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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表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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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知郑心幽上来就说出了“大哥心里只有你”这样的隐秘之话,赵予言离去的脚步一顿。
  他借着身前树叶的空隙觑了一眼苏一箬的反应,见她只是呆呆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声不吭,高高悬起的那颗心才落了下来。
  以他这几次与苏一箬的接触来说,这位表小姐性子娇憨单纯,心里的所思所想皆一览无遗地写在那张素白的脸蛋上。
  赵予言自小在阴谋诡谲中长大,厌倦了旁人脸上遮七分掩三分的虚情假意,所以才会弃了东宫太子不做,昨日跑到城东去演乞丐,今日跑到郑府来做小厮。
  好歹能体味人间烟火,亲历人世百态,不必每日活在那逼仄憋闷的宫殿楼宇之中,陪着那些人做戏扮痴。
  他活到这般年岁,见过的美人贵女不计其数,可还是头一回碰到苏一箬这般憨傻迟钝的,不免觉得她有趣了些。
  此番现身也是因着她被这郑心幽逼得太过窘迫,自己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表小姐,老太太有请。”赵予言肃容对着苏一箬说道。
  在苏一箬心里最重要的事儿莫过于老太太身边的事儿,闻言她便对着郑心幽歉然一笑道:“五妹妹,下回再说罢。”
  郑心幽扫了一眼姿容显眼的赵予言,心里觉得这小厮有几分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当下便只能随意地点了点头。
  郑心幽便目送着苏一箬与赵予言离去,她盯着两人的背影瞧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对身边的婢女说道:“咱们府里几时买了个容貌这般盛人的小厮?”
  *
  苏一箬亦步亦趋地跟在赵予言身后,心中的思绪已交缠得似麻花一般,勾的她胸闷气短。
  赵予言在前方带路,绕过九曲十八拐的回廊和内花园,曲径通幽的羊肠小道,领着苏一箬回了她那极为偏僻的左清院。
  直至到了院门口,苏一箬才惊呼出声道:“怎么回院里来了?”
  赵予言似笑非笑,璨若曜石的眸子里凝着些探究之意,“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晚了些?”
  明儿见赵予言态度傲慢,便嘟囔道:“你怎么骗人呢?”
  赵予言这下是当真笑出了声,心里惊讶于这对主仆一如既往的憨傻,看来她们都是一根筋的笨脑瓜,听不懂旁人绕着弯的示好。
  “表小姐,我是在为你解围。”赵予言直接了当地说道。
  苏一箬这才回过神来,想到方才在内花园时五妹妹意欲明显的话语,如今仍是觉得烦躁不已。
  她烦躁时便喜爱咬住下嘴唇,如今水盈润泽的粉唇因被贝齿咬住而失去了血色,倒让赵予言想起在大国寺暗室内,自己将她压在身下纾解欲。/念时她也是这般模样。
  杏眸红肿,双颊嫣红,贝齿死死咬住粉唇。
  赵予言慌忙移开视线,驱散脑海里的心猿意马,道:“方才我在内花园修剪树枝,恰好听得五小姐与表小姐的谈话。”
  他这般坦坦荡荡,苏一箬也不好恼他偷听人说话,只得心不在焉地说道:“你都听见了?”
  她杏眼微扬,黑亮的瞳仁飘忽不定,一瞧就是没在认真听自己说话,赵予言忽而便有些不乐意了,只道:“我既是帮表小姐解了围,表小姐也该请我喝杯茶才是。”
  上一回赶着去东宫处理要事,忘了将那干花果带走,如今想来仍是遗憾至极。
  苏一箬闻言便点点头,忙请赵予言进正屋坐下喝茶。
  正屋内的月儿还是头一回见赵予言,一打眼便被他如玉的脸庞,矜贵的气度震在了原地,直到明儿朝着他问了声:“赵小哥,你要喝什么茶?”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位竟是个小厮?
  赵予言瞥了一眼坐在身侧失魂落魄的苏一箬,心里忽而又有些不乐意了。
  不过是有人喜欢她罢了,犯得着跟丢了魂一样吗?
  “花果茶罢。”他冷冰冰地说道。
  明儿去耳房泡茶,月儿被赵予言冰冷刺骨的眸子一扫,也寻了个由头去廊下洒水。
  赵予言便搬了搬身下的团凳,悄悄离苏一箬近了些,恰好能瞧见她水盈盈的杏眸下泛着莹腻光泽的绒毛。
  好像太近了些。
  赵予言移开视线,清咳了一声,苏一箬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愈发恼怒,心里回忆了一番郑府大少爷的容貌,不过比寻常人生的端正几分而已,她有必要思索的这般入迷吗?
  赵予言便从八仙桌上拿起茶盏,和上一回一样“失手”砸在了地上。
  “砰。”
  苏一箬飘远的思绪终于被这声清脆的响声给拉了回来,她转头瞥见赵予言嘴角还未消散干净的笑意,便听他万般懊恼地说道:“对不起,表小姐,我的手曾经受过严重的伤,端不稳茶盏。”
  作者有话说:
  俺们男主
  直球——老婆的舔狗
  绿茶——卖惨让老婆心疼
  疯批——欺负老婆的人都要死


第11章 琉璃杯盏
  “翻墙送给她。”
  苏一箬虽则心疼自己的芙蓉花杯盏,可听得赵予言的话后,却把心疼掩下,蹙着柳眉问他道:“在郑府做活,很辛苦吗?”
  她曾听府里的丫鬟抱怨过郑府里的活计重,一天当值下来,手酸得根本抬不起来。
  赵予言没想到自己拙劣的借口会引得苏一箬生出如此疑问来,他望着苏一箬水凌凌且染着浓浓疑惑的杏仁眸子,心里非但没有任何说谎后的愧疚,反而生出了些满足之感。
  他犯了这么些年的病,演了这么些年的戏,还是头一回碰上苏一箬这般单纯好骗的小娘子,说什么便信什么,眼里还尽是真挚之意。
  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观众。
  赵予言心生欢喜,便笑道:“多谢表姑娘关心,如今已无妨了。”
  见救命恩人笑得勉强且心酸,苏一箬便起身去临窗大炕上的针线筐里寻出了一小盒药膏,递给赵予言后,难为情地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龙虎膏。”
  “龙虎膏?”赵予言眸色一闪,俊秀的面容上凝出几分尴尬之色,“送我这个做什么?”
  虽然他这些年忙着演戏,未曾与别的小娘子亲密接触过,可依他每一回自己纾弄自己的本事来看,这龙虎膏应当是用不着的。
  思及此,赵予言便忆起了那日在大国寺的暗室里,自己压着苏一箬时做的荒唐事。
  莫非是她觉着自己不太行?
  赵予言脸色一沉,还未来得及问出口这龙虎膏的用处时,便听得苏一箬颇有些羞怯地说道:“江南时医馆里常有名为‘龙虎贴’的膏药,听说最能治手腕酸痛无力,因我幼时极爱看医术,便自己调制了这龙虎膏,赵小哥若是不嫌弃,便拿去用罢。”
  说到尾处,她软糯的声音已是微若蚊蝇。
  实是她心里没底,这龙虎膏她从未拿出来用过,也不知药效如何。
  赵予言听了这话后,思绪豁然开朗,方才面上的沉郁之色霎时一扫而空,开怀笑道:“既如此,便多谢表小姐的好意了。”说着,便欢快地接过了那龙虎膏。
  苏一箬察觉到了他的喜悦,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便立在那儿发起愣来。
  不久便至晚膳时分,赵予言离去前不忘拿走了苏一箬亲自做的干花果,便去大厨房那儿当值去了。
  夜里大通铺上其余的小厮皆熟睡不醒,他却借着屋外亮堂的月色,翻墙出了郑府。
  朱红墙下的东宫灯火通明,不少太监宫女们在正殿外举着琉璃灯,预备着为太子点灯引路。
  正殿内,赵予言正在漆金描花的檀木箱子里寻东西,张总管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殿下,这一回在那郑府待也够久了,陛下也来问了几遭了,可能作罢了?”
  赵予言心情颇好,闻言也未曾呵斥他,只是手上翻捡的东西不停,只漫不经心地答道:“再等些时日。”
  张总管暗自讶异,往日里殿下演个半个月总也厌倦了,这回怎得拖了这样久?
  “殿下,您在找什么?”预备走怀柔政策的张总管便恬着脸凑到赵予言身旁问道。
  赵予言苦寻无果,便道:“高句丽供上来的那一整套琉璃八色盏,你可知晓放在何处?”
  张总管能坐镇东宫多年,只是熬出了人精似的性子,闻言便答道:“老奴记得前些时日柔成县主还来讨要过这一套琉璃盏,该是放在殿下的寝屋里。”
  话音甫落,赵予言便撩开袍子往东侧的寝宫走去,也不让人为他点灯,自个儿便疾步如飞地走回了寝宫。
  寝殿外头只有丫鬟们点着烛火守夜,赵予言举起烛台便绕过了那架双龙戏珠的屏风,终是在床榻旁的博物架上寻到了那一套八色琉璃盏。
  他数了数,共有十二只杯盏,赔的起自己摔碎的那两日了。
  张总管气喘吁吁地赶来,便见他家殿下左手举着烛台,右手捧着那一套杯盏,昏黄的烛火映出他嘴角欢愉的笑意。
  张总管虽是惊讶,却也瞧出了今日太子心情极佳,他便借着这个机会进言道:“殿下,左安侯家的嫡女昨日嫁了人。”
  赵予言随口说道:“你去备礼就是了。”
  张总管被噎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从前她还总说非殿下不嫁呢,如今她嫁了人,再也见不着殿下了。”所以殿下您也得上点心了,到时候全京城的小娘子都嫁人了可怎么好?
  赵予言一愣,嘴角的笑意敛了起来,他问道:“为何?”
  张总管见殿下有了危机感,忙夸大其词道:“世道便是如此的风气,小娘子若是定了亲,便不得与外男有任何接触了,有些讲究人家连小厮都不能见呢。”
  话语一落,赵予言便把手里的烛台递给了张总管,旋即便面色不善地大步走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不忘想着,若是那苏一箬定了亲,自己便见不着她了,岂不是少个了最完美的观众?
  意识到失态严重的赵予言便停下了脚步,回身吩咐张总管道:“查查郑子安和郑子息这两人。”
  说罢,便带着那八色琉璃盏拂袖离去。
  半个时辰后,赵予言翻墙入了左清院,因不想惊醒了苏一箬,便从后侧窗户处翻窗而入。
  屋内静悄悄的,不远处的床榻上发出些微若的鼾声,丝丝缕缕的呼吸声带着些鼻音,并不粗哑。
  赵予言闻声一顿,实在是头一回听小娘子打鼾,心内着实有几分惊讶。
  他愈发觉得她娇憨生动,一时便立在屋内静静聆听了一会儿,只可惜苏一箬一个翻身后,便止住了这微弱的鼾声。
  赵予言只得失望地将八色琉璃盏放在了临窗大炕上,将他方才预备好的纸条放在杯盏下,正欲离去时,却借着月色瞧见了炕上的淡粉色肚兜。
  他旋即便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故作镇定地翻窗离开了苏一箬的闺房。
  翌日一早,苏一箬方才醒来时,便听得床帘外明儿的惊呼声,“这儿怎么有这么多琉璃盏?”
  苏一箬慌忙翻床下榻,恰好觑见明儿正立在炕边上盯着案几上的物什瞧。
  她连忙走了过去,却见案几上摆着十二只泛着流溢光彩的琉璃盏,晶莹剔透的杯身上还刻着一朵芙蓉花。
  她拿起琉璃盏一瞧,只疑惑道:“这儿怎么会多出一套琉璃盏来?”
  明儿眼尖,瞥见了压在杯盏下的纸条,忙拿给了苏一箬瞧。
  她一看,上头写着:“打碎了你的两只杯子,赔你一套。”
  苏一箬喃喃道:“是赵小哥送来的。”可他是怎么送来的?什么时候送来的?
  并且这杯子瞧着价值不菲,这般厚礼自己怎可贸然受下?
  明儿倒想得开些,笑道:“姑娘多虑了,这赵小哥也不过是个月例半吊钱的小厮罢了,怎可能送您真品?这多半是城西那儿卖的赝品,不值什么。”
  苏一箬这才安心了些,不过这琉璃盏着实精致雅趣的很儿,一时便忍不住看呆了眼。
  直到明儿催她去洗漱时,她才后知后觉地瞥见临窗大炕上的案几旁的粉红色肚兜。
  苏一箬石化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男主:你才是赝品,你才是赝品(发疯)


第12章 绿茶三表弟
  “这小子是故意的!”
  这一日直至到了午膳时分,苏一箬两颊处的嫣红才消散了大半。
  明儿只当她是为着那一套琉璃杯盏而心怀感激,便上前劝解她道:“姑娘若觉得过意不去,便替那赵小哥纳个鞋底才是。”
  苏一箬自是感激他替自己寻来了这一套好看极了的杯盏,只是不知晓他是何时放在炕边案几上的,也不知他有没有瞧见自己那条淡粉色肚兜。
  便是心里再羞涩难当,苏一箬总也不能去大厨房寻了赵予言直接了当地询问一遍,便也只能撂下不提。
  *
  自郑心柔断了腿后,黄氏又与镇国公夫人刘氏重新来往了起来。
  刘氏倒也没有拿腔做调,只笑着与黄氏说道:“咱们是一样的人,女儿都这般苦命,该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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