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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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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知错。”展怀迁应道,“好在轻车简从并不招摇,我和表哥也不曾贪杯。”
  父亲嗔道:“我要听你这些话吗,且问你出门饮酒晚归,有没有派人告知姜儿?”
  展怀迁轻声道:“传话回来,我想张嬷嬷会转告她。”
  大老爷叹气:“张嬷嬷是你的娘子吗,你要改一改了,如今有了家室,什么事都该先想到你的妻子。”
  展怀迁困惑地看着父亲,是父亲如今才明白这些道理,还是他一直都懂,却偏偏让娘亲伤心?
  “退下吧,去给姜儿赔个不是。”展敬忠吩咐道,“恒儿尚未成家,不懂事也罢了,你该懂事。”
  又一次带着复杂的情绪回到观澜阁,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冷静下来,不等张嬷嬷赶来伺候他洗漱,就径直走进卧房,隔着屏风问:“你睡了吗?”
  “醒着呢。”七姜应了,“需要我起来吗?”
  “不必了,是父亲要我给你赔不是,今晚不该和表哥在外饮酒,不该不派人告知你。”展怀迁说,“往后有什么事,我会……”
  七姜不知几时下的床,从屏风后探出脑袋:“我不需要赔不是,你又没做错什么。”
  展怀迁神情木木地说:“亲家办丧事,我在外喝酒,很是不尊重。”
  七姜说:“我想你根本不愿意尊重他们,你的妹妹那么可怜,要是没人追究的话,你就喝得心安理得好了,我觉得行。”
  展怀迁的眼神渐渐亮起来,抬头看向七姜,心情莫名就好了,说道:“多谢包涵,我去洗漱,你先休息吧。”
  七姜轻声说:“那个,对不起啊,矮几被嬷嬷看见了。”
  展怀迁问:“那么重,你又搬了吗,不如往后等我来搬,我睡得晚。”
  七姜很满意,笑着说:“那就有劳了,没别的事了吧。”
  卧房外,张嬷嬷眼看着公子板下脸进门,这会儿却满身轻松地出来,还以为夫妻俩要大吵一架的她,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之后一顿忙碌,伺候公子洗漱罢,该散的都散了,张嬷嬷亲手关了房门,再来叮嘱远处值夜的下人,临走前,看着房里烛火渐渐熄灭,真真喜上眉梢。
  这俩孩子一定能好,张嬷嬷深信不疑,不然怎么说,千里姻缘一线牵。
  卧房里,展怀迁悄悄躺下,听见七姜翻身的动静,不禁问:“我吵醒你了?”
  七姜说:“总要等你睡着,我才能安心睡,自然和你不相干,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一个女子,不能不小心些。”
  展怀迁想了想,说道:“昨晚,是你先睡着的,我们说完话,你就睡着了。”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七姜翻过身来问:“我先睡着了吗,怎么可能?”
  展怀迁无奈地说:“那就算我先睡着的,可总是这样,你太辛苦了,我会有应酬或忙公务,往后晚归,我就去书房睡。”
  七姜说:“你若不介意,还是来这边,离开家起我就睡不好,现在相信你是好人,我会安心些,晚上有强盗闯进来,你也能打得过。”
  展怀迁觉着好笑:“大宅门里,哪儿来的强盗。”
  七姜却说:“亏你还打仗,边境那么多守军,那样高的关门,贼寇不照样闯来我们这边?”
  展怀迁顿时心生佩服:“难为你懂得居安思危之道。”


第43章 七姜最讨厌的事
  七姜没应答,等了好半天,展怀迁忍不住说:“是我不好,我不该看不起你……”
  可七姜却说:“我是在想,你说的那个什么道,是什么意思,你们说话太文绉绉,听着真累。”
  展怀迁忙解释:“我说难得你生于安逸,却有防患意识,警惕而冷静。”
  七姜轻轻叹:“别的事你可以看不起我,边境关防律法严明,我们从小就懂。”
  展怀迁真诚地说:“是我不好,我以为女孩子大多不去想这些事。”
  “你看看。”七姜翻过身去,声音略远了些,很不服气地说,“你看不起我一个人也罢了,怎么全天下姑娘都招惹你了吗?”
  展怀迁急了,又不知如何回应,憋了半天,在他想招的功夫,那头的人都睡着了。
  自幼习武,对人的声息极为敏锐,展怀迁已经能分辨云七姜梦醒时气息的不同,再细想方才那些话,似乎并非讨厌他,而是故意找茬,逗他?欺负他?
  笑着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可意识到自己在笑,展怀迁又猛地睁开眼,他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展副将军一夜想了什么,七姜睡得很是安稳,隔天醒来,浑身筋骨通畅,离家到京城,一路积攒下的疲倦紧张,在连着两晚安稳觉后,彻底被驱散了。
  此刻时辰尚早,展敬忠还没出门,怀逸一早来请安,在门外听见沁和堂的朱嬷嬷告状:“人家是司空府长孙,老太太也拉不下脸去说,还请老爷以姑父的身份,提点提点恒哥儿。再有少夫人自己,也太不像话,咱们二公子是有功名有体面的,少夫人再不是乡下姑娘了,她怎么好在家里喂马杀鸡,遛着狗到处跑呢?”
  展怀逸听得清清楚楚,听着听着就笑了,新嫂嫂的日子如此自在随心,这样活着,才有意思不是。
  他不想搭理朱嬷嬷,便径自离开,不远处的萧姨娘见了,迎上来问:“哥儿怎么走了,还没见你父亲呢。”
  怀逸道:“不能误了学里的课,朱嬷嬷怕是要说到傍晚去了,母亲替我问安吧。”
  却是此刻,朱嬷嬷出来了,冷声道:“三哥儿,跟你的嬷嬷呢。”
  边上一个妇人应声到了跟前,朱嬷嬷劈头盖脸就骂:“是哥儿不懂规矩,还是你们不懂规矩,大夫人才是三哥儿的母亲,岂能对着妾室姨娘称呼母亲。真是越大越糊涂,如今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了吗?”
  越过朱嬷嬷的身体,展怀逸看见父亲在门前,他应该听见了也看见了,小小少年紧握拳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说三哥儿……”朱嬷嬷大窘,大清早的,竟是被这小兔崽子甩了脸。
  怀逸一路出门,遇见二堂姐玉颂往沁和堂去,分明大一岁的姐姐,却矮小瘦弱,据说婶母时常不给她饭吃,一个千金小姐,过的是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只有大哥在家,她才能过得好些。
  “二姐姐得闲,不如去观澜阁坐坐,别总闷在屋子里。”怀逸忍不住说,“二嫂嫂是好相处的人,她一定会对你好的。”
  展玉颂轻轻摇头,她身后还有下人跟随,容不得她说这些,只道了声:“要好生念书,早去早回。”
  怀逸心里更无奈了,向姐姐作揖后,满身浮躁地离开。
  日头渐渐升起,慵懒无聊的一天又开始了。
  中午,七姜正挽着袖子,在观澜阁翻花圃,大厨房的人送饭菜来,她不经意看了眼,胃里就开始翻腾。
  果然山珍海味吃多了不仅腻还撑,这家里每天三顿饭两次点心,吃了又吃、吃了又吃,实在是塞不下去了。
  最让七姜恼火的是,映春说其他主子们,就动几下筷子,是少夫人太实诚,总怕糟蹋粮食,很努力地吃,一天天下来,不吃顶着了才怪。
  七姜恼的不是映春,而是这家里的做派,每日每日浪费大量的饭菜,要知道好些地方的百姓都还吃不饱。
  不是嫉妒展家富贵,他们凭运气本事挣下的家业,爱吃什么吃什么,奢侈上了天都与她不相干,七姜恨的是浪费,是糟蹋,每每提起来,都一肚子火。
  沁和堂里,上官清侍奉姑祖母用膳,就快吃好了,底下人禀告,说大厨房的人来,求老太太的示下。
  人到了跟前,便是道为难,说二少夫人下令,明日起观澜阁的饭菜不走大厨房过,要账房把他们房里的花销直接从大厨房的采买经办扣除,那婆子夸大其词地说:“少夫人这是要分家不成?”
  老太太啧啧道:“了不得了,进门才几天,手里就要摸现银了,她是什么强盗土匪家的女儿吗,这样霸道无耻?”
  上官清问:“你们怎么说的?”
  厨房的人气道:“自然不答应,必定要老太太示下。”
  话音才落,又有人来,着急地禀告道:“老太太,二少夫人带人去了账房……”
  这一边,七姜不问不知道,观澜阁里光是她一人,每日的饭菜花销,就足够爹娘兄嫂还有小侄儿和她六口人一个月的嚼谷,他们还常常花不上这么多。
  京城米贵是其一,再有便是无止尽地浪费,浪费得令人发指。
  张嬷嬷再三提醒她,查谁也不能查厨子,回头在菜里下点什么,一家老小跟着遭罪。
  这道理七姜不是不知道,可他们不是最讲究主子奴才的吗,所以到头来当主子的还是被挟制了,这不敢得罪,那不敢说真话,在这府里当主子,原来是闹着玩的?
  自然,办事情不能靠蛮劲,一路往账房来,七姜就想好了,一不说浪费,二不说大厨房不得力,就是想把观澜阁的花销分出来,她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自己嘴里的粮食不成。
  账房几位先生大眼瞪小眼,委婉地说:“家里的事,都是四夫人掌管,我们不得随意改动,还请少夫人与四夫人商议好,再……”
  此时上官清也带着人赶到了,比起七姜这位少夫人来,清姑娘的排场更大,几个婆子最早奔来,将小厮男仆驱赶走,之后簇拥着姑娘进门,嚷嚷道:“老太太派清姑娘来理事,账房管事呢?”
  一群人迎过去,真是比对待七姜要恭敬客气得多,映春恨得啐了一口,七姜拍了拍她,让她冷静。
  上官清进门,欠身道:“二嫂嫂,老太太命我来传话,大厨房账上的事,向来都是四夫人做主,四夫人眼下在侯爵府治丧,您有什么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说。何况家里账目,多少年来都是这规矩,怎能说改就改,就是老太太,也轻易不能动。。”
  跟来的几个厨房管事,连声道:“是这个道理,外头采买置办,一切都有定数,少夫人您突然抽走观澜阁的分例,外头的菜价都会跟着变,可真不是小事。”
  屋子里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觉得这乡下小娘子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京城米贵,更是那贪得无厌,才几天就开始想法子摸钱。
  这件事,横竖是不会答应的,到最后,必定还是老太太收拾了她。
  张嬷嬷也是头疼得很,初来乍到的小媳妇,竟然敢动厨房的账,非得吃点苦头,脱一层皮,她才知道大宅门里人心险恶。
  却见七姜起身,向众人欠身道:“你们说的是,我年轻糊涂,给各位赔不是。”
  上官清一愣,她都做好打算,云七姜会大闹一场,到时候推推搡搡的,好些事就说不清楚,自己若受了伤,姑祖母就更好立规矩。
  谁知,会是这样的光景,云七姜竟然服软了?
  然而大厨房的人,才刚松口气,七姜就说:“你们继续做饭,我不管了,可我要学着当家理事,这也是四夫人关照我的。那么请把过去两年大厨房里,观澜阁花销的账拿来,你们都有的吧,立刻送去我房里。”
  大厨房管事,惊得一头冷汗,僵硬地说:“这、这阖府都是一并做账的,并没有、并没有观澜阁的独立账本,少夫人若要看……”
  七姜笑道:“那就一起拿来,只看我和二公子屋里的,我就看看旧账,不耽误你们事。”
  账房里顿时鸦雀无声,七姜把所有人的脸都看了一遍,记住了模样,说道:“家里的账,应该是随取随看、清清楚楚,要是因为今天太阳太好,把账本晒化了,倒也是个缘故。若没有这样的缘故,要么拿账本给我看,要么就从此把观澜阁的花销分出来,你们做不了主,不如去问问老太太。还有,侯爵府我去过了,没多远,你们可以再去问问四夫人。”
  账目有鬼,这里相关的人心里都明白,不查万年无事,一查没一个干净,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太师府的下人,按照本朝律法,有卖身契入了奴籍的,生死都在这家,而账目混乱、监守自盗的罪过,不打死不算完。
  七姜往门外走,客客气气地说:“各位想好了,来观澜阁告诉我,我等你们一盏茶功夫。”


第44章 少夫人和厨房杠上了
  少夫人忽然要查厨房账本的事,在家里传得沸沸扬扬,大院嬷嬷赶来时,七姜已经带着人回观澜阁,她便派了小丫头半路把张嬷嬷叫住。
  见了面,大院嬷嬷急道:“怎么回事,你也不拦着,谁家新媳妇一进门把上上下下得罪完的,往后少夫人还怎么当家?”
  张嬷嬷很是头疼,无奈地说:“姐姐,我不知劝了多少话,就是不听,她年纪再小也是主子,我还能捆了她不成?”
  大院嬷嬷叹气:“这下好了,苦日子在后头呢,四夫人做梦也要偷笑,都不用她出手。”
  “可是姐姐,万一呢?”张嬷嬷强行自我安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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