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隔天,李央儿一行人还在歇着,幕泽玺便下令立即出发,目的就是为了尽快甩开他们。
“她走了?”中年男子看着远去的马车。
李央儿点首,将吃食递给了他,略担忧道:“老爷。。。。”
他苦涩一笑,“真的很像。。。央儿,我竟觉得是不是她回来了。”
李央儿知道他对她的执念,听到他这样说,急得泪眼婆娑,“老爷。。。她真的已经不在了,那夫人是像,可终究不是她。”
他放下车幔,手捏成了拳状放置唇上略咳了咳,“不早了,我们也出发吧。”
他想去看看,她从前跟他说过奉京城。。。。
还想去看看她的家人。。。
赶了几日路,终于行至了奉京城外。
停在城外的一处庄上歇息,落昭阳下了马车,眼眸不解地看着丁茂。
已经到城外了,不快马加鞭进城,为何来了城外的庄子上。
丁茂挠了挠脑袋,“这。。。这是爷的意思,小的也不明白。”
………………………………
第114章 外庄
落昭阳也不在意,他想如何便如何吧,在这庄上有人伺候着,也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她倒是乐哉的很,只是心里头记挂着落宏日。
她刚进了屋子歇息,这几日风尘仆仆赶路,现下真的觉得累得很。
这庄子应当是幕泽玺买下的,庄上从吃穿物件再到丫鬟侍从一应俱全。
她伸了伸腰,丫鬟忙道:“夫人有什么事交代吗?”
落昭阳点首,“我想沐浴。。。可方便?”
丫鬟笑了笑,“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夫人想要什么爷都会应了夫人的。”
她们一早便得了消息爷和夫人要在庄上小住几日,也知道这爷待夫人的心意,讨得了这夫人的欢心,说不定下半辈子也有靠山了。
话落,丫鬟忙出去准备。
落昭阳随意地在屋内转了转。
屋内东西崭新,摆放得妥帖整齐,精巧的布置竟全是她喜欢的,只是这里应该没人住,半点人气都无。
她忽地望见床顶上挂着一排精巧镂空银铃铛。
面上有些微讶,她快步走至床边,这铃铛确实是她亲手做的,是她还在国公府做姑娘时挂在自个床榻上的。
难不成。。。他想起来了!
她快步开了门出去,丁茂见她往外跑,急道:“小主子这是要上哪去。。。不是要沐浴吗?下人已经在准备着了,您在屋中稍等。。。。”
落昭阳急道:“幕泽玺呢?”
丁茂闻言,这打主子失忆后,小主子就没再唤过这个名字。
“太子爷出去办事,许得晚些才能回来,若。。。若小主子着急见,我立即命人去传话。”
落昭阳眼眸微暗,摆了摆手,“不必了。”
“我且问你。。。这庄子是何时有的。”
丁茂思了思,“挺早了。。。小主子还未进东宫之时,太子爷就命人买下这块地,又是建屋子,又是设计布置。”
落昭阳不由微微发愣。
丁茂以为她不信,忙道:“小主子别不信,这里面不少的物件都是太子爷在国公府偷来的。”
他那时可好好劝过了,太子爷要为小主子添置什么没有啊!非要偷!
幕泽玺却一把敲了敲他的脑壳,“你晓得什么?这样这儿才有她的气息。”
落昭阳眼眸黯淡,低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她转身回了屋,思绪飘散。
丫鬟备好浴汤,见她伏在案边发呆,“夫人。。。好了。”
她这才起身去里室,一室氤氲湿意下,双手撩起花瓣撒到自己身上。
丫鬟不由赞道:“夫人,您肤白嫩滑如凝脂,是奴见过的女子中皮肤最好的。”
被她这样一夸,落昭阳竟有些不自在,“这不用你伺候了,先下去吧。”
丫鬟屏退而去。
落昭阳身子一泄,将整个脑袋刚沉到水下。
“笃”一声响声忽地传来。
落昭阳被惊得身子一跳,将。脸浮至水面。
苏离从窗外跳了进来,“这里还挺难找的。”
落昭阳霍然一惊,将整个身体沉进水下,所幸浴汤面飘浮着各色花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掩盖住了。
“来~”她正欲喊人。
下一秒,苏离冲过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别叫啊!”
落昭阳黑溜溜地眸子使劲瞪着他,支支吾吾道:“放开。。。。”
苏离随手取了一块棉布,捏成团状塞到她嘴巴里,商量的语气道:“外头可全是护卫,你若喊出声来,让人知道你脱光了身子沐浴,还被我看见了,你的名声可全毁了。”
他将院里守着的护卫调离,可这屋里一旦出声,人怕是立即便会察觉。
“这样。。。我放开你,就同你说两句话就走,绝不轻薄你,你也别喊人。。。如何?”
落昭阳黑眸转了圈,略点了点头。
苏离这才将她嘴里的棉布拿开。
落昭阳赶忙将香肩也沉进沐汤中。
“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苏离笑了笑,带着几分邪魅,“我先前有事在身,才不得不离开,现在无事一身轻,我自然是得来报你的救命之恩。”
落昭阳听着他冠美堂皇的理由,哼哼道:“救命之恩。。。你既知道我这此举有损我名声,还敢公然闯进来,你这救命之恩,我可受不住!”
苏离忙道:“你别生气。。。我不过是。。。”
落昭阳拧眉,她前脚刚至庄子上,后脚这苏离就跟了上来,难不成他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
苏离忽地面上微红,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好似有些喜欢你了。。。”
落昭阳咋舌,惊讶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胡说!”
虽系统bug了,但这人的标签显示明明就是一个精明反派,现在这副羞赧的模样,那跟阴险狡诈有半毛钱关系吗?
系统绝对在坑她!!
苏离见她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鼓着一肚子气道:“你不信我?”
“你模样生得好,又救了我,我喜欢你不是挺正常的吗?再说了。。。”
你可是贺泽玺的女人。
落昭阳一脸凌乱地看着他,他说的理由,可是女主被男配爱上的十大绝佳理由,这样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可以反驳的。
可是哪有这一上来就开门见上告白的。
落昭阳警惕地看着他,抬手捂紧了自己胸前,“我。。。我已经成婚了。。。”
苏离挑眉一笑,“那有什么要紧的。。。江湖中人一向不拘小节,甭管是嫁了人还是寡妇。。。”
“停!”落昭阳忙制止他的话。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扯得有点远,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也得讲究礼义廉耻,再说了。。。我并不喜欢你,而我的夫君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落昭阳心里掂量着,敢跟反派太子爷抢她,这阁主脑子没事吧!隔壁正经男主都没抢过。
苏离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东宫太子爷的人确实不好抢。。。。”
落昭阳闻言,眉间深皱,这人竟还知道幕泽玺的身份。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走!”
苏离忽地起了兴致,朝落昭阳走近,食指捏起她的下巴。
“原来他喜欢这样。。。”
落昭阳惊悸,她实在不敢动弹,深怕走了光。
她偏过脸,“话也说过了,我劝你快些离开,否则我便要喊人了。。。”
苏离双眸锐利,忽地俯下身靠近她。
落昭阳吓了一跳,湿漉的双臂从水中抬出,抵住他的接近,本能地喊了一声。
“昭阳。。。。”屋外幕泽玺焦急的声音。
苏离拧眉,唇停在半空中收了回来,笑道:“至于吗?吓成这样。”
撂下这句话,他纵身一跃,跳窗而去。
幕泽玺自己踢开了门,一脸着急道:“怎么了?”
一进屋,瞧见正在浴汤中的落昭阳,喉间一燥,微微咽下,转身将屋内的门关好。
落昭阳郝然,忽地小腿一抽搐,她蹙着眉,又轻唤了一声,“嘶~”
幕泽玺立即奔了过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落昭阳额间冒出了细汗,咬着唇无力道:“没。。。事。。。”
幕泽玺见状,抬手试了试了水温。
她的沐汤温度早已冷却,他眉峰一沉,“水都凉了,你快些起来,否则该生病了。”
落昭阳面上难看得吓人,幕泽玺察觉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落昭阳忍着痛,声音沙哑,“就是脚抽筋了。。。疼得厉害。”
方才苏离接近时,她一时心急用脚一蹬。
幕泽玺一听,二话不说,从架上取了她的衣服,盖至她身上,俯身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
落昭阳惊然,她裸着肌肤贴在他身上,实在羞愧难当。
幕泽玺抱着她往床榻而去,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
………………………………
第115章 柔和
心忽地怦怦直跳,幕泽玺将她放置在床上。
落昭阳一手搂着衣裳,往床榻里头缩了缩。
幕泽玺抬手刚触碰她的小腿处,她忙又退了两分。
幕泽玺笑了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落昭阳不解地看着他。
他抬手用着略粗糙的手轻捏了捏她的小腿处。
痛意得以缓解,她轻舒了舒了紧蹙着的眉间。
幕泽玺垂眸专注替她揉着小腿,那神情。。。就跟从前一样,就跟还未失忆前一般。
落昭阳靠在床栏上,看着他的举动,微微发呆。
他忽地飘出一句温言,“昭阳。。。我真的没有。。。”
落昭阳心里一惊,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落尧滐的事她在心里细细思过,确实太多巧合,她该怀疑的。
可是他失忆了,把她给忘了,任由别人欺负她,将她赶走。
还有。。。。他们的孩子没了,她心里有疙瘩,她心里转不弯来,所以不愿去想,只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他头上。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索性靠在床栏杆上假寐。
幕泽玺颔首,见她睡颜恬静,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将她的身子平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
清平公主府。
贺允妩一手抵在身后,捧着肚子正在院子内悠闲地晒太阳。
郝嬷嬷跟贺允妩来了公主府,这会正端着补汤送过来。
一瞧,忙道:“公主。。。怎么在太阳底下晒,那是要长斑的,快回屋里来!”
贺允妩撅了撅嘴,不情愿地回了屋,“郝嬷嬷。。。我当真不能出去吗?我都快憋快了。”
她指了指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是说过了三个月后,就不用担心吗?”
郝嬷嬷摇头,将汤盅递了过去,“公主。。。先别提是否过了三个月,你这样副模样。。。若出去让人见着了,那还得了。”
贺允妩叹了一息,“可我听说。。。。母后。。。那我如今连宫也进不得了吗?”
郝嬷嬷轻皱起眉头,“公主放心吧,左右太子爷已经回来了,皇后娘娘如今虽被禁了族,可陛下尚未废后,那娘娘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后,可公主如今的身子,若让人看出端倪。。。那后果难料。”
贺允妩点了点头,如今宫中算是一团乱,若她的事,再闹了出去,怕是母后的处境更为艰难。
她心里一思量,终究还是问出了口,“那他如今。。。如今可还好。”
郝嬷嬷眉间一揪,想起落宏日,面色一变。
“他如今是陛下身边最受宠的人,还是是轩华殿的掌事公公,呼风唤雨的,怕是没几个人惹得了他,公主切莫再想了。”
贺允妩闻言,心中一涩,“郝嬷嬷也觉得。。。他变了?”
郝嬷嬷哼笑一声,“公主就别再犯糊涂了,他能从一个获罪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如今的陛下眼前的红人,怎能没有半点手腕。”
贺允妩心中揪疼,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父皇近日身子愈发的差,就连温竹沥的药也一再起不出半点效果。
于是请了钦天监占卜,却道得去静和寺礼拜方能化解。
父皇大张旗鼓地去了一趟静和寺,回来后竟药到病除。
从静和寺带回了一位道士,住进了宫中。
宫中纷传那位道士在炼制秘药,而那秘药能使人长生不老。
大臣们知道后连夜上书,劝谏父皇不要听信道士谗言,可父皇非旦不信,反而变本加厉,大兴寺庙,竟在宫中也修建了。
若放在从前她定要跑回宫中,先将那道士揪出来,好好地责骂一番,出了气再说,可如今自己有了身子,确实不便,而父皇也不如从前那般宠爱她。
父皇对朝政不理不睬,更是终日沉迷长生之术,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母后多日来都无一不是在轩华殿内劝求父皇将那道士赶出宫去,直至那件事情发生。
栗妃身怀龙嗣,却在前几日不幸滑胎。
那位道士做卦占卜,直指皇宫北面。
父皇下令命人四处搜查,最终在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