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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了净兄台被害过?”
这隐藏性情的暴戾男主还会被人害?还真是稀奇~
妇人长满茧子的手抹了把脸,只见她平静道:“了净僧人前回救了个小子,也像你这般大。”
余夏问:“哦?然后呢?他不是有功夫?”
妇人站在余夏跟前,周遭无半点星光,她那双眼透亮非常,整个身躯忽明忽暗似的,接着听她道:“那小人儿得寸进尺,把了净僧人的盘缠粮食还有经书,一并偷盗去了。”
余夏惊诧了一把,这男主萧难怕不是任人宰割的傻逼?
“人抓住了?”
妇人恨铁不成钢:“抓不住,抓住又如何,僧人心善会放过的,那可是僧人的全部家当。。。。”
说着,瞥了眼余夏,余夏挠挠脸,无辜极了,妇人提着篮子中的草药走到了净跟前,
“阿弥陀佛,小僧多谢施主。”
了净接过妇人手中的篮子,把里头的草药一一摘除。
妇人抹净双手,浑浊的双眼看向远处穿着大件的袍子,毫无形象坐着的余夏,对了净道:
“僧人可要老身做几件合身的衣裳给那小弟兄?”
了净缓慢的拨弄药草,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单手立掌:“阿弥陀佛,小僧劳烦施主了。”
余夏直接趴在石桌上,这石桌凉的很,余夏缩着脖子,村落的天空跟沙漠中的完全不同,沙漠上的天空被沙尘沾染,只有无尽暗沉。
此时抬头就可以看见朦胧月光,繁星点点,清澈非常。
再抬眼时,了净高大的身躯;拿着个黑漆漆的东西过来,这男主后期也不知会不会长头发,有头发不知是何模样。。。。
措不及防,冰冷的机器上又响起。
“提示宿主,离任务完成时间还剩60:00分”
余夏咬牙!
了净蹲下身,把那黑漆漆的什劳子玩意抹在她脚脖子上,余夏感觉到一丝凉意一丝痛。
轻轻碰下皮肉,都疼得她半死不活,余夏皱着脸,呲牙直叫。
了净利落的绑上最后一个结,仰着好看的五官道了声:
“鱼虾小弟伤口愈合前不可随意走动。”
余夏老实的点头,泪眼滂沱道:“多谢兄台了。”
只见眼前的小少年突然张开手臂,睁着圆碌碌的杏眼,哭丧道:“了净兄可不可以把小弟抱到屋里?这腿实在是费劲!”
了净默不作声半晌,他眼中漆黑如墨,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那张小巧的脸庞,眼中如同漩涡,像是要把余夏吸进去似的。
“叮,兄弟好感值…10”
余夏愣怔住了,顿时心生胆怯。
只见了净又是领起她的后颈,提了进去。。。。
这是一座四合院的格式,有几件厢房,东边是厨房,后边是茅厕,这里的每一处花草都干净简朴。
天空完全黑了下来,厨房里点着油灯,光亮不少。只见了净坐在竹椅中,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念诵经文,寂静无声的厨房里,油灯芯微微摇曳,了净低沉的嗓音念着一段余夏听不懂的文字,他整个挺拔好看的侧脸倒影在昏黄的景象中,寂寥空阔,只是这墙上的侧脸怎么生的这么熟悉
余夏摇摇头,不想太多,好奇心作祟,问道:
“了净兄台,你吃饭怎么还念经”
余夏的声带还是沙哑的难听,她自己倒是习以为常,说不定哪天就好了。
半晌,了净睁开漆黑的朦胧眸子,平静道:
“善哉,此非是经,出家人食斋前须念诵一卷供养之咒。”
余夏若有似无的点头,这佛门中人规矩还不是一般的多,但你这还没入佛门的假和尚也太敬业了吧。
“请尽快完成兄弟情义【爱的拥抱】时间倒计时29:59,未完成任务将触发相应【惩罚】”
她心中滚动一片“草泥马”的弹幕!
斋饭真是斋饭,一点肉末都没得,都是豆腐青菜,了净夹起木桌上的斋菜,细嚼慢咽,他连吃饭都异常的安静平和。
余夏小心翼翼问道:“兄台,小弟看你吃的美味,好吃不?”
了净淡然道:“不可贪婪口腹之欲,饱腹即可。”
“哦。。。”
余夏也跟着开吃起来。
别看这斋饭清淡无比?吃起来味道还挺不错,也不知道那大娘是怎么做的。
余夏嚼着腮帮,含含糊糊说出疑惑:
“了净兄台,这斋饭除了没有肉外,还挺好吃的,你说大娘是怎么做的。”
了净答道:“小僧不知。”
余夏挠头,这和尚她问一句答一句,虽然长得俊,却实在是冷的慌!
要她拥抱一个隐藏性情的闷骚狠厉男主,这是艰巨的任务!
了净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念诵经文,那一段段听不懂的文字从那磁性的嗓音中冒出来。
余夏感觉深入其境,这段经文太过沉静心神,心平气和不少。
余夏上下嗅了嗅空气中味道,最后闻了闻她自己身上的味道,味道馊的直想吐!
伴随着这么久的臭味,她早就忘记身上的馊味了,也不知道在她附近的人是怎么闻得惯。。。
难怪这男主连一个兄弟情的拥抱都不给她。。肯定是嫌她臭的厉害。。。。
“了净兄台,你这可有热水,我身上太臭了。”
那水被了净倒入灶台的大锅里,了净身躯看着高挑单薄,力气不容小觑,加上功夫旁身,没一下子那大锅就满了。
余夏若有其事般坐在灶头下烧柴火,手中拿着薄扇轻扇火光?,那些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红色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余夏自小就懂得多,烧柴这事自然不在话下。
一大锅热水半会儿功夫就沸腾了,余夏嘴角扬起笑意,这水沸了,热水澡指日可待。
浴盆中热气蒸蒸的放满热水,雾气笼罩在脸上。
余夏最后洗了个通体舒畅的澡,那小巧玲珑的五官,圆圆地杏眼,乱七八糟的头发湿润的微垂在肩。
感觉像是重活了一回,手臂上却不再有那条现代时蛇形的缠绕胎记,现在这副身板的手臂消瘦白皙,余夏百感交集,那胎记就像多年久伴的东西,突然不存在了,怅然若失的意味。
她此时的模样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瘦小的身板,穿着合身的短褂黑裤,衣裳针线缝的密密麻麻非常扎实稳固。
那大娘心地还挺善良的,嘴上说着嫌弃,还不是帮她改了身衣服,只是脚下的伤口因洗澡浸入不少的水,又得重新上药了。
余夏站在廊檐下,手抓着暗红色的木门,红漆木门上的缕空窗纱中雕刻几朵雕花,余夏歪头看进去,熏炉中点着好闻的熏香,沉静的香气在门口就能闻见。
了净盘腿坐在床中念诵经文,他闭着双眼,绝色的眉眼中竟是一片温和,背挺的笔直,穿着洁净里衣,手中敲着中凿空洞的圆形东西,每敲一下,那圆形的东西发出一声声沉闷清脆的响声,那薄唇一喏一动,也不知道念的什么。“叮。。。温馨提醒,任务仅存时间剩余十分钟,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不管了,不管了,先抱上再说!”
余夏冲了过去,脚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脚一颠簸,直直的摔在了净的怀中。
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劲瘦的肩膀,整个鼻腔被阵阵凌冽的清冷气息包裹。
“叮,任务完成,由于宿主时间延迟,请接受小处罚。”
“什么小处罚?我任务都完成了,还有小处罚,系统你坑我呢!”
“请宿主执起任务目标双手,感动的说出一句【有你真好】促进兄弟情感值。。。”
余夏欲哭无泪,了净浓墨般的眸子盯着她,皱着眉:“鱼虾小弟可否起身?”
“对不住,了净兄”
余夏小手抓着他骨感的肩,赶紧从他身上起来。
脚下的麻布缠着已经散开,余夏嗫喏道:“了净兄可以帮我上药么,我不会。。。”
了净的手顿了顿,他自小性情寡淡不耐,从没人要求他做事,这还是第一个。
她坐在床沿旁,男主萧难蹲着身子,把她脚下浸透水的麻布解开,防止伤口腐烂,那深绿的药草汁水已经溺满麻布,了净把它放在一旁的床沿下,接着重新敷上新的草药。
余夏不知怎么的,眼泪快速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系统,你告诉我这眼泪是怎么一回事!”
“【感动流泪】技能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处罚。”
第7章
了净错愕的抬头,只见眼前那大大的杏眼中泪水像流不尽似的,滴滴答答的往小巧的下巴流去。
拧眉疑惑问道:“小弟怎哭的这般伤心?”
余夏隐藏不住了“呜呜”哭了出来:“了净兄,有你真好”
接着,就把那双宽厚温热的双手抓在她的小手中紧紧裹住,那双手像是集满了热度,热的烫手。
“叮,【有你真好】任务完成。”
了净快速的把手收回去,站起高大的身躯,脸若冰霜,冷声道:“鱼虾小弟回去吧,夜深了。。”
“叮,兄弟情感值…100”
余夏挠挠头,不明白这出闹哪样,不是促进兄弟情感么,怎么这幅模样。。。。
“系统,你不出来解释解释?”
“。。。。。”
好,这不靠谱的又掉线了。
余夏伴随着隔壁了净阵阵清脆敲响声,睡得香甜。
这样万籁俱静的夜晚,是余夏来到无名时代中睡得最熟的一次,不再提心吊胆,不再受荒凉孤寂的冰寒之苦。
余夏在深夜做了个梦,在梦中,她还在那宁静的小镇中开小卖部,那些老顽固虽然嘴碎,却帮了她不少,她在梦中嘿嘿直笑,也不知道笑什么,镇子来了个男人,这男人站在小铺门口,老顽固们围成团叽叽喳喳的数落她,她在梦中非常的愤怒,平白无故怎么突然被数落,扒开人群,怒气的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询问他给这些老顽固讲了她多少坏话。
这男人非常高,待他转过脸,出现种马男主那张薄唇红润,俊俏白皙的五官,是个有头发的萧难,村里的老顽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余夏也听不清了,耳边持续的数落声,真的太吵了,余夏怒气的喊了声——
突然惊醒过来,入目的是古色古香的厢房,寂静无声,黑夜格外的深沉,耳畔滋滋不停,那只山蚊子非常大,余夏扬起双手“啪”的一声,硕大的蚊子惨死在她掌中。
“哼,吵醒余大爷的美梦,你这孙猴子!”余夏囔嘟一声,盖好棉被接着睡。
清晨的空气格外好闻,余夏被一阵叽叽喳喳吵醒,翻个身子接着睡,那叽喳声愈来愈大,余夏直起身子,盖在身上的棉被滑了下去,那乱七八糟的鸡窝般的头发根根围成一团。
“隐藏剧情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
“隐藏剧情是什么?”
“。。。。。”
这系统真不靠谱,老是掉线!!
阳光照射进屋子,外头一阵吵嚷声从雕花窗户传进来,余夏穿好那身衣服,五指随意的梳理头发,用烂布条绑了个高马尾,刘海斜在眉间,模样年轻气盛,赫然一位年轻小侠客出来了,余夏对这发型非常满意,自恋的吹着眉眼上的刘海,心满意足的飞奔出去。
外头的院落,站着几个人,昨晚的大娘就在其中,余夏走上前,听了不少消息。
村落昨晚去世了位老大爷,问题是这大爷不是老死,是被家中饿死的。
大爷年岁已高,不知何事跟家中怄气,家人不肯供养老大爷,老大爷没几天就去了。
余夏听的怒发冲冠,这什劳子人家,也不能这么对待老人,那可是活活饿死,饱受断肠之苦,得多凄惨。。。。
妇人在一群吵嚷声中发现余夏,她的那张脸因为讲的太多话,忿然作色。
她气愤填膺对余夏喊了声:“小弟兄可要一同前往?”
余夏点头应允,她拧着细眉,只见双手握的死紧,颤抖的手暴露出她的神情,她不声不响跟着群老大爷老妇人一同去。
余夏跟在队伍身后,走上不远,路过潺潺流水的河畔,远远就见破烂的茅屋中堆满了人,几只家禽挤在角落咕咕直叫,空阔的泥地站满村民,余夏跟着群老人进去,屋前的地里放着盖白布被活活饿死的老人家。
了净挺拔的身姿在一群人格外突出,他冰冷孤寂的站在一旁,双手合十念诵经佛,深黯的眼底一片平静,如一汪死水不见波澜,过了许久,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还是紧紧合着,不见半点松动。
人群围绕着一股萧条寂静,无人吵闹。
余夏前头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与身旁的同伴嘀咕道:
“这家中人道禽兽不如,好好的老人不给他安享晚年,竟活活饿死。”
老妇同伴赞同的小声嘀咕:
“甚是,也不知那对儿子是怎么养活的,竟这般恶毒心肠。”
余夏四处扫了一眼,盖着的白布旁跪着几个人,那群人穿着丧服,头戴白帽,较小的孩童哭的凄凉。
老妇在旁嘀咕着:
“家中老大也不是什么好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