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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奶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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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雅姐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杭颂雅险些趔趄。
  这腹黑班长先前都连名带姓的,突然敬称她一声姐,就跟你爸爸叫你爷爷似的,惊悚得让人害怕!
  稚澄骄傲挺胸,“雅姐认证我们是真爱。”
  杭颂雅:“……”
  别扯着我的虎皮啊!
  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包厢,地上的柠檬水早就被擦拭干净,而众人的气氛都有些微妙。
  杭颂雅不愧是活场王,上去献了一首撕心裂肺的哪吒闹海,带起全场嗨歌。
  稚澄拉着哥哥到一旁的山吹色沙发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剥瓜子的,她牙口雪白锋利,很快咬啄出了小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递到班斐手边。
  “给哥哥吃!”
  班斐捻起一枚圆润澄白的奶油西瓜子,咬断,嚼碎,细颗粒爆开了香浓,他本来食欲不强,也不喜欢这种炒制的上火的东西,但尝了尝,滋味竟还不错,迅速将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嚼完了。
  唇边又凑过来一杯茶水,她简直贴心到令人发指,待他喝完后,还问他,“想尿尿吗?我扶你去?”
  班斐:?
  他好气又好笑,“哥哥只是手废了,身体没废,用不着你陪着上厕所。”
  “啊,是吗。”
  她一脸很遗憾不能实地考量的样子。
  “……”
  班斐扣住她的手腕,“今天这么反常,是杭颂雅跟你说了?”他从容地笑,“不过是往日一点旧疤,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很不该为此困扰。”
  “真的?”
  “真的。”
  稚澄100%的体贴女友人设立马崩塌,换了副嘴脸,“那你还不给我剥瓜子?等着爷伺候你呢。”
  班斐挑眉,捉了一颗奶油西瓜子,指腹对着尖峰,轻轻一压,那月牙半的瓜仁就轻巧脱了出来,指尖异常灵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优雅。
  偏这祖宗还不满意,“这样怎么浪漫得起来?要用嘴啊,别光练手!”
  他们这一对儿自顾自玩着情侣游戏,不少人悄悄去看,发现他们氛围融洽得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凌晨两点,聚会结束。
  由于这一场有表姐主持,他们就是拖家带口来凑个热闹的,见没得玩了,稚澄就勾着人退场,潇洒得不得了。
  稚澄准备搭男友顺风车回去。
  等着司机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同学。
  “梁、梁同学,刚,刚谢谢你解围……”
  程静结结巴巴,满脸通红。
  班斐只是很平淡嗯了一声,按住稚澄时刻想要弹出来的脑袋,快速从她的身旁经过,程静又张口,“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班斐脚步微顿,眼波漆黑如墨,“为什么要道歉?你我都是受害者。真要追究起来,那滩子血还吓到了你,害得你住院不是吗?”
  程静受宠若惊,莫名暗涌,“您竟然还记得?”
  她又看见年轻男人肘臂里挤出来的一张肉脸,吞咽掉波动的情绪,程静努力笑了笑,“听说您要结婚了?真、真好啊。”
  那个阴郁冰冷的,像是墓园里的一束白玫瑰的少年,时隔多年后,比想象中还要风华正茂,那股尖锐的郁气被慢慢洗净,晦暗的雨季返回了晴天,在这昏暗的地下停车库,双眸绞动着令人不可逼视的银芒。
  听到祝贺,班斐也勾了勾唇,露出些许真心的笑容,“谢谢,你也会有的。”
  程静却酸涩万分。
  那场玩笑,是她离这个少年最近的时刻。
  众人都在不怀好意地起哄,她心跳声却如雷鸣,即便是真亲,她也不会怪他的。
  梁笑斐是八万春水浸过了大荒,是每个少女都难以忘怀的年少白月光。程静甚至想过,她拥有这么一段与天之骄子牵连的回忆,会不会,会不会就像那些小说写的那样,平凡小透明与校园男神修成正果,天神也为她而俯首?
  现在程静终于知道了答案,白月光跌进泥潭后,仍杀回了神坛,他们的差距依然是相距了一个银河系。
  哪怕他的小女友只是露出一个脑袋,可那闪亮的、甜美的猫系神明少女颜,让程静提不起比较的心思。
  人间理想,高不可攀。
  程静恍惚地离开。
  稚澄瞅着就不大行,这姑娘明显是失恋状态,这么晚回去能保护好自己吗?
  程静被白月光的女友叫住。
  “你家近吗?这么晚了,要不要送你?”
  程静稀里糊涂被稚澄塞进了车后座,等司机一来,就让他带她回去,稚澄还嘱咐了一句,“车牌号发你了,不放心的发你家里人,让她们来接。”
  她却没跟车,而是把班斐拉到自己的机车旁,拍了拍后座。
  “谈个心呗?”
  班斐看她,“什么?”
  “你刚才干嘛对人那么冷。”稚澄戳他脸,“说实话。”
  “实话就是——”
  哥哥抵着她的鼻尖,“我想摆脱这恶心的过去,但它们却如附骨之疽一样缠着我,每时每刻,拖着我的脚踝,要我沉入海底,哥哥可不会游泳,万一你又不管我了,那哥哥怎么办呢?”
  “这样啊。”稚澄思索,“那婚后得教你好好游泳了,我老稚家可没有旱鸭子,带出去丢我的脸。”
  ?
  重点是这个吗?
  但他那些细密的、黑暗的阴影,的确因为这一句话消散不少。
  她似乎……并未把那些灰色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历练了一场。
  他情绪翻涌,扬唇吻她。
  “那就拜托小稚老师的婚后班了。”
  夜里纷扬着初雪,地下车库炙热得热浪逃逸,稚澄从他腰间悄悄爬进去,衬衫过于贴合,导致缝隙很小,她爬跨得艰难,班斐半睁开湿雾弥漫的眼睫,解开紧绷的一排纽扣,方便她玩耍得更愉快。
  “唔……咦?”
  稚澄似乎有点迷糊,“好像弄肿了。”
  班斐:?
  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
  隔天清晨,重型机车停在了人民医院的外头,稚澄两只胳膊抱住班斐,对方压着机车的高甲板,硬是没有向前移动一步。
  班斐:笑话,情场大少去挂乳腺外科,这是看不起谁呢?
  稚澄气呼呼地瞪眼,“都肿成那样了,你还在倔强什么呀?有问题就得让医生看!否则小病酿成大病!”
  班斐低头瞅她,“你不加节制,为什么要哥哥丢脸?不去,烂掉都不去。”
  他可以预想,这一波足以炸裂圈子。
  《大少二度发育,是身体的不争气还是女友的太出息?》
  稚澄:?!
  那能怪她吗?哪个少女能够抵挡得住甜酒煮鸡蛋的呀?
  稚澄把他的腰身拔起,半扯着人进了医院。
  挂了外科。
  哥哥的脸色有点臭,戴了只黑口罩都掩不住的煞气,但并没有抢过她的病历本,以至于护士们的脸色都有些微妙。
  稚澄没想到,她都这么早来,前头竟然还排着人,比抢头香还积极!
  稚澄做着哥哥的思想工作,语重心长,“你看,别人比咱们还积极呢,是多好的榜样啊,咱们要好好学习他,绝对不能讳疾忌医……”
  话落。
  外科的诊室推开一扇门,榜样全副武装,渔夫帽,墨镜,口罩,军大衣,裹得人畜不分,做贼心虚般踮着脚尖出来,冷不防瞥见金属椅子上的俩人,当场甩掉了墨镜。
  “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不是大羚羊又是谁?
  稚澄脱口而出,“是暴君孽爱1号床!他竟然还有站起来的机会!医疗奇迹啊!”
  ???
  意识到俩人都在盯她,稚澄后知后觉。
  哦豁!
  她触发了修罗场线!
  稚澄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前女友人设啦,因此当机立断,拉起班斐踹他屁股一脚,助推他冲向那扇溢满圣光的门。
  “哥哥快去看病!这把八爪章鱼就由我来抗伤害!”
  “谁是八爪章鱼呢?!”
  凌扬气得飚出国粹,“你个挨枪子杀千刀的,趁爷还躺着,就颠儿了跟人好了是不是?你怎么就那么能呢,要不是我前段时间下不了床,信不信爷把你爪子一根根剁下来!”
  他刚下得了床,就惊闻噩耗,险些又被抬回去。
  稚澄:“……”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前男友是魅惑款还是帅气款,每次分手末期都跟点了炸药包似的,失去理智地上跳下窜,吵得她耳膜发疼。
  稚澄伸手,很无赖地说,“哦!那你剁吧!”
  她的指甲昨晚被哥哥剪了一轮,弧度被修整得异常漂亮,稚澄硬是忍住了破坏的欲望,凌扬一看,哪里不清楚的呢,这小祖宗糙得很,指甲咬得坑坑洼洼,又嫌弃美甲店收费天价,从来都不去送人业绩。
  一想到他的死对头给他前女友修剪指甲脚甲,京圈凌公子就有些脑溢血,神经末梢突突地跳动。
  是男人就忍不了!
  他转身就扑向外科诊室。
  杀不了前女友的威风,还杀不了死对头的威风吗?!
  然而。
  门刚推开,里头的人也恰好握住了毛衣尾卷,手骨白冷如瓷,唰的一声拉高到颈圈。
  就是那么掐准时机,小肉桂被雨露润泽,热情的小狗牙印还不曾消解,沉甸甸的女友厚爱显露无疑。
  班斐端正地坐着,嘴角噙着一抹柔情脉脉的笑容,似乎没有注意到闯进来发疯的前男友,他慢声细语地问,“医生,怎么才能改掉女朋友喜欢咬这里的特殊癖好呢?”
  咻!
  情场高手杀人于无形!!!
  凌扬:“?!!!”他好茶!
  稚澄:“?!!!”别说了要挂了!
  绿茶天神似乎是真的很苦恼,带着笑腔,“她牙口很好,而且屡教不改,真是拿她没办法呢,医生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戒一戒她对我的特殊迷恋。”
  凌扬:我心碎了,就这一刻!
  凌扬桃花眼裂成八百瓣伤心碎片,转头朝着稚澄怒吼,“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爷这大朵葡萄吗,为什么他那么小也能上桌!!!”
  稚澄被吼得额头胎毛乱飞。
  她委屈道,“那人的口味是会变清淡嘛,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哥哥就不会这样吼我嘤~!”
  凌扬:?
  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发育太好给你的口味太重?!
  还怪我吼你琵琶别抱?!
  凌扬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啪的一声把病历拍到桌上,“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不是勾搭小的吗,怎么变成大了的?”他记得自己还巡游过前女友的朋友圈,一看是弟弟,顿时放心不少,打算好好休养生息,再全军出击。
  梁笑斐是冷血动物,没有缺点,梁笑寒的软肋他可是一抓一个准,再不济就搬出北郊那个疯女人,依后者那种心软个性,他钻空子的机会是大大的有!
  谁想到狙击对象又变了!强度也咻咻上涨!
  稚澄:?
  稚澄觉得有些荒诞,忍不住取经,“你们怎么认出他们俩个的?”
  凌扬鄙夷她,“你以为我们是你,你除了看脸还能看出什么?”
  凌扬又道,“哈,你连兄弟俩都分不清,你还跟跟他们谈恋爱?他们知道你的爱那么肤浅吗?”
  稚澄被插刀+1+1+1。
  班斐眼珠子滑到眼尾,微微眯起,温声道,“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超爱我,毋庸置疑,请不要挑拨离间。”
  凌扬挑衅,“那你让你弟弟过来,换你的衣服,喷你的味道,装你的行事风格,你看她能不能认得出来?这家伙跟我交往了三个月,是什么鬼马薄凉性子,我可不比你清楚多了?你以为她真爱你呢?她平等热爱每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稚澄:痒了!我的飞腿痒了!
  凌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当着他们的面儿翻开了羞耻的病历,“她咬我胸膛那几口,现在才好呢,你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
  这是可以攀比的内容吗?!
  你们这是要火烧前现女友啊!
  稚澄顿感窒息,上前一个起跳,勒住凌扬的脖子,就跟拖尸体似的,双脚曳地,被她拖出了门外,稚澄冲着目瞪口呆的主任医生露出小虎牙,“你们忙,你们忙,我跟这病人好好沟通,争取让他——”
  稚澄倏忽阴沉变脸,“好!好!做!人!”
  “啊啊啊——”
  诊室外响起了惨无人道的叫声,随后被人捂住,就此中断。
  主治医生:“……”
  这年轻人整顿爱情可真狠!
  班斐却低下眸,扫过凌扬压得皱巴巴的病历。
  他……不是最特殊的一个吗?
  稚澄解决了前男友,拍着手回来,发现人已经不在诊室里。
  ?
  不会又像梁笑寒那样给她一声不吭地跑了吧?!
  “嗷嗷!”
  她脸颊被纸杯烫了下,飘来酒酿的味道。
  哥哥神色如常,“收尸累了吧?给你买的桂花冻,热的,尝尝味道如何。”
  稚澄啜着蓝条吸管,悄悄看他一眼,哥哥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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