠也是吃完就下桌,今天却一直守在这儿坐了很久。
  陆老爷子关心:“眠眠是没吃饱吗?或者有其他想吃的?”
  姜予眠连连摇头,怕引起怀疑,一会儿就走了。
  她等了很久,连陆习那个喝醉酒睡懒觉的人都醒了,还是没看到陆宴臣。难道他走了吗?可她六点多就起来也没发现异常呀?
  姜予眠在家里逛了圈,一一筛选后,还是找到自己信赖的谈婶:【谈婶,你看见宴臣哥哥了吗?】
  “呃……”谈婶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予眠惊觉不对,缠着谈婶要答案。
  “诶唷,眠眠咯,我怕了你了。”谈婶哪舍得骗她呢,最后悄悄跟她说了实话。
  姜予眠竖起耳朵,眉头越皱越深。
  她跑去祠堂,那人果然如谈婶所言,挺直脊背跪在地上。
  她看不见陆宴臣的脸,那道孤傲的背影却让她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差点忍不住冲进去,理智让她克制住脚步,回去找到谈婶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陆宴臣不过生日,反倒在生日当天罚跪祠堂。
  两兄弟的生日,一个热闹无比,一个冰冷死寂。
  “唉。”谈婶深深地叹了口气,提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几年前,陆家的事业蒸蒸日上,陆氏夫妇整日忙于工作,很少回家。两个儿子跟爷爷住在一起,经常十天半月见不着面。
  陆宴臣十二岁生日,已经是陆氏夫妇缺席的第三年。陆习跟陆宴臣生日相近,自然也一样。
  六岁的陆习吵着要见爸妈,他们回不来,远在国外的夫妻俩对两个儿子深感抱歉。不过陆习很好哄,两套豪华版玩具就能让他立即擦干眼泪,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陆宴臣生日,夫妻俩同样问他想要什么,陆宴臣只提了一个条件,要他们回来。
  陆宴臣跟陆习不同,这个大儿子从来都很懂事,最是让他们省心。夫妻俩很为难,尝试多种诱惑都无法动摇陆宴臣的念头。
  他什么都不要,只想见爸妈。
  那似乎是陆宴臣第一次“任性”,却也因为这次任性葬送了陆氏夫妻的生命。
  回国的航班遭遇恶劣天气,机毁人亡。
  陆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痛不欲生,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将一切责任算在陆宴臣身上。昔日疼爱的孙子在他口中变成祸害,看他的眼神爱恨交织。
  陆氏夫妇遇难,许多人前来吊唁,沉浸悲痛的陆老爷子必须站起来主持大局。他不许陆宴臣入内,那孩子只能站在远处,跪下赎罪。
  时隔多年,细节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那年冬天下雪,十二岁的少年跪在雪地,无法原谅自己。
  他也认为是自己害死父母,在雪地跪了一天一夜。
  他们忘记院子有人,发现陆宴臣的时候他已经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是当时来参加吊唁的一对夫妻将他送去医院。
  后来陆宴臣伤寒入体,每到冬季身子骨都更惧冷些。
  从谈婶口中听到关于陆宴臣从前的事,姜予眠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片段。雪地里的一幕有几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陆宴臣十二岁的时候她也就六岁吧,时隔多年,哪里还记得清六岁的事。
  爷爷跟陆爷爷交好,不知道陆氏夫妇去世的时候他们家有没有去吊唁,如果去了,或许她那时见过陆宴臣。可惜当时年龄太小,她实在记不清。
  谈婶叹息:“真是造孽啊。”
  十二岁的孩子不过是因为太思念父母,希望他们能回家看看,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发泄点,最终只能由他来承受。
  起初陆老爷子心结难解,每次见到陆宴臣都会想起那场空难,他便叫人在外面安排住处,将陆宴臣送出去住。
  十二岁的少年衣食无忧,却又好似在一夕之间失去所有。
  除了照顾陆宴臣那几个老佣人,没人知道陆宴臣是怎么独自成长过来的。
  直到出类拔萃的他把各种奖杯和优异的成绩单陆续送到陆老爷子手上。陆老爷子突然意识到,那个被“放逐”的孙子已经成为振兴陆氏的不二人选。
  老爷子把人接回陆家,他们默契地对往事闭口不提,平日相处和睦,心里却永远扎着一根刺。
  陆宴臣成年后主动搬出陆家,但他会不定期回家看望老爷子,除了一些涉及原则的事,几乎对老爷子有求必应。
  十二岁之后,陆宴臣所做的一切都为陆家。
  那孩子,或许是在替父母尽孝,又或许在尽所能地偿还。
  【他要这样跪多久?】
  姜予眠揉揉酸涩的眼,如果她会说话,此刻一定带着哭腔。
  谈婶告诉她:“一天、一夜。”
  那是陆宴臣对自己的惩罚。
  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未走出那个寒冬。
  *
  姜予眠垂头丧气,感觉自己又走进一个困局。
  14岁失去父母的她弱小到需要保护,而从12岁开始饱受折磨的陆宴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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