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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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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直以来;齐妃都是个有野心的人。
  在潜邸时,她作为格格,事事都想与福晋比;无论被罚被训斥多少次,都不改初心。
  弘晖出事时,宋氏一挑拨,福晋便深信不疑,就是因为纵观李氏的作风;她真有可能谋害嫡子。
  四爷很清楚,弘晖的事与李氏无关;可福晋痛失爱子,不信他的话。
  最终查来查去,逐渐意识到李氏是清白的,满腔仇恨失去了方向,福晋崩溃了。
  为了让福晋好好活下去,四爷把弘时抱给了她。
  如此一来,弘时名义上成了嫡子;李氏自然愿意。
  况且四爷为了补偿她,将她抬为侧福晋;还常常到她房里去;她就更愿意了。
  之后李氏又生了几个孩子;都是自己养的。可老天爷仿佛在开玩笑,她唯一长大成人的孩子,是福晋教养的弘时。
  她倒也看得开;弘时是她生的;福晋再怎么养;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后来不再受宠;李氏就一门心思对弘时好。私下里,她一遍遍跟弘时强调,她是他亲额娘,他们母子俩得一条心,暗示他疏远福晋。
  她还希望弘时能讨得四爷欢心,然后继承亲王爵,给她撑腰,让她后半辈子享尽荣华富贵。
  雍正登基,李氏想要的就更多了,她想做圣母皇太后,她要弘时排除弘历弘昼。
  她疼弘时是真的疼,她望子成龙的心态也是真的偏执。
  可弘时不是木偶,他有健全的人格三观。
  皇祖父尚在人世时,他就带着弘历弘昼了,他带着他们和其他堂兄弟一起读书。父辈争斗厉害,他们堂兄弟之间也算不上和睦,小范围的排挤陷害,时常发生。他作为长兄,自然得护着弘历弘昼。
  这一护,就是十来年。弘时教他们读书知礼,教他们骑马射箭,被他们信任崇拜,如何能突然反手算计他们?
  他做不到。
  但他是额娘唯一的孩子,额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要他更好,也是合情合理的。
  弘时知孝悌,性温厚,他不知该如何拒绝生母的野望,也狠不下心算计手足。不仅如此,面对额娘一次次耳提面命的逼迫,他还要谨防阿玛发现,从而降罪于额娘。
  处在那样的境地,他无比煎熬。
  更煎熬的是,他对那个位置也不是完全没有想法。皇子啊,真的会本能的憧憬那个位置。
  他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被额娘说动,会对弟弟们兵刃相向。
  因此弘时决定,借八叔那阵妖风,永远的断绝自己更进一步的可能;同时也能斩断额娘的野望,让她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后妃。
  不姓爱新觉罗,就可以不争、不变、不再煎熬。
  这是弘时作为孩子,向父亲求来的成全。
  而雍正更狠,既然铁了心不争,那就一丝一毫反悔的余地都不要留。
  他给了弘时足足半年时间考虑,半年过去,弘时没有改变主意,那便“死”罢。
  这半年,弘历弘昼三天两头往十二那儿跑,弘时称病不出。那俩小子执拗,不见到人决不罢休,闹得厉害了,弘时还是要出面安抚。
  长此以往,弘时就等于是被幽禁在十二府上,难道弘时要作为囚徒过完后半生吗?像二哥那样?
  为人父者,当然不同意。
  弘时“死”了,弘历弘昼自然就不会去闹了,弘时也可以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另一方面,雍正嫌儿子们仁义有余果狠不足,作为皇位继承者,是不合格的,他要给他们上一课。
  六月中下旬,皇上携皇后、宠妃,以及四五九阿哥移驾圆明园避暑。
  同时,圆明园内有大量煤炭矿石运入,东南角浓烟滚滚日夜不休,更有疑似道士的人员出入。
  七月中旬,圆明园有鸣枪声,疑似庆祝炼丹开炉。
  七月底,交由护国公允祹约束养赡的弘时,抑郁而终,上令丧葬从俭。四阿哥五阿哥披麻戴孝,为兄主持葬礼;上言悲痛欲绝,未至。
  次日上朝,皇上却无太多悲痛之色,遂有士大夫暗传:今上毒杀亲子。
  离钺都被这一连串的骚操作震麻了:“您好会跟自己过不去。”
  “西洋人的火器着实精妙凶悍,可惜精密度要求忒高,师傅们只能慢工出细活。从锤炼到组装成品,一个月才造了三十把。”雍正把玩着新出炉的左轮,爱不释手。
  “别不接话。”离钺非得跟他掰扯掰扯弘时的事,“皇后都病了几天了,皇上无所谓吗?”
  雍正将左轮扔进箱子,警告说:“有些话,你要烂在肚子里,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不许透漏分毫。”
  儿子想要的生活,他给了,就决不允许出现差错。
  “可皇后病了。”
  “世事无常,皇后明白这个理,她早晚会看开的。”
  离钺还是不能理解:“皇上难不成认为,皇后会把秘密泄露出去?”
  “皇后不会有意泄密,但一席醉话、一句梦语,甚至一个不恰当的表情,都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端倪。”
  雍正道,“要保守秘密,知道秘密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皇后那边,你不要多嘴,否则,朕决不轻饶。”
  “皇上说得在理,但这个决定一定有问题。”
  离钺正要再说些什么,苏培盛禀告,皇后请皇上过去。
  雍正当即走了。这几日皇后心里不好受,始终不愿意见他,今儿可算改了态度,他必然不能耽搁。
  “阿兰好些了?饿不饿渴不渴?”
  皇后倚在床头,瞧着他关怀备至的模样,一丝笑容都欠奉:“臣妾有几句私房话想跟皇上说。”
  雍正摆摆手让其他人退下:“阿兰说吧,朕听着。”
  “弘时初到臣妾跟前,未满周岁。皇上觉得臣妾失了一个孩子,便想弥补臣妾一个孩子,是出于好意,臣妾不能拒绝。可皇上肯定不知道,弘时的到来,让臣妾痛不欲生。”
  雍正的确不知道,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一直以为,弘时于她而言是感情上的寄托。
  再回忆二十年前的痛苦,皇后好似已经释怀:“弘时哭了,臣妾便会想起弘晖出生时哭声有多亮;弘时笑了,臣妾便会想起弘晖笑起来有多可爱;弘时会喊额娘了,臣妾便会想起第一次被弘晖喊额娘的欢喜;弘时会走路了,臣妾便会想起弘晖第一次跌跌撞撞迈出的两三步……”
  随着她的讲述,雍正也能清晰地忆起长子弘晖的模样,聪明伶俐能文善武,比其他兄弟家的小子都优秀。
  然而无时无刻被迫怀念长子的痛,单是想象,都不堪承受。
  雍正愧疚万分:“当年,朕不懂你的心思,叫你更加难过了,朕有错。”
  嗓子很干,皇后端起茶润了润喉,接着道:“臣妾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熬过了那段时光。那种痛苦,皇上永远不会懂。臣妾也有错,臣妾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没能给弘时足够的关爱。”
  雍正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后来你把弘时教的极好,作为嫡额娘,你是合格的,是以弘时敬你爱你。”
  皇后抽回手,嘴角僵硬地扯了扯:“直到弘时三岁,臣妾才成功把他和弘晖区别开来。弘时比弘晖拘束,因为臣妾待他不亲,也不对他笑,他不敢放肆。
  “弘晖四五岁就抓着弹弓打鸟,再大些还扬言要使方天戟,骑马打天下。弘时比弘晖心软许多,看到雀儿受伤,他会给雀儿包扎伤口,偷偷养起来。那雀儿死了,弘时抹着眼泪埋了它,插根树枝做碑,难过了好些天。”
  说到这里,皇后颇有几分炫耀的意味:“皇上主外,事忙,定然不晓得内宅里,孩子们都有着怎样的童趣。弘晖不爱甜食,圣祖赏他什么甜糕了,他欢欢喜喜当面吃完,回家来却会跟臣妾说,齁得慌。
  “弘时呢,想学皇上的男子汉气概,自称不爱吃甜。但每次完成您布置的课业,得了夸奖,他就会偷偷奖励自己两颗蜜饯一颗糖。皇上您说,是不是很有趣?”
  雍正应声:“是很有趣。”
  可为何,心口有种钝痛。
  “弘时是个好孩子,臣妾既然将他养在名下,就得好好待他。前边两年臣妾做得不好,但后来这十九年,臣妾是把他当亲生儿子在养的。臣妾盼着他平安,盼着他喜乐,盼着他成家,盼着他受人爱戴……臣妾就盼着他好,盼着他越来越好。”
  “朕知,阿兰一片慈母之心,朕都看在眼里,这些年辛苦你了。”
  “那么皇上您告诉臣妾,臣妾把好好的孩子交给您,他怎么能没了呢?”皇后质问的声音不大,情绪也不激昂,仿佛是单纯的困惑,
  “弘时做错了事,您除他宗籍,好,前朝之事臣妾不管。处置了阿其那一派,您要弘时跟着十二修身养性,可以,臣妾相信您的判断,也相信十二能看护好他。”
  “可是啊皇上,打小就规矩仁义,打小就知错能改的孩子,怎么能行事不谨慎,抑郁而亡呢?臣妾想不通。这几日,臣妾好好想了想,又有些想通了。”
  皇后温柔的语调好似裹着刀,“从前朝杀到后宫,又杀到自己儿子头上,皇上啊,您是杀疯了吧?”
  这一刀,扎得雍正鲜血淋漓,久久无言。
  “……阿兰累了便歇息罢,朕,”他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尚有几本奏折没批,就不陪你了。”
  “胤禛!”皇后终于拔高了声音,眼泪骤然滑落,“你是在……要我的命……”
  雍正背对她站着,身形摇晃了一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缓慢而步步坚定地走了。
  离钺在大树下蹲着,看到他出来,长长地叹了口气:“您真的……这事办得绝对有问题。”
  雍正眼神寒凉,沉声反问:“有何问题?吉氏,有问题吗?”
  同样是诈死离京,吉氏没有问题,弘时就也没有问题。如果说弘时不该走,那吉氏就也不该。
  离钺摇头道:“这两件事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无非是你看没看到的区别。”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皇后在承受的,吉氏的额娘也承受过。所以都是一样的,孩子和母亲,总有一方要痛苦,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离钺据理力争:“看没看到的区别,是区别;私人感情上的亲疏远近,也是区别。上次的事,奴婢在意的是吉答应;这次的事,奴婢在意的是皇后。所以在奴婢看来,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黎氏,莫要胡搅蛮缠!”雍正已有发怒的迹象,“朕说了,不要多嘴。”


第77章 
  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离钺拽着皇帝往密室去。皇后的心病,御医不懂严重性,她必须说服皇帝改变主意。
  “咱理性讨论;您甭急眼哈。”
  “狗屁的理性讨论!”雍正挣也挣不开,气得口吐芬芳,
  “凡事不如你的意就是有问题,就必需改得让你如意,你当你是谁?你当这天下诸事;是你说了算?”
  眼看他火冒三丈,离钺踮脚折了根花叶繁茂的树枝;唰啦唰啦扇着,继续往前。
  “奴婢就是个小人物,这天下诸事,自然是皇上说了算。但在意的人,奴婢愿意为之努力,努力把伤心事变成开心事。这两头您都在意,为何不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阵阵花叶冷香;让情绪稍微缓和了些,雍正反驳道:“世间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你这是孩子话。”
  “有没有的;想过才知道。”
  雍正绷紧了下颌;当他没有想吗?他如果有其它法子;如何舍得让皇后伤神至此?
  门关上,离钺简明扼要地开了个头:
  “奴婢没猜错的话,三阿哥的诉求;是不想再卷入争斗。皇上的诉求;是想成全他;让他无后顾之忧。而皇后也希望三阿哥好;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按理说不该打成死结。”
  烛光跳跃得厉害,雍正拿剪刀剪去烧枯的灯芯,火苗猛地往上窜了一下,才立稳了。
  “只要生在皇家,就躲不过争斗。”
  就像老五,汉文化学得不好,又受过伤破了相,是注定与皇位无缘的,他本人也从来没想过要抢皇位。老九喜欢跑江湖做生意,对皇位同样不感兴趣。
  结果呢?他们两个全都参与了夺嫡,还深陷其中。
  因为他们是皇子,即使不想争,他们也躲不过想争的人的拉拢和提防。
  室内烛台挺多,雍正慢慢剪着,又道:“弘时不想争,就只有金蝉脱壳,跳出这个圈子。”
  “奴婢对三阿哥那边没有意见,只是不赞同瞒着皇后。”离钺看他剪得挺费劲,曲着食指biubiu弹过去,灯芯接二连三地断了。
  人能剪烛成诗,这位一动手,意境都毁完了。雍正睨她一眼,转身到一旁自弈。
  “不瞒着皇后,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什么,但以齐妃、熹妃她们对皇后的了解,稍有不慎,这事便会功亏一篑。”
  “其实皇上可以尝试相信皇后,她能把这场戏演得万无一失。”
  雍正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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