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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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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走进一步,小声道:“殿下天性善良仁慈,孩子善良和仁慈也需要有人保护。”
  陈炬看了他一眼,又无声的叹一口气,飞快的妥协了:“交代给咱俩的事情,不能叫你一个人为难。”


第126章 冯保为人仗义,左……
  冯保为人仗义,左右逢源,善于结交。除了陈洪、藤祥这些眼高于顶的大珰,他和低下许多品阶虽小,但手中有些实权的小太监,关系都处得很好。
  陈炬与他不同,陈炬是一个很正派的人,看起来与世无争,私底下也不与人结交,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只守着八个字:祖宗法度,圣贤道理。”
  就算是朝中许多大臣,也很敬重他的人品。
  他俩一起想想办法,让一个秀女落选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却没想到,在促成此事的过程中,还有另外的收获。
  他们发现,腾祥和他手底下的人,这次去江南为隆庆搜罗天下美人,又从织造局搜刮钱财,一来二去从中捞到的好处数目惊人。
  两人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朱翊钧。若是换了以前,朱翊钧第一反应是去告诉隆庆,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呀?”
  冯保故作一脸惊讶:“还要证据呀?”
  朱翊钧手里拿着笔,正在练字,顺手给他写了四个字:“口说无凭。”
  “当然要将证据啦!我父皇这么信任他身边的太监,如果没有证据,他又要敷衍我。”
  “行!”冯保笑道,“我来想办法。”
  陈炬撞一下他的肩膀:“你有什么办法?”
  冯保冲他眨眼:“等着瞧吧。”
  没过几日,冯保果然将一本小册子放在了朱翊钧的书案上。
  小家伙拿起来翻了翻,诧异道:“这是什么?”
  冯保说:“账本。”
  “是这次腾祥去江南的账本?”
  冯保点点头:“不仅有藤祥,这里面还有陈洪的事儿。”
  “怎么拿到的?”
  “喝了几顿酒,从他徒弟那里套出一些消息。”
  朱翊钧问:“喝的什么酒?”
  冯保笑道:“长春酒。”
  朱翊钧皱眉:“我给你的?”
  “是,殿下赐的。”
  朱翊钧嘟嘴:“我给你的酒,你竟然请别人喝。”
  “额……”冯保无奈摇头,“殿下,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藤祥这徒弟,前些日子给皇上制作了一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
  朱翊钧问:“什么玩意儿?”
  “额,这……”
  反正就是隆庆下半身那点爱好,让一个太监向一个孩子介绍这些,实在有些为难冯保了。旁边还有个为人正派的陈炬,拼命瞪他,
  不许他说这些。
  冯保只好糊弄他:“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太监最近被科道官弹劾,恐怕要牵连到藤祥,藤祥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把自己摘出来。”
  朱翊钧说:“所以他想投靠大伴,主动交出了这本册子?”
  “哪儿能?只是喝了几次酒,说了说他的难处。这册子是我与他喝酒时,让小野去偷的。”
  朱翊钧笑道:“那小野有没有挨揍?”
  小野在门口守着,闻言探个脑袋过来:“差一点,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说着他还用手抚了抚胸膛,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朱翊钧被他笑死了,小手一挥:“赏你两瓶长春酒,喝去吧。”
  小野赶紧跪下来:“谢殿下赏赐。”
  现在有了证据,冯保以为朱翊钧立刻就要拿着那本小册子去找隆庆告状,出乎意料的是,朱翊钧放下了那本册子,继续看他的书。
  冯保和陈炬对望一眼,这可不像他的急性子。冯保又试探性的问道:“殿下,咱们现在有证据了。”
  “嗯!”朱翊钧说道,“先放着吧,再等等看。”
  陈炬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殿下在等什么?”
  “等时机。”
  说是等,但朱翊钧也没有坐以待毙,他有张先生。第二日进讲完毕,朱翊钧就把册子拿出来给张居正看。
  隆庆一向亲近太监,对于外臣只信任高拱。这个时候张居正并不想和司礼监对着干,最好的局面是让高拱出面。
  但高拱和陈洪关系不错,他这次能回来,也有陈洪一份功劳,藤祥是陈洪的下属,两个人一直以来都在一条船上。根据小册子的记录,有至少六万两白银运到了陈洪的私宅。
  对于皇帝身边的太监,高拱的原则一向是,让他们陪着皇帝玩儿,不要来插手国政。陈洪、藤祥等人显然符合他的要求。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高拱都不会出这个头。
  这边,朱翊钧还没想出个对策来,那边又出了意外。
  皇帝身边有个内官监太监,名叫李芳。
  世宗赏识一个修宫殿的木匠,名叫徐杲,不经过吏部把人提拔到正二品工部尚书。
  隆庆元年二月,李芳弹劾徐杲在负责维修芦沟桥,侵吞钱财数以万计,属下冒任太仆寺少卿、苑马卿以下官职上百人,徐杲被撤职下狱。
  李芳为人还算正直,隆庆即位之初,李芳以能主持正理颇得皇上信任。
  就在这几日,隆庆刚选了秀女,和几个颇得他心意的美人
  儿连续几日通宵饮酒作乐,李芳实在看不下去,恳切劝谏他要保重龙体,以国事为重。
  又提到了陈洪、藤祥等人,说他们争相制作精巧的物件取悦皇上,引导皇上做长夜之饮。司礼监太监,不想着在政事上替皇上分忧,却让玩乐之时分区皇上大量心神。
  这番话让隆庆大发雷霆,再加上陈洪和藤祥二人在旁边挑拨是非,李芳被隆庆以对皇帝无礼的罪名,关进了诏狱。
  李芳六十多岁,一把老骨头,下了诏狱,陈洪和藤祥二人必定要把人往死里整。
  朱翊钧只得让陆绎去找朱希孝,请他帮忙照看着些。
  其实朱希孝也很为难,他虽然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但现在的锦衣卫可不是陆炳掌权时候的锦衣卫,太监更受皇帝信任,锦衣卫也得看东厂的脸色行事。
  李芳下狱之后,陈洪、藤祥便更加骄横跋扈。这一日,万岁山下的桃子成熟了,朱翊钧亲自去摘了几框,回来的时候准备送一框到坤宁宫。
  走在西六宫和中宫之间的夹道时,忽然听到前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抬起头循声望去,马背上一抹明黄,竟是他父皇在宫中骑马?
  再看那马儿的速度,显然已经超出隆庆的控制,一群太监跟在后面,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跑一边焦急的喊:“陛下!陛下!”
  朱翊钧站在夹道的中间,那马儿很快就冲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隆庆也看见了他,朝他大喊道:“钧儿,快闪开,闪开!”
  朱翊钧疾步上前,就在马即将撞上他时,侧身一跃,手顺着马脖子摸过去,一把攥住了缰绳,腿在马镫上借力一蹬,再落到马背上,坐在了隆庆身前。
  马儿感受到他的气息,顷刻间收敛暴烈的脾性,立刻变得温顺起来,向前小跑了几步,缓缓停了下来。
  朱翊钧翻身下马,几个太监欲要上来搀扶,被他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朱翊钧扶着隆庆下来,掷地有声的说道:“父皇是天下的共主,万一出了闪失,如何向天下交代呢?”
  隆庆自知理亏,不敢吭声。他被周围太监奉承几句,得意忘形,想着骑马去看美人儿。
  朱翊钧从他手里接过马鞭,快步走向后面。那几个太监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全都惊恐的跪了下来:“殿下,饶……”
  “命”字还没出口,鞭子已经落在了身上。
  朱翊钧年纪虽然小,常年习武,手上的劲儿可不小。此时正值夏天,衣着单薄,几鞭子下去,几个太监被打得皮开肉绽。
  “与成!”朱翊钧
  喊陆绎,“把这几个奴婢都关进诏狱。”
  太监们看看朱翊钧,目光落到他身后的隆庆身上:“陛下!奴婢知错了,陛下饶命!”
  隆庆倒是想饶了他们,看一眼朱翊钧的背影,不敢吭声,转过身去,装作看不见,任由锦衣卫把几个太监抓走,其中就有藤祥。
  藤祥被锦衣卫押着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在求饶:“陛下,奴婢对您忠心耿耿……”
  隆庆给了他个眼神,挥手让他先走,等事情过去,自然会放他出来。
  朱翊钧走到他爹跟前,问道:“父皇,这是要去哪里?”
  “去……储秀宫。”
  朱翊钧牵着他的手,不由分说走向相反的方向:“别去储秀宫了,去坤宁宫吧。”
  皇后听说了刚才在夹道发生的事情,吓得魂飞魄散,嘴上关心了隆庆几句,却把儿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生怕他受伤。
  朱翊钧这么大个人,被娘亲这样摸来摸去,怪不好意思:“哎呀,母后我没事,你去看看父皇吧,他应该吓坏了。”
  这几年,皇后对她这个丈夫意见很大。私底下提过一次,隆庆差点让她搬出坤宁宫,带着孩子到别处居住。
  从那以后,她便再不提这些有的没的,一心一意,只管照顾孩子。
  藤祥被皇太子下了诏狱,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朝野。
  当日陈洪不在,后来听到这件事也十分震惊,立刻找到高拱,要他出面帮忙说情。
  高拱打心眼里就烦这群太监,让他们不问政事,老老实实伺候皇上,还能搞出幺蛾子。
  他才不想管这些破事,推诿了几句最近朝中政务繁忙,两广地区又要叛乱,请战的奏疏送上来好几封,又是要人,又是要钱,可前几个月朝廷才将人力和财力投向了女北方边防,现在要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去?
  高阁老正一个头两个大,管不了几个太监死活。
  隆庆身边这个太监,仗着隆宠飞扬跋扈,朝中大小官员都吃过他们的亏,早就看他们不爽很久了。这次被皇太子关进诏狱,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大家也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诏狱关两天,风头一过,皇帝就会把人放出来。
  于是,没过几天,一封弹劾陈洪、藤祥等人的奏疏就送到了隆庆面前。
  这封奏疏,是现任工部尚书雷礼所奏,弹劾的对象正是陈洪和藤祥等人:“传造采办器物和修补神坛宗庙的乐器时,多擅自加额征收,浪费达数万之多。工厂存留的大木,他任意裁截。臣雷礼无力与他抗争,乞请圣上尽早将臣罢免。”
  隆庆看了一遍,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正愁如何放出藤祥等人,这个雷礼竟还敢来添油加醋。
  隆庆气得挥手把奏折摔倒了地上:“既然他乞求罢免,那朕就成全他。”
  “传朕旨意,让雷礼致仕!”
  “遵旨。”
  陈洪正要领命而去,刚退到雍肃殿的门口,后面却有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还推了他一把:“等一下!”


第127章 陈洪趔趄一步,回……
  陈洪趔趄一步,回过头来,就看到后面走进来的皇太子。
  朱翊钧走到隆庆跟前:“雷礼如果说的是事实,他为什么要致仕?”
  “如果说实话就要致仕的话,那以后朝中大臣,谁还敢说实话?”
  “钧儿,”隆庆看着朱翊钧,“你在说什么?”
  “父皇,这些奴婢坏得很,他们都在骗你。”朱翊钧又看向陈洪,“尤其是他和藤祥。”
  隆庆也有点懵,他一直觉得这些太监对自己忠心耿耿:“他们骗朕什么了?”
  朱翊钧说:“那就要问他们了,陈洪你说吧。”
  虽然这父子俩大的三十多,小的才十岁,但无论怎么看,都好像是三十多那个更好糊弄。
  陈洪心里也没底,这位小太子究竟知道些什么,但有一个原则,他必须把握住——无论如何,他都是皇上的奴婢,打狗还得看主人。
  陈洪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隆庆面前:“奴婢是陛下的奴婢,一心一意效忠陛下,为陛下办事,所做的一切自然也都是为了陛下。”
  朱翊钧挑了挑眉看着他:“是吗?”
  陈洪磕头:“殿下,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朱翊钧这才拿出一本小册子,翻开来,一页一页翻给隆庆看:“二月,你们到江南选秀,从太仓提取十万白银。你的徒弟李佑,从隆庆元年开始,长期驻守在苏杭,负责督促织造和解输业务。”
  “当地织造官员必须向李佑等人定期奉送‘常例’,每一批加织,每一次发下新的花样,你的徒弟们都必得到一笔丰厚的打点,否则,必以‘碍妨御用’为名各种为难。”
  “光是今年,你们就从提取的太仓银和江南织造中,敛财十八万两白银,其中六万两下面的人分了,六万两运往腾祥的原籍,还有六万两入了你陈洪的私宅,我说得有没有错?”
  陈洪跪在地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对着隆庆磕头:“陛下!陛下!奴婢是冤枉的,这些都是子虚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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