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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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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妧看着他黑黝憨实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必费这个钱……”
  季妧突然有些愧疚。
  谢寡妇和大房一家不知道这桩婚事是假的,所以尽管她一再强调怎么简便怎么来,他们还是尽其所能给她最好的,即便各家日子过得都很紧巴。
  季连松摇手“不费多少,不费多少。”
  季妧让雪兰和明方来她这上工,每月领工钱,还让大宝教明方识字,明方笑的越来越多……这些他都记在心里。
  更何况他是季妧大伯,这些本就该的。
  可他嘴笨,该说的说不出来,只不甚自在的搓着手,一味重复“之前我在砖窑干活,还有卖粮食……你放心,有钱,家里有钱。”
  季明方走出来打岔“都别干站着了,抬屋里吧,等会儿还有的忙。”
  转过头,问季妧搁哪里好。
  季妧也没再多说什么,指了指右边第一间厢房。
  大家忙着往里抬的当口,谢寡妇过来,把一叠衣裳递给季妧。
  “本来想给他买现成的,镇上成衣铺倒是有,就是他个头太高,做好的那些都不合适,而且面料瞧着也粗糙了些……刚好给你做嫁衣的布料有剩,就给他也做了一套。”
  谢寡妇虽说不太满意季妧找的这个夫婿,但既然已成定局,多说也无用。
  想想,两个都是可怜人。
  季妧的嫁衣是亲手做的,流浪汉的喜服若是买,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干脆就多扯了布料,让旺婶子她们一块做了。
  不然就算布料有剩,又哪能刚刚好,剩了一整套出来,还有鞋有袜。
  这些即便谢寡妇不说,季妧也心知肚明。
  谢寡妇催她去土屋给关山试试。
  “如果有哪里不合身,赶紧拿过来,还来得及改。”


第326章 等着看
  晌午饭又是大锅乱炖,凑合吃的。
  下半晌,从邻村请的掌勺师傅带着家伙什提前过来看场,见锅灶已垒好,食材什么的也都置办齐全,很是高兴。
  他带了个徒弟打下手,但仍然需要帮手。
  最后商量了一下,就还像头年办暖房宴那样,旺婶子和高婶子负责洗菜,冯六嫂和许二嫂负责切菜,配菜装盘归那小徒弟。
  烧锅有季明方和请了假的胡大成,端盘子上菜的活计分给了史勇和季连松。
  胡良负责在前院招呼客人,季雪兰则要陪着新娘子季妧。
  至于谢寡妇,新婚当天她是不准备露面的,怕给季妧招晦气。
  季妧才不管那些鬼风俗,知道说服不了她,直接用苦情计。
  说卫氏看不了她嫁人的样子,结果连谢寡妇也不肯看她出嫁。
  这么一说,谢寡妇哪还拒绝得了。
  方方面面都安排好,大家伙各回各家,搬桌子抬凳子,不够的话就从旁人家借。
  如此大的动静,想不惊动人实在很难。
  仅一个晌午头的功夫,大半个村子就传得沸沸扬扬——
  季妧要嫁人了,不对,是招赘了!
  许多人听到后的第一反应都是“真的假的,咋这么突然?”
  问来问去还是不敢确信,就结伴跑去找里正。
  谁家娶媳妇嫁闺女,他总是有数的。
  里正被一群人堵在半路,清楚搪塞也没用,明天就办事了,到时候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便也没有隐瞒。
  “是要招赘了。”
  “天也,竟然是真的……”
  又有人紧着问招的是谁?哪村的?家里做什么的?为什么这般想不开?
  孟里正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年初流落到咱们村口的那个花子?就是他。”
  众人惊掉了下巴。
  “咋可能?里正你开玩笑呢吧?”
  “就是啊!季妧再怎么……也不至于找那样的啊……”
  “我记得那可是个瘫子,走路都不能,招进家门能做什么?做善事?”
  “何止呀,脑子好像还有问题。”
  “她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宋璟前脚刚娶学政千金,她后脚就要成亲……”
  “跟宋璟有啥关系?她不是看不上宋璟吗?”
  “那谁说得准……”
  说什么的都有。
  大家刚开始听说这消息,都觉得是男方想不开。
  毕竟季妧刑克的名头始终在那。
  即便这一年日子越过越好,和她走得近的那些人家也顺顺当当,并没有被“妨”到,但那也只能证明她不是所有人都克。
  克六亲的名头可是老季家亲自证实了的,不克邻里好友,不代表不克自家相公,还有将来的儿女。
  成日里同床共枕,不定哪天就没命了,光想想都浑身发寒。
  更何况还有女户、入赘这些因素。
  所以大家才会那么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倒霉鬼。
  可当亲耳听到新郎是谁后,众人傻眼了。
  不敢置信的有,将信将疑的也有。
  但这事咋可能拿来说笑?尤其还是里正亲口说的。
  那就是确凿无疑了。
  搞半天,那个倒霉鬼原来是季妧!
  这时有人一针见血,抓到了关键点。
  “诶?那花子不是离开咱们村了?好长时间不见了,怎么突然……”
  “不会吧,难道季妧一直养着他?”
  “不是没可能,你们忘了,那回大宝差点被拐,听说就是花子救下的。”
  “胡扯!明明是个瘫子,咋救?”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碰到那天晚上从山上下来的人,听他们说的……”
  “别管救不救的了,你们说,这几个月,花子不会一直住季妧那呢吧?”
  “哎呦!这孤男寡女的,他俩岂不是早就……”
  孟里正听到这里,赶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你们都猜错了。那花子确实没有离开,之所以没再露面,是因为被我安置在了大宝爷爷那个土屋。我作为一村里正,有流民到了村口,怎么能视而不见呢?季妧和他,也没有你们想得那样,咳,不清不楚。是我给他俩做的媒。”
  孟里正这人,未见得十分称其职,也未见得就是个百分百大好人。
  但他对季妧,确是有几分另眼相待的。
  想着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走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自己能帮就帮一把,也算还了当初的人情了。
  季妧说媒人定的是旺婶子,旺婶子总没有他这个里正出面来的有说服力。
  确实很有说服力,村民们也确实信了。
  然后他们就想不通了。
  “欸我说里正,你这也太缺德了!这拉的啥媒?不是坑人家妧丫头吗?”
  “就是!就算她条件不好,往那大山里找找,山里人比咱们日子还不好过,找个好手好脚愿意入赘的后生应该不难,你做什么给介绍个花子……”
  有人小声嘀咕“没准成心的呢?季妧毕竟给了他外甥难看……”
  “还真是……要不然他一个里正,吃饱了撑的给人做媒?你见他以往给谁做过媒?”
  “果真这样,那可真是缺大德了,硬给塞了个瘫子,季妧后半辈子还得照顾他吃喝……红线不带这么扯的……”
  孟里正脸都绿了。
  “不是瘫子!当初是伤没好才会那样,现在伤好了,能跑能跳,跟瘫扯不上关系。季妧又不傻!”
  大家仍旧报以怀疑的态度。
  倒不是怀疑花子不瘫的真实性,而是,即便他不瘫了,那也是个花子呀!
  说白了,就是怀疑孟里正动机不纯、没安好心,耍手段坑害人家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孟里正简直要吐血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哇!自己好不容易主动揽了一回事,结果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哎!你们明天自己去看吧,真不是瘫子……”
  他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啥也不想说了。
  走出好远,还听见身后叽叽喳喳,不用想都知道在议论什么。
  孟里正也懒得管了,等明天他们见着关山……
  坏了!孟里正心里一咯噔。
  明天见了关山那张脸,他们不更得觉得自己有阴谋?
  孟里正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双眼发直。
  小孙子跑过来问“爷,你咋不进来!”
  孟里正说“孙啊,爷累。”
  小孙子就去拉他“那我给你捶捶腿。”
  孟里正抚了抚他的头“捶腿也不中用啊,爷不是腿累。”
  小孙子仰头问“那是哪累?”
  孟里正捶了捶胸口,幽幽叹了口气。
  还能哪累?心累。
  而让他心累的那两个罪魁祸首,对此不但毫无所知,还异常和谐。


第327章 待嫁吧
  “衣服脱了。”
  季妧话音落地,关山伸出的手顿在半空。
  直到季妧把话补全“衣服脱了,把这个换上试试。”
  关山僵硬的身形这才有所缓解。
  把衣服接过,眼睛看着季妧,也不说话。
  季妧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转身出了堂屋,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她也没有守在门口干等着,到屋后转了一圈,踅摸了一根比小指还要细的树枝回来,掰到想要的长度后,又找了块碎瓦片,蹲院子里剐蹭起那截手指长的木棍。
  待深褐色的树皮刮去后,露出里面土棕色的枝干,季妧又用瓦片削了削两头。
  正忙活着呢,听得吱呀一声,回头,就见堂屋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身喜服的关山迈步而出。
  新郎的喜服是直裰形式,腰间束有宽带,此外别无其他花样。
  恰是这样简单的款式,才越发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形,只简单往那一站,就有种昂霄耸壑之感。
  季妧仰头,看着关山出神。
  昂藏七尺男儿,若非面容被毁,想必也是玉质金相、俊极无俦的人物。
  不过即便面容被毁,也无损什么。
  杞梓之才,桑弧蓬矢,骨子里他便该是这样的人,与那张脸关系并不大。
  季妧心想,这人在军中之时,职位必定不低。
  往日无意间流露出的锋锐和气势,哪里是普通士卒会有的。
  经历过那样的非人遭遇,仍能站起来,真正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再想想之前给他做手术那会儿,临危不惧、处之泰然,忍常人所不能忍……
  这种气魄,种种心里素质,亦绝非一般人能拥有。
  这一刻,季妧忽然有点犹豫了。
  把这样一个人牵扯进自己的生活中,究竟该还是不该……
  “如何。”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
  季妧站起身,背着手走到关山面前站定。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了一遍后,一本正经的点头“不错,很好看。”
  而且也很合身,毕竟谢寡妇之前给他做过衣衫,尺寸什么的都记得。
  在她评头论足的时候,关山脸上一如往常的平静,只下颌线条微微有些紧绷。
  “你这个……”季妧指了指他披散的头发,“明天就这样吗?”
  关山沉默了一下,问“你意下如何。”
  这意思就是,头发披不披,由她说了算?
  关山的头发一直都是披着的,这样前边的头发垂下来,至少能把脸挡住一半,看上去不至于太吓人。
  可披发左衽往往是蛮夷和不通教化的标志,明天那样的场合肯定不行。
  但若将头发束起,关山那满脸的伤疤将无所遁形,到时必然要面临诸多异样眼光和言语戳刺。
  所以季妧才会有此犹豫。
  “嗯……你怕不怕别人笑你?”
  关山视线看向她,反问“你怕不怕?”
  季妧顿时明白过来。
  她担心的是,关山能不能承受村民们异样的目光。
  而关山想的是,自己会不会觉得他丢人,或者害自己成为村里的笑话。
  至于他脸上的那些伤疤,自始至终都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
  这种心态,季妧自愧弗如。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季妧亮出那半截小木棍,“这个给你,先试试。”
  关山看看那木棍,又看她,点头“你来。”
  季妧“……”好的,大爷。
  他个头太高,站着的话季妧够不到,两人又回到堂屋。
  关山在凳子上坐下,季妧以手为指,为他将发理顺,而后分为两部分,前面的发峦起,借木棍束于头顶,后面的则由其披散。
  弄好后,季妧拍了拍手,绕到正面细细端详。
  头发束起来,伤疤果然全部暴露了出来,不过同样的,五官的轮廓也更加立体分明。
  鼻似巍峨的山脉,眉似出鞘的利剑,眼似沉凝的湖面,唇虽然薄,但形状很美,适合……
  季妧咳了一声,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那就这样吧,衣服鞋等会儿先换下来,明早再穿。中衣就先别脱了,怪我粗心,天这么冷了也没给你添厚衣裳,等明日忙完,再托谢婶子给你做两身。其他也没什么,我就先回去了,那边还有的忙,你就……安心待嫁吧。”
  正经着正经着又开始不正经了。
  “安心待嫁”四个字一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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