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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上遇到了一些困难,纯碱产量低的我怀疑人生,唉,我原本是想明年能梳洗更多的羊毛的。有了更多的纯碱梳洗羊毛,上郡和北地郡的牧民们,就能多一项收入,多一个养活家庭的收入,他们就可以安定下来繁衍生息了。。。。。。”牧民安定下来,很快就能成为秦国的固定百姓,这两地的百姓安定了,秦国的边防才会安定,毕竟,这两个郡,再向北,可就是赵国和匈奴了。
“。。。齐商也快到栎阳了吧
?他还欠着我大笔的海盐呢,他不会不来了吧?他应该受到穰侯被驱逐的消息了,不知道他没有穰侯的震慑,会不会私吞了欠我的海盐?”
秦王:“他要是敢欠你的,寡人让大将带兵去齐国给你讨要。”
秦鱼:“。。。。。。咱们要跟齐国交好,范先生不会同意的。唉,算了,不说这个了。”
“公田那边跟我来信说,一共七朵棉花,挑拣出了十粒棉花种子,留下十粒,种下二十粒,只有八粒发芽了,不知道是因为土地的原因,还是因为气候月份的原因,他们需要更多的棉花种子实验,唉,武安君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秋天的时候能赶回来吗?能带回来更多的棉花种子吗?”种子要按粒数着种,秦鱼为自己的贫穷而感到汗颜。
秦王几乎忘记白起带人去西域的事了,此刻听秦鱼说起来,居然有恍若隔世之感。太子的离世对他的影响太大了,看看,一个小小的栎阳县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处理,偌大一个秦国,将会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决断啊,他要赶快振作起来才行。
秦王笑道:“你不是要煤和铁吗?河东郡的姚与郭上报,河东郡内发现了煤矿和铁矿,寡人已经让他安排黔首去采了,除了少部分运送到咸阳来,大头都运去栎阳。另外,北地郡朐(qu)衍之地有盐池,寡人也已经下令让北地郡郡守安排人手去采盐了。”
北地郡原本是义渠地,秦国在此地设郡也才五六年的时间门,朐衍之地地广荒芜,基本无人居住,要不是北地郡郡守报上来,他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天然的盐矿。
秦鱼听的眼睛亮晶晶的,盐矿啊,居然是盐矿,盐碱不分家,有盐矿,十有八九会有碱矿啊,还有芒硝,石膏,钾盐。。。。。。不说其他的,制作肥皂的原料就有了啊。
秦鱼跟秦王建议道:“不止要运盐回来,还要各种地质和矿物多运一些回来,看看都能做什么?啊,真想亲自去看看。。。。。。”
秦王好笑:“你想也别想,小孩子就不要到处跑,乖乖待在家里吧。”
秦鱼:那也行吧,只要有就行了,他不挑的。
秦王见秦鱼兴致起来了,就带着他走到舆图面前,道:“寡人欲攻打魏国,你觉着要攻打哪块地好?”
秦鱼:啊,一点
都不意外呢。
魏国搞丢了悼太子的性命,秦王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了。
秦鱼努力仰着小脸去看墙上挂着的偌大舆图。
秦王好笑,将他提起来,放在他平日里办公的案几上,让他站的高些,看的清楚。
秦鱼在案几上站定,冷不防脚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秦鱼低头一看,咦,好熟悉。
秦鱼蹲下,捡起这把眼熟的匕首,抽开刀鞘一看,啧,这不是图从他这里借走刺杀穰侯的那把棱匕吗?
怎么到了秦王的手里?
秦王就当没看到他半路截胡了秦鱼的匕首,只道:“寡人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秦鱼站直了身体,仔细看着在这个时代已经很精准详细但在秦鱼看来非常简略的舆图,看着韩国葫芦一样的地形图,问秦王:“您是想越国韩国去攻打魏国吗?”
秦王:“也可以从南洛水一路向东去攻打魏国的南面土地。”
秦鱼看看魏国和楚国接壤的地区,摇头道:“攻打那个地方,打下来固然好,但战略意义不大。”
秦王笑道:“哦?你也懂战略?”
秦鱼腹诽,那你叫我过来看干嘛?看热闹吗?
秦鱼眼睛紧紧盯着韩国的那个葫芦地形最窄的腰部,腰部北方,就是上党郡,南方,就是韩国的都城新郑所在地,只要切断这个葫芦腰,上党郡立马就成了韩国的一块飞地。历史上,白起就是这么做的,然后因为上党郡的归属问题,引发了长平之战。
秦王顺着秦鱼的视线,也看向了韩国中间门的那块地,笑道:“怎么,你想打韩国?”
秦鱼诧异的看了秦王一眼,怎么,你居然没想着要攻打韩国马?或者,你想打韩国,但没想着要用中间门截断的方法去打?
秦鱼转而又一想就明白了,他是站在整个历史的高度去看这块土地,才有了上帝视角去对现在评头论足,但秦王他们是正在演绎历史的人物,他们最终能确定这样的攻打计划和战略目标,更能说明他们的聪明和魄力之处。在做出这样的战略目标之前,他们肯定有许多其他的干扰和考虑,最开始,并不一定就是要攻打这里的。
秦鱼笑道:“大王不是要攻打魏国吗?既然都是要攻打,为什么不
攻打对以后的战略计划有用的地呢?”
秦王非常感兴趣:“说来听听?”
秦鱼却是摇头道:“大王何不将范先生叫来商讨?我不懂打仗的事。”
战争是一件非常复杂且危险的事情,秦鱼既不懂军事谋略,也对现在秦国的整个形势和实力不了解,冒然乱出主意,只会打乱秦王和范雎的脚步,与其没有准备的乱说,不如听他们的。
他最多搞搞后勤好了,比如将军卒们的戈矛铸造的更锋利一些,比如多提供一些粮草。
秦鱼:“大王,栎阳即将要淘汰一批羊豕和家禽,大王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提。”
秦王拍拍秦鱼的脑袋,笑叹道:“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只栎阳一地,能提供多少粮草,你那点子牲畜,还不够大军吃一顿的。”
秦鱼噘嘴,他现在有一万只,等明年,肯定就有几万只了,真是看不起他。
秦王去让人叫范雎,秦鱼想离开,秦王不让,秦鱼只好道:“我觉着范先生不喜欢我,我还是离开好了,省的他在您面前不能好好说话。”
秦王纳闷:“寡人怎么没发现?不会是你找的借口罢?”
秦鱼叹气:“我觉着,他不喜欢所有的宗室和外戚,或许他觉着我们这些人都是白吃饭的,养着我们是在浪费粮食?”秦鱼是真的感觉范雎有仇视宗室和外戚的思想,或许是跟他的经历有关?
秦王笑道:“那你一定不在此列,寡人觉着,你的功劳,可比商君。”
秦鱼陡然一激灵:“算了吧,我可不想做商君。”
秦王哈哈直乐:“行,行,寡人跟你保证,你一定不是商君。”
秦鱼摇头晃脑的在心里叹气:君王的嘴,骗人的鬼,信你我就是个傻子!
秦王:“又在心里说寡人什么呢?”
秦鱼:“没。”
秦王还要再问,范雎却是比想象中的来的更快。
他见秦鱼也在,还是站在秦王的案几上跟秦王一起看舆图,心里微微惊了一下,不动声色道:“参见我王。不知大王叫臣过来,所为何事?”
秦王笑道:“免礼。寡人叫你过来,是想问你攻打魏国的事。”
范雎:“大王可有想好要
攻打魏国哪里了吗?”
秦王:“正是不知道攻打哪里,才叫你过来问问。你对魏国熟悉,你可有教寡人的吗?”
范雎:“臣以为,可以攻打魏国的邢丘。”
“如今温县、怀县都已经属于我秦国,若是能将邢丘打下来,不仅能巩固温县和怀县不受魏国侵扰,还能将温县和怀县连在一起,在大河北岸组成一道防线,阻断韩军从成皋隔水向邢丘增兵。这样,魏国的河内郡西边土地就尽皆归我秦国了。”
秦鱼听的连连点头,温县、邢丘、怀县,是黄河下游的黄河北岸的个县邑,邢丘正好在温县和怀县之间门,攻打邢丘,正好将温县和怀县连接起来,组成战略防线。
邢丘必须要攻打。
话说,去年攻打魏国的怀县的时候,范雎就已经做好攻打邢丘的准备了吧?要不是秦太子突然死在了魏国,或许,现在邢丘已经打下来了。
范雎继续道:“我秦国在此屯兵,就可东西夹击韩国的咽喉之地,韩国,唾手可得矣。”
秦王抚掌:“大善!”
“就攻打魏国的邢丘吧。”
范雎问道:“不知道大王要何时出兵?”
秦王沉吟了一会:“悼太子新丧,总要等丧期满一年之后再动兵。”这是要全国上下为太子守丧的意思。
此时,秦鱼忍不住问道:“那么,这一年里,百姓黔首们是不是不能婚嫁了?”
范雎笑道:“公子鱼当真熟知政务。”一个小小稚儿,竟也懂婚丧嫁娶之事,看来,这个公子鱼,是真的有在好好学习,也非常用心的在做官。
秦鱼抿嘴笑道:“都是老师教的好。”
秦王叹气道:“太子薨逝,百姓理应为其守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秦鱼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说话:太子死了,还不让百姓们嫁娶,这不是耽误事吗?还有这时的守孝制度,那是真的把子孙往死里守孝啊。前几天他恍惚见到公子缯,那憔悴的样子,简直跟图都有的一拼了。
秦王见秦鱼低垂着眼,似是跟他一样在为太子哀悼,就摸摸他的小冠,劝慰道:“一年,很快的。”
秦鱼只好点点头,心想,是啊,一年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
范雎却是看了秦鱼好几眼,他总觉着,公子鱼心里,不是在为悼太子哀悼,他应该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既然已经确定好要攻打的地方,也确定好出兵的时间门,秦王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秦王开始询问其范雎军务上的事情。
范雎作为客卿,主要的工作就是执掌军务,现在他从穰侯魏冉手里接过秦国的整个军务大权,秦王自然是要好好了解一下了。
以前,秦王也有心向魏冉了解秦国的军务,但魏冉专权,对秦王再的推辞,秦王也就明白,魏冉压根就不想他插手军务的。
他作为秦王,竟然不能插手自己国家的军务,多么荒唐!
也难怪范雎会说六国只知有太后和四贵,而不知秦王了。
秦鱼见秦王和范雎两人说正事,他就要告辞离开。
谁知,秦王又一次将他留了下来。
秦王跟范雎调侃道:“公子鱼可是说了,等咱们用兵的时候,栎阳可以提供牛羊禽牲畜作为军需粮草呢。不如就让他留下来听听我秦国有多少军卒,他的栎阳,可能提供大军人马几天的嚼用?”
秦鱼呵呵傻笑,秦王你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我要是拿不出来,岂不是要打脸了?
范雎笑道:“公子鱼好志气。不过,臣以为,公子鱼所言太过谦虚了,他之能,可解千军万马之粮草。”
秦王好奇笑问道:“怎么说?”
范雎笑道:“有花露、瓷器和毛绒布匹,我国完全可以从齐国和楚国就近换取粮草。”
秦王大笑:“不错,寡人方才之言,果然太过谦虚了。公子鱼一人,便可抵我秦国百十个粮仓了哈哈哈。。。。。。”
此时秦鱼简直腮帮子都要笑僵了,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
第96章 羊群
秦鱼离开咸阳宫的时候;神情是有些恍惚的,他总觉着;他正在承受着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之重。
轺车停了下来;为秦鱼驾车的壮回禀:“公子,有人拜见。”
秦鱼神思回归,不由纳闷:谁?
此时已至盛夏,为了散热;轺车的四面车厢都被拆掉;只剩两尺围栏;四个角有立柱竖起,撑开布幔伞盖;为车架遮阴。
秦鱼只微微探出头;就看到他的轺车前面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看他头发,应该至少六十上下,但看他挺直的腰背,雄壮的胸膛,清亮的眼眸;这个人说是四十上下,也是可得。
这人见到秦鱼朝他看过来;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拱手跟秦鱼见礼:“内史孟伯禾见过公子鱼。”
秦鱼挑眉:孟伯禾?他家大母的兄长?
孟伯禾的名字里有一个伯字,只有嫡长才能被叫做伯。虽然秦鱼没有见过孟家人;也没特意打听过孟家的事,只是从秦大母那里听说过只言片语,但他只从名字,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孟伯禾,正是现任孟家一族的大家长。
内史,所有郡守之长。
如果咸阳范围内算是一个郡的话,那么,孟伯禾就是咸阳郡的郡守,只不过,咸阳是秦国的中心,这里不称郡,管理咸阳治安和内政的,也不叫郡守,而叫做内史。
跟北京市的□□似的,但他的职衬,是比肩省长的。
秦鱼再仔细观看他的长相,鱼他家大母,似乎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秦鱼:“内史找我何事?”
孟伯禾笑道:“下臣从官署归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