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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阙眨眨眼,好吧,不洗了,明日再说。
殿内的床不大,与家里的没法比,本是颜珞一人睡,现在多了一人,不免有些挤。顾阙在家里睡的时候,中间会空出很大的空地,在这里就不成了,两人几乎靠着肩膀。
顾阙躺下后与,颜珞忽而开口:“你叫两声。”
顾阙不傻,明白她的意思,道:“你是女子,该你叫。”
颜珞拧眉,变聪明了,不好糊弄。她便说道:“我是丞相,需注意仪态。”
“我是男子,怎么会叫的呢。”顾阙坚持自己。
颜珞翻过身子,攥住她的手,直接就含住她的耳垂,齿间微微用力。顾阙皱眉,“你怎么又咬我。”
“你叫,我就不咬你。他们想听戏,你该满足他们才是。”颜珞理直气壮。
顾阙捂住耳朵,略微一想就主动靠过去,道:“你别动……”
“不动、你做什么……”颜珞惊住了,顾阙压住她的肩膀,腿压住她的脚,这个姿势……
像极了小画里的图……
这个顾阙竟然看小画。她当即嗔道:“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顾阙愣住了,明白她的意思,坏笑道:“你想看吗?我有更有趣的,你看不?”
古今两人,比一比谁更‘坏’。
颜珞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睛,心里对她的认知突然就变了,有些微妙,很像看看她口中‘更有趣’的是什么。
说实话,顾阙就是一老好人,性子温软,做一内宅夫人最是适合不过,打理庶务,照顾丈夫。
突然有一日,老好人变坏了,不是表面的坏,而是暗戳戳的坏。
她知自己与顾阙在一起,会因想法、出身的产生些矛盾,成亲月余,顾阙似乎与她想象中的不同。
她问顾阙:“拿来我看看。”
顾阙伏在她肩膀上,悄悄问她:“你确定吗?”
颜珞不困,精神满满,兴趣满满,“确定。”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带坏你。”顾阙自己嘀咕一句,有些后悔了,颜珞已经够坏了,看了以后会不会更坏。
她起身,说:“你、我后悔了。”
颜珞睨她:“那我亲你?”
“算了,还是给我,等我。”顾阙下床,没穿鞋,匆匆跑向外间。
寝殿分内寝外殿,方才说话的时候在外殿,睡觉就在内寝。顾阙是向外殿跑去了。
片刻后,顾阙带了一块黑乎乎地东西回来了,颜珞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块东西突然变亮了,甚至有了画面,还会动。
忽而咔嚓一声,惊得心头一跳。
顾阙将东西递给她,上面映的是她的面容。
颜珞目光温柔似水,不大敢接,“这是什么?”
“有趣的物什,能拍照,还能录像呢,有空再教你,你自己玩吧。你要的东西在这里……”顾阙退出相机,打开视频,接着,露骨的一面就展现出来了。
颜珞目瞪口呆,堂堂一朝丞相很快就红了脸,“她们、她们怎么会动……”
“我要睡觉了,自己玩。”顾阙得逞地笑了,掀开被子,往里面一转,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你玩我,我也会玩你,看是你这个古人厉害,还是我这个现代人更胜一筹。
顾阙愉快地睡觉了,因为她将声音关了,颜珞是不会开声音的,想想就要笑死了。
她捂着嘴偷笑。
谁知,片刻后,颜珞问她:“为什么是两个女孩子?”
“一男一女……”顾阙不信,上前去看,一看,果然是两个女孩子。
她懵了,买错了?还是店家搞错了?
“那你还我。”顾阙伸手去拿。
颜珞不肯,唇角弯弯,“不成,这是我的了。”
“不是,你要相信,我不是弯的……”顾阙急忙解释,“买之前我没看,我们换一个看。”
顾阙去拿,颜珞却是不肯,“你要不要一起?”
“呸,不能看、不能看,还给我……”顾阙顾不得其他,伸手就要去抢。
颜珞笑了,“既然给我就是我的,岂能收回。”
顾阙也不屈服,抢也要抢回来。
你抢我让,两人如孩子般争执起来,颜珞被逼得下了床,赤脚站在床前,道:“你叫一声,我就还你。”
顾阙气呼呼,“你叫一声,我给你看更好看的。”
颜珞抓住重点:“你藏私?”
顾阙扬起下颚,骄傲道:“藏私又如何,那也是我的。”
“我是你名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便是我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不成忘了?”颜珞底气更足。
顾阙干瞪眼,他么背锅到什么时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是和顾言,与她没有关系。
颜珞冷笑,“你我是拜过天地的,你忘了?”
哦豁,拜天地是她顾阙的,不是顾言。
顾阙缓缓地眨了眨眼,心里奔过千万匹奔腾的马儿,气笑不得,索性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心里却在想:等你没电了,看你怎么横得起来。
就在她躺下片刻后,突然响起一阵靡靡之音。
她如鲤鱼打滚般翻坐起来,“你把声音弄小点,他们会听到的。”
就在她说完后几息内,那股声音反而更大了,颜珞唇角勾起,“看,他们帮你了。”
顾阙气得彻底没脾气了,瘫软在床上,用力捂着自己的耳朵,她连声音都会加了,要命了。
快没电吧……
殿内声音颇大,不止听墙根的听见了,就连不想听的人也都听见了。
动静太大了。
天色一亮,消息就传到了太后处。
“昨夜可热闹了,那个动静啊,和打雷一样。”
太后不免低低咳嗽一声,“继续盯着。”
而殿内的颜珞看着黑乎乎光滑的平面,拿手拍了拍,还是不亮,昨晚还是好好的,怎地就不亮了。
她疑惑,回身问顾阙。
顾阙在偷笑,她不善掩藏自己的情绪,笑得合不拢嘴,颜珞道:“是你故意搞的吗?”
“那个一直在你手里,我碰过吗?”顾阙笑得用被子捂住脸,太好笑了。欺负一个古人,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颜珞睡觉也没有放手,顾阙压根就没有机会碰到。颜珞继续拍了拍,依旧不亮。
她看向顾阙,巴巴地看着:“你知道哪里出问题,对不对?”
顾阙抿唇不语,忍住笑,颜珞又在演了,不能被她骗了。她硬着心肠说道:“你睡觉把它压坏了。”
颜珞辩解:“没有,我就捧着的,你诬陷我。”
顾阙哼了一声,“就是你压坏的。它坏了,没有了。”
“没有了……”颜珞低喃,抿着唇角,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哭了……
顾阙忙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抬手给她擦眼泪,顿时就慌了,“它就是没电了,我给你送个充电宝,就好了,你别哭,在暖宅那里有发电机,可以充电的。”
颜珞继续哭,甚至孩子气的抽抽鼻子,“它就是坏了!”
“没有坏,我给你拿充电宝,出宫去暖宅拿。”顾阙慌得不行,好好地就怎么就哭了呢。
“真没有坏?”颜珞追问。
苍白的脸上,眼眶发红,委屈又难过,顾阙看得愧疚死了,点头安慰:“没有坏,这个东西需要电量支撑,就像人,人身上是要血撑着的。”
颜珞抬首,自己擦了擦眼泪,“我们出宫,去暖宅吧。”
她终于不哭了,顾阙宛若劫后余生,“出得去吗?”
她也想出宫回家,可皇帝亲叔叔死了,哪里就那么容易解决。
“我无罪,她不能就这么关着我的,再者,我又不是一人,太后拦不住我的。”颜珞将东西递给顾阙,警告她:“不许动它,如果里面的东西没有了,你就跪算盘去。”
好嘛,又多了一件威胁的事情!
顾阙唉声叹气,颜珞将衣裳找来,又体贴道:“我替你更衣。”
方才还是刁蛮的丞相,眼下,又成了深情脉脉的妻子。顾阙转换不过来了,半晌没动。
颜珞切换自如,主动替顾阙更衣,穿鞋。
两人也没有用早膳,径直就走了,宫人想拦,颜珞轻轻扫了一眼,宫人就吓得退了回去,魂不附体,哪里还敢阻拦。
顾家的马车依旧停在宫门外,两人登车离开。
上车后,颜珞说道:“暖宅去不得,我让人去取,细雨懂吗?”
“懂,你让吱吱去一趟。”顾阙知晓她的顾虑,金桔就从暖宅里搬出来的,她二人又是大摇大摆地从宫里出来,后面肯定跟了不少人。
贸然去暖宅,会引太后注意那块地。
吱吱半道离开,她是孩子,身形伶俐,三两下就摆脱了尾巴。
顾阙与颜珞回家去沐浴更衣,听澜去准备吃的,按照世子的吩咐将冲好的牛奶送进浴室。
顾阙在外面捣鼓手机,没电也打不开,就算打开了不能删,这个时候还没有榴莲和搓衣板,能跪的也只有算盘。
手机丢在桌上,顾阙唉声叹气,听澜询问:“世子,您有烦恼?”
“太多了……”顾阙揉着自己的眼睛,悄悄与听澜说道:“她最近总想亲我。”
“是您想亲丞相才是,丞相端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听澜不信世子的话,丞相不近男色,平日里又忙,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些事情。
顾阙不服:“是真的,你怎地不信我了。”
“不是我不信您,着实是不像啊。您要知晓女孩子矜持,怎么会随意去亲旁人,丞相又是大家闺秀,如何看都不像是主动的人。”听澜努力解释。
丞相性子冷,光风霁月般的仙人,会主动亲人?
听澜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
顾阙不与她说了,应该在屋子里放个监控,将丞相作天作地的画面拍下来,听澜就会相信了。
颜珞洗好,推门而出,主仆二人识趣地闭上嘴,顾阙去洗澡,听澜上前问丞相:“早膳备好了,您想吃什么?”
“番茄意面。”颜珞习惯地报出名字。
若是旁人在,肯定好奇这是什么样的菜。听澜并不觉得奇怪,领了吩咐下去准备。
丞相吃意面,世子多半也会跟着吃,听澜让人去准备两份番茄意面。
吃过早膳后,吱吱回来了,将一个黑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世子。
颜珞眼内的光立即亮了起来,顾阙接过后,朝屋里走去,颜珞立即更上。
吱吱拉走听澜,“姐姐,我饿了。”
“厨房里有吃的,你去看看。”听澜应付着,好奇问吱吱:“你拿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看。”吱吱欢欢喜喜地朝厨房跑去了。
屋里的顾阙给手机充上电,按着开关键几息后,屏幕就亮了,颜珞笑了。
顾阙将东西给她,“充电宝能充两三回的电,两三日后,我会给你送新的,你将旧的还给我。”
“晓得了,你去忙。”颜珞大发善心。
顾阙有事去忙,但顾府外肯定又许多人看着,那么多双眼睛也不能出门,只好留在府里,她想起金桔,问颜珞如何处置。
“就放在府里。”颜珞抬眸,这才看她一眼,眼中温柔如水,“你不必害怕,只怕现在的金桔都没有了。”
“霍老也会吃吗?”顾阙奇怪。
霍老也是个吃货!颜珞没有说,朝着顾阙微微一笑:“他呀,他不吃,霍成儒也会吃了。你那里还有吗?”
“没有了,我都送你了。”顾阙眼眸中引着颜珞温柔的神色,心中陡然甜蜜欢喜,不知哪里来的情绪,就是觉得高兴。
越看越高兴的那种。
昨夜间的小矛盾都不见了,顾阙眼睛亮闪闪。颜珞善察言观色,一眼就知晓她的情绪。
颜珞靠过去,在她唇角上亲了亲,“我去侯府看看清至,你去陪琼琚玩会,午饭不回来吃了,多半会入宫。”
顾阙被亲得腿脚发软,也没说什么,颜珞并非寻常人,也不会日日待在府里玩耍。
两人分开,顾阙去书房捣鼓自己的小玩意,想着如何将香皂铺子开得再大些,忽然想起琉璃盒子,忘了询问丞相的意思。
不过,颜相太忙了,小事莫要去打扰 ,改日将琉璃盒送去铺子里试试。
她想着流琉璃盒子,颜珞到了永乐侯府了。与顾阙说是来看清至,自然还要去看看的,乳娘在照看。比起琼琚,清至没有那么好动,躺着就躺着,也不伸腿。
好吧,看一眼,无趣。
看两眼,还是不动,更是无趣。
颜珞不禁在想,清至会随谁的性子?都说外甥像舅,千万莫要像他的痞子舅舅。
看了清至几眼后,颜珞也不看了,回去也能与顾阙交差,便让婢女领路去见侯爷。
侯爷在院子里煮茶,颜珞去,刚好喝上一盏,她看了一眼周围伺候的婢女,侯爷立即屏退她们。
颜珞不喜转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我喜欢世子今年不要再下场了。”
侯爷端着茶盏的手顿住,他不是顾阙,懂得自然比顾阙多,颜珞也不是一般妇人,她是丞相,既然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