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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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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只恨当时没有将区区先锋将军看在眼里,只是象征性的派手下接触了一下。
  若早知道他会代掌三军,说什么他也得亲自宴请才行。
  盼只盼裘焕彬没有看走眼,这个寇长靖不只是心狠,于战场上也能有两把刷子,不说比肩其堂兄寇长卿,至少名副其实。
  关键是要有眼力——能不能将失地收回都不要紧,千万要把华亨给救回来呀!
  众人各怀心思,京中愁云密布。
  直到二月底,郑贵妃于相国寺拜佛时诞下一子。


第733章 满月宴
  乌云笼罩了近三个月的京城,终于因贵妃得子而稍稍有了些喜气。
  但是于万德帝而言,可就不止是稍稍那么简单了。
  皇子降生当天,万德帝不但颁布了大赦令,还亲去南郊祭祀,甚至想要更改年号。
  最后一项因为时机和大臣劝谏等原因而未能成行,不过已足以证明万德帝对小皇子的重视程度。
  又或者说,谁主东宫,已经昭然若揭。
  皇子满月宴这天,万德帝更是发下旨意,要大肆操办。
  按说正值国战期间,原不宜这样铺张,但郑国公将民间冲喜的习俗搬了出来,别人也无可奈何。
  既是要大肆操办,自然要遍请高官勋胄和其家眷的。
  大宝位列其中,就连季妧也收到了宫里传过来的话,说是郑贵妃想要见她一见。
  她并不意外,打从进了王府,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倒不是太拿自己当盘菜,而是作为大宝的义姐、大宝最亲近信赖的人,郑家那边没想过从她这边做文章才有鬼。
  只不过碍于前段时间纷乱的局势,还有郑贵妃一直潜心保胎中,所以才推迟了。
  若问紧不紧张,那自然是紧张的。
  在季妧眼中,若说京城是龙潭虎穴,那皇城都快赶得上十八层地狱了。天知道里面关着什么魑魅魍魉?总之不会是扑棱着翅膀的小天使就对了。
  不过比起担忧自身,她更多的还是担心大宝。
  自大宝被封为闵王起,除了送大军出征那次,几乎就没出过闵王府。
  除了不想惹万德帝猜忌,还有一个重中之重的缘由——对当下的他而言,闵王府是最危险、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么说有些自相矛盾,毕竟年前她就是因为大宝中毒九死一生才进的府。
  不过这几个月冯恩已然调查清楚,那次下毒应非万德帝和郑贵妃授意,而是范咸擅自为之。
  范闲并不知道冯恩与大宝的牵扯,只是觉得冯恩和老安王走的近了些,料定了他在其中必然掺了一脚,不愿他有任何得势的机会,才想着解决这个后患。
  当然,主要还是想为万德帝分忧。
  只是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不但忧没分成,反而给万德帝扣了好一口大锅。
  事情不宜捅到明处,万德帝没有明着处罚他,暗地里却是免不了一通训斥的。
  这也是冯恩能最终确定是他的原因所在。
  然而确定了也不能如何,毕竟证据不算万全,万德帝又决心捂下去,那么必然会保住范咸。
  皇城和闵王府的关系本就危如累卵,若这个时候就摆明车马,等于是将最后一层窗户纸彻底捅破,至少就当下的情况而言,于闵王府十分不利。
  还不如暂退一步,借此换得喘息之机。
  季妧在心中给那个范咸记了一笔,不过也更加确信了一件事——万德帝若不想在“得位不正”之外,再添个“出尔反尔”、“残害皇侄”的恶名,真正遗臭万年的话,他即便要对大宝动手,也不会在闵王府和皇城内,同时也会约束郑家人。
  但凡事无绝对,万一范咸再故技重施,万一中途又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季妧思来想去,几乎彻夜难眠。
  翌日出发前,特意找来滕秀。
  “我看大宝挺喜欢罗勒的,不如今天就让罗勒跟去伺候吧。”
  虽是共同赴宴,男女却是不同坐的,大宝并不能时时刻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才是季妧最担心的。
  滕秀道“季姑娘许是不知,不管是罗勒,还是今日前去的那些侍卫太监,都是进不了皇城的。”
  季妧拍了拍额头。
  是啊,正阳门前,文官下轿、五官下马,这是规矩。
  德高望重或者身份特殊者或许会赐乘肩舆,余者就唯有靠步行了,更别说带下人进去……
  滕秀知她心思所在“幸而奴才还能跟随在侧,季姑娘放心,奴才绝不会让王爷出事,但凡王爷有丝毫闪失,奴才提头……”
  季妧摇头打断他的话“你的命也是命,你肯全力护着他就够了。那就拜托你了。”
  滕秀顿了顿,笑道“当不得姑娘这声拜托,都是奴才分内之事。”
  季妧将大宝拉到内室,嘱咐了一大推,又喂了他一颗从辛子期那要来的药丸。
  虽叫避毒丸,但辛子期说了,只能针对一些常见且轻微的毒,若再来个上回那样的,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不许乱吃东西,陌生人递给你的水,没有经过滕秀的手,再渴也不能喝。”
  大宝一一点头。
  在季妧弯腰帮他整理衣襟时,黑漆漆的眼珠盯着她,神色无比严肃。
  “阿姐也一样,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季妧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脸蛋“我今天就当哑巴。”
  大宝去翻季妧随身带着的荷包,刚刚那个盛药丸的小瓷瓶就是从里面拿出来的。
  “做什么?”季妧把荷包递给他。
  大宝将瓷瓶掏出,晃了晃,听见里面当啷响,稍微满意了一些。
  拔开瓶塞,倒了一粒在掌心,递到季妧嘴边。
  虽未曾说话,但意思明显。
  季妧笑了笑,拈起药丸仰脖服下。
  怕死如她,其实早就打算好了,喂大宝一颗,自己进皇城之前也服一颗,但大宝的惦记还是让她有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觉。
  拍了拍他的头“走吧,今晚回来给你说大汉天子的故事。”
  “大汉天子是谁?”
  “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宫中的气氛简直比过年那会儿还要热闹,置身其中,险些让人忘了那四起的烽烟,醉生梦死之间甚至有种盛世升平之感。
  满月宴设在在保和殿,男女宾分列两厢,隔着纱屏而坐,正中是舞乐之所,万德帝居于上首,在他身侧坐着的并非郑贵妃,而是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后。
  入席、宣礼、起宴、乐舞、进撰……礼节之繁缛,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以至于季妧看着面前的炙鹿肉、柳蒸羊、箸头春、乳酿鱼……还有什么金商玉脍、缕金凤蟹、河豚蛤蜊、四燕四鸭,都完全没了食欲。
  不过在场有食欲的总共也没几个,都是象征性动下筷子也就罢了。
  注意力也不在舞姬身上,全都若有似无盯着上首位置。


第734章 贵妃有请
  皇后至今无所出,又一心向佛,对宫中之事何止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两眼全闭,由着众妃嫔们闹腾。
  往日里似这样风光的场合,都是郑贵妃陪伴在帝王身侧,无奈她此次生产遭了大难,身子到这会儿都没养好,怕见了风,这才没有出席。
  但女眷这边又不能无人招待,可不就轮到皇后了。
  皇后木然着一张脸,和大殿的气氛格格不入,女宾这边揣测着她的心情,喜悦之色都不敢流露,更别说是恭贺的话了——对着皇后恭贺郑贵妃得子,不是故意往皇后心口捅刀子是什么?虽然季妧觉得就皇后这四大皆空的样子未必在意,她也不会多嘴就是了。
  相比之下,万德帝那边,时而抚掌大笑,时而赐酒于群臣,着实称得龙颜大悦了。
  不过……
  季妧眯了眯眼。
  今日的万德帝确实容光焕发,但对于见惯了各色病人的季妧来说,并不难透过那层表象看到其底层的灰败之色。
  她算了算,万德帝今年应该还不足五十岁,不惑之年已呈油尽灯枯之相……
  万德帝的手臂突然颤了颤,举至半空的酒杯掉落在地,眨眼时间脸色已经白中泛青。
  皇后注意到了,旁边侍立的范咸也注意到了。
  皇后漠不关心的收回了视线,倒是范咸隐露焦急之色。
  趁殿中舞乐正酣,暂时还没什么人发现异常,范咸走到万德帝身边递出了手臂,借站位遮挡住群臣的视线,同时让万德帝可以借以支撑身体。
  “陛下,您昨日批折子批到深夜,着了寒,太医吩咐了,劳神不得……”
  好巧不巧,让离得最近的郑国公听去了。
  于是在他的带领下,群臣起立,都请陛下退还内宫休息。
  万德帝在范咸的遮掩下,将大局交给老安王主持,而后强撑着说了句“爱卿们尽兴”,便被扶了下去。
  这些也就发生在转瞬之间,甚至多数人都未察觉到。
  季妧这回是彻底吃不下了,她心中的担忧又深了一层。
  站在她的立场,她自然盼着万德帝死,但死也分时机。
  若是辽东战事未毕,万德帝就撒手闭眼而去,那郑党必然会先下手为强,届时只怕……自己这方没多少时间了。
  宴席后半晌,景阳宫派了个宫女过来传话,说是郑贵妃想见见各府女眷。
  在座没几个糊涂人,心里清楚的很,郑贵妃如此作为,不过是想彰显自己才是今日的正主。
  皇后也不计较,手一摆,直接准许了。
  季妧和和众女眷一道去了景阳宫,到了地方被告知郑贵妃还未梳妆,众人只好在庭院中等候。
  气氛突然微妙起来。
  季妧独自站在一角,能感觉到无数道有形无形的视线落在自己身,却浑作不知,兀自欣赏着院中花卉。
  其实在场的人,多半都是她之前结识过的,建康侯府、广德侯府、忠勤伯府、会宁伯府……还有景国公府。
  但彼时她的身份是汉昌侯府的千金贵女,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投契,众人多少都会给些面子交情。
  如今她站在这,代表的是闵王侯府,众人给的面子情只会多不会少,但相谈甚欢却是没有了,甚至连离她近点都生恐被猜疑与闵王府有勾连,何况眼下是在景阳宫,郑贵妃的眼皮子底下。
  季妧倒不怎么在意。
  要么是侯府千金,要么是王爷义姐,反正别人看到的从来都不是她这个人,那么她又何须挂怀。
  何况在场虽然都是女子,在一举一动关系全族的情况下,如此作为也算人之常情。
  而且只是孤立,没有交头接耳指桑骂槐,已经不错了。
  季妧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种“留一线”是看在自己的面子留的,原因她心理清楚的很。
  一是因为场合不对。
  方才是保和殿、这会儿是景阳宫,不管哪一处,都不是市井八卦的地方,更何况是这些谨慎惯了的命妇和小姐。
  二则是因为闵王府。
  众人忌惮闵王府、怕郑贵妃误会自家与闵王府勾连不假,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闵王府。毕竟东宫之争,还没到真正盖棺定论的时候。凡事都有万一,即便这万一十分之渺茫,未免将来种下祸殃,还是小心为。
  季妧心如明镜,所以在这种诡异的静默中,悠然自得的赏着自己的花,半点不为所扰。
  今日汉昌侯府的女眷只来了尉嘉嬿。
  尉老夫人病倒多时,韦氏又被禁足,便是这样的日子汉昌侯都不肯放她出来,只能尉嘉嬿替。
  以她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确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近来她与郑华蕤走的颇近,所以今日由她代为出席众人也没说什么。
  说起来,郑华蕤最近多次进宫看望小皇子,其中有好几次都带着尉嘉嬿一起,平时还常邀尉嘉嬿入将军府做伴,反倒和景明珠生分了,至少是没有出阁前那么亲近了。
  景明珠不知众人这些心思,一径盯着不远处季妧的背影,眼神和心情同样复杂。
  撇开先前那些矛盾别扭,若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孤立,虽不至于太过失态,也肯定不会好受。
  将心比心,那个时候,她必然希望有个人能和自己站在一起……
  想到这,景明珠坚定了心思。
  正要迈步之时,被人扯住了衣袖。
  “明珠,我近日新作了一副画,正想找你品鉴一二。”
  景明珠回身见是尉嘉嬿,略有些敷衍道:“改日吧。”
  见她还要朝那边去,尉嘉嬿索性拦住了她的去路。
  “明珠,咱们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你千万要冷静。虽然我也很同情妧妹妹的遭遇,但你是我朋友,我同样不想看你……”
  景明珠注视着尉嘉嬿,缓缓锁住了眉。
  自打尉嘉嬿和郑华蕤走近,郑华蕤就渐渐疏远了她,似乎对她产生了什么误会。后来还是通过一个共同好友才得知,是尉嘉嬿将她与季妧的关系说给了郑华蕤听。
  景明珠回京后确实与郑华蕤走动的少了,一个出阁一个未嫁,见面不似闺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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