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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转身坐到书桌前,埋头复习。
陈嘉树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收拾好,拿着家居服进了卧室自带的浴室。
一番洗漱后,男人拨弄着八成干的发,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不一会,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女孩坐在书桌前,埋头握笔在书上写着什么,学得很投入,陈嘉树一度怀疑,只要是她在学习的时候,就算家里进贼了她都未必能察觉。
男人举步走过去,在她旁边站定,俯身与司纯的高度齐平,开口问:“复习得怎样?”
随着他的突然凑近,男人身上清香的沐浴露味儿袭来。
司纯抬脸,只见他的俊脸近在咫尺,她不由得咽了口唾液:“你洗澡啦?”
“嗯。”
“用的什么沐浴露啊?”
“法国的一款植物香的,你喜欢?”
“嗯,挺好闻的。”
陈嘉树扯了扯唇,又问:“复习得怎样了?”
“还差一点。”司纯看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学长,你不是说要帮我复习吗?”
他笑了下:“学长这不就来了。”
看了眼她面前的书,笔记整齐,字迹工整,就像她的人一样。
“小月亮这么聪明,好像不需要学长复习呢。”
司纯嘴角不由得上扬:“其实我也复习得差不多了。”
“哦,真的差不多了?”
“嗯。”
在她回来之前,她就学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书房又学了半个多小时。
“既然这样,那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学长如何?”
司纯从他的眼睛里感受到了一丝烫人和危险的气息。
她张了张嘴:“你要干嘛?”
忽的,腰间被人掐住,身体被提了起来。
不一会,她底下的椅子很快交换了主权,男人坐到椅子上,而她坐到了他的腿上,不可言喻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起来。
陈嘉树不动声色地从家居服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放在桌上。
司纯看了眼,一开始以为是口香糖,仔细一看,脸蛋蓦得涨红。
陈嘉树欣赏着她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脸,用暧昧的语气说:“上一次太突然没来得及准备,这次提前准备好了。”
司纯咬了咬干燥的唇,嘀咕了声:“你怎么光想着这事。”
他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笑了两声。
气息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像一道电流划过:“你不想?”
司纯直觉头皮发麻。
她想到第一夜的时候,是她先主动脱的他的衣服。
这会儿忽然被动起来,有点儿不习惯。
在喜欢的人面前,矜持变得如此可笑。
她偏了偏头,脸对上男人的脸,往前凑了凑,吻住他唇。
陈嘉树桃花眼里暗潮汹涌。
两人在椅子上拥吻,不知不觉间,司纯感觉被人提了起来,双臂搭在桌上,被人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他的每一道呼吸都像是在轻轻拨弄着她的心弦:“这个姿势应该也蛮刺激的。”
司纯脑子晕晕乎乎的,在听到他的话后,羞得想要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比上一秒令人羞耻。
……
苏念麦桐珑珑从图书馆出来,三人往食堂的方向走去,有的没的聊起八卦来。
麦桐:“诶,你们说纯纯今晚还回来宿舍住吗?”
苏念:“应该不回来吧,换我也不回来,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要我连课都不上就跟男朋友腻一块。”
珑珑叹了口气:“诶,你说人跟人的区别怎么这么大啊,同样都是网恋,我怎么就遇到了渣男,而纯纯却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呢?”
珑珑正说着,苏念朝后看了看,脸色大变,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提醒:“别说了。”
见苏念脸色不对,珑珑好奇地回头一看,吓一大跳。
李田丽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身后。
脸比黑夜还要黑:“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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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从书房到卧室; 辗转两个小时,夜幕染遍天际,司纯累得不行; 在床上睡着过去。
迷糊间; 她感觉口干舌燥的; 被渴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陈嘉树的怀里; 被他搂得紧紧的。
他睡得浅,她一动弹他就醒了,看着黑暗的房间里; 女孩一双比星辰还有亮的眼; 问:“怎么了?”
司纯舔了舔唇:“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拿。”
男人抽身; 从床上下来,随手从地上抓起裤子穿上。
随着他的离开; 司纯感觉被窝里涌进了一团凉凉的空气,她不禁掖紧被子。
不一会,陈嘉树捧着一杯水进来。
司纯从床上坐起来; 接过他递来的水,因为实在是太渴了,她仰头直接干光了一杯水。
陈嘉树接过空空如也的水杯; 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
看样子是运动过度水分流失太多了。
“现在几点了?”司纯看着眼窗外的黑夜。
“十点。”
“我的手机呢?”她张望了眼,不在房间里。
“我去帮你拿。”
刚坐下没多久; 他又站了起来。
司纯的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桌上,不一会,陈嘉树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房间里亮着一盏台灯。
司纯接过手机; 打开看了眼。
有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微信; 都是苏念麦桐珑珑发的。
因为电话没打通; 都发微信让她速回电话。
司纯在未接来电里再三确认,确定没有李田丽的电话后松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三人这么着急找她有什么事。
司纯随意回了个电话,打给麦桐。
麦桐很夸张地说:“哎呀,终于联系上你了,大事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李教授有没有找你?”
“没有啊。”
“不应该啊。”麦桐嘀咕了声,随后说:“是这样的,我们三对不起你啊纯纯……”
听完麦桐说的来龙去脉后,司纯脸色越来越难看,呆呆的挂了电话。
若如麦桐说的那样,既然李田丽已经知道她谈恋爱了,为何能忍住不找她?
这不像是李田丽的作风。
按照她以往的行事做派,李田丽应该一刻也耽搁不得立马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轰她回家。
这才合理。
当一切变得反常起来,司纯反而越来越不安了。
陈嘉树见她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我妈妈知道我谈恋爱了,我得回去了。”司纯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我送你。”
陈嘉树把司纯送到职工宿舍楼下,他戴着口罩,开的车很低调,不会特别引人注目。
帮心不在焉的她解开安全带时,他说:“跟阿姨说一声,我明天去拜访她。”
司纯愣了一下,潜意识中总是在逃避那一刻的到来,因为她不确定李田丽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然而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逃避也没有用了。
于是点了点头。
陈嘉树看着她下车往楼上走的身影,因为心不在焉的缘故,在爬楼梯时一脚踩空,堪堪扶住了墙。
男人摸了摸下颌。
司纯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屋子里的灯都是关着的,司纯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自己的行李箱后,呆了几秒。
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划过,她走过去敲了敲李田丽的房门,见无人回应,便兀自推开了门。
房间亮着一盏光线昏弱的台灯,依稀可见床上躺着的李田丽的身影。
“妈,我回来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司纯以为李田丽睡着的时候,她说话了,语气闷闷的:“行李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走吧。”
司纯脸色发白:“走?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都行,反正你也从未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我看这个家你也待不下去了。”
司纯捏了捏手:“妈,我知道您在生气,但我可以解释的。”
李田丽从床上“嚯”得坐起来。
昏弱的光线里,她的表情阴森可怖,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司纯,气急败坏的:“解释什么?你瞒着我谈恋爱不是事实?你是不是跟那男的上床了?还搞网恋,司纯,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啪”得一声,李田丽大手一挥,床上的枕头摔在了地上。
李田丽的样子很可怕,司纯忍住因为害怕身体发出的颤意。
试图解释:“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很好的,他是……”
李田丽憋了一个晚上,直至此刻,耐性消失殆尽,整个人彻底炸了。
她“嚯”得站起来,像个炸药桶愤愤走了过来,粗鲁地攥着司纯往外走,一边嚷嚷着:“你走,你想要去找你爸还是你那个网恋对象都随你,你以后想学天文,想去气象局工作随便你,既然你从没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那你这个女儿我不要也罢!从此以后,我们断绝母女关系!以后在学校你就装作不认识我!也不用再来叫我妈来恶心我!”
李田丽强行攥着她从房间出来,又拽起她的行李箱,一同推到了门外。
司纯从未见过发这么大火的李田丽,也从未料到自己只是谈个恋爱竟然闹到了要断绝母女关系的境地。
她急了,也怕了:“妈,你听我解释,不要不要我。”
“砰”,行李箱被扔在地上,房门重重摔上,司纯被隔绝在外。
她急得在原地跺脚,当她再次拿钥匙开门时,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感从脚底蹿上来。
李田丽做事一向狠绝,说一不二的,司纯害怕自己的行为真的惹恼了她,怕自己从此连妈妈也没有了。
急得她眼眶通红。
司纯在门口呆了会儿,李田丽完全没有出来开门的意思,电话也打不通。
走廊上,偶有邻居经过,司纯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旁边还放着个行李箱,很难不引人多想。
邻居问她,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又不想被问,便拖着行李箱下了楼。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当电话响时,看到是陈嘉树,她彻底崩溃了,又一次不争气地哭了起来:“陈嘉树,我妈妈不要我了,呜呜~~”
“回头看,我在你后面。”
司纯握着手机的手一颤一颤的,听到男人的话后,转身往后看,只见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他的车,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戴着口罩拿着手机。
他一直没有走,陈嘉树是亲眼看着她失魂落魄地下楼,拖着个行李箱,连他的车都没发现,可怜得像一只流浪猫。
十几分钟后,陈嘉树一手牵着女孩一手拖着行李箱,回到玉龙小区的家。
回来这一路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就没停过,眼睛哭得通红。
陈嘉树心疼,伸手帮她擦拭掉眼泪。
“好啦,去洗一下脸,先睡一觉,明天我们再去找阿姨聊好吗?”
“她不会听的,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这一次她是真的不要我了。”说着说着泪水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没关系,我有帮手。”
司纯眨了眨泪眼:“什么帮手?”
“听我的,先去好好休息,等到明天,你就知道的。”
她还是揪心:“真的不会有事吗?”
陈嘉树抱了抱她:“放心,我不会让你因为我陷入如此为难的境地的,不然我就真是个混蛋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陈嘉树看着睫毛阖着,睡着了,眼角仍挂着一滴泪的女孩的睡颜,他叹了口气,帮她擦掉眼角的泪。
他起身,悄悄带上房门,拿着手机来到大厅窗边站定。
打了个电话:“二叔,没睡吧?”
陈贤靠着床头,一手拿著书看,一手拿着手机:“睡了,你挂了吧。”
“……”陈嘉树清了清嗓音,丝毫没有要挂的意思:“有个喜事要跟您说一下。”
“确定是喜事?”
“嗯,您有侄媳了。”
陈贤的视线从书上抬了抬:“哦,什么时候带回来吃饭?”
“明天,不过您得跟我一块去见见家长。”
“我去?”
“对,跟您提个醒,我女朋友的家长您认识,是你的同事,中文系的李教授。”
陈贤顿了一下,虽然已年过四十却依然俊朗的脸庞上闪过微妙的变化。
…
司纯做了个噩梦,她梦到李田丽和陈嘉树同时掉进了海里,但她只能来得及救一个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面对两个心爱的人,却又必须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无论做出哪个决定,司纯都心如刀割,梦的最后,她不知道自己选择了谁,只记得她拉上来一个人后,看到另一个慢慢沉下去,她跪在海边,心如刀割,那种心痛感真实得仿佛不是在梦里发生的,司纯捂着胸口,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陈嘉树躺在她旁边始终没睡,见状连忙抱住她安抚着:“没事没事。”
女孩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