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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欺近的脸,那股子气息钻进嗅觉里,陆杳一开口就骂他:“你这奸臣贼子,不会是真想嫖我吧?”
苏槐欣赏着她的表情,微微垂眼,视线落在她唇上。
她唇上也干干净净,连唇脂都没搽,但却是粉粉嫩嫩的,像三月桃花儿似的。
苏槐道:“我给钱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
陆杳心下一凛,当即想抽身而起,不想却被他手掌扣住了腰肢,给死死压在椅背上。
苏槐身量缓缓压下来,莫名的极具压迫感。他看见她青丝堆在软枕上,露出修长白净的脖子。
他没客气,俯头便以唇触之。
那温热的触感贴上陆杳的脖颈,她瞬时全身汗毛立起,暗暗抽了口气。
可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真是要命了。
陆杳本能反应,当即曲腿攻他下腹。苏槐压住她腿之际,她又趁他不备,一手扣住他肩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但就是精准地拿捏住他陈年旧伤。
苏槐动作顿了顿。
就在这一瞬间的停顿,陆杳身体往软椅上一撞,撞翻了椅子,自己在地上滚了两圈,总算得以脱身。
只是陆杳刚一起身,就又被他给拽进怀里,她抬腿踢他,被他一手捉住腿,给反身抵在了墙上。
两人咫尺相对,陆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极力调整呼吸。
苏槐徐徐靠近,与她鼻尖相碰,他温柔低语:“好似你很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陆杳抽了抽被他捉住的腿,不仅没抽出来,反被他手臂有力地挽着。
她少了支撑,一时重心不稳,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衣裳。
苏槐顺势便将她紧紧压住。
好像她越是不喜欢,他就越是有兴致。
两人的反应又都极快,所以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得行云流水,看起来仿佛彼此都饥丨渴难耐似的。
第035章 这畜生来真的
然而,怎想这时,房门倏而砰的一声响被人撞开,陆杳和苏槐两人齐齐看去,就见鸨妈和剑铮闯进来直剌剌地站在那里。
鸨妈在外面一直不太放心,剑铮也忠心护主地守在外面,两人听见屋子里有倒砸的动静,怕是出事了,才不约而同地往房里冲。
屋门又没上闩,就算是上闩了剑铮也能第一时间给撞垮了,于是两人就这么突然地闯了进来。
剑铮冲在前面,鸨妈后脚边进门还边急忙劝道:“相爷相爷,有话好说!动手伤和气!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剑铮在前面当场石化。
鸨妈话还没说完,抬眼一看,也当场石化。
只见苏槐把陆杳压在墙上,一只手挽起她的一条腿,陆杳单脚有些吃不住,手里胡乱抓着他的衣袍。
这哪里是动手伤和气,这分明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
鸨妈原本还担心陆杳应付不来这上京里顶级的权贵,可没想到这才没多久,两人居然合上对方胃口了!
鸨妈表示十分理解,又都是风华正茂、年轻气盛的男女,郎才女貌的,不疯狂一把怎么对得住自己!
苏槐看向鸨妈和剑铮,那眼神不喜不怒,甚至还别样的旖旎风流,道:“怎么,要继续围观?”
陆杳吁了口气,对鸨妈道:“你来得正……”
她话没说完,鸨妈立刻反应过来,极其识时务地道:“扰了您们的兴实在是对不住,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根本不给陆杳解释的机会,鸨妈连忙转头就往外走,还不忘把剑铮一并拉走。
剑铮也是个识时务的,像这种情况,除非他主子自愿否则没人能跟他主子这般亲近,所以他主子肯定不是被迫的。
他要继续留在这里坏事,回头可能又得被罚去挑大粪了。
于是乎转眼的工夫,鸨妈和剑铮就消失得干干脆脆,房门也被他们重新合上。
就仿佛他们根本没来过。
陆杳:“喂……”
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苏槐冷不防低头,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陆杳猝不及防,蹙着双眉微仰着脖子轻轻“嘶”了一声。
这个疯子!
他咬得痛,继而陆杳生气地也埋头往他肩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她鼻尖蹭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气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两相较劲,哪还顾得上其他。
便是先前有人闯进来撞破,似乎也丝毫没影响到什么。
苏槐不知痛似的,转而舌尖往他咬过的地方轻轻一扫,竟是舔舐亲吻了起来。
他亲吻中似带着两分吮咬的力道。
湿热感让她头皮发麻,透过颈部皮肤直传进了她流淌的血液里。
她被他身上味道给刺激得眼眶都红了。
两人勾勾扯扯间,陆杳衣着一片散乱,苏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原本交叠整齐的衣襟松乱了,从胸膛到肩肘袖袍,都是被陆杳给抓乱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显不出他丝毫的狼狈,反而愈加有种禁欲的气息,也衬得他愈加的狷狂妖邪。
他看她的眼神似浅似深,像是含着情深义重,又像是满副薄情寡性。
可他动作一点没含糊,他另一只手探进了陆杳的衣底,抚丨弄上她纤细柔韧的腰肢。
那手感,苏槐觉得比那晚摸她肚兜儿时还要不错。
他顺着她细腰便要褪她裙裳。
这畜生来真的。
陆杳是明白了,这畜生不是不近女色,他是纯粹没有下限!
只要他高兴,他就跟你搂搂抱抱,只要他想嫖,他就跟你过夜睡觉!
他想直接在墙边脱她裙子就来事,陆杳气得乱咬他,道:“我要在床上!”
苏槐动作顿了顿,抬眼间,微微挑唇一笑,笑得邪佞却又妖美至极,低低开口道:“想在床上?”
那嗓音异于平时,让陆杳听出了一丝沙哑的意味,钻进人耳朵里,能勾魂儿一样。
然后陆杳稀里糊涂就跟他一起滚在床上了。
第036章 必须要霍霍一下他
苏槐搂着陆杳压在床上的时候,不慎扯到一角床帐,帐子径直给扯落了下来,轻飘飘地坠落在床畔。
苏槐稍稍抬了抬头,看着她绯红的眼角和濡湿的鬓发。
她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他不得不承认,眼下是绯艳绝伦,盛满世间风华。
苏槐道:“原来你这么兴奋。”
苍天有眼,她只是单纯闻不得他身上这股子气味。
独活夹杂着其他血引,药气异常辛烈,是她唯独敏感的东西,还偏偏被他给撞上了。
陆杳还是忍不住又送给他一对白眼。
虽然晓得他记仇,可她真的很想表达自己的不满。
只是她自个不知,她现在这般状态下,再对他翻白眼,看起来简直像是风情缱绻的媚眼。
但苏槐还是接收到她眼神里的含义。
然后陆杳就发现,好像他更加兴奋了一些……
他又亲咬她脖子,咬她锁骨,看见她衣衫下的肚兜儿时,低声道:“这样式我还没见过。”
说着他就不要脸地握了一把试试手感。
她身上的味道与先前的熏香和她佩戴的香囊不同,淡淡幽幽的,他不能说不好闻。
陆杳这会儿是全然发作了,微微喘息着,粉嫩的唇色变得朱红,眼里漫起了一层霞潮。
她这样子压根没法跟苏槐斗,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苏槐见她模样,尝试性地俯头亲了亲她的唇。
陆杳反嘴就咬了他一口。
他笑了笑,似乎非常满意,接着便堵上她的唇,风卷云残地一般吻去。
唇齿厮磨间充斥着血腥味,半落的帐子里都是她错乱的呼吸。
看这架势,她要是不想个对策,今晚怕是得交代在这了。
她也不是个思想过于保守的人,且就事论事,就他这副皮相,睡他并不亏。
但关键就是她本人现在不太乐意。
后来她福至心灵,想起这变态不是说过么,他喜欢欲擒故纵。好像从开始到现在她越抗拒他越来劲,怕是有点那个意思。
这样的想法刚冒出头,陆杳伸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仰着下巴主动去吻他。
喜欢欲擒故纵是么,那她就反其道而行。
要是恶心不到他,那也不能只让他霍霍自己。她也必须要霍霍一下他。
果真,苏槐微微顿了顿。
陆杳憋屈了这么久,心里突然就爽了。
她吻得更加主动热烈,亲他嘴角下巴,又亲他耳朵脖子。
她也习着他那样,在他脖子上舔呧亲咬。
不过她刚吮两下,苏槐就将她放开了,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
陆杳侧身支着头,神色迷离,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衣襟,道:“怎么不继续了?你再来啊。”
苏槐抬手摸了摸脖颈,看她的眼神阴晴不定:“你怎么不挣扎了?”
千娇百媚的你不喜欢,偏偏喜欢看你不爽的,什么喜欢欲擒故纵,说白了不过就是贱骨头。
陆杳嘴上道:“听其他姑娘说能与你春风一度,就是出钱给你也愿意。我突然也这么觉得。要不我那五钱银子就不要了,我倒给你五钱怎么样?”
她手指捻着他的袍角,捏着娇媚嗓子又道:“怎么样啊,是要与我继续,还是回家洗洗啊?”
苏槐问她:“你想哪样?”
陆杳看他的眼神,一时竟捉摸不定。
她不能贸然回答,因为她不确定他到底想哪样。
苏槐又问她:“你是想我继续,还是想我回家?”
他一边说着,一边拢了拢衣裳,就在陆杳暗喜他应该是要走的时候,他却又偏不如她的意,在她身侧缓缓躺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一时谁也不多动作。就好像激情过后得喘口气。
陆杳那股力不从心之感还在持续发作。
半晌,她道:“你真不回?这房里都是脂粉味,你肯定不喜欢。
“这床上不知有多少男女做过事,肯定不干净。良心提醒,你不适合睡在这里。”
苏槐道:“我付了房钱。”
陆杳不可思议道:“难道你是想让我退房钱你才肯走?”
苏槐侧头看着她,道:“我不仅要睡在这里,我还要睡到天亮。”
陆杳:“……”
第037章 过时不候啊
最后苏槐居然真的没走。
但他也没兴趣再乱来。
两人就是盖着被子纯躺着。
期间陆杳实在无法与他相处,侧着身背对着他。
他看见她汗透了衣背,依稀露出十分曼妙的身姿轮廓。
苏槐看了一会儿,道:“与我在一起,让你很难受?”
陆杳咬牙哑声道:“睡你的吧。”
苏槐道:“看你这么难受,我倒是有些睡意了。”
敌不动我不动,他不作妖了,以免再出乱子陆杳也只能硬生生捱到天亮。
而且她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之际,苏槐起身了。
他下床,弯身捡起床边地上的外袍穿好,一边整理襟袖,一边看了看里侧背对他躺着的陆杳。
她整个背影似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湿透了。
苏槐温声徐徐道:“跟你同床共枕,比平时睡得踏实。早知如此,那日该跟你拜堂的。”
陆杳一夜未眠。听到这话,她要是信了他的邪那她就是傻。
她声音嘶哑,回应道:“那不好意思,过时不候啊。”
苏槐道:“只能下次得空再来。”
陆杳道:“下次我可就贵了。”
苏槐走出房门,就遇上了鸨妈。
鸨妈满脸笑容,道:“相爷这么早就起身了啊,我正想着要不要送些早点进房间给相爷和姑娘用呢。”
苏槐道:“给她用吧。”
他虽衣着整齐,可到底在这里过了夜,袍角有几道轻微的折痕,整个人看起来也比昨晚落拓几分。
少了两分清心寡欲,多了两分烟火红尘。
鸨妈眼尖,他经过时,她还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
可想而知昨晚有多销魂热烈。
这再高高在上的男人啊,一进了温柔乡,还不是得酥掉一层骨头。
鸨妈看着苏槐下楼,连忙招呼小厮相送,她自个则立马推门进屋,道:“公子起了吗,还好吗?”
昨晚真要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烧,肯定折腾得够呛。
鸨妈走到床边一看,床上床下,被褥床单还有暖帐都一派凌乱,俨然就是春宵尽欢后的样子啊。
可她再一看陆杳,她身上衣衫湿透,脑后的发丝全是汗意,鸨妈一眼就知不对劲。
鸨妈连忙道:“公子怎么样,要不要紧?”
陆杳声音嘶哑道:“给我备桶水。”
鸨妈立马就冲门外吩咐道:“快去备桶水来!”
陆杳道:“要冷水。”
鸨妈又冲外道:“备桶冷水!”
堂上的小厮应了一声匆忙就去了。
不多时,陆杳泡在了一桶凉水里,她像一条搁浅的鱼,煎熬了一晚上,终于才感觉自己慢慢地活过来。
陆杳宽衣时,鸨妈在身后见着了她的背影。
那纤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