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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是精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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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琦玉去遍了每个这人喜欢去的地方,却都没有找到,当他双目发红有些骇人的时候,最终在自己那个简陋整洁的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正酣的人。
  清冷苍白的面容上此时染着薄红,整个人极其没安全感的蜷缩在一起,墨色的发丝散落了满床。
  本来没有多少血色的唇,此时被咬出不少牙印,看着实属有些可怜。
  蔺琦玉在床边站立,直到看到人,他眼里的猩红才慢慢散去,弯腰把被褥搭在时夏身上,去房中把那一碗温热的汤药端了过来,把那人扶坐起来,喂他服下,却不料那人牙关紧闭。
  他伸出手抵住那人牙齿,不让他咬那有些出血的唇,却不曾想直接被咬住手指,软热的舌令他手指微颤,端碗的手差点拿不住,看他不喝,只得放在桌上。
  蔺琦玉也觉得有些微倦,把人往里挪了些,自己则躺在外侧闭目。
  房中不知被谁点的熏香此时正悄然扩散着,逐渐把人引进一个未知的梦境。
  昏暗的书房,无人的角落,蔺琦玉双手揽着那人的颈脖,眼神有些涣散,发出稍微有些急促的喘息。
  时夏精致的面容看着他,一双桃花眼里撩人心怀,盛满了他的身影,令人醉心其中。
  “小殿下,舒服吗?”
  他有些使坏的往前走动,蔺琦玉直接在他后背划了三道血痕,语气有些沙哑:“别…乱动!”
  时夏听话的不动,却又引那人一阵无声的催促。
  他抵住蔺琦玉的额头,鼻尖的呼吸交缠,嘴唇欲碰不碰,像是故意逗他一般:“小殿下,你到底是让我动呢,还是不动?”
  蔺琦玉看着近在咫尺已经染血的唇,直接发狠的咬了上去,最原始的撕咬,口腔里腥甜的血液交缠,却又令人上瘾。
  后背被抵住书架,让蔺琦玉思绪转到那天在书房看到的场景。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地点,人物却变成了他和这个令他心烦意乱的人。
  带着一身汗意醒来,蔺琦玉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心绪却直白的透露出这几日他对这个人复杂的感情。
  心悦他,即使他是一个男子。
  隐秘的甜意从心底升起,令他嘴角微翘,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他带着一身汗意下榻去清洗,一身凉意回来之后那人还未曾醒来,令他有些担心。
  看着桌子上那碗已经发凉的药汁,他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之后弯腰,与那人唇齿相抵,撬开他的牙关把药渡了进去。
  虽然他做的光明坦荡,但一直颤动的睫毛却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
  伸手抹去那人嘴角上的药汁,耳尖却烫的不行,心跳更是如同快蹦出来一般。
  他在知晓对那人心思的当日,便偷到了心上人的一个吻,虽然那人不知情,但那股隐秘的欢喜,却足以让他满足。
  他小心翼翼的躺在一旁,为那人盖好被子,想了想,又伸手把人扒拉到怀里,这才满意的闭眼睡去。
  时夏在他怀里悄然睁开眼,之后又没事一般的阖上,嘴角却轻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第84章 殿下难追(十九)
  阳光正好,透过木窗洒进小屋内,照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端的一副岁月安好的景象。
  蔺琦玉紧闭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后就看到了面前微乱的衣领,和裸露的颈脖,令他身体警惕性的僵硬,反应过来后,又放松下来。
  此时他整个人都被圈在时夏怀中,一抬头便看到那人恬静的睡颜,神差鬼使的伸出被子中的手临摹。
  他轻轻抚过时夏的侧脸,随即是精致的眉眼。
  但他力道都很轻,唯恐一个动作便把那人惊醒,直到佛过那苍白的朱唇,措不及防被人咬住指尖,抬头便看到时夏戏虐的眼神。
  时夏用牙尖轻磨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启唇,蔺琦玉如同触电般收回那根莫名带着麻意的手指,迅速起身离开床榻。
  “小鱼儿,好看吗?”
  时夏坐起身子,伸手随意捞了件衣袍披上笑意澜澜的看他。
  精致的面容带着些入俗的艳色,一颦一笑间钩制住人的心弦,虽然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却并不像传言中命不久矣的样子。
  蔺琦玉拧唇,听着他暗示性的话语,耳尖发热的躲开他的视线。
  再怎么说蔺琦玉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子,此时却偏偏挤进床与桌间的角落里,看着倒有些可怜。
  时夏忍笑,摆手示意他出来道:“我和四皇子去军营与凛殃商量妥当,再过几日,你便能把你那皇兄拎出来了。”
  时夏有些口干,顺手倒了一杯凉茶,本以为这人会高兴,结果就看到他脸色铁青。
  蔺琦玉本来有些被抓包的不知所措,他这话如同刺骨的冷水一般泼下,令他瞬间清醒。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救回皇兄,而不是来儿女情长的,完成之后自然也是要离开,回到那个整天只有勾心斗角的地方。
  仿佛有人在心口塞了什么东西,令他有些发堵和气闷。
  时夏仿佛也料到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认真:“小殿下,等到你救出你皇兄之后,再过几日的灯会和我在那日的石桥边再见一面,就当是临行告别,可愿?”
  蔺琦玉怔怔的看着他,仿佛被什么驱使一般轻应了一声,换得了时夏的展颜一笑。
  不知最近是天气多雨还是有要事发生,如同晕染过的墨痕,阴沉的令人心惊。
  沅琳诺坐在明黄的榻旁,垂眼看着这几日越发苍老的皇帝,伸出软似如骨的手指接过药碗,随手遣退了寝室内所有的侍女和门外的侍卫。
  在床上的皇帝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那双本来威严的龙目,此时却满眼浑浊,看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拿正眼看的皇后。
  巨大的寝殿,此时满室的寂静,烛光随着风忽暗忽明。
  年轻的皇后看着自己手上涂满蔻丹的指甲,当着皇帝的面,拿出药粉倒了进去,轻轻搅开,仿佛在干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皇帝却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得徒劳地看着她,但却没料到,沅琳诺看着那碗汤药,直接把它泼到了地上。
  “自古帝王家无情,果真都是一个样子,你辜负了我姑姑,如今我的满心欢喜,被你儿子辜负!”  沅琳诺眼里带着痴狂,语气尖锐。
  说好登位之后让她当皇后,哄过她之后却和另一个女子亲密,说白了,不过是因为她有一张酷似姑姑的脸,一旦自己没了用处,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她站起身子,一身红色华服衬得她雍容华贵,举手抬足之间都带着女子独有的风情,面容更是绝色。
  而这样一个美人,终将也是成为夺位的替代品。
  凌沐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温柔的替皇帝盖好锦被,拿出空了的药碗走了出去,转身去了东宫。
  翌日,皇宫传来令人胆寒的消息,逐渐从民间散播传开。
  在他们眼里温雅的太子,一夜间如同疯了一般弑父弑母,带领着自己培养的禁军在宫中无形杀虐,一时间血流成河,无处不染上了殷红的血色,如同奈何桥边盛开的彼岸。
  不久,街道便多了几对禁军巡视,新挂上的灯笼也不及那满车的嫣红,还有从门缝中窥见从白布下顺着手指淌下的鲜血,弥漫着腥香,如同朵朵含苞的血莲驻足在地上。
  紧闭的城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身穿铁甲的士兵步伐规整,带着常年奔波战场的戾气朝城里奔来。
  两班人马相抵,在拥挤的街道沦为混战,凌晨熙穿着一身盔甲随着时夏站在城墙观看这场残酷的厮杀,悄然进了宫。
  天空洒下一抹残阳,使得散落各处的血迹更加骇人。
  一阵兵器相交的响声和穿透锦布刺入肉体的声音穿入了每个在场厮杀的人的耳中,倒下人身上的血染红了整条街的地面。
  骑在马上的凛殃甩了甩长矛上的血迹,直接带领着将士朝着宫门驶去。
  过了许久,各家紧闭的房门才悄然地打开一条缝,看着这满地的狼藉。
  在宫中的凌云彻怎么也没料想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会被自己的棋子打乱,而且那个疯女人还要杀了他!好在他当即立断,最终计划也算成功。
  他坐在窥视已久的龙椅上呼了口气,弑父又如何,他是太子,本应该就是皇帝!只不过让他那个父亲早死了一点而。
  太子一党也随着夺位成功悄悄露了头,一些老臣看着他们之中的叛徒只得忍气吞声,心中却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
  兵临宫门,凌云彻眼里带着不屑,身上早已穿好的龙袍暴露了他的野心,也暴露了他蓄谋已久。
  另一边,蔺琦玉和几个死士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地牢里的侍卫,找到了最深处被绑在墙上的蔺柒颐。
  男子浑身是血,头发散乱的遮住脸,却不难看出他相貌不凡,此时身上还挂着鞭痕,满是血迹斑斑,已经陷入昏迷。
  蔺琦玉用手中的剑割开绳索,将男子放到其中一人的背上,趁着宫中混乱悄然出了宫。
  蔺琦玉带领着他们找到自己让找马车的绶以观,轻轻把人放进马车,准备返回去时却被拦住,令他不悦的皱眉。
  “殿下,陛下让我们救出太子便回去,还请回到马车内。”黑衣男子冷漠道。
  两个同样冷漠的人相对,竟看不出谁更胜一筹,而然,蔺琦玉并不是有耐心的人,语气冷的更是能深入骨髓:“让开。”
  “若殿下不从,我们只得回去禀报陛下。”那人同样不甘示弱,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蔺琦玉迟疑了,他还有自己的计划,决不能让那个所谓是自己父皇的人起疑,徘徊之间,只得后退一步咬牙进了马车。
  刚刚坐好,怀中便有一个包裹精致的东西掉了出来,带着疑惑打开,便露出了一只精美的玉簪。
  玉簪是全体通透白,带着暖色,让他想起今早时夏的靠近,手指微微握紧了那只簪子,嘴角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也带了些苦涩。
  与此同时,本来跟在马车后的死士却悄无声息的消失,神不知鬼不觉,如同夜间鬼魅。


第85章 殿下难追(二十)
  夕阳染红了宫中的湖面,旁边的树被血色镶上一层暗红,血,滴落在御花园中土壤里,随着蔓延开来,渗到木根的深处,为开花吸取养分。
  这场厮杀还未结束,时夏直接丢了把弓箭给旁边的凌晨熙,眼里有些无聊:“朝着殿门,你只要轻轻一拉,这皇位便是你的。”
  凌晨熙微微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没有了温存,伸手把弓箭拉到满,看着那人不屑的眼神,直接松手。
  箭矢随着破风之力刺入那人胸口的黄锦,力道之大,死死将人钉到身后的柱子上,他还能看清那人眼里残留的不可置信。
  但当凌晨熙回头时,身边的人却已不见踪迹,但他还是对旁边轻声道了声谢。
  宫门大开,穿着铁甲的将士从皇宫拉出一车车的尸体,宣兆着夺位之争也到此结束。
  以往热闹的长街此时却沾满了血水,各家各户拿着东西出来清扫染红的地面。
  今日本来是热闹的灯会,但所有人心中只有沉重和解脱,前几日挂好的灯笼随着微风摇晃,被无意间飞溅上的鲜血染上了暗红。
  石桥边,一身白衣的公子拿着折扇轻摇,在这刚经过一场混战的地方,清冷如若仙人,似乎是在等人,却眼眸一转,朝着深巷走去。
  深巷阴冷空暗,带着常年的潮湿腐烂的味道,时夏一个转扇抵住朝他脖间袭来的剑锋,表情了然,看来好像被人放了鸽子呢。
  “他走了是吗。”时夏漫不经心地躲避着袭来的剑刃,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蒙面男子眼神冷漠,闻言攻式更猛,朝剩余的几人使了眼色,一齐攻了上去。
  毕竟就算时夏再无所不能,这副身体的能力也有限,况且他没带任何兵器,只有一把玉扇,不一会儿身上便多了几道剑痕,破碎的锦布随着血液混合落下,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
  时夏舔了下嘴角的鲜血,面上却带了些玩世不恭的张狂,用夺来泛着凌厉寒光的剑干净利索的划破了一个人的喉咙,却不料从后背被人刺了一剑,干痒的喉咙里直接咳出一口血。
  他用手指轻抹了下唇,看着同样好不到哪儿去的几人眉眼带笑,骨子里那股被掩埋的疯狂逐渐涌现,令他双目有些不正常的发红。
  想杀他,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
  他并不怕死,也不认为自己会死,但总要拉几个垫背的吧。
  虚无空间里的光团忽然像感应到了什么剧烈颤动起来,散去之后原地出现了一只黑色的小猫,湛蓝的眼睛闪着细碎的磷光。
  他似乎想去什么地方,紧接着被人拎起后颈动弹不得,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紫色瞳眸。
  “零五,放开我!”
  零七有些着急,刚刚他感应到了宿主的生命值极速下降,显然是一副危在旦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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