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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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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又问:“那我父皇呢,他每年都要选那么多娘娘进宫,也只生了一个妹妹。”
  “……”
  这属于个人爱好,冯保不好议论今上,随闭嘴,不敢多言。
  他不说话,朱翊钧也不勉强:“封这么多娘娘做什么,又吵又麻烦。像弘治皇帝那样就很好,只有一个皇后,没那么多烦心事。”


第152章 说起后宫已经有那……
  说起后宫已经有那么多娘娘,一到春天这个特别的季节,隆庆又斥巨资,让太监天南海北的给他搜罗了一波美人。
  这一批美人当中,有几个特别和他的心意,更是兴致高涨,连着好几日都没早朝,科道官已经在着手准备批评他。
  朱翊钧天生爱凑热闹,也爱管闲事,况且这是他父皇的事,怎么能叫闲事呢?
  可是,张居正和皇后只叫他好好读书,都不让他管隆庆的事。
  春天到了,天气却并没有暖和起来,一场倒春寒,让北京城又下了一场雪。
  上课的时候徐渭往窗外一看,随口吟了一句:“朝来试看青枝上,几朵寒酥未肯消。”
  “寒酥?”朱翊钧从书案后走出来,趴在窗边往外张望,青枝上几簇白雪。
  朱翊钧笑道:“依我说,应该叫玉蕊。”
  徐渭颇为不屑:“俗套。”
  朱翊钧不服:“哪里俗套了?前人都这么用。”
  “正因为前人用的多,今人再用,便落了俗套。”
  这方面他是行家,朱翊钧不与他争辩,转身回到书案后面。
  徐渭跟过来问道:“年前殿下说要画梅花,画得如何了?”
  朱翊钧在旁边的画缸里翻找一阵,抽出一卷纸展开来地给他看。
  徐渭展开宣纸细细看来,一簇墨梅跃然纸上,或含苞待放,或绽瓣盛放,或傲然盛放,或点点残瓣,梅枝是浅浅的银色,压着沉甸甸的积雪。
  徐渭颇为赞许的点点头,问道:“照着梅花谱画的?”
  “哪儿能?”朱翊钧语带戏谑,“从来不见梅花谱,信手拈来自有神。”
  那年他们初见,在李春芳府上,徐渭画了一幅《墨梅图》,这正是画上的题词。
  徐渭举着他的画左看右看,一语拆穿了他:“这是照着实景画的。”
  “嘿嘿!”朱翊钧点点画上千姿百态的梅花,“你别管怎么画的,就说画得好不好。”
  “好!”徐渭重新把画卷起来,“当年,我送了殿下一副《墨梅图》,这一副,就请殿下赐予我吧。”
  朱翊钧豪气的一挥手:“拿去吧。”
  他想了想,又把画拿了回来,提笔在空白处落下自己的名字,又吩咐陈炬取来他的金宝,印在名字下方。
  “好了,给你吧。”
  朱翊钧把画拿起来,徐渭却退后几步,跪了下去,双手举过头顶,毕恭毕敬的接过。
  本来只是一副学生初学之作,老师讨了做个纪念。“皇太子宝”四个字,却又赋予了这幅画不同寻常的价值,徐渭只能拿回家供起来。
  朱翊钧却并不在意,虚扶一把,让他起来:“徐先生,下回我想画些别的。”
  徐渭应道:“殿下要画什么?”
  朱翊钧又不知打哪儿掏出一只猫,搂在怀里:“画霜眉呀!”
  天气还未转暖,厚重的被毛,深沉的目光让霜眉看起来真就如虬龙一般,威严、霸气!
  “……”
  “对了!”朱翊钧又想起个事,“子荩今年没有上京赶考吗?”
  他问起张元忭,徐渭还挺意外:“来了,去年就来了。”
  朱翊钧惊讶道:“我怎么没在那苏州小官看见他。”
  “他一直与我同住。”
  朱翊钧说:“他也考了好几次了吧。”
  “这是第三次。”
  朱翊钧笑得神秘:“这次会试主考官是我的张先生,不如我去帮他美言几句?”
  “万万不可!”徐渭断然拒绝,“子荩少时身体羸弱,却好读书。他的母亲时常劝他不可太过劳神,他不愿母亲担忧,便藏灯帐中,苦读至夜深。十余岁时,即以气节自负。殿下不必特意关照,以子荩之才学,必定高中。”
  “不说不说!”朱翊钧笑着摆手,“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又看向徐渭,好奇问道:“你与子荩性格迥异,为何能成为至交?”
  徐渭笑道:“殿下可还记得,我有个远房表哥。”
  “记得,龙溪先生,王畿,他是阳明公的弟子。”
  “子荩正是龙溪先生的学生。”
  朱翊钧了然的点点头:“浙中王门。”
  徐渭诧异道:“殿下对心学也有兴趣?”
  “没有。”
  “……”
  受了徐渭的鼓励,朱翊钧也开始沉迷画画,不仅画猫,还画他院子里那两只乌龟。拿了张宣纸在冯保面前抖开:“大伴,你看!”
  冯保半眯着眼,很认真的打量:“这是?”
  朱翊钧眨巴着大眼睛:“我画的画呀。”
  冯保夸赞道:“画得真好!”
  一旁的王安凑个脑袋过来看,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胡说!”朱翊钧指了指院子里那口太平缸,“我明明画的大龟和小龟。”
  王安更迷惑了:“这……奴婢眼拙,没看出来。”
  朱翊钧叹口气:“真笨,我问你,大龟和小龟是什么?”
  王安笑道:“这殿下可难不倒我,那是当年胡宗宪进献先帝的两只白龟。”
  说完,他就意识到了。再看朱翊钧,抖了抖手里的白纸,笑得前仰后合:“对嘛,白龟,白的。”
  王安发自内心的吹彩虹屁:“画得真好。”
  朱翊钧把纸塞到王安手里:“这副《白龟图》就赐给你了。”
  “诶!”王安收了白纸,躬身道,“谢殿下赏赐。”
  冯保要被他俩笑死了,《皇帝的新衣》照进现实。
  日子说说笑笑,过得悠然自在。就是朱翊钧沉迷画画,读书就有些懈怠,张居正颇为不满。
  朱翊钧最喜欢他的张先生,对张居正情绪的变化也特别敏感,不等他开口,就自觉地收了心。
  这天晚上,朱翊钧在寝殿内点着灯读书,不知不觉过了二更,到了就寝的时候,朱翊钧要沐浴,冯保便去让人给他准备木桶和热水,转个身回来,却发现人不见了。
  这大晚上的,他能跑哪儿去?冯保赶紧屋里屋外的找。
  “殿下!殿下!”冯保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人,问了一旁的太监,也都说没看见。
  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与成,思云,殿下不见了!”
  “在这儿。”
  冯保四下看看,不见人影,忽然意识到,这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他一抬头,只看得见彩绘的屋檐,又退下月台,这才发现,青绿色琉璃瓦上坐了个人。
  今天是二月十五,月亮正源,朱翊钧却面向西北方,那可不是赏月的方向。
  冯保也不着急让人搬梯子,而是靠在一根廊柱上与他闲聊:“殿下在看什么?”
  朱翊钧说道:“本来想看看西苑,不知能否看到万寿宫。”
  冯保又问:“看到了吗?”
  “没有,”冯保正要问些什么,忽的又传来朱翊钧的声音,“看到了乾清宫。”
  这个位置能看到乾清宫并不奇怪,可朱翊钧三天两头就要去一趟,大晚上跑到房顶上坐着看就有些奇怪了。
  冯保又问:“乾清宫怎么了?”
  朱翊钧说:“乾清宫好热闹呀,灯火通明。”
  “……”
  自从陈洪和腾祥之后,隆庆安分了几日,但新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以前是个厨子,更懂得如何帮皇上找乐子,隔三差五就摆一场长夜饮,在乾清宫夜夜笙歌。
  长夜饮就是通宵宴饮。张居正给朱翊钧的《帝鉴图说》中,就提到过纣王以脯林酒池作长夜之饮。
  朱翊钧前些日子读《韩非子》,也在其中看到了这个词:〃纣为长夜之饮﹐惧以失日﹐问其左右尽不知也。〃
  纣王在深宫之中做长夜之饮,日夜不息,竟忘了今夕何夕。问席间左右之人,也没无人知晓。
  他问冯保:“父皇不会遣人来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不会!”冯保肯定的说道,“即便要问,皇上也不会来问殿下。”
  “为什么?”
  “因为皇上最疼殿下。”
  那文章还有后半段:“乃使人问箕子,箕子谓其徒曰:‘为天下主,而一国皆失日,天下其危矣。一国皆不知而我独知,吾其危矣。’辞以醉而不知。”
  “……”
  良久无言,冯保叹一口气,轻声道:“殿下,下来吧。”
  朱翊钧回道:“我想再坐一会儿。”
  “夜里天冷,仔细受凉。”
  “我最不怕冷。”
  冯保又叹一口气:“我可让与成上来请你了。”
  眨眼间,朱翊钧自己落到了他的身前,一掀衣袍,迈步进屋:“沐浴!”
  “……”
  殿试这一日,朱翊钧也跟着隆庆去了皇极殿,一看他父皇那浓重的黑眼圈,俨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好在繁复的典礼过后,策问题目发下去,考生开始答题,隆庆便离开了。
  朱翊钧一眼就看到了张元忭,心道徐渭说得没错,他果真考上了。
  三日之后,内阁将挑选出来的十分试卷送到隆庆面前。读卷官只读了前面三份,隆庆听完,也没有过多评价,只是按照内阁呈上的顺序,钦点了前三名。
  朱翊钧看了一眼前三甲的名字,鼎甲第一正是张元忭。
  回去之后,他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徐渭,作为张元忭的至交,徐渭自然也为好友高兴。
  张元忭的策问朱翊钧听了,确实不错,他的才华也颇受内阁和翰林院欣赏,授翰林修撰额同时,还超擢为左春坊左谕德。
  朱翊钧得知这个消息,还挺高兴:“呀,这不是我的东宫属官吗?”
  “正是,”徐渭答道,“若殿下出阁讲学,兴许子荩也会是讲官之一。”
  朱翊钧连忙摆手:“算了算了,我可不想一群人站在左右,只给我一个人讲课,一点也不自在。我就想像现在这样,爱干嘛干嘛,不想上课了,父皇就会让我休息。”
  这话若是让步张居正听了,又该说他贪图玩乐,不思进学,但徐渭听了只会放声大笑,赞他真性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查了明代历科状元策,一共差七份,正好就差了张元忭的那份。
  张元忭有个曾孙,叫张岱,就是写《湖心亭看雪》那位,也是《红楼梦》的绯闻作者之一。


第153章 兴许是担心徐阶和……
  兴许是担心徐阶和他一样,去而复返,重掌内阁,此人简直成了高拱的一块心病,隔三差五就要“关照”一下,徐阶不死,他不能安心。
  这一年春天,又让他找到了机会。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日兵马司抓获了一个名叫孙五的人,他从松江府来。
  审讯得知,孙五是松江府孙家的家奴。嘉靖年间,孙家出了一位礼部尚书孙承恩,他的儿子孙克弘,现任汉阳知府。
  但孙五却不是孙克弘派了京城的,而是徐家,松江华亭那个徐家。
  华亭有一个叫顾绍的人,专程来京师举报徐家在嘉靖四十三年诓骗延误转运颜料银事,还有一个叫沈元亨的人,状告徐家涉嫌揽侵起解钱粮等事。
  徐家和孙克弘颇有交情,便让其家仆孙五潜入京师,劝阻顾绍。
  孙五在徐州遇到孙克弘,向主人保证,可打点首辅李春芳擢升孙克弘为河东盐运使,孙克弘信以为真,即写票帖一封、礼柬两个及二百两白银交与孙五。
  孙五于三月初五到京,形势招摇,大肆挥霍,有徐家的人见其可疑,才知其诈骗孙克弘,又向孙五挟银若干。其间孙五与顾绍再三讲说,许银两千两,并将沈元亨告状本词夺回。没多久,此人就被兵马司抓了。
  看到这里,朱翊钧心中有了疑惑,看起来,此人也没犯什么需要京东兵马司的罪,怎么突然就被抓了呢?
  转念一想,事情与徐家有关,自然有人为了讨好高拱而出手。
  孙五的事情牵连了孙克弘,很快孙克弘也下了狱。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徐家。
  徐家在京师有一家布行,布行掌柜名叫朱堂,为了逃避赋税,朱堂将田产投寄抵押给徐阶的几个儿子,折取现银,与徐家合伙做布行生意。
  很快,朱翊钧的猜测就得到了印证。
  有科道官韩楫、宋之韩等人上疏称徐家开的这些布行,其真实目的是“钻刺打点,希图起用”。
  高拱迅速处理完孙克弘及孙五、顾绍等人,立刻将苏州知府蔡国熙升任苏松兵备副使。
  蔡国熙上任不久,立刻就传出消息,无论士绅,还是百姓,只要能举报徐阶和他的三子,都有重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高拱这是要将事情扩大化,争取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搞死徐阶和他的三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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