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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娘子-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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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挖苦傅某?!”傅弘又被婵夏气到了。
  “我这是对大人最真诚的赞美,试想大人若是愿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早该是名利双收,又怎会满腹才华兢兢业业奋斗一辈子,到现在才只是个五品官员?”
  这话倒是说到了傅弘的伤处了,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先帝亲奸佞而远贤臣,放纵宦官把持朝政,如大人这般肯踏实做事儿的,多数得不到提拔,阿谀奉承的官运亨通,你呕心沥血编纂的史书,一转手刻上了别人的名字,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所以你恨透了宦官。”
  傅弘被她这番话吓得脸色一变,忙四处张望,确认没别人才长舒一口气。
  “夏百户这话可不要乱说,让人听得如何了得!”
  “前几日陛下与我说话,我也是这么跟陛下说的,前朝是前朝,现在是已经不同了,陛下登基,礼贤下士,如大人这般肯做事又清廉的好官,自当会得以重用。大人为官只当保留初心,何愁不得重用?”
  路景从陈四肩膀上蹭地跳下来,激动地窜到婵夏面前。
  “你当真这般与陛下说了?!”
  “当真。我虽是女子不懂朝政,不懂我师父和两位大人的远大报复。可我久居民间,知道民意,百姓们这么说的,我便这样转给陛下的,陛下也愿意听我说说这些民间的事儿。”
  路景和傅弘对视一眼,亢奋不已。
  “我师父派我来查老大人的案子,想必也是陛下的意思,傅大人一生清廉,只因不畏强权便遭到这般打击报复,陛下这般明君,岂有不管之礼?”
  婵夏心里明白,这种小事儿,成帝哪儿管得过来,多数是师父要查的,但这种给新帝脸上贴金的事儿,自然是多多益善。
  效果惊人,傅弘颤抖地跪地痛哭。
  “陛下圣明啊!”
  “纵然您二位看不上宦官,觉得宦官弄权没一个好东西,可我师父与那魏老阉贼真的不同,二位可知此案陛下是如何得知?”
  “难道是于公公他——?!”
  “自然是我师父,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案子的主谋是谁,你们知道我也知道,他与我师父的关系,想必二位也有耳闻,可你们别以为天下宦官一般黑,也别觉得姓于的没个好人,我师父虽然姓于,可他骨子里,刻着的却是正道的光,帮理不帮亲!”
  无时不刻地就要给自己师父做一波宣传,大义灭亲这种事一定不能低调,当着这些史官的面说个透彻。
  婵夏这牌打的,循序渐进,刚过来时不提成帝,只等着火候差不多了,才亮出底牌,让这俩老顽固心服口服。
  陈四已经看傻了,这,这一定不是他闺女!
  阿夏在青州时,不过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只是比寻常人聪明些漂亮些,怎来到这京城,玩弄权术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多年沉浮官场的老油条都未必有她这般手段。
  “有劳于公公惦记我这小事,这案子要从两年前,我接管燕史编纂开始。。。”傅弘此刻对婵夏已经心服口服,把案情仔细地讲给婵夏听。
  两年前,傅弘跟另外几人奉旨修撰燕史,纪录到于瑾父亲时,有了些争议。
  傅弘主张如实纪录,但其他几位看法不同,作为主纂官,傅弘坚持主见,拒绝了于家的收买贿赂。
  就在傅弘当街丢了于家的礼物后两日,他的老父亲就惨死在京郊的庄子。
  明眼人一看都知这是被恶意寻仇,可偌大的京城,竟无人能查此案,一直悬到今。
  “京城人尽皆知,于家二公子于瑭养了只白额猛虎,不是他做的又能是谁?”
  “这于老大人纵然权势滔天,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告老之人,他哪来这么大的权势只手遮天?我师父早已与他恩断义绝,不可能包庇他的。”
  “夏百户,你师父没有对你说吗?这于老大人人虽不在朝中,可他有个惊人的靠山啊。”
  “谁?”
  “这。。。”傅弘迟疑。
  “是太后。”路景脱口而出。
  ………………………………


第162章 督主他不洗手
  “仲明兄,你又何苦卷入我这家事当中?”傅弘唤着路景的字,老泪纵横。
  “少意兄,那些人都畏惧强权不敢直言,我却是不怕的,路某豁出去,至多是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了又能如何?”
  “仲明兄!”
  “少意兄!”
  这俩加在一起近百的人抱在一起,浓浓的兄弟情,深深的感动了婵夏。
  这俩人真挚的情感,就如她和督主一般,毫无杂质,绝对的兄弟情啊!
  “于家当时卷入逆谋案,最后经全族无恙,若非太后力保,怎会如此?”
  “谁说无恙了?我师父就被送入宫中了!”
  婵夏对于瑾当太监的事儿总是意难平,若不是被于家那点破事牵累,他这年纪,也该是抱上胖娃娃了。
  “逆谋按律当诛九族啊。”
  傅弘就差说一句,你师父那一刀换来了于家全族老少的命,也是很值了。
  “这是我师父的信。”婵夏递上于瑾的亲信。
  傅弘拆开信,看了以后,热血沸腾。
  “于公公真是宦官界的一道清流啊!我以前真是误会他了。。。!”
  “少意兄!若我大燕多些像于公公这般正义凛然大义灭亲的掌权公公,何愁天下不公!”
  “仲明兄!”
  “少意兄!”
  俩有着真挚友谊的男人再次抱在了一起。
  婵夏捡起落在地上的纸,竟是彻查于府的搜查令。
  上面有厂卫的大印。
  看来师父是早就有意拿于府开刀了,只是把这个露脸的机会留给了婵夏。
  婵夏拿着那上面的大印,就觉得心里一暖。
  “我只是那么一说,他就记在了心里。”突然有种好甜蜜的感觉呢。
  他记得她说过,要亲手砍了于瑭这王八羔子。
  “啥?”陈四凑过来。
  厂卫发出去的搜查令,外人看来都是恐怖的存在,可闺女这满脸桃花开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师父的决心,两位已然是看到了,这于瑭目无王法,手里命案无数,不止是傅老大人的案子,也牵扯到别家案,这次我们定要一击命中,让他无翻身之日。”
  “全凭夏姑娘做主!”
  傅弘亲自送婵夏出来,看着她上马,与来时不屑轻蔑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这件事很快就在翰林院传开了。
  一时间哗然一片。
  。。。
  “姑娘要的卷宗都在这,我命各地将这几日发生的命案都归拢到一起。”
  彩凝将一叠文案摆在婵夏面前。
  婵夏挑着她和于瑾去过的望崖县,翻了两页,勃然大怒。
  “这都什么鬼!打雷劈死的客栈掌柜的?!这几日晴空万里,哪来的雷,咋不打个雷劈死写这玩意的?”
  写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好像真事似的。
  如果不是那日她和师父就在现场,只看这卷案,真会让他们蒙混过去。
  “真有他于瑭的,手眼通天,这么多地方只看这卷案,可真是天下太平啊!”
  于瑾进来就看到婵夏在那炸毛。
  “这怎么了?”
  “师父你看!”婵夏把卷宗摊在于瑾面前。
  一个个指给他看。
  “那日我们在客栈里,分明见着掌柜的被掏心而死,写卷宗里就成了雷劈。还有这个,壮年男子突染恶疾暴毙,喝水呛死。。。”
  婵夏把这些案子归拢到一起,就一个结论。
  各地跟那客栈掌柜的一样都是那天死的,死在于瑭手里的,不是意外就是天灾。
  “如果我们没有去过现场,只看这些可就被他糊弄过去了!这可都是从各地县衙直传的啊,他朝中到底有多少人?”
  于瑾粗略看几眼,不怪她气,的确是很侮辱人的智商。
  “有梅显和太后两座靠山,抹平几个命案也不算太难。”
  “就连傅弘这般的五品官员亲眷,他说弄死就弄死,更何况百姓。。。此人不除,实在是一大祸害!”
  婵夏握紧双拳。
  “我现在就要赶赴各地,我要亲自开棺验尸!我倒要看看。这些喝水噎死打雷劈死的,究竟是怎么死的!”
  婵夏越说越气,脑子里自觉代入于瑭嘚瑟的脸。
  “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于家的人,怎么你就这般正大光明,他就是无耻下贱?”
  这俩极端到底是怎么长的,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等你赶过去,早就烧完了。”
  于瑾对于瑭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人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只怕是一早就毁灭了一切证据了。
  婵夏气得拍桌子,这办得叫什么事。
  目无王法,太过嚣张!
  于瑾倒了杯茶给她,示意她消消火气。
  “换一种思路去想,也未必都是祸事,这几个县的卷宗都留着,让厂卫驻各地的番子重新打探一份回来。”
  于瑾慢条斯理,婵夏一拍脑子。
  光顾着生气,气糊涂了。
  这到底也是个机会,趁机将于家势力剪掉一半。
  “既要查,即便不能将其连根拔起,也要剪除他一半羽翼,这朝堂,也是该整治一番了。”
  太后和梅显这些大鱼都动不得,各地方官却可趁机换一番血。
  于瑾看婵夏神色舒缓了,伸手敲了她额头一下。
  “遇事莫要气,气大伤身于事无补。”
  婵夏嘿嘿一笑,说的是呢。
  “我自己脾气爆,就想着快点查个仔细,还是师父教育的是。”
  “戒骄戒躁,于家是个天坑,想要将其彻底铲除需要时间,这只是个开始,若是这都沉不住气,后面还有你受的。”
  婵夏沉重颔首,一想到于瑭那贱人还要嚣张一段时日心里就堵得慌。
  “别恼了,小脸都皱成包子了。你今日在翰林院大发雌威,只怕是饿了吧?”
  婵夏一点也不奇怪,就知道有那嘴快的跑到他跟前告状。
  肚子配合地咕咕两声,消耗体力多了还真是容易饿。
  “馋猫,一天到晚吃个不停,也不知道肉都吃哪儿去了?”
  于瑾习惯性地伸手,想捏她脸蛋。
  这丫头皮肤特别好,手感是QQ弹弹,会上瘾。
  婵夏早就有心理准备,他一伸手,她就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长指上。
  “哈哈哈,谁让你总欺负我!”婵夏得意地松口,满意地盯着他手上的小牙印。
  “我今日验尸,没有洗手。”
  ………………………………


第163章 什么锅配什么盖
  “夏姑娘这是怎么了?”
  毛番拓压低声音问彩凝。
  俩人的身后,是于瑾府上的小厨房。
  此时明月当空,风轻虫鸣。
  只见厨房内一阵叮当响声,一道身影,饱含杀气,手起刀落,咔咔!
  婵夏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一条鲜活大鱼拍去。
  接着就是一通狂躁的剁肉之声。
  毛番拓看婵夏泄愤一般,对着那条已经被她斩成肉泥的鱼一通狂切,不由得后背发毛。
  惹什么都不要惹女人。
  发起火来,属实恐怖。
  “少爷刚跟她开了个玩笑,气到现在。”彩凝如实道。
  就因为于瑾说了句没洗手,婵夏炸毛了。
  知道的这是剁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要吃人呢。
  婵夏剁出了一身汗,还觉得不解气,对着鱼泥一通摔打。
  做鱼圆少不了摔打上劲这个过程,摔打的越是充足,做出来的鱼圆口感就越劲道。
  摔打半盏茶的功夫,鱼肉泥充分上胶。
  被摔打上劲的鱼泥在婵夏的巧手中逐个成型。
  圆圆胖胖的白丸子依次入锅,不一会便是香气蒸腾。
  “夏姑娘,督主问你宵夜好了没——呃,其实也没那么急。”
  秋毫奉命过来找婵夏,一进厨房就看到婵夏站在锅前,拎着菜刀冷笑。
  那刀在灯下折着光,衬着夏姑娘那阴森森的表情,秋毫吓得退后一步。
  “马上好,在这受了千锤百炼的鱼尸汤里,给他撒上一点用来去除尸臭的芫荽提鲜。。。哦呵呵!”
  婵夏将芫荽扔在空中,冷酷地挥舞刀,惨遭分裂的芫荽落入锅中。
  秋毫吓得退后两步,被婵夏这惊悚的形容吓了以后,感觉自己这辈子基本告别鱼圆汤了。
  “好了,给他端过去吧。”
  婵夏出了气,心情舒坦些了,拂袖而去,留下对着香气四溢的鱼圆汤望而生畏的秋毫。
  进去时候是个炸毛妞,出来时已然是神色和悦。
  “彩凝,你去看着他喝完啊,一滴都不许剩,告诉他我还没原谅他呢,不好好进膳我明日就罢工!”
  婵夏路过彩凝时叮嘱。
  毛番压低声音问彩凝。
  “夏姑娘这是消气了?”
  彩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啥?”毛番拓挠挠头,所以,夏姑娘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蠢死你算了。”彩凝绕过他,完成婵夏交代的任务去了。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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