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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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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哪里是个成年男子的对手,脚还没挨到,就被马超一把推坐在了地上!
  狄嵘先是震惊于马超的转变,震惊过后,愤怒和茫然交织。
  “你要是不怕让更多人知道,就尽管闹,往大了闹。”
  马超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口,越过他将门掩上,走到他身边蹲下。
  “知道这次你被罚来邺阳,夫人为何会让小姐跟着?实话跟你说吧,她就是奉夫人的命,专程来调查你身世的。之后她被夫人急召回京,所以才留我下来继续调查。”
  狄嵘本能摇头否认:“你撒谎,我就是母亲的儿子,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你撒谎!那都不是真的!”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所察觉了吧?不然近来为何总往东大街跑?你已经感觉到了,季妧才是你的亲生姐姐。”
  马超已经把话挑破,狄嵘躲无可躲,巨大的恐慌漫上心头,他的脸迅速的由红转白,
  “不是!她不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狄家人!我爹是诚意伯,我娘是伯夫人,根本不是什么乡野村妇和泥腿子!”
  马超嗤笑:“一开始我也不信,但这就是事实,我为了查证可费了不少劲。”
  他本已找到黄坂村梅大娘的兄弟家,结果遇到了那个叫季秀娥的毒妇。
  毒妇大概是怕东窗事发,便装作知道内情的样子,给了他一些错误的提示。害他逐渐脱离那片区域,往相反方向追查,为此耽搁了不少功夫。
  幸而那次县衙开审,他一时无聊跟去看了。
  见到被告是那毒妇时还没多想,直到季妧将她罪行当堂罗列。其中一项就是拐卖亲侄,时间也不早不晚,正是十一年前。
  前后一串联,马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若不是小姐临走前交代,此事先不宜闹大,仅告知狄嵘便可。他恨不得当场就把狄嵘是个冒牌货的事给捅出来。
  现在这样也挺好,看着狄嵘被当头一棒击懵、害怕又不能否认的样,也挺让人身心愉悦的。
  为了让他更加崩溃,马超又编了个瞎话。
  “还有啊,当年经手的梅大娘我也联络到了,她跟儿子去了南方,不过年后就会坐船直接进京,你若是不信,大可当着伯爷和夫人的面与她对峙。”
  马超言之凿凿,连证人都找到了,狄嵘的恐慌演变成了绝望。
  尽管他竭力绷着不让自己露怯,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底子已经虚了。
  他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马超,只能一遍遍重复:“假的、都是假的……”
  “马哥、马哥,少爷回来了没有,你见到他……”
  伴随着三泰的喊声,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声音其实不大,但落在狄嵘耳中,不啻一声惊雷。
  仿佛他的身世已经大白于天下,然后他被赶出伯府、被那些往昔的玩伴嘲笑、一辈子只能活得像个过街老鼠。
  三泰看清屋里的情形,呆了一下。
  少爷怎么坐在地上?还有马哥,马哥笑得怎么怪怪的?
  “少……”
  “啊!!!”
  三泰正要拉狄嵘起来,狄嵘突然抱头大叫一声,起身将他撞倒在地,而后飞奔出了房门。
  等三泰追出万府大门,狄嵘已经不见了踪影。
  雪地上只留下一行马蹄印。


第479章 风雪夜归人
  从隋家马场出来,季妧的脸色就如她的心情一般沉重。
  关山根本就没有来过隋家马场,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他真的走了?
  没有告别、没有再见,连只言片语都没留,就这样走了?
  季妧一方面觉得不可能,一方面又总忍不住猜测。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关山还会去哪,总不会去军营了吧?
  先不说贞吉利不在,她没法刷脸找人。便是她能进去找,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她也不敢贸然前去。
  怕只怕人没找到,反而给关山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季妧并没有把实情告诉季连松,只说关山有事外出,而她临时要来马场找个人,所以才请他来帮忙赶车。
  季连松没什么心理负担,自然无比轻松,一边赶车,还一边回头跟她闲话。
  “这个隋家马场可真大,场主也很和善,我就在隔壁房里坐了那么一会儿,吃的喝的给我端了一大桌,临走还派人把咱们送出老远……”
  说到这个,季妧也觉得有些奇怪。
  偌大的马场,来接待她的竟是马场主本人——究竟是马场活太闲,还是关山的职位很重要。
  不过真正的相马师确实比较难求,被奉为座上宾似乎也说得过去。
  她眼下也没心情想别的。
  眼瞅着天都要黑了,等赶回大丰村,说不定关山已经在家等着她了。
  隋家马场。
  “我这就休书一封,你速找人密送给韩老将军。”
  场主隋鸣凤,年约五旬,高个头,红脸膛,身子骨瞧上去甚是硬朗。
  只是相比季妧在场时的和煦,此刻的神情严肃非常。
  旁边站着的老奴试探着问:“场主是怕那人已经回京了?”
  隋鸣凤双眉紧锁,来回踱步。
  老实说,他自己也不敢肯定。
  虽说上回二人在马场碰面时,韩老将军说过再晚几个月回京形势会比较有利的话,但那人离开时脸色不太好,不见得就会听取韩老将军的意见。
  老奴有些忧心:“他若真是单枪匹马回了京,成功的话还好,万一失手……咱们马场怕是也得被牵连啊。”
  隋鸣凤遽然回身,双目圆瞪。
  “当初隋家马场几乎葬送在那贪得无厌的聂家父子手中,是谁给了咱们起死回生的机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别说被牵连了,就是搭进我这条老命,也无二话!”
  “可……”老奴也不是不知忠义之人,他只是不想自己的老主子,风烛残年还要落个不得善终。
  “想我隋鸣凤一生与马为伍,唯一的孩子却被自己养的马给踏死,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奢谈什么善终。”
  “少场主是被那聂家的小畜生害死的,不关场主你的事,你千万……”
  “行了,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
  可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帮助那人虽则是为了偿还恩义,也不是全无私心。
  或许,有生之年,他还能亲手为枫儿报仇。
  隋鸣凤闭眼摆手:“去吧。”
  回到家亥时已过,不过终究还是让季妧失望了——关山并没有在家等她。
  “大宝已经吃过了,不过你们都没回来,他不肯睡。”
  季明方一直等到这会儿,季妧有些过意不去。
  “给你添麻烦了。”
  季明方摇头:“别说外道话。”
  季连松把骡子拴到马棚,父子俩正好一块回去。
  锅里还给她留了些疙瘩汤,季妧虽然没有食欲,但奔跑了一天,肚子空的难受。
  舀了一碗,坐在锅门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季妧侧转过头,喜形于色:“你回……”
  待看清门口站的是大宝,话又咽了回去。
  随即转换心情,挤出个若无其事的笑脸。
  “天这么冷,快去炕上躺着,等会就给你讲故事。”
  大宝静静的看着她,又回头看向一片漆黑的东厢房。
  转过身来,抬手揉了揉眼睛:“我困了,故事明天再讲。”
  季妧想想,时间确实不早了。
  “那行,你快去睡吧。”
  大宝点点头,又看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心不在焉刷锅洗漱完,终于躺到炕上时,差不多已经子时。
  明明很累,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外面的风紧一阵慢一阵,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有好几次季妧都觉得自己听到了脚步声。
  然而竖起耳朵,又什么都没有。
  折腾来折腾去,天块亮时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梦中都还在想,关山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大半夜赶回来——没有离开,只是晚归。
  感觉也就眯了一会儿,就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外面天已大亮,季妧大口喘着气,一身冷汗。
  “关山、关……”
  习惯性的喊这个名字,然后戛然而止。
  推开东厢的门,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根本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早饭过后,季连松过来问今天还要不要去邺阳。
  听季妧说不去,有些意外。
  既然找人有急事,昨天没找到,怎么今天就不找了?
  季妧摇头:“不找了。”
  能去的地方她都去了,又不能去军营,除了等还能怎么办。
  该回来自己会回来,不回来别人也没辙。
  “大伯,麻烦你帮我把这骡子给孟里正送回去吧,昨天牵它差点被踢着。”
  “那行,我这就去送。”
  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又似乎眨眼即过。
  季妧该干嘛干嘛,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只除了夜里翻来覆去,且屡被惊醒。
  到了第三天,连季明方都察觉出不对劲了。
  “关山他……还没回?”
  季妧对外的说辞是关山有事外出。
  先不说他一个流浪汉,在关北无亲无故的,能有什么事外出。
  单说这大雪天的,即便外出,应该也不会去太远的地方。
  两三天还没回,实在太奇怪了。
  季妧当时正在喂兔子,闻言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许是迷路了吧。”
  季明方起初以为她是开玩笑,发现她一脸正经,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那要不要叫村里人出去找找。”
  季妧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神会指引他的。”
  季明方:“……”
  饭桌上,大宝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
  在不知第多少眼时,终于不甚情愿的把话问了出来。
  “他走了?”
  季妧夹菜的手一顿,突然放下筷子,一声长叹。
  “大宝,你到年就七岁了对吧?有些事也该提前跟你说了。”
  大宝见她这样,还以为要说很严肃的事,小脸也变得凝重起来。
  凝神去听,却发现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什么幼儿园,什么早恋,什么不要撩完就跑,到底在说什么。
  季妧云里雾里说了一通,最后拍着他的肩膀感慨。
  “一个人,不但要懂得怎么开始一段感情,还要懂得怎么结束一段感情。既要懂得说你好,也要懂得说再见。懂了吗?”
  大宝:“……”
  下午,风雪又至。
  季妧顶风冒雪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
  季明方正好过来上课,夸了她一句好兴致,还在旁边端详了一会。
  发现雪人脸上有纵横交错的道道,正想问是不是关山。
  就见季妧一拳挥了出去。
  雪人的脑袋滚啊滚,滚到了他脚边。
  季明方:“……”
  入夜,季妧又躺在被窝里数羊驼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她没有理,甚至还往被窝里缩了缩,觉得自己又幻听了。
  屋里十分安静,敲门声也消失了。
  炕上躺着的人却诈尸般坐了起来。
  掀被、穿衣、下炕、开门,一气呵成。
  大门打开,看着门外披了一肩雪花的高大身影,季妧吸了吸鼻子,张开双手。
  关山以为她要抱自己。
  冰天雪地跋涉的疲惫顿消,一丝暖意袭上心头。
  微微倾身,正要将人拥进怀里,一记拳头毫不留情冲他挥了过来。


第480章 死心眼
  季妧的拳头刚挥到一半,就被关山的大掌给包住了。
  习武之人,难免会形成条件反射,这个季妧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丝毫不妨碍她愤怒。
  关山下意识的反应过后,盯着季妧几乎喷火的双眼,终于确定她不是要抱自己。
  顿了顿,松开手。
  “打吧。”
  出师未捷,这拳头还怎么挥的下去。
  那就这么算了?想得美!
  季妧实在是被气的够呛,一脚踹到他小腿处。
  踹完,关山纹丝不动,她却有些脚疼。
  硬忍着没有龇牙咧嘴,不过这可瞒不过关山。
  正要说什么,察觉到季妧脚上穿的竟是单鞋,不禁皱眉:“雪深,你赶紧回屋。”
  季妧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走两步又顿住,回头,发现关山从疾风背上扛了个麻袋下来。
  待他走近——什么麻袋,根本就是个人!
  看身形应是个半大孩子,全身上下被个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
  季妧这下是真的惊住了。
  “你出去一趟就弄了个人回来?拐的还是捡的?男的还是女的?”
  一连串问出口,不等关山回答,自己就提着灯转到了他背后。
  掀开兜帽,把灯凑近。
  看清楚脸后,季妧顿时语塞了。
  “你怎么把这个小纨绔给……”
  季妧还以为关山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才把人掳了来,话说一半,赶忙去探鼻息,见呼吸还在,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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