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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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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渭盯着朱翊钧,这孩子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昨天刚见过!
  “是你!”
  “是我。”
  李春芳惊讶道:“你们认识?”
  二人异口同声:“不认识。”
  “……”
  因为李春芳在场,徐渭也没有提胡宗宪的事情。他不提,朱翊钧也不提,而是朝他伸出手:“还钱。”
  “什么钱?”
  “酒钱。”
  “……”
  徐渭开始心虚:“什么酒钱,老夫从不与小娃儿喝酒。”
  朱翊钧半眯着眼睛看他,“昨日在姑苏小官,你的酒钱,是我大伴付的。”
  徐渭惊讶道:“子荩呢?”
  “回去读书啦。”
  徐渭沉吟片刻,将他刚作的那副《墨梅图》拿给朱翊钧:“这幅画给你,权当抵了酒钱。”
  朱翊钧把他的手一推,颇为不屑:“谁要你的画?”
  他嘴太快了,一旁的冯保还没反应过来,而后在心中呐喊:要要要,我要啊,我特别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大伴,舍不得酒钱,套不着徐文长。
  冯保:还是崽崽聪明。


第59章 徐渭一脸震惊的看……
  徐渭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不要?”
  朱翊钧摇头:“不要。”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要我的画,还得看我乐不乐意给。”
  朱翊钧偏着脑袋,一脸满不在乎:“那你给别人吧,我不要。”
  徐渭走到哪儿都奉行一个原则——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的画值多少钱,得根据他当时的经济状况决定。有钱的时候千金难求,没钱的时候,也就只值一顿酒钱。
  李春芳将他请来京城,付了他六十两聘银。除了留给老家妻儿的花销,他随身带来的银两,也都贡献给了那个姑苏小馆。
  反正他现在是身无分文,若是有银子,他早就退还给李春芳,请辞走人了。
  徐渭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你想要什么?”
  说出这话,他倒是有些后悔了。这比桌子高不了多少,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实在太具有迷惑性,跟他说话的时候,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心。
  你以为他只想要一颗糖果,一块点心,最后发现,他想要的,往往叫人意想不到。
  “嗯~”朱翊钧歪着脑袋作思索状,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想要的,“那你就跟我说声谢谢吧。”
  这个要求确实让徐渭意想不到,他现先是一愣,而后大笑起来:“你这小娃儿,倒是有趣。”
  他弯下腰,看着朱翊钧:“那就……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他见朱翊钧机灵又漂亮,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
  “放肆!”李春芳大喝一声,阻止道,“不可对殿下无礼!”
  “殿下?”
  刚才朱翊钧和徐渭两个人一问一答,聊得热闹,没给李春芳插嘴的机会,自然也没来得及介绍朱翊钧的身份:“这位是裕王世子。”
  除了浙直地区,其他地方王世子并不是什么稀罕物种。藩王那么多,谁还没个儿子。
  成祖之后,封藩的原则是财赋物丰地不封、军事机要地不封。
  浙直一代,工商业发达,又是鱼米之乡,赋税重地,人才辈出,立个藩王在这里,与国争利,皇上得日日睡不着觉。
  徐渭没见过什么皇亲国戚,但也知道,京城的王世子,可不是一般的王世子,那是未来皇位继承人的继承人。
  徐渭这才恍然大悟,皇帝身边养大的孩子,难怪他见过胡宗宪。
  徐渭身上连个功名也没有,就是个平头老百姓,见了世子自当跪下行礼。
  朱翊钧伸手扶了他一把,触碰到他的手背,一片冰凉。
  “起来起来,我曾听人讲过,许先生在浙江抗倭,立下奇功。”
  说起那段时光,徐渭便有些惆怅。若不是胡宗宪忽然被朝廷罢官,他本可以继续在总督府施展自己的才华。
  也不至于为了六十两银子,北上京师,看李春芳的脸色。
  徐渭摆了摆手:“略施小计而已,不提也罢。”
  乍一听,他还挺谦虚。朱翊钧仔细一想,能够不动干戈,凭借智谋擒获徐海,诱降王直,只是略施小计。
  这明明就是自夸!
  朱翊钧笑着点头:“我也觉得,还是亲自领兵打仗的戚将军更厉害。”
  “……”
  徐渭让他说得无言以对,也不是真的无言以对,毕竟是皇孙,多少要给点面子的。
  倒是旁边的李春芳,看到徐渭哑然,胸中郁结之气又消散不少。
  朱翊钧呆了一会儿,李春芳始终立在一旁,他也不好说什么。没多久,他就打算离开了。
  走到门口,却又回头对徐渭说道:“这里好冷呀,李大人家里没有木炭,明日我从王府给你送些过来。”
  李春芳一听这话,马不停蹄的派人去将木炭取来。
  朱翊钧说是要走,却还是拉着徐渭绕到正厅,尝了尝那传说中的阁老饼。
  当然,还有雪花酥、马蹄卷、琥珀糕。毕竟都端上来了,不能浪费。
  吃饱喝足,小家伙摸了摸肚子:“江南的点心真好吃呀~”
  徐渭却哼笑一声:“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就算一样的食材,一样的厨子,换了地方,也便不是那个味道。”
  朱翊钧咬一口雪花酥:“我觉得很好吃呀,绵绵软软的,还很甜呢。”
  徐渭怜悯的看着他:“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我们那边的点心。”
  朱翊钧不信,又咬了一口马蹄卷:“你说来我听听。”
  说到美食,徐渭清了清嗓子:“取上好的乳酪,加蜂蜜和糖霜,熬之滤之漉之掇之印之。上头纹溜就像螺蛳儿一般,粉红纯白两样儿。吃了牙老重生,抽胎换骨,眼见稀奇物,胜活十年人。”【摘自《金瓶梅》】
  “此物出于西域,非人间可有,沃肺融心,实上方之佳味。”
  “咕嘟”一声,朱翊钧咽了咽口水,手里的阁老饼都觉得不香了,“这是什么点心呀?”
  “酥油鲍螺儿。”
  “啊!!!”朱翊钧讷讷的坐在那里,眼睛都直了,“听起来就好好吃,真想尝尝呀。”徐渭笑道:“还有更好吃的。”
  朱翊钧眼睛一亮:“什么什么?”
  “下回再告诉你。”
  冯保和陈炬对望一眼,这位东南第一军师果真厉害,三两句话,就把他们家小皇孙的魂儿都勾走了。
  回王府的路上,朱翊钧对这个酥油鲍螺念念不忘,以至于当天晚饭都多吃了两口。
  反正他这段时间都住在王府,天天吵着要出去玩,要去找张先生,裕王也拦不住他。
  朱翊钧日日都往上书房跑,那次之后,门房见了他也不敢再拦。隔老远就给他磕头问安,毕恭毕敬将他引进府去。
  眼看门房是打算亲自送他去正厅,朱翊钧停下脚步,疑惑的望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门房却道:“老爷今日出门不在家。”
  朱翊钧小声嘀咕:“那正好。”
  “啊?”门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朱翊钧说:“我认得路,你不用送啦!”
  “……”
  朱翊钧径直来到徐渭的小院,这次屋子里生了足够的炭火,暖融融的。
  徐渭今天没有作画,半倚在榻上打瞌睡,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朱翊钧,没来由的欢喜:“小……殿下来了。”
  朱翊钧说:“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
  “什么事?”
  “那酥油鲍螺儿,真有那么好吃吗?”
  “哈哈哈!”徐渭大笑,“入口消融,奶香四溢?”
  朱翊钧嘴角上扬:“吃了真的可以牙老重生,抽胎换骨吗?”
  徐渭问他:“若是真的,你当如何?”
  朱翊钧不答反问:“乳酪是什么?”
  “牛乳中分离的油脂。”
  朱翊钧仰头大笑:“那就是假的喽。”
  徐渭一愣,不知他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为什么?”
  朱翊钧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牛乳我吃过,蜂蜜我吃过,糖霜我也吃过,没有什么不同。”
  “你倒是机灵。”
  接着,徐渭问起了胡宗宪的事情,朱翊钧只见过一次,便如实告诉了他。
  倒是和徐渭想的差不多,皇帝没有杀他,但现在严嵩倒台,徐阶是内阁首魁,他想要复出做官,几乎没有可能。
  “唉!”徐渭叹息一声,为胡宗宪,也为自己。
  朱翊钧问他:“你怎么不问问大白和小白?”
  “谁?”
  “小鹿。”
  徐渭恍然大悟:“你是说,胡总督进献的那两头白鹿。”
  “他们现在是我的小伙伴。”
  徐渭又问他:“你读了什么书?”
  朱翊钧说“《论语》和《孟子》。”
  徐渭又问:“会写字吗?”
  “会。”
  “写给我瞧瞧。”
  “……”
  朱翊钧毕竟是个五岁的孩子,练字还停留在临摹碑帖的水平。
  徐渭从旁给他指点,甚至大笔一挥,写了一幅自己非常满意的作品叫他品鉴。
  朱翊钧却不领情:“你写的字,我都看不懂。”
  徐渭问他:“昨天的《墨梅图》你怎么能看懂?”
  朱翊钧说:“昨天的能看懂,今天的看不懂。”
  明代开科选士,皆用楷答卷,务求工整。字写得不好,文章作得再好,也会名落孙山。
  渐渐地,大家的字都写得横平竖直,大小一致,方正光洁,连字与字之间的间距也都严格控制,就跟印刷出来的一样。
  朱翊钧常伴嘉靖左右,识字之后,把他皇爷爷的奏章当课外书读,见得最多的就是这种台阁体,他身边的人也用这样的标准指点和要求他。
  徐渭则是另一个极端,他擅长行草,字就跟他的人一样,气势磅礴,狂放不羁,用笔狼藉,自有一番独特的生命力。
  朱翊钧看不懂,也正常,看得懂才奇怪。
  徐渭又提笔写下几个他能看懂的字,朱翊钧凑近了一瞧,乐了:“你写楷书也与别人不同。”
  徐渭握着他的手:“无论写字作画,都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别让旁人的规矩束缚你。”
  在朱翊钧看来,徐渭就是个奇怪的老头。说话做事都与别人不同。但是和他一起写字却一点也不枯燥,反而能真正体会到书法的乐趣。
  这一日天气不错,艳阳高照,气温也回升不少,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徐渭写不出青词,李春芳便不许他外出,整日把他关在小院中。他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一块石头上晒太阳,视线却时不时看向院门口。
  朱翊钧平日都是早上来,今日过了午后还没过来。这小皇孙不仅长得漂亮,头脑聪明,说话还十分有趣。徐渭教他书法,无论讲了什么,他一听就会,写出来的往往超出徐渭的预期。
  今日却不知怎么了,这都到了午后,却迟迟不见朱翊钧的身影。
  徐渭有些失落,闭上眼昏昏欲睡。
  正在此时,他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轻快而急切。徐渭心里开始期待,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
  下一刻,那一抹快乐的身影跑进院子,小院中平平无奇的景物,忽然就亮了起来。
  兴许是他期望太高,这一趟京师之旅并不愉快。徐渭本以为尚书府和总督府一样,是个能让他一展抱负的地方。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前些日子,他每日与三两好友喝得酩酊大醉。
  现在好友都在温书,准备下月的会试。他也出不去,幸好,他结实了一位小友,虽身份尊贵,却从不在他面前摆架子。
  他们时常争论,小家伙总对他的画作和书法挑三拣四,他也不恼,只觉有趣。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一个小娃娃的评价,还不至于让他怀疑自己的书画水准。
  “你在等我吗?”朱翊钧忽然坐到他的身旁。
  徐渭懒洋洋的转过头:“我在晒太阳。”
  朱翊钧看向一旁,石桌上有一小炉,正咕嘟咕嘟煮着茶,旁边还有两个瓷杯:“你就是在等我。”
  徐渭给他倒了杯热茶,朱翊钧嫌苦,只捧着暖手:“徐先生,你叫我兵法吧。”


第60章 徐渭看着他,若有……
  徐渭看着他,若有所思:“你想学兵法?”
  “想学!”
  “为何要学?”
  朱翊钧坐在石头上,两条腿悬空,悠闲的晃着:“兵法有意思。”
  “有意思?”徐渭啜了口清茶,“有什么意思?”
  朱翊钧晃晃小奶袋:“不知道,就是想学。”他又看向徐渭,歪头冲他笑,“你教我好不好?”
  徐渭冷哼一声,将茶水一饮而尽:“我不教。”
  朱翊钧问:“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不想教。”
  刚才朱翊钧说过的话,他改了个字,又还回来了。
  朱翊钧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好惹的,尤其在嘴上从不吃亏。
  “那算了吧,反正你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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