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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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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和从右边抽出一本被蛀蚀了的,抖抖灰尘,小心地翻开。须臾,他揉揉眼,仔细看了两遍,递给了苏培盛。
  苏培盛一瞄,立马把书塞还给他:你找到的你去说。
  王守和苦着脸摇头,苏培盛踹他:快去。
  “查到什么了?”雍正听到那边的动静,放下御笔抬头。
  王守和哀叹一声,把书呈了上去:“皇上请着重看第7页第11行。”
  书叫《季氏锻体术》,并非医书,里面讲的是以医辅武的锻体之法,稍微涉及了医术,所以也被拿过来了。
  第7页讲的是武术与脉搏的关系,第11行写着:“武之极者,脉搏随心,生死可欺世。”
  这是说,练武练到极致的人,脉搏可控,装死别人都看不出来。
  那装病也很简单吧?
  雍正气笑了。
  气氛骤然陷入冷凝,苏培盛他们垂着头,胆战心惊地放轻了呼吸。
  王守和弱弱地安慰:“皇上,著者未达武道极致,这只是一种推测。”
  话音未落,《季氏锻体术》倏地擦着他的脸飞出,重重撞上了香炉,又反弹回来砸到了他脚边。
  “皇上息怒。”
  雍正面色阴沉。
  怪不得去年,白御医天天去景阳宫请脉,都没提过黎氏有隐疾。他还道白御医为明哲保身,不想多言,却原来,是她那时的脉象本就没有问题。
  苏培盛暗自责怪:皇上这些天是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差他们遍查医书。稍微可能有用的记载,都要亲自过目,而后交给太医院参考研究,简直为黎贵人操碎了心。
  结果竟是一场骗局,这黎贵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半晌,雍正神色晦暗不明地道:“黎氏未患顽疾,是好事。如此惊喜,自然得尽快与其分享。”
  苏培盛三人快步跟上:除了九阿哥发病,这是主子爷第一次丢下政务去后宫,但愿别是坏事。
  黎贵人啊,可长点心吧。
  到永寿宫时,皇后正练剑,离钺特意为她准备的剑法,的确好看。
  她脸上满是专注和轻松,练剑于她而言,一定是愉快的。
  雍正看了一会儿,火气被压下不少。皇后开心,于他而言,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练完最后一招,收势。皇后行了礼:“皇上找黎贵人?”
  他进门时,是直奔后院去的,她看出来了。
  “发了汗谨防着凉,阿兰快梳洗去,朕有件小事要问黎氏。”他说着便朝后院走。
  这个时间离开养心殿,眼底还带着气,定然是恼得狠了,哪会是小事?
  皇后温声相劝:“皇上,黎贵人年轻,行事无法周全,因此才愈显赤诚可爱,您莫要苛责于她。”
  “你不知她这次做了何等混账之事,不许再向着她!”雍正的火气又旺了几分。
  “皇上息怒。”皇后拽了拽他的衣袖,“皇上再饶她一回,这次只施以小惩,好么?”
  “……”
  贵妃撒娇求情见得多了,皇后这还是头一遭,雍正有点扛不住:“嗯咳,朕又不是什么冷酷严苛之人,能将她怎么样?你忙你的去,甭管了。”
  皇后这才放他走。
  雍正犯嘀咕:“混账东西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皇后彻底被她笼络住了。”
  这个时间,黎氏应该在游泳,他径直进了后西配殿。
  苏培盛三人识趣地守在门口。
  后配殿采光不好,临近晌午,屋内不算亮堂。
  由于池中蓄满了水,清凉的水汽染得整间殿宇都泛着森冷。
  雍正扫视一圈,没看见人。到屏风隔出的更衣室瞅了一眼,还是没人。
  不应该。
  他进门时,黎氏的侍女就在门外候着,黎氏不可能不在。
  难不成听到他来,翻窗逃了?
  那混账玩意儿绝对做的出来!
  也不对,衣裳在屏风上搭着,她肯定还在屋里。
  躲起来了?
  雍正气冲冲地出了更衣室,下定决心要把她揪出来好好罚一顿跪,还要把她贬回答应才解恨!
  房梁上?
  没有。
  柜子里?
  没有。
  桌子底下?
  没有。
  泳池……
  水面平静无波,池底无声无息地躺着个人。
  雍正瞳孔骤缩,“扑通”一声跳进了泳池:“黎氏!来人!”
  巨大的水花溅起,池中霎时间水波荡漾,那仿佛失去意识的人,顺着波浪哧溜一下游远了。
  “皇上……”苏培盛急惶惶的推开殿门。
  雍正反应快得突破了极限,瞬间冲向离钺,以身为墙遮住了她,扭头赤着眼吼道:“滚出去!”
  苏培盛只瞧见,黎贵人从主子爷颈窝处露出半张脸,无力的被摁在池边,赶忙低头后退关门。
  王守贵王守和腿收得慢了,差点被夹到脚。
  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培盛望天:别问,问就是不懂。


第64章 
  “让你出去放风你个狗东西都干了什么?”在识海眯了一会儿;睁开眼就面对这种状况,离钺暴躁了。
  豆芽对手指:“游累了,就休息一下;顺便练练龟息大法。”
  “练你大爷的龟息,我看你离归西不远了!”
  “谁能想到老男人会突然出现啊,他应该在养心殿才对。哎呀你甭跟我吵吵,先打发了他再说。”
  离钺有一万句脏话想骂,打发?怎么打发?
  初次见识比基尼;皇帝眼底都蹿火了!
  雍正将她圈在臂膀与池壁之间,被愚弄的怒火尽数被另一种火同化。
  黎氏似乎偏爱鲜亮的颜色;正如眼下,她穿了橘橙的衣裳——姑且称为衣裳罢。
  这衣裳遮不住什么,腰腹大方地L露在外,叫人一眼便能欣赏到,那比例诱惑的美景。
  薄薄的肌肉藏在皮下,在肚脐两侧形成了流畅的线痕,引得人直想描摹。她是如此不盈一握;手贴上去,却能感受到蕴藏其中的力量;柔韧且炙热。
  视线往上;鲜艳轻薄的布料和红润无暇的肌肤相映衬;还有正中的那一条深凹……
  雍正迅疾转开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佯装沉着地问:“有什么要对朕坦白的吗?”
  离钺:只想逃;谢谢。
  “若是不知从何处坦白起;朕问;你答。”察觉到她想溜;雍正捉住她撑在池沿上的右手,更逼近了些,
  “朕今日读到了一本有趣的书,书中说,武者能改变脉相,你可知?”
  离钺迷茫:“昂?”
  最好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写进了书里,否则我一定捏爆他狗头!
  雍正拉着她的手,稍稍低头,微凉的唇带走了她腕间的水珠,而后暧昧地吮吸上移:
  “借着研究鹤膝风的机会,单看了些医书,便能模仿不育之症的脉相,着实是聪慧得不可思议。”
  吻至手肘内侧,他撩起眼皮与她对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此刻极具侵略性:“朕很好奇,玥玥还能模仿什么,不如你先自主交代一番,下次朕便有心理准备了。”
  有些人天潢贵胄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尤其当他用俾睨天下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人时……
  好刺激。
  离钺麻了,末世人没什么节操可言,皇帝这么勾她的话,有点把持不住。
  “还是不肯承认?”雍正眉梢微扬,继续啄吻而上,贴在腰侧的手掌亦朝高处攀援。
  离钺咬着牙没吭声,怕一开口节操就掉了。
  短硬的胡茬顺着手臂一路扎到肩头,有种刺痒反向蔓延到右手手心,她下意识地抓握了一下。
  雍正以为她要挣扎,更用力地攥紧了她的右手,再抬眼时,却从她脸上看到了动摇。
  动摇?
  不是不愿意?
  不是该被吓得认错讨饶?
  雍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缓缓低头又亲了她的肩。
  离钺打了个激灵,忽地疯狂往脸上撩水,边物理冷静边投降道:“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别这么看我!”
  两人距离极尽,雍正被扑腾了一脸的水,节奏也被打乱了:朕方才说到哪了?
  离钺冷静够了,心有灵犀般的替他回忆:“我现在基本能认出所有脉相,我保证再也不装病骗人了,汇报完毕,请指示。”
  雍正故作深沉地点头,右手恋恋不舍地在她腰背上游弋,接着问:“你不情愿,朕之前可有一丝一毫逼迫于你?”
  心中默念着佛经,离钺回:“没有。”
  的确没有,他有身为帝王的骄傲,不屑去强迫一个女子,哪怕对她极感兴趣。
  雍正又问:“既然没有,何至于用自咒的方式拒绝?企图让朕产生负罪感,识趣地远离你?”
  离钺声明:“就是话赶话了,也没企图,灵机一动编的理由,我不晓得你们会在意。”
  “灵机一动?”
  “猪油蒙心。”
  她这么乖,叫雍正也有些心猿意马。握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他又俯身吻在了她颈侧。
  微凉的唇与滚烫的气息一同印在动脉上,离钺急促地喘了一下,便听闻低哑的笑声贴着耳垂响起:“喜欢这般,嗯?”
  他一定是故意的,最后那个尾音,转了个大弯。
  离钺无奈:“别这么玩。”
  “若你想拒绝,朕连近身都难。”
  好吧不装了,她这会儿是有点x虫上脑想顺水推舟,禁欲久了真心受不住撩拨。而且大叔的魅力,她隐约领悟到了。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离钺甩甩头,试探道:“我再一把将你掀翻的话,你还会治我的罪吗?”
  这便依旧是拒绝的意思。
  雍正直起身凝视着她:“被侍女欺辱,能反抗却选择了隐忍,最终大病一场。你受的那些苦痛,即便朕有责任,也不该全算在朕头上。”
  “与之无关。”
  “朕不觉得你对那小竹马的留恋,多得能让你冒着触怒朕的风险,为他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这个词,把离钺逗乐了:“我也不觉得。”
  “所以为何?”雍正实在想不到她拒绝的理由。
  “我们的关系太扭曲了。”
  他们都认为自己掌握了对方的生杀大权,他们都要求对方忠诚,却不觉得自己该被限制。
  末世没有从一而终的说法,以离钺的三观,把皇帝当p友也是可以的。
  但她明白古代帝王的霸道,所以不会出墙自找麻烦;而皇帝不可能有这个自觉,他理所当然地拥有着后宫。
  结果就会变成,她单方面地保持着对这段p友关系的忠诚。那就很不爽了,离钺估摸自己会宰了他,以洗刷耻辱。
  “过了这条线,将来我们之间一定有人后悔。”
  雍正皱眉:“何意?”
  “就是说,皇上冷吗?”
  及胸高的冷水,泡了一刻钟了。
  离钺泥鳅似的蹿上岸,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对池里的雍正道:“皇上稍等,奴婢出去找人给您拿衣服哈。”
  然后出门就喊:“来人,皇上呛水了!”
  “皇上,奴才来救您!”
  苏培盛三人冲进殿内,心急如焚地跳进泳池,把主子爷打捞了出来。
  “……”
  雍正打了个寒战:“蠢材!还不去取干爽的衣服来?”
  ***
  扭曲?
  他们明明是名正言顺的,为何会用扭曲来形容?
  雍正捧着驱寒汤,头晕眼花地思考着。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瞧瞧,孟浪一场,肉没吃上几口,还给染上风寒了。
  “四哥,这些信件来得甚是及时……”
  近日老八不太配合,对老十的请求频频推诿摆烂,似乎是腻烦了给老十做嫁衣,想把老十当作弃子。
  被利用了二十多年,老十可不是他想弃就能弃的。他们一早约定过,密信看完了得烧掉,以免被皇上搜出来当作证据。
  老十防着老八呢,没烧。
  最近意识到不对劲,他立马上交了与老八、老九、十四之间的往来密信。信中不乏对皇上的指责,也有惋惜大势已去之言,甚至暗示要联合起来。
  即使语焉不详,治个结党妄行忤逆犯上妥妥的。
  “这次总算能将他们一举拿下了。”
  十三兴冲冲地分析完,却见一向勤政的四哥不太端正地窝在椅子里,被苏培盛按着太阳穴,一副昏昏欲睡不思进取的模样。
  “……既然龙体欠安,皇上便歇息半晌罢。”
  雍正好像来了精神,起身拍了拍十三的肩膀,欣慰道:
  “朝纲混乱新政难推,幸有十三弟为朕排忧解难啊。这些折子你看着处理,累了便歇歇再批,批不完可带回王府,亦可留宿养心殿。嘶——头痛的厉害,朕得歇一天。老八的事,明儿个再说。”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十三不可置信地目送他出了养心殿。
  漫无目的地走着,雍正还在想“扭曲”,黎氏当时的神情,不像随口搪塞,她是真的认为,他们的关系扭曲。
  这是个很重的词,不仅仅是别扭,不仅仅是不适、不愿。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御花园。
  福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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