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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太子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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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记挂的,难道?是担心被传染?
  可小公主方才都去送了。
  福庆不理解。
  裴琏并未出声,只盯着那紧闭着的宫门,如墨狭眸渐暗。
  她方才为何掀帘。
  可是也想到幼时,与他一同回望宫阙。
  “阿琏哥哥,你别难过,以后婳婳陪着你!”
  “喏,请你吃糖。”
  “吃了糖,以后我?就是你的好?朋友啦。”
  ……
  原来这?些琐碎小事,他也从未忘过。
  …
  在皇后的安排下,明婳的金蝉脱壳十分顺利。
  当那载着“太子妃”的马车离开肃王府,明婳由肃王妃牵回后院时,还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便?出来了。
  从此,她不再是东宫太子妃,不再是裴子玉的妻,甚至也不再是谢明婳。
  明婳坐在榻边,失魂落魄地呆了许久。
  还是肃王妃给她递了杯茶水:“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明婳回过神,道?:“阿娘,我?好?像在做梦一般。”
  肃王妃勉强牵出一抹笑,抬手撩过她的额发:“不是做梦,你真的出来了。”
  明婳:“嗯……”
  肃王妃:“怎么不大高兴?”
  明婳眨眨眼:“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抬起手,捂着胸口?,“这?里闷闷的,又有些钝钝的。”
  肃王妃闻言,心下叹气。
  傻孩子,还是伤了心。
  “没事的,过阵子适应了就会好?的。”
  肃王妃将女儿?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哄道?:“这?些时日?你就安心待在府中,等月底了,我?们?就启程回家。你爹爹和阿兄见到你,一定欢喜极了。也不知到时候娓娓从乌孙回来了没,若是回来了,那咱们?一家团聚,便?是更好?。”
  明婳心底的郁卒也在这?轻哄声里渐渐散去,只她仍有一丝迷茫,抬起眼皮,问:“阿娘,那我?以后不是谢明婳了,我?是谁?”
  肃王妃稍怔,而后柔声道?:“你想是谁便?是谁,只一点——”
  她捏了捏女儿?的小脸,美眸满是爱意地弯起:“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霎时间,宛若拨云见月,明婳心底那丝彷徨也尽数散去。
  她扑入肃王妃怀中,脑袋深埋那馨香温暖的怀中。
  有娘在,可真好?。


第080章 【80】
  【80】
  人的适应能力往往比想象中更为强大。
  不过七八天; 明婳便适应了躺在王府后?院当?米虫的日子?。
  只是躺久了,还是闲不住拿出笔墨纸砚,练字作画。
  肃王妃在外走亲访友; 回来之?后?见着小女儿耐心坐在书桌前描画练字的模样; 还很是诧异。
  “从前在家身?上跟长了虱子?似的; 撑破天也?只坐一个时辰,而今竟这般坐得住了?这还是我女儿吗?”
  身?旁的嬷嬷笑道:“毕竟已是大姑娘了。”
  肃王妃闻言恍惚了一阵,再度回神; 不禁感叹:“哎,是; 日子?怎就?过得这般快呢。”
  “行了; 不打扰她; 我们走吧。”
  肃王妃带着嬷嬷,默默离去。
  明婳站在明窗下; 嘴里叼着两?支画笔; 端详着长案之?上铺陈的画纸。
  她画的是一副《春燕衔泥图》,形似,神不备。
  看了又看; 还是拿起,团成一团; 丢向纸篓。
  采月哎呀出声; 弯腰去捡:“画得这么好看; 丢了多可惜啊。”
  明婳搁下画笔:“不好看; 匠气太重; 一点都不灵。”
  采月展开那幅画:“这么好看还不好看?娘子?未免对自己太过严苛了。”
  “你觉得好看?”
  “好看啊!”采月重重点头:“这燕子?画得多漂亮; 柳条也?婀娜多姿,瞧着便春意明媚。奴婢觉着娘子?近日的画; 较之?从前已精进许多了呢!”
  明婳闻言,又往那团皱巴巴的画纸瞥了几眼,好似的确有进步,但远不到留名画史的水平。
  她可是要?成为第一个青史留名的女画师的,自然要?严以律己,再不能像从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当?个混子?。
  思及此处,她在铜盆洗净双手:“府上何处有燕子?窝?”
  采月微怔,想了想:“花园西边的水榭好似有一个?”
  “好。”明婳擦干双手,提步就?往外走。
  圣人云,格物致知。
  于是明婳格燕子?。
  她坐在水榭里,仰头盯着那个燕子?窝。
  大燕子?不在家,七八只毛绒绒的小燕子?时不时叽叽喳喳。
  听着这清脆鸟鸣,明婳只觉心间也?好似有一缕清泉冒出,灵台明澈。
  “去寻把梯子?来。”明婳蠢蠢欲动。
  采月错愕:“娘子?,你不会要?抓鸟吧?”
  明婳道:“我又不是顽童,抓鸟作甚?我只是想看看它们。”
  采月:“可是那么高呢。”
  明婳:“多找几个人扶梯子?不就?行了?快去快去。”
  采月:“……好吧。”
  不多时,采月便寻来长梯,又唤来三个健壮的仆妇一起扶梯子?。
  饶是如此,看着小娘子?爬上那高高的屋檐,仆妇们皆是紧张不已,时刻提醒着:“娘子?当?心呀。”
  “知道了,你们扶稳便是。”
  明婳扒在梯子?上,望着那一窝毛绒绒的小燕子?,眼底也?不禁泛起明亮光芒。
  这些小家伙儿,未免也?太可爱了!
  一阵油然喜爱充斥心尖,她忍不住伸出一根小指,去摸小燕子?的脑袋。
  却不知是小燕子?脾气太大,还是把她的小指当?成虫子?,张嘴便啄。
  明婳连忙收手,动作一大,身?子?也?晃了晃。
  “娘子?小心!”奴婢仆妇们惊呼。
  “没事。”
  明婳抓稳把手,低头朝她们笑笑:“是鸟儿要?啄我的手呢。”
  奴婢仆妇们这才长长松口气。
  不远处的大槐树上,天玑也?暗暗松口气。
  方?才她差点要?飞出去接人了。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太子?妃今日怎的想到去扒燕子?窝?
  天玑不理?解,就?如她不理?解,太子?明明在意太子?妃,为何还会同意太子?妃出宫?
  也?不知在树上潜伏了多久,水榭之?中的小娘子?终于从梯子?爬下,眉眼间还溢着欢喜光彩,笑语清脆:“我知道该怎么画了,走吧,回去继续画。”
  待那一干人乌泱泱走远了,天玑才从槐树飞下,跟上。
  是日傍晚,暮色沉沉。
  天玑照例回到东宫,汇报今日行程。
  说到太子?妃爬梯登高,窗边负手而立的年轻男人眉头轻蹙了蹙,却并未多言。
  “还有一事……”
  天玑抿唇,支吾道:“太子?妃派人往靖远侯府送了封信。”
  “靖远侯府?”
  眼前男人陡然侧过身?,语气里的冷冽叫天玑头皮发麻,忙垂下眼:“是,属下看的千真万确,是送给魏府六郎的。”
  魏六郎,魏明舟。
  裴琏眸色沉涌,袖笼中的长指也不觉拢紧。
  出宫不到十日,她便这般迫不及待地寻旁的男人?
  且那魏明舟不过一纨绔,有何值得她如此惦记?
  天玑觑着太子?的脸色,小声道:“主子?可有吩咐?”
  杀了他。
  心底那只恶兽在叫嚣着,裴琏沉眸,又在下一刻敛起。
  “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耍赖是小狗。”
  良久,袖中长指松开,裴琏沉沉吐出一口气:“继续护卫她,其余的别做。”
  天玑闻言,强压下心底诧异,拱手道:“是。”
  她很快退下,窗外最?后?一缕红霞也?被夜色吞噬。
  裴琏在窗边静了许久,心绪方?才平静些许。
  只是转身?回到桌边,看着那幅挂在博古架上的墨荷图,那阵才将压下的窒闷感又涌上胸臆。
  好画是能传递情绪的,她画这幅图时,心境寂寥而苦闷。
  而那份苦闷,皆是因他而起——
  他冷落她,嫌她规矩不好,嫌她笑得不够矜持,还嫌她……太过黏着他。
  而今,她再不会缠着他了。
  一阵长长的静默后?,裴琏走到博古架旁,将画收了起来。
  …
  回北庭的日子?选在了五月初八。
  肃王妃边张罗着下人们收拾箱笼,边与明婳笑吟吟道:“咱们也?不用太急着赶路,我想好了,中秋咱们在陇西过,你祖父祖母还有三叔三婶他们见着你定然欢喜。等在陇西过完中秋,咱们再回北庭,反正年前定能赶回去的。”
  明婳对这个行程倒是没异议,不过:“这样算起来,阿娘您要?与父亲分?别一年呢,您都不想他吗?”
  肃王妃闻言,竟如二八少?女般面?露赧色,掩唇道:“想归想,但我也?想出来转转嘛。再说了,每回他在外打仗,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害我牵肠挂肚,嫁给他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他尝一回这滋味了。”
  见阿娘提起父亲时的满眼爱意,明婳既想笑,又有些涩然。
  真羡慕阿娘和父亲,这么多年了,仍旧浓情蜜意,宛若新婚。
  反观自己,年纪轻轻却尝够情爱之?苦……
  看来姐姐说得对,不是谁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遇上那个心意相通、至死不渝的命定之?人。
  她的运气大抵都用在投胎上了,所以姻缘方?面?就?倒霉了些。
  这般一想,明婳心里稍微平衡了些,毕竟人这一生总不能事事圆满。
  夜里用过晚膳,明婳陪着肃王妃在花园纳凉,提起明日出府之?事。
  “我之?前就?想好了,离开长安之?前要?请魏郎君吃顿饭,以示答谢。”
  “听你这么一说,那位魏郎君的确是个不错的儿郎。”
  肃王妃道:“只是男女有别,你如今虽已离宫,到底是个女郎,单独宴请外男,于礼不合。”
  明婳:“我之?前也?想过请他来府中做客,只咱们家树大招风,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靖远侯府的姻亲侯家又与东突厥有牵连,这个时候还是与他们避开往来为好……”
  “等等。”肃王妃满脸诧异看向女儿:“侯家,东突厥?”
  明婳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秃噜嘴了。
  但在亲娘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讪讪地将蓟州那边的情况说了。
  末了,她忧心忡忡叹气:“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担心东突厥若真有异动,会不会又要?打仗了?”
  提及战事,肃王妃面?色也?变得凝重,不过看着小女儿那副忧愁的小模样,抬手捏捏她的脸:“好了,小孩儿家家的,怎的愁眉苦脸像个老学究。再说了,这些事自有朝廷与边将们应对,何须你来操心。”
  明婳听到这话,怔了一怔。
  肃王妃疑惑:“怎么了?”
  明婳仰头看她:“阿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肃王妃:“啊?”
  明婳还想说些“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道理?,话到嘴边,对上自家娘亲困惑不解的视线,也?意识到了区别。
  她现下已不是太子?妃了。
  眼前的人也?不是那个会教?她驭人之?术,心怀天下的储君裴琏。
  恍惚间,明婳觉着她好似是一条小鱼,误打误撞游到辽阔汪洋里,见识了从未见过的波澜壮阔,经历了从未经历的惊涛骇浪,有一条龙邀她一起上天,只要?跳过那个龙门,她也?能变成一条搅动风云的龙。
  但她又游回了她的河,继续做一条小鱼。
  做小鱼当?然也?好,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但见识过汪洋,再回到河道,难免有些落差。
  这份落差,小鱼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如果她和大鱼说,“我也?想变龙。”
  大鱼定然要?觉得她在异想天开了:“你只是一条小鱼呀。”
  可她知道,另一条龙与她说过:“你可以的。”
  他于不知不觉中,给她播下了野心的种子?,改变了她的认知。
  月光清灵,明婳站在春风沉醉的夜里,忽然觉着她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忘记那个人了。
  …
  和魏明舟的见面?,安排在如意楼的一家雅间里。
  肃王妃特地派身?边的嬷嬷陪着明婳:“务必寸步不离。”
  魏明舟到得早,他其实不知是何人邀他,但送信之?人说是肃王府的,有要?事。
  肃王府,是太子?妃的娘家。
  他纠结再三,还是来了——
  毕竟前阵子?听说太子?妃去了骊山行宫养病,他就?担心不已。
  明明上回在蓟州一别,她还好好的,怎么回到宫里反倒病了?这实在蹊跷。
  不多时,雅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着木门推开,缓步入内两?人,走在前头的小娘子?戴着帷帽,身?后?是个寻常打扮的仆妇。
  只那仆妇虽穿戴朴素,但看那气质,一看便是出自高门的嬷嬷。
  至于前头那个一袭柳色春衫的小娘子?……
  魏明舟心底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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