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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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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清心头一紧,是啊,她无路可走了。
  雨停后,一行人才继续出发,而这场雨顺着来到京城,雨声阵阵里,七姜正努力默记朝廷官职,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展怀迁,忽而站了起来。
  “怎么了。”
  “大雨天,那条街又该被脏水淹没,我要派人去查看。”
  七姜担心地问:“会不会又追究你越权,还能为你办事吗?”
  展怀迁道:“不惊动衙门便是,我的手下会灵活应对,要紧是当地百姓用水,再不能来一场疫病了。”
  七姜自然是支持丈夫的,便独自留下继续记诵官员的品级职责,这东西不学不知道,一捋才发现,京城大大小小官员那么多,难怪人说丢一块石头就能砸着个吃朝廷俸禄的。
  “哥哥他……”背着背着,七姜来了兴致,顺着官职名单翻查,在最后两页,看到了御侮校尉。这是哥哥的官职,从八品的守关武官,她喃喃自语,“云家祖宗烧的什么高香,我们兄妹俩竟然都吃上了皇粮。”
  合上册子,七姜看到对面展怀迁原先坐的位置,桌上摊着他写了一半的折子。
  她绕过来看,折子上漂亮工整的字迹,是自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有的本事,好在如今她认得的字越来越多,能粗粗看个大概,只有太过咬文嚼字的字词才会看不懂,但一定会记下,逮着谁就问。
  “看什么呢?”展怀迁回来了,含笑嗔道,“偷窥朝廷秘密,是要掉脑袋的。”
  “展大人,那您是要去告我吗?”七姜才唬不住,反而指着折子上的字问,“这个,我不认得。”
  展怀迁便解释给她听,还把着手顺笔画写了一遍,映春来送茶,见小两口这般亲热,赶紧就退下了。
  廊上屋檐下,张嬷嬷见她端着茶又回来,问道:“怎么,公子和少夫人不喝茶?”
  映春笑得眯起双眼:“人家正亲热呢,奴婢不敢进去。”
  张嬷嬷不禁问:“这大白天的?”
  映春忙道:“不是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哥儿把着手教少夫人写字呢。”
  张嬷嬷也笑了:“小丫头说话说半截,都怪你,行了,先送回去,随时候着主子们要吃茶。”
  “是。”映春端着茶水离去,可想了想,又退了回来,“嬷嬷,有件事儿问您。”
  “说吧,怎么了?”
  “老太太若是回家来,会不会对少夫人做规矩,少夫人过去顶撞也罢了,关起门来家里的事,但这回是皇上下的旨,老太太会不会往死里折磨我们少夫人。”
  “你说的对……”张嬷嬷一时握紧了拳头,担忧地说,“老太太若真诬告成了,皇上必定会有责罚和训诫,少夫人还和老太太过不去,那就是欺君犯上,可她不反抗,不得被老太太往死里折腾?”
  “咱们大老爷不能不管吧?”
  “大老爷自己就顶着不孝的大罪,就算老太太让大老爷跪大街上去,他都不能不从,还能护着少夫人?”
  映春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们少夫人就等着挨打,要不、要不送去司空府,去大夫人身边。”
  张嬷嬷叹道:“除非皇上不明着指出司空府有包庇女儿的过错,不然这回,怕是连大夫人都要被迫回来了。”
  忽而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响,吓得映春险些摔了茶盘,张嬷嬷伸手扶了一把,说道:“别慌,少夫人不会白白叫人欺负,这不是,郡主在咱们家呢?”
  且说这道惊雷,震得仿佛满京城都为之颤动,司空府的内院,梁嬷嬷从门外进来,合着雨声都听见了夫人的咳嗽。
  大夫人正盘腿坐在明窗下,为七姜整理之后要背诵的诗词,但禁不住嗓子干痒,捂着帕子连连咳嗽了几声。
  “您看,一到夏末就犯老毛病,偏生叶郎中被抓了。”梁嬷嬷担忧地说,“夫人,另请太医来瞧瞧吧,开几副方子吃,别等真病了。”
  大夫人清了清嗓子说:“既然知道每年都如此,还折腾什么,十天半个月自然就好了。”
  梁嬷嬷说:“是不是昨儿出门,被风吹着了?”
  大夫人放下笔,笑道:“是啊,我该多出去走走,家里太干净,连外头的风我都禁不住。”
  梁嬷嬷问道:“方才二夫人派人来问,要不要把少夫人接过来,不然等展家老太太回去,我们少夫人该受欺负了。”
  大夫人笃然道:“不急,我想让她见识见识,放心吧,不会让她被欺负,司空府岂是好惹的。”


第316章 敢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天色渐暗,展怀迁时不时在屋中加一盏灯,七姜写字很费眼神,临摹时往往要看许多遍,除非是很熟练的字,不然一笔一划都要看着才能写下来。
  这会儿张嬷嬷到门前催晚饭,展怀迁摆了摆手:“就快抄完了。”
  嬷嬷心疼地说:“我们少夫人要考状元不成?”
  展怀迁笑道:“别逗她,看人家多用功。”
  嬷嬷问:“这都写多少张纸了,回头仔细手疼。”
  可是没法子,七姜如今还不会写小字,多是大大小小、歪歪扭扭,她抄一遍朝廷所有官职,抄了厚厚一摞,原先不过四五页纸。
  展怀迁打发了嬷嬷,回到桌边为她整理纸张,七姜高兴地指着四个字说:“怀迁,这是父亲给我哥安排的差事。”
  展怀迁看了眼,是御侮校尉,便道:“舅兄守卫国门,最是了不起。”
  七姜却说:“这当官的不论大小,不论在哪里,好官都了不起不是吗,善良勤劳的百姓也了不起。”
  “姜儿,为何你不怕官?”展怀迁道,“不仅不怕官,还会将民与官放在一起说,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有这样的感觉,你对待下人也是,还想要将性命还给他们。”
  七姜反而奇怪:“我怎么不怕官,刚开始可怕你爹了,我知道他是了不得的大官,我都不敢招惹他,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在你爹跟前特别老实,你没见着。”
  展怀迁笑道:“如今怎么敢没大没小,还冲他嚷嚷?”
  七姜眉眼弯弯地笑着:“这不是有了你,还有母亲,我有靠山了吗?当然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郡主已经嘲笑过我,认为我异想天开,一面享受着被下人伺候的安逸,一面又想让所有人都平起平坐。”
  展怀迁道:“郡主不是嘲笑你,她是将现实告诉你。”
  七姜点头,照着下一级的御侮副尉再一笔一划写下来,一面说:“我只是觉着,性命生死不该分尊卑,可在京城久了才明白,主仆之间,恰恰靠性命生死维持着信任,很难很难。”
  展怀迁凝视着七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七姜抄完四个字,不经意抬头,就见到满眼只容得下自己的人,这一天天的,总也看不够她似的。
  “看什么呢?”七姜挥了挥手,却忘了手里还握着笔,墨汁一下洒出去,甚至落在了展怀迁的脸上。
  “哎呀……”七姜咯咯笑着,上前来为他擦拭,可墨汁岂是能轻易擦干净的,反而将原先一星点抹了半张脸,从她一脸的坏笑里,展怀迁就知道她捣蛋了。
  “书房里这么闹,是要打手板的,你就是欠打。”展怀迁捉了七姜的手,轻轻拍了下掌心,见七姜有一瞬的哆嗦,又很舍不得,反而亲了口说,“不许闹了,赶紧抄完,张嬷嬷催晚饭催得要发脾气。”
  七姜这才发现,外头天都黑了,嘀咕着:“一天又过去了。”
  不久后,七姜抄写完所有官职,两口子来用晚饭,张嬷嬷见哥儿脸都花了,赶紧打水来伺候洗脸。
  七姜大大咧咧地坐在饭桌旁,嘲笑道:“真是,这么大了,洗脸都要人伺候。”
  展怀迁便伸手沾了水洒她,七姜急得要还击,到底把张嬷嬷惹恼了,训斥道:“什么时辰了,还不好好吃饭,水都洒饭菜里,这会子不浪费了吗?”
  “都怪你……”七姜没敢顶嘴,白了展怀迁一眼,老老实实坐回来。
  但她刚坐下,映春就进来了,禀告道:“少夫人,太子妃娘娘派人传话,说她一切安好,请您不要惦记,只是这些日子怕是不能出门了,如今宫里的人和府里的人,将娘娘的闺阁层层包围,就怕娘娘有闪失。”
  七姜无奈地说:“我和郡主都猜到了,娘娘若是能出门,早飞来咱们家了。”
  展怀迁洗干净脸,坐下问道:“若是想见娘娘,我半夜带你去翻墙?”
  “不成!”张嬷嬷先打断了,急道,“哥儿,您正戴罪闭门思过呢,可不敢再胡来了。”
  七姜忙打圆场:“不去不去,嬷嬷你别急,我不能答应他。”
  张嬷嬷便敞开说:“我的小祖宗们,先好好想想,老太太回来后你们怎么办。皇上压下来的事,大老爷都不能说不,老太太若是做规矩,将之前的旧账都给你们算一遍,少夫人,您不怕挨打吗?”
  七姜毫不惧怕,霸气地说:“她敢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张嬷嬷说:“您这就是抗旨不遵,外头多少人等着看笑话,等着捉您和公子还有大老爷的不是呢。”
  七姜气呼呼地看向展怀迁,展怀迁点头,说道:“明着对抗,就是这结果,会说是我爹不孝,与他对立的那些人,会大做文章。”
  张嬷嬷劝道:“少夫人,大夫人那头若不受牵连,您就去司空府吧。”
  “不去外祖家。”七姜没有半分犹豫,“这里是我的家,凭什么让出去,皇上也不能不讲道理,朝廷的事我不懂也不敢搀和,可这家里,只能我说了算。”
  展怀迁和张嬷嬷,不自禁地互相看了眼,张嬷嬷含笑松了口气,展怀迁则道:“就这么决定了,怎么,她还想杀人不成?嬷嬷你放心,我不会学我爹,老太太休想欺负姜儿。”
  七姜定下心来,大口吃饭,一面命映春派人去传话,请茵姐姐照顾好自己。
  这话半个时辰后,送到陈府,陈茵已然在屋檐下等候许久,虽是只字片语,能和姜儿联络上,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转身要进门,有丫鬟匆匆而来,欢喜地奉上裹着红绸的锦盒,说道:“娘娘,东宫送来的。”
  陈茵有些惊讶,接过盒子回房,屏退了下人,独自解开红绸、打开盒盖,里头是一封信,并几支看得出来是才从枝头剪下的花,切口还没发干。
  “这是怎么了……”
  口中疑惑,面上却带笑,欣喜地展开书信,一笔一划都那么熟悉,是项景渊告诉她,忙碌了整整一日,才得闲写几个字,让陈茵知道自己很惦记她,得知她被困在家中不得出门,大婚后必定将这些日子补偿回来,与她同游山河。
  看完最后的落款,陈茵察觉脸颊滚烫,伸手拿起花朵,起身来镜前,轻轻簪在发边。
  镜中的人儿,神采飞扬,陈茵都不敢多看自己一眼,又回到桌边,仔细地收藏好人家的心意。
  但听门外有动静,不多时小丫鬟就来禀告:“太子妃娘娘,夫人求见。”


第317章 若有一日项景渊负我
  这么晚,母亲还来,必定有什么要紧事,陈茵摘下了发鬓上的花朵,收好项景渊给她的书信,才命人请母亲进来。
  陈夫人如今再见女儿,要行君臣大礼,但这是所有人眼中的荣耀,从姑姑开始,祖父拜他的女儿就毫不犹豫,姑姑也好,陈茵也罢,连为此心疼伤感都是不必要的。
  “听说太师府来人了,送了什么东西,又或是传了什么话吗?”陈夫人行礼坐定后,开门见山地说,“你父亲要我来禀告一声,请娘娘务必与展家暂且保持距离,展敬忠父子如今麻烦缠身,不知皇上到底有何意图,莫要将娘娘和我们府里卷进去才好。”
  陈茵淡漠地说:“不过是请安问候,父亲母亲多虑了。”
  陈夫人道:“罢了,就直说了吧,难道不是娘娘先派人往太师府送话?”
  陈茵说:“瑜初郡主暂居展家,太子向来宠爱这个妹妹,离宫前就嘱托我代为照顾,我派人去问候一声罢了。”
  陈夫人微微挑眉:“是这样?”
  “母亲还有什么事吗?”
  “旁的事也没有,至于郡主,往后就由我们来替您问候吧,娘娘就不必再过问了。”
  陈茵轻轻一叹:“也罢,就劳烦母亲了。”
  陈夫人见女儿如此配合且顺从,心里既高兴又不安,起身轻声道:“娘娘……我们也是为了您好。”
  “父亲母亲的心意,我自然明白的。”陈茵微微一笑,“但是否接受,就另说了,眼下我困在这里,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大婚之后,还请父亲母亲不要将手伸来东宫,太子妃的脾气不好。”
  “茵儿……”
  “母亲早些休息吧,我也乏了。”
  陈茵起身往内室走,刚过屏风,就听母亲喊她,她停下了脚步。
  “茵儿,别恨我们,外头正乱着呢,若是太平世道,岂能将你关在这里。”陈夫人上前几步,隔着屏风对女儿说,“爹娘即便不能合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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