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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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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顺帝心中警铃大作,“你什么时候好的?”
  “儿臣不知,父皇病后,儿臣好像就好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看在景顺帝眼底却像是索命的无常。
  “既然好了,就滚回你的将军府,朕早已为你赐下了婚事,同夏将军好好过日子吧。”
  景顺帝拂袖,又恢复了往日帝王的威严,仿佛这重病的四个月只是做了一场长一点的梦。
  “父皇说的是。”
  景顺帝看着他低眉顺眼这才心情舒服了许多,想来他被困了这么些日子,就算萧则绪大好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叫康德禄来见朕。”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然而整个宫殿没一个敢动的宫人,连福乐都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康德禄到底怎么了?”
  景顺帝龙颜大怒,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父皇别生气,福乐,去将炉子上温好的粥取来,父皇大病初愈,吃些东西吧。”
  景顺帝可不吃他这一套。
  “放肆!康德禄是朕身边的人,你把他怎么了?”
  他想摔些什么东西,转眼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然而萧则绪却知趣地将先前喂药的药碗递了过去。
  景顺帝抓着药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然而并不解气,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头堵得不上不下。
  此时福乐端了一碗清粥递到萧则绪手边,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原本盛怒之下的景顺帝,听到这句称呼更是气得头晕眼花,眼底的怒火比那炉子里的火焰还要旺盛三分。
  “你叫他什么?太子殿下?朕怎么不知何时复了你的太子之位。”
  景顺帝拂袖摔了那碗粥,啪地一声瓷碗碎裂,里面的粥全洒在了毯子上。
  宫内的宫人听见这等争吵声更是吓得将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萧则绪却不恼只轻轻地招手唤了两个宫人来收拾了地上的东西。
  “父皇病重,朝中无人支撑,自然需要儿臣监国。”
  景顺帝怒道:“监国?萧则绪,你放肆!朕已废了你,你不可再踏入朝堂半步,你敢抗旨?”
  “儿臣只是为了燕云着想。”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就算朕是死了,朝中还有你两位皇兄,轮不到你来管。滚出去,滚回你的将军府。”
  “父皇……”
  萧则绪上前一步。
  景顺帝却如临大敌,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萧则绪,朕是你的父皇。”
  “来人,李廷望,李廷望呢?”
  李廷望原是宫内禁军统领,萧则绪入长春宫当天就将人给换了。
  “李廷望没有保护好父皇,犯下失职之罪,已经死了。”
  “你连李廷望都杀了?你现在是不是要连朕也杀了。”
  “你放肆!跪下,朕让你跪下。”
  眼看着萧则绪步伐还在逼近,景顺帝如惊弓之鸟,萧则绪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怀中藏了什么利器,下一刻就能上来要了他的命。
  萧则绪眸中闪烁着窗外燃着的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他突然后退几步,退到屏风外掀起长袍跪下,脊背挺得笔直。
  景顺帝这才舒了一口气,他真怕这个儿子突然狗急跳墙篡位,看来他的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
  “既然好了,往后安安分分地待在将军府,朕不会再追究你的过错。”
  萧则绪跪在屏风外,景顺帝淡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突然抬眸,苦笑一声。
  “过错?”
  声音清润却带着一丝冷冽,像是狂风暴雪中盛开的寒梅,寒气逼人。
  “儿臣何错之有?”
  “难道不是父皇忌惮儿臣,故意给儿臣扣了一顶帽子?”
  他跪得笔直,直视前方,嗓音冷淡,一字一字极为清晰,抑扬顿挫诉说着所有的不公。
  肩线隐在宽大的衣袍之下,金线丝绸贵重带着垂坠感,衬着他有些清瘦的躯体越发单薄,却又异常倔强坚毅。
  屏风内的人显然是没想到萧则绪竟这么直愣愣地将话摆到明面上来说。
  “难道不是父皇忌惮母后才能卓越,才故意趁她病危要除去她,又匆匆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儿臣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他丝毫不顾屏风之内的怒火,只淡淡地诉说着所有想要说的话。
  “父皇嫌弃儿子雍弱无能,又忌惮儿臣得群臣青眼、贤名在外。儿臣从不知要怎样父皇才会满意。”
  连一旁的福乐都吓得急忙使眼色求他别说了,景顺帝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脸色越发难看,所有宫人恨不得堵住耳朵,也不敢听到这等宫内秘事。
  然而萧则绪却还在说,门外缝隙吹进来一股子风雪,带着寒气,却压不住帝王的怒火。
  “父皇扶持丽妃母子,用以制衡儿臣和二哥,其实父皇打心眼里根本就瞧不上大哥是宫婢所生,即便他百般讨好,却还是对他冷眼相待。看似偏宠二哥、娇惯淑妃娘娘实则却是要将他养废,好抓住他的把柄,废除袁家。”
  “儿臣是父皇的嫡子,同样逃不过父皇的忌惮,父皇,还是您只爱金殿上那把龙椅?”
  “放肆!”
  屏风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打断了萧则绪的话。
  紧接着便是书案被人踢翻的动静,明黄衣袍上的金龙盘旋生威,冷目寒眉,眸中似有熊熊烈焰。
  书案咣当倒在地毯上,上面的书籍折子散落一片,吓得所有人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出半点儿动静。
  萧则绪抬眸看到注视着那道明黄身影,他这般跪着反倒像极了幼时他就这么高,父皇牵着他的手陪他放风筝,可渐渐的身影便远了。
  “父皇……”
  他的声音轻了下来。
  “逆子!你还有脸叫朕父皇。”
  景顺帝突然扬手,下一刻就要落到萧则绪脸上,然而萧则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景顺帝的手腕,四目相对。
  “你做什么?”
  景顺帝怒斥一声。
  萧则绪松开他的手。
  下一刻,啪——
  清脆地一声明晃晃的五指红印落在萧则绪脸上。
  萧则绪没躲,他被打得一个踉跄,唇角出血,脊背晃了晃,但很快又挺直了背。
  景顺帝怒喝出声:“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儿子,你体内一半流的是朕的血。”
  景顺帝突然大踏步朝里走去,唰地一声,从架子上拔出一柄剑,寒剑锃亮,倒映着窗台的烛火,又匆匆而出,直指到萧则绪额间。
  剑刃稍稍用力,便凝出血珠,顺着眉心滑落到鼻尖。
  “朕今日便杀了你这逆子,也好过你在这里造反。”
  他说的太急,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萧则绪抬眸,眸光闪闪似有水光,他突然一把抓起景顺帝手边的剑刃,也不顾掌心鲜血如涌。
  景顺帝瞳孔震颤,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然而萧则绪却只是抓着那把剑直直地刺入自己左臂,向下狠狠地划了一个口子。
  绯色长衫被撕裂开,浓重的血腥气将景顺帝都吓了一跳,福乐瞪大了眼睛跌坐在地。
  滴答滴答——
  猩红的鲜血顺着苍白的指尖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板上,染红了跪着的衣摆。
  “儿臣今日便将这一半的骨血还给您。”
  萧则绪面无表情地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流失,甚至都没打算去止血。
  他此刻无比清醒,眼神比往常愈发坚定,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一点点化作灰烬。
  正好就借着半身血,彻底断了这父子之情。
  福乐想要上前,但碍于景顺帝在那里站着根本不敢动,只能朝离门口近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趁景顺帝还未反应过来时小心翼翼地挪出宫殿,直奔长春宫。
  “好,好的很,你有骨气,今日谁也不许请太医,朕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这一半的血还给朕。”
  外面风雪交加,萧则绪依旧跪着,只是面色不免有些苍白无力,失血导致的浑身寒冷,让他身躯不免有些颤抖。
  外头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进了长春宫,听澜还在外头不断地张望,夏寒青看着手中的信笺。
  冯鹏找到了。
  他正要提笔写些什么。
  突然见外头飞奔进来一团影子,扑腾摔在听澜面前。
  “听澜姐姐,不好了……出、出事了。”他急得几乎是语无伦次,嘴唇冻得话都说不利索。
  夏寒青听到声响心里一咯噔,急忙戴着面具出来,将那小太监扶起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殿下……”
  “殿下和陛下吵起来了,殿下还拿剑刺伤了自己胳膊,流了好多血。”
  嗡地一声,夏寒青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便朝风雪内冲去,连件斗篷都没来得及披。
  走了两步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又朝后面沉声嘱托道:“桑月,百刃,你们先去请刘犇太医来这里候着。”
  说罢又和听澜一道一头扎进风雪中。
  宫殿内萧则绪依旧跪地笔直,唇瓣毫无血色,苍白发紫,身下血迹滴滴答答地滩成一片。
  屏风内景顺帝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在想什么,或许有一丝不忍,可一想到这个儿子叛逆成性,有朝一日一定会夺了他手中的权,便又狠下心来。
  福乐在旁边跪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地朝门口看去。
  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殿下可要坚持不下去了。
  菩萨保佑啊——
  快救救我们殿下吧,他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第79章 
  外头夏寒青意图闯殿, 然而景顺帝早有预料,外头重兵把守,一如三年前一般, 根本不许任何人探视。
  “让开!”
  夏寒青怒喝一声,一脚踹翻了前头拦他的人。
  他可不是十五岁的萧则绪,他是从沙场上杀出来的大将军, 武艺高强, 打遍西北无敌手, 西北那些战斗民族尚且不是他的对手, 更别提这些人。
  手中长剑一转,便与那些人缠斗起来。
  听澜自然武艺高强,三年前她错过了救殿下的机会,这一次怎么都不会再错失良机。
  风雪扑面,寒风直嗖嗖地往脖子里灌,夏寒青心急如焚,生怕慢一点儿殿下出事,手中出招速度越发凌厉, 招招致命。
  “住手!”
  来人乃是宫内禁军统领李辰焕, 是被萧则绪换上去的那个人。
  他朝夏寒青行了一礼,“您快进去吧, 殿下要撑不住了。”
  所有禁军通通分成两路,无人再敢拦他的去路,夏寒青急匆匆穿梭而过, 一脚踹开了宫殿的门,里面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门开的一瞬间, 他正好看到萧则绪单薄的脊背摇晃一便重重倒下。
  “殿下。”
  听澜大喊一声。
  夏寒青快步上前接住人, 给他喂了一颗止血丹药, 又急着扯下身上的衣裳死死绑住伤口,防止血液再次流出。
  萧则绪此刻面色苍白轻薄地像白纸一般,摇摇欲坠,好似风一刮就能要了他的命,苍白之下还能看到另半边脸红肿的五指印。
  夏寒青脱下身上的外衣裹住他,将人抱在怀里。
  “放肆,你们是何人?禁军呢?”
  景顺帝走出屏风正好看到一个戴鬼面具的男人和另一个熟悉的面孔。
  “朕记得你,你是他身边的宫女,你叫听澜?”
  听澜朝他一抱拳,面色生硬,语气阴冷,“陛下当真要赶尽杀绝?”
  景顺帝心里一咯噔,再看那个面具人,他已经起身将人抱起,对上那双阴鸷冰冷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格外眼熟。
  夏寒青没说什么,只静静地看了景顺帝一眼,他好像是第一次认识景顺帝,他一直以为皇帝只是忌惮他手中的兵权,想要杀他,原来他疯到连自己亲生的儿子也要杀。
  景顺帝忌惮言子宁、忌惮言家、忌惮萧则绪、忌惮夏寒青……
  疑心深重,他战战兢兢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夺走他的皇位。
  夏寒青转身将人护好,大踏步朝宫殿门外而出,风雪迎面,他手上力道紧了紧,每一步走得格外稳重。
  殿外禁军列成两排,只怔怔地看着红血滴落白雪之上,被夏寒青一脚踏过形成一个血脚印。
  听澜只留下一句话,便跟着夏寒青转身出了殿门。
  “拦住他们!”
  景顺帝大怒,然而宫外的禁军像是没听到似的,任由夏寒青抱着人穿梭风雪而过。
  夏寒青不敢走得太快,生怕血液流的更快,也不敢走得太慢,他怕来不及。
  李辰焕亲自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两列禁军护送,照出一方光亮。
  一直到长春宫门口,桑月还在急急地张望,见到远处的光这才匆匆跑出去。
  “殿下……”
  她一眼便看到夏寒青怀里的血人,眼泪唰地一下便流了下来。
  夏寒青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刘犇早就在里面候着,一见来人顿时也红了眼眶,手忙脚乱地翻腾着药箱,寻找止血的物件。
  外头李辰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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