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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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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发了?”
  在夏司星简单的叙述中,白昼初见当年宫廷之乱的端倪。
  事发当日,皇上白落摆家宴,请几位王爷近臣喝酒赏花月,但不知为何,夏嘉在席间突然发疯,砍伤数人,更是将一位王爷重伤至死。
  夏嘉终于被侍卫斩于御前。
  白落一怒之下抄了夏家。
  只怕……重伤至死的王爷,便是白袁。
  夏嘉真疯的概率微乎其微,他要么是收密令斩杀白袁,而后被兔死狗烹;要么便是个被白落选中的替罪羊,替斩杀白袁的凶手顶罪。
  “夏大人……可留下什么线索吗?”
  夏司星低了头,道:“小女子近日查到,当时正是如今的太医令田大人,向先皇奏称,爹爹得了疯病。田大人为人正直,当时这般必有内情,我约了他见面询问,可田大人却在赴约路上,也被疯汉刺死……场面一片混乱,我才借机,将凶器换了。小女子想,陛下身边有佞臣奸恶,但陛下睿智无双,定能看透事有蹊跷,前来见面。”
  白昼一笑,心道,楚言川看人倒是准的。
  他又问道:“你的匕首,还有谁认得吗?”
  夏司星摇头:“其实那武器普通得很,只因星宁见过,才一看便知主人是我。小女子知道,他对陛下衷心,定会先把此事告知陛下,这才有此作为。”
  胆大又谨慎。
  “杀人的是谁?”
  夏司星道:“小女子不认识。那疯汉确实脏乱得像是乞丐一样,但他好像来过乐兮堂与文煦相见。”
  太医令一早在朝上参奏仙丹让人上瘾,下午就被当街杀害,文家……动手太快了。
  白昼冷冷的笑了,道:“朕知道了,会还你个说法。”说罢,便起身要走。
  姑娘终于还是双膝跪下,伏身叩头道:“陛下,父亲为官,要忠于先皇,只是为人子女,只想查明真相,之后……哪怕要让我自刎当下,也……心无怨恨。”
  这种的衷心,不知是大义还是迷愚。
  白昼摇头道:“不用这般‘识大体’,即便是皇家,错了也就是错了,”他凑近姑娘身侧,极尽压低声音,“朕……也还需要姑娘帮一个忙。”
  夏司星听罢便应了,心道,别人眼里的对错无所谓,我只要爹爹从始至终都是女儿心里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白昼见姑娘一副若有所思的悲戚模样,忽然笑道,“你刚才……称他为‘星宁’?喜欢他吗?”
  话题急转,夏司星被问愣了,微一迟疑,眼波流转,垂了头浅浅的笑了,不说话。
  白昼哈哈笑着,拉开门。
  门口小可儿被皇上骤然开门吓得一激灵。
  白昼道:“回宫。”
  小可儿跟皇上没有布戈那般熟不讲“礼”,什么都不多说多问,当即伺候跟着。
  皇上走出两步,转身向送到门口的夏司星道:“去跟小煦说一声,朕走了,以后让他不必远接高迎的。”
  缓行至正门口,正好看见文煦慌忙急行。
  文煦听见身后脚步声,回身见是皇上要走,脸上一闪而过也说不出是副什么神色,调转方向,几步到白昼身前,低声道:“王爷来了,您若是不想见,便先稍坐,小的把王爷引到偏殿去。”
  结果皇上挑了挑眉,冷哼一声,道:“他来做什么?”
  文煦唯唯诺诺的赔笑拱手,不敢妄言,心道:不是来找你,就是来找乐子呗。
  谁知皇上就偏要较劲,道:“朕又不亏心,躲他做什么?”
  说完,迈步就往门口走。
  没出大门,便见千禄陪着王爷,方妙儿早就迎上去了,要引着王爷往鼍龙湖的湖心亭处去。
  远宁王只是不咸不淡的应承着,人在门前驻足。
  其实,刚才朝露殿里那一出“滚回王府去”,是皇上王爷唱的双簧。
  为了找个不让身边人觉得突兀的缘由,来见夏司星。
  白昼左思右想,都不觉得夏司星会傻到杀人还能把自己的随身匕首落在现场,又觉得这事儿若是文煦之流栽赃嫁祸,办得只能是搬石头砸脚的蠢事。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其中内有隐情,夏司星不便明说,只能制造个蹊跷,盼皇上看破。
  果不其然,事涉皇家旧事。
  也幸而,皇上不是真昏庸,即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事情尚算顺利。
  白昼前一刻还闹不清王爷为什么突然来了。刚刚明明说好,他查问清楚便即刻回宫,然后找个由头说身子不适,再把王爷召回来。
  后一刻,对上王爷的眸子,白昼便知道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身体。
  但皇上、王爷闹别扭的戏码在宫里演了上半场,如今众目睽睽,下半场怎么也得继续。
  略踟蹰观望的功夫,夏司星也前来了。
  乐兮堂门前一众人,好不热闹。
  远宁王看见白昼,迎上前来。
  白昼不等他说话,飞起眸子扫了一眼方妙儿,笑道:“朕扰了王爷的好兴致。”说罢,与远宁王擦身而过,就要大步往园子外走。
  被王爷一把拉住,柔声道:“阿景,我是来找你的,刚才我话说重了,”说着,他瞥见白昼腰里悬着紫竹箫,顺势道,“你伤刚好,奏乐伤气,闹不好,还要勾出旧伤痛来……”
  坊间早把二人的关系传得天花乱坠,有说皇上对王爷感情执拗,王爷被逼无奈才从了;也有说听闻是王爷先动心的……
  无论如何,王爷当街软话认怂哄皇上,众人眼见为实。
  白昼轻轻抽手,动了想留宿试探文煦与彭奇有无联系的念头。
  但转念,觉得太医令的事情还没消停,文煦性子看似柔诺,其实阴晦得紧,为免打草惊蛇,便把这个念头放下了。
  只是不冷不热的道:“朕回去了。”
  说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方妙儿一眼,就自顾自坐上马车。
  方妙儿见皇上车驾远去,拉住远宁王,道:“王爷等陛下气消了,便好了。”
  说话间,指尖轻轻圈掠在王爷手背上,暗示之意明显极了。
  远宁王轻轻抚开她的手,正色看向方妙儿,突然露出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姑娘既然知道那位的身份,便是早就知道本王和他的纠葛,你依旧要与我这般交好,不怕他吗?”
  方妙儿一怔,这片刻的功夫,皇上可是瞥了她两眼的。
  她从前觉得自己行为出挑,反其道而行,能得王爷皇上青眼,可细品刚刚皇上两眼,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寒意来。
  再看远宁王,已经跨步上马,在马上向文煦苦笑抱拳,扬鞭追皇上的马车去了。


第83章 草打了,蛇没惊?
  白昼和远宁王前后脚进朝露殿。
  在小可儿和当夜值守的几名内侍面前,假意拆招换式别扭了几个回合之后,就和好了。
  沐浴更衣,闲话几句,刚要各自安歇,小可儿突然前来报事,说是王府来了一名近侍。
  那近侍入朝露殿,向两位主子行礼,托上一盆昙花。
  远宁王不明所以。
  近侍看一眼皇上,有些顾忌。
  王爷道:“有话便说,御前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近侍这才道:“昙花是方姑娘送来的,送来时正好是开着的,小的这才不敢耽搁,送进宫里来。”
  王爷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方姑娘指的是方妙儿,便皱眉摇头苦笑,道:“行了,花放下,你回吧。”
  白昼上前观瞧,都说昙花一现,难能可贵,确实如皎白宫灯,幽香袭袭。
  白昼笑道:“‘昙花一现抵为缘,魂梦相依情难宣。’方姑娘这是跟你诉衷肠呢吗?”
  即便他没听见方妙儿和王爷临别时的对话,也把这姑娘的心思猜了个大概。
  远宁王捻着眉心,道:“还不是你,让我去招她。原以为她不知你我身份,可那日就发现,她早就知道,文煦的事情,她也知道不少,这姑娘心气儿、心思都不简单。”
  白昼听了,不动声色。指尖触碰到昙花娇柔的花瓣,花儿随着他的手指,轻轻点了头。
  也不知白昼想到了什么,转身拿起烛台上的剪刀,把花朵剪下来,又从书案边拿出一本厚重的书,把花朵夹好。
  远宁王看不明白他的意图,便问道:“这是做什么,”说着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上他腰身,笑道,“该不会是吃醋吧?”
  白昼笑了,没答话。
  他叫小可儿进来,把书递给他,道:“你亲自跑一趟,给方姑娘送去,”说着,又一指桌上空了枝头的昙花,“还有这个一并。”
  小可儿领命即刻就去了,远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昼,道:“这算是威胁,还是想救她?”
  “那不是得看她的用心和造化了么,”说着,白昼把剪子好好放回烛台上,“都是鲜活的生命,该好好珍惜。”
  ——————————
  马承扬的案子还没结,太医令又被刺身亡。
  大尧的三法司从来都没这么焦头烂额过。
  除了三法司,其余的官员也不轻松,入朝为官,可以不聪明,但绝不会是傻子。这两件事的前因后果,牵涉其中的会如何,全看上面的风要怎么刮。
  那些手上不甚干净的便开始自危。
  三日后,一封匿名的奏折,将事情又推向了一个新的高1潮。
  暂代紫薇令的远宁王收到一封密折,折子中内容告发礼部主客使司员外郎文煦,仰仗外戚身份,巧设名目,私设馆阁,虽未行商,却将一批致人上瘾的药物冠以仙丹之实,借皇上尊仙重道为由,散入药材黑市。
  给丹药取名问道心丹,一颗卖到白银百两,颇受追捧。已有不少商贾贵胄、官宦子弟争相服用。
  若长此下去,尧国便要如冰山顷颓,一蹶不振。
  远宁王初看折子时一愣,从字迹到封印,都看不出出自何人之手。
  本想着午后入宫去问问白昼,如何处置,千禄就着急忙慌的来了,道:“爷,听说外头乱了。”
  远宁王见他跑得一头汗,便道:“何事,你慢慢说。”
  千禄喘匀了气,几句话把事情简略和王爷讲清楚。
  原来揭发文煦的密信,不仅送到了王爷手里,朝中的数位重臣都收到了。如今,正奔走互通呢。文亦斌拉着好几位交好的大臣,已经入宫面圣了。
  白昼那里,肯定正乱着呢。
  远宁王到御书房门口,果然听见里面有人慷慨陈词。
  刑部尚书陶迪陈述:“微臣查验过马承扬一行刺杀陛下时,暗器上涂的药物,与那问道心丹颇为一致;杀太医令田大人的疯汉,也在死前服用过问道心丹,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文大人,你还要如何替他辩解?”
  只听文亦斌道:“即便是犬子的方子散落黑市,陶大人又怎知那药没有经过有心人改动,更何况药能在黑市买到,便也会落入歹人之手,陶大人抓杀人凶犯,难不成还要连铸刀的铁匠一并拉去砍了吗?”
  显然是陶迪已经和文亦斌杠上了。
  文亦斌到底还是吃准了这事儿没有真凭实据直指文煦,倒把陶迪噎得无言以对了。
  二人继续掰扯,已经逐渐从上升到辩证论道的高度了,白昼听得直皱眉掏耳朵,抬眼见王爷站在门口,向他招手道:“过来,坐。”
  说罢,他转向那喋喋不休的二位:“行了,也别争了,”扫视一众臣子,道,“这事儿该如何才是呢?”
  众人一时无人吱声——事涉外戚文家和那倒霉催的马家,行刺圣上、黑市卖药、还出了谋害朝廷命官的事……
  这山芋太烫,没人吃得下去。
  白昼突然笑了,道:“既然没人应这差事,便由朕,亲自去查问明白了吧。”
  这事儿放从前,皇上肯定懒得管,顶多是下旨禁药,封馆,然后派几个人去查,问出个什么差不多的结果,不了了之。
  如今却是,出乎预料的意料之中。
  再没人露出听见皇上要御驾亲征时的表情了。
  诸臣整齐跪下,直呼“陛下英明”。
  场面话之后,陶迪道:“陛下,马家的案子已经交代清楚了,是依律处置,还是……”
  皇上捻了捻眉心,道:“马承扬倒是孝心一片,留个全尸吧,马巽,他……削官发配。”
  陶迪刚要领旨,大理寺卿出列上前,道:“陛下仁善,苍生之福,但若有歹人见马家行刺王杀驾之实,却依旧这般发落,难以震慑人心,请陛下三思。”
  白昼叹气,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似有似无的看了文亦斌一眼,才道:“马巽……是有他保命的资本的。”
  说罢,不愿再和众臣啰嗦,道一声“散了吧”,一众官员都轰出去了。
  御书房的温度这才终于降下来些,白昼打着扇,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爷。
  远宁王道:“什么路数?”
  白昼笑道:“前几天说的方案一呀,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钓鱼要有饵,窝里斗也需要给他们个打架的由头,”说着,他笑得更开了,“要不是还顾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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