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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襟衣裳,配抹胸,脖子清爽、胸前也露了些,瞧着多于媚态。
顾阙见后,莫名笑了,想起红梦里的V领红裙,她登上台阶,颜珞牵着她的手进去了。
两侧伺候的宫娥内侍有许多,加起来□□人,三名歌姬也在。
他们见到顾家世子后,都觉得很吃惊,想来也只有这般谪仙似的人物才配得上颜相这句夫君。
然而,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宫人,是探子。
很快,消息传到太后处。
“顾言进来了?”太后倚靠着迎枕,语气里有些惊讶,“他来的时候可带了些什么?”
“两手空空,颜相见世子来后很是欢喜,眼下,两人怕是腻上了。”
恰好这句话让给太后捏腿的景阳听到了,她抬了抬眼眸,看了一眼说话的内侍。
而在这时,太后问内侍:“那三人呢?”
“回陛下,她们也离开了,颜相并未碰她们,不过是投壶玩双陆,输了谁脱衣裳。”
“我道颜相喜欢女子,不想,竟与陛下不一般,这个顾言有什么样的能耐竟摄了颜相的魂魄。你去安排,我去看看。”太后直起身子,目光扫过晋阳,“你也随我去看看。”
晋阳俯身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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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饭,颜珞不敢吃,就连顾阙也是一样,然而不吃是会饿肚子的。
两人不能不吃,顾阙神秘地问颜珞:“吃方便面吗?”
颜珞有印象,就是冷面吃过的玩意,她点点头:“好。”
可她刚说完,外间传来通报声,太后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颜珞捉住她的手,“莫要说话,她来套话的。”
“晓得了。”顾阙有些紧张,太后与女帝是最高掌权者。
太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跨过殿门,在她身侧还跟了一位妙龄女子,颜珞松开顾阙,与太后公主见礼。
顾阙也跟着行礼。
太后落座,宫人搬了锦凳,三人挨着坐下。
“顾世子怎地也来了?”太后带着笑询问,她扣下颜相的用意很明显,万万没想到顾家小世子自己偏要闯进来。
颜珞回答:“回太后,是臣思念夫君。”
“也是,是我的疏忽,你们是新婚夫妻。”太后故作恍然大悟,与顾言说道:“听闻你的孩子都满月了,有空带进来让我瞧瞧,人啊上了岁数就喜欢热闹,瞧着你们年轻人就喜欢。”
太后和蔼,不像旁人口中说的那般,顾阙松了口气,身旁的颜珞说道:“太后应该让陛下早立皇夫,您也好早日抱孙子,颐养天年。”
太后听到了一层意思,该放下权势休养了。
她没有动怒,而是笑了笑,说道:“陛下年岁小着呢,我若不盯着,指不定就闹出乱子,听说前几日还闹着要见顾家二姑娘,人家都病了,你说,她叫办的什么事。”
顾阙深有体会,陛下太会闹腾了。但她没有说话,等着颜珞接话。
颜珞噙着笑,说道:“陛下是被气到了,人都有脾气,也不是泥巴捏的,就怕有的人故意刺激陛下,害她犯错。这样的人就该天打雷劈,太后,您说是不是。”
她的语气很温柔!
颜珞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从不生气,嘴巴却很毒,尤其是唇角勾着。顾阙知晓,她又不干好事了。
但她不知道颜珞已经在怼太后了,暗戳戳地怼罢了。
宫人恰好来奉茶,太后接过茶,没有接话,晋阳长公主借机说道:“ 我瞧着世子今晚是要住宫里的,不如让人回去拿些衣裳。”
“公主今日回来着实让臣意外,听闻您近日让人去打听今科学子,不知您可有收获。”颜洛似笑非笑。
顾阙听得迷糊了,公主是好意,怎么地就开怼。她抬首,一眼去看,晋阳长公主被怼得脸色发白,委屈极了。
顾阙看了一眼颜珞,继续忍着不说话。
太后说道:“公主也是好心罢了,听闻颜相未曾用过晚膳,可是不合胃口。”
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顾世子。
顾阙不说话,任凭太后打量,就是不说话。
“听闻世子的双生妹妹见过陛下?”太后忽而转了话,不再问颜珞,而是装作家常般问顾阙。
顾阙说道:“回陛下,没有,二妹妹身子差,从未来过京城。”
“未曾见过陛下,怎地就让陛下魂牵梦绕了?”太后语气低沉,打量顾世子的视线多了几分狠厉。
顾阙装作看不见,回道:“听闻陛下曾见一位姑娘,甚为思念,那位姑娘的眼睛与臣相似,故而……”她顿了顿,唇角含笑,笑说:“陛下喜欢的是臣的眼睛,便想着双生相似,就去找臣妹了,可惜臣妹福薄,辜负了陛下好意。”
一番话抑扬顿挫,听得众人心情像是过山车,尤其是太后,她不知晓皇帝疯魔到一双眼睛就对人夫惦记不忘。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就这么惦记?
顷刻间,屋内静寂无声。
晋阳长公主悄悄打量顾阙,本以为性子温润,瞧着软弱可欺,竟也有这么大的胆子嘲讽陛下。
他哪里来的底气?晋阳长公主看向颜相,有这么出色的妻子,丈夫怎么会是废。物呢。
太后却问:“二姑娘的病怎么那么厉害?”
顾阙面不改色:“回太后,娘胎里带来的,难以根治。”
太后唉声叹气,故作惋惜道:“真是可惜了伶俐的人儿。”
顾阙不搭腔,他么都没有见过,怎么就知晓是伶俐的人儿。
太后故意赖着不肯走,问问东问问西,问起顾家的事情,顾阙就说话,若是朝堂,她装作缩头乌龟,这时,颜珞便会出来解答。
太后并不是一无所获,她得到了一个消息:皇帝喜欢顾世子的眼睛。
总算得到点新鲜事,掐着时间点,她领着晋阳长公主走了。
跨过门槛,突然颜珞说一句:“世子,我们生个孩子吧。”
太后笑了,都说颜相冷酷无情,可在男人这关,还是过不去。拿捏住顾言,就不怕颜珞翻天。
人都有软肋,哪怕能让小儿啼哭的颜珞也有!
殿内的顾阙不理颜珞的疯言疯语,两个女人怎么生娃娃?她拿了方便面递给颜珞:“吃面。”
颜珞看着她,忽而高声说道:“你喂我吃,不然我不吃……”
顾阙愣住了,刀架脖子了,作什么呢,真是麻烦。
“我不……”顾阙话说说完,颜珞就凑过去亲她,愣是将她到嘴里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说亲就亲,能不能打个招呼?
慢走半步的晋阳回身去看,两人抱在一起,她羞得捂住眼睛,忙跟着太后走了。
太后见她慌张,斥道:“慌什么呢?”
晋阳捂住眼睛,她回身去看,哦豁,这么快就亲上了,真打算在宫里造娃娃呢。
“找人看着。”太后冷笑,她倒想看看颜珞对顾阙是不是真的喜欢。
殿内两人分开了,顾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大理解她的行为,颜珞也不解释,捏着方便面吃了一口,嫌弃道:“太干,我说了一日的话了,口渴呢。”
顾阙想了想,掏出一瓶旺仔牛奶给她。
颜珞惊讶,围着她转圈,伸手去摸她的腰:“你还藏了什么?”
顾阙被摸得后退,“你别摸我、别、别摸了……”
殿门开着,廊下站立的宫娥抿唇笑了,没想到颜相的御夫之术如此厉害。
如饥似渴呢!
顾阙最后将‘天籁之音’掏出来给她,“要听吗?”
“你去关门。”颜珞看着奶瓶上的小娃娃,拿手戳了戳,嘀咕一句:“怎么和顾阙一样可爱呢?”
顾阙没有听见这句话,费力关上殿门,转身的时候,却见顾颜珞面上的笑容不见了。
她心中一凛,颜珞朝她勾了勾手指,她走近,颜珞低声说道:“怀章王死了,你记住一件事,金桔不是你养的。”
顾阙拧眉,颜珞伏在她的耳边:“我在针筒里放了毒药,再注射进了金桔中,怀章王便死了。”
顾阙愣住了,卧。槽,这么损人的计策,一古人怎么想出来的?
她不解,颜珞的手搭在她的腰间,隔着衣料,她都感觉出一阵冷意。
“记住,金桔是我从番商手中买来的,至于番商去了哪里,多半是回国了。”颜珞冷笑。
顾阙如置冰窟,整个心被冰冻了起来,害怕与恐惧围绕着她。
而颜珞直起身子,微微一笑道:“世子啊,你发呆的样子也很可爱,和这个娃娃一样可爱,这是你画的吗?”
她轻易间从朝堂大事转换到家常事中,唇畔染着温柔的笑,方才的话好像被风吹散了,烟消云散。
她抿了口甜牛奶,唇角染了奶,顾阙看着她,缓了许久后吸了口气,“那你如何脱身呢?”
“为何要脱身,本就在这里,脱不得就留下。”颜珞轻笑,幽幽地看向她,见她情绪不对,唇角勾了勾,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顾阙蓦地抬首,“生、生、怎么生啊?”
颜珞轻笑:“像你和丽娘那样啊。”
第39章 没电、你叫一声。
背锅的话题怎么绕都绕不走。顾阙心累; 倒也不再那么惧怕她,只狠狠瞪她,道:“阿婆说了; 你的身子不适合生孩子。”
“哦。”颜珞应了一声; 耷拉着脑袋,微微一思考,道:“你这么听阿婆话; 那她也说了; 不耽误圆房。”
“待你身子好些,我们再、再圆房。”顾阙崩溃了; 都说古代闺秀矜持端庄,到了颜相这里; 怎地就变了呢。
她疑惑不解; 颜珞突然说道:“你的那本话本子挺好看的,你应该学学那位王爷。”
“学他什么?”顾阙不解。
颜珞看她,笑说:“多和你的媳妇亲热。”
好嘛; 句句不离圆房的事情,顾阙也是没辙了; 将‘天籁之音’塞到她的手中,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 想起一事,转身问她:“你要我进宫做什么?”
“让你忘了金桔的事; 我怕有人问你。还有……”颜珞顿了顿; 冷冷道:“晋阳方才是在怂恿太后去搜顾宅。”
拿衣裳?真是笑话; 若是拿; 女帝早就让人去了; 还需她来多嘴?
顾阙猛地明白颜相为何生气了; 原是话里有话。她问道:“她是太后的人吗?”
“太后是她嫡母,自然是要听嫡母的话,”颜珞轻轻呼出一口气,肩膀稍舒展,寻了坐榻坐下,一面说道:“你不问事,但是有些事还是知晓的好。晋阳的婚事听凭天意,殿试上,是掌握在陛下手中的。晋阳急了,这才急着攀附太后。”
按理来说,晋阳身份不算高贵,但也是公主,嫁个寻常世家儿郎绰绰有余,但这回,可能连世家儿郎都配不得了。
人急了,就会做错事。
顾阙没听明白,说这件事有什么用呢?
她没吭声,颜珞捏着额角继续说道:“我与陛下联手杀了怀章王,太后知晓是我所为,但寻不出证据,便将我关在宫里,但今夜一过,百官会向她施压,自然会放我出去。接下来,便是科考,不能再出错了。”
“如果你是太后,你会怎么做?”
顾阙继续发懵,摇首。
颜珞直起身子,道:“如果我是太后,我会将晋阳塞到你的身边。”
“塞到我身边做什么?”顾阙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监视我吗?”
“说对一半,监视我罢了,意在给我添堵,后院失火,总会找到漏处。我的意思,还请世子今朝缺考。”颜珞盈盈一笑,“我知你志不在朝堂,没有必要蹚浑水。”
顾阙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不淡定了,“你就相信我的能力能考状元吗?”
“第一回,若不是陛下说探花郎需才貌双全,你便是状元。如今剩下的南北方学子,唯你的才学最强。我也与你说,给陛下献计的是温茯。温茯与我,政见不合。”颜珞挑眉,哀叹道:“你唯有缺考,才是最好的。”
顾阙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温茯又是什么人,你得罪她了?”
“她喜欢陛下,而陛下倚重我。”颜珞笑意难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另外,我会同侯爷解释,给侯府些补偿。”
永乐侯要的是什么,她最清楚。
不过是侯府、顾言的前程罢了。而这些,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随你。只要侯爷不在意就成。”顾阙躺平了,但她知晓,科考不会这么简单,按照颜相的性子,必会回击的。
她思索道:“颜相,今科学子不易。”
“我知晓,你且放心,春闱必会成的。”颜珞觉得有趣,顾阙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怎地还有时间来替旁人着想。
罢了,一烂好人。
颜珞遂不再提这些,拉着顾阙去睡觉。顾阙道:“我还没梳洗呢?”
“我也没,你要想想这里的水用了可能会让肌肤溃烂。”颜珞道。
顾阙眨眨眼,好吧,不洗了,明日再说。
殿内的床不大,与家里的没法比,本是颜珞一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