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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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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杳宽衣时,鸨妈在身后见着了她的背影。
  那纤背薄肩,腰肢盈盈一握,肩背蝴蝶骨流畅优美至极,且肌肤细腻白净如无瑕的白瓷,给人一种柔而不弱、不是惹人怜而是惹人爱的感觉。
  饶是鸨妈见过了无数姑娘的身子骨儿,却被眼前这一幕给美到。
  鸨妈见她肌肤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贪欢后的痕迹,唯有她脖子处的淤红,既像是被咬出来的又像是被吻出来的,十分明显。
  鸨妈也就明白了,恐怕昨晚压根没发生那些事。但她一身汗透状态不对,肯定有别的事。
  鸨妈便问道:“公子,昨个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弄成这般样子?”
  陆杳闭目养神。
  鸨妈意识了过来,又道:“难不成我撞见的并不是公子与相爷你情我愿……”
  陆杳道:“我话都没说完,你倒是走得快。”
  鸨妈惭愧道:“对不住公子,对不住,我当时真以为公子与相爷真是对眼了,不想坏了好事,所以才……相爷欺负为难公子了?”
  陆杳道:“他让我很难受。”
  鸨妈便请罪道:“是我疏忽,还请公子责罚。”
  陆杳睁开眼来,水波的柔光轻轻漾进了她眼底,与昨夜的嫣然绯彻不同,眼神微微湿润,黑白分明而又干净清醒。
  她叹口气,道:“就算你没疏忽,只要你没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又道:“他让我难受,他应该也不会好受。”
  说着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问鸨妈:“从昨晚到今晨,有四个时辰了么?”
  鸨妈道:“有了。”
  陆杳道:“那应该快了。”


第038章 除非是你太兴奋
  这厢,苏槐一出朝暮馆大门,剑铮就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一丝不苟地跟在他身后。
  主子身上都是一股子楼里的香粉味。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苏槐先回府洗漱更衣,然而,当他刚走回家门,在家门前脚步忽然滞了滞。
  剑铮便开口道:“主子?”
  苏槐没做声,抬脚徐徐走上门前几步台阶,就差最后两步时,他突然停下,伸手扶着门边的漆红柱子,微微弯身便溢了一口鲜血。
  剑铮见状不由神色大变,道:“属下这就去请墨大夫!”
  说罢飞快地转身就去了。
  苏槐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地抬脚进了自个家门。
  剑铮带着墨大夫匆忙到后院时,苏槐已经更衣洗漱好了。
  他在堂屋主座上落座,抬手请墨大夫坐。
  墨大夫快步过来放下药箱,一屁股坐下就拿住了苏槐的手,皱眉沉吟了片刻,不由看了看苏槐道:“你气脉怎的紊乱得如此厉害?你干什么了?”
  苏槐道:“出去嫖了。”
  墨大夫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刚说你出去干什么了?”
  苏槐看着他:“要我说第二遍吗?”
  墨大夫一脸震惊:“真出去嫖了?嫖的男人还是女人?”
  苏槐不答,墨大夫就看向剑铮,剑铮下意识便回答:“女人。”
  墨大夫对上苏槐的眼神,道:“你也别怪我多嘴问,主要是此前没有过这种事,压根不知道你喜好是男是女,现在看来喜好是正常的。”
  他又细诊了诊苏槐脉象,“不过跟女人过夜不应该会使你气脉乱成这样。你身上这毛病除了会要你命,并不会影响到你的私生活才对。”
  墨大夫:“除非是你太兴奋。”
  说着他从药箱里取出一只瓷瓶递给苏槐。
  苏槐翻了一只茶杯,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杯盏里,里面是猩红的粘稠浆体,散发着辛烈的气味。
  苏槐兑了水便饮下去。
  墨大夫道:“你现在这情况,要是再找不到医圣一脉的人治你这身上的毛病,你再能撑个一年半载都是多的。”
  苏槐俨然没事一般,随后让剑铮备马车进宫。
  剑铮迟疑道:“主子身体不适,要不今日这早朝就……”
  苏槐看他一眼,“你是觉得我今天会死吗?”
  剑铮:“属下不敢!”
  墨大夫就拍拍剑铮的肩膀:“没事儿,你看他这祸害众生的面相就知道,他今天死不了。”
  苏槐出门早朝去了。
  只不过因着请大夫耽搁了一些时间,他到朝堂的时候,文武百官们基本都在了。
  而这时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苏相昨晚去嫖了。
  这能瞒得住吗,就算昨晚几个同僚不乱说,可他脖子上还留有明晃晃的证据呢。
  那可不就是姑娘留下的吻痕。
  这事儿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下朝以后,皇帝就问苏槐道:“听说昨夜丞相在朝暮馆宿夜去了?”
  苏槐道:“臣这私事,不值圣上费心。”
  皇帝笑道:“真是难得听到一桩丞相的风流事,朕就好奇,那朝暮馆的姑娘果真销魂,竟能打动爱卿?”
  苏槐道:“臣也只是一时兴起,偶然去了那里,随便找了个姑娘。”
  皇帝饶有兴致道:“随便找了个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若不是容貌惊人,那就是手段了得。”
  说着还不忘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意在提醒苏槐他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要是他不准,那姑娘能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
  所以说手段了得么。
  苏槐道:“是个不怎样的姑娘。”他低着眼帘,掩了眸里神色,看起来当真兴致寥寥的样子,“很一般,熄了灯都差不多。只是不慎给她咬了一口。”
  皇帝不由大笑,道:“本来朕还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结果你这么一说,可不就跟朕的后宫差不多,那些嫔妃什么模样,朕通常都想不起来。”
  苏槐道:“圣上说笑了,一个青楼女子,岂能与后宫娘娘们相提并论。”
  皇帝便对这事儿没再追问,随后太监进来传话,禀道:“皇上,张太医来给皇上诊疗了。”
  皇帝一听,瞬时就没甚好心情,捶捶头,说变脸就变脸,有些烦躁道:“朕这失眠之症,太医院的太医治了两年也不见什么效果,一群东西,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太监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皇帝又道:“叫他进来!”
  苏槐便适时地退了下去。


第039章 占便宜他数第一
  苏槐出宫以后,径直去了公署。
  他坐在公署的书桌前,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颈子。
  眼神捉摸不定。
  剑铮站在一旁,不敢多看,只眼观鼻鼻观心,道:“属下有药,主子要不要消一消痕?”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顶着这样暧昧的痕迹在外走动,也不太好的样子。
  虽然主子没什么好名声,但怎么还是得要点脸吧。
  苏槐忽然问道:“是因为兴奋?”
  剑铮知道他问的是今早那状况,连墨大夫都没看出原因来,只能归结为是他太兴奋。
  剑铮想起昨晚误闯见到的光景,心想,他确实从没见过主子有那么兴奋过。
  他只能尽职尽责地回答道:“主子还是身体要紧。”
  苏槐回想起昨晚陆杳的形态模样,稍作停留,然后将昨晚所有的事整个细过了一遍,暂时还没发现她有空隙动个什么手脚。
  片刻,苏槐朝他伸手。
  剑铮反应过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净白瓷瓶恭敬地递给他。
  苏槐打开闻了闻,然后才随手拈了根桌上挑灯用的银签,蘸了些许出来匀在指腹,他一边往自己脖子上敷了敷药一边把瓷瓶递回给剑铮。
  苏槐问:“医圣的嫡传弟子有消息了吗?”
  剑铮道:“属下查到他在荣德镇出现过,正顺着线索往下找。”
  没想到剑铮给的药挺好用,到下午苏槐忙完桌上公务,站在架子前洗手时,他往盆中水里看了一眼,就见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了。
  陆杳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熬了一晚上,她在锦瑟院里缓了一上午,才慢慢恢复些许精力。
  而她脖子上,也明晃晃的是苏槐留下的咬痕和吻痕。
  朝暮馆的姑娘们瞧见了,兴奋得要死,虽然不是她们自己的功劳,但能留宿相爷把相爷收录到朝暮馆的恩客名册中,也是非常激动人心的一件事。
  姑娘们就心驰神往地问:“公子,相爷功夫怎么样?看来昨个晚上定是激烈得很。”
  姑娘们又粉拳紧握,没羞没臊:“原来相爷是喜欢女人的!能让他破戒,真是想想都刺激!”
  “那样的男人,长得俊美,身份尊贵,在床上又十分威风的话,可真是太完美了。”
  后来陆杳自个对着镜子照了照,照得眼皮直抽。
  她脖子一侧几乎整个都是深浅错落的痕迹,再稍稍拨开衣襟看了看自个脖颈和锁骨,全是狗男人的杰作。
  他咬得不轻,陆杳伸手摸了摸,还隐隐作痛。
  就她这副样子,要是跟她们解释,她和苏槐没发生那些,别说她们不信,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虽然最后没成事,两人也还没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坦诚相见,可那狗男人的狗爪子,却将她衣裳底下摸了个遍。
  吃亏他是一点不肯吃,但占便宜他数第一。
  昨晚听了她的琴,他若是平心静气,过个一两日紊乱的气脉归正倒也相安无事,可他昨晚气血运行得过快,今天就有得他好受的。
  陆杳一边打开瓷瓶对镜抹药,一边真诚地想,他要是就此走火入魔,一命呜呼,那就太好了。
  白天的时候苏槐面上跟没事儿人似的,可他内里一直乱着,火烧火燎。直到夜里回到家,他方才静坐下来调息。
  几度压下喉头翻滚起来的腥甜,等他调息完,周身衣衫也浸着一股濡湿的汗意。
  后来陆杳在朝暮馆里安稳度日,苏槐没再来找她。
  她得空向楼里的姑娘打听:“苏槐今天死了吗?”
  姑娘掩嘴娇笑:“怎么会呢,相爷要是死了,那京城里可就起风雨了。”
  陆杳遗憾地叹了口气。
  姑娘道:“公子是不是想念相爷了,要不要差人去相府给捎个话啊?”
  陆杳一脸郑重道:“还是不要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太累,意外猝死。”
  姑娘又一番娇羞:“相爷位高权重肯定是真忙,真是让人心疼!公子和相爷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陆杳:他那张脸已经受欢迎到让人无原则追捧了吗?还有,她们是怎么理解出她和苏槐感情好的?


第040章 人傻钱多的主儿
  话说清乐郡主被关在家里禁足,但还是有人给她传消息。
  她得知苏槐竟去朝暮馆宿夜一事,气得火冒三丈。
  她义兄平日洁身自好,哪有过这种事,而且他从朝暮馆出来时脖子上还带着吻痕!
  一定跟那个贱丨人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人都被她卖进青楼里了,她居然还能够把她义兄给勾引了去!
  清乐郡主便叫了人来,吩咐道:“去给我找人,专找那些又丑又恶心的男人!”
  于是好些日子,朝暮馆里就接二连三地来一些歪瓜裂枣,不缺钱,指明要找陆杳伺候。
  可连陆杳的面儿都没见到。
  鸨妈依然是笑脸迎人,道:“真是不凑巧,那位姑娘怕是不能接待你们了。”
  那些人道:“这青楼里的姑娘不都是给人挑着玩的吗,有什么能不能!”
  鸨妈道:“话虽这么说,但那可是相爷专属的姑娘,几位客人确定要找她?你们动了相爷的人,回头他要是追究起来,朝暮馆可不替你们兜着。”
  几个歪瓜裂枣一合计,相爷他们哪得罪得起,真要是动了他的女人,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人给钱让他们来嫖,他们也没想到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
  不过虽说是指定了让他们来嫖谁,可又没人瞧着,他们一合计,还是保命要紧,就去找其他的乐子。
  乐完了回去复命,就统一口径说玩的就是雇主要求的那个女人。
  为了让雇主满意,歪瓜裂枣还编了一套说辞:“那个女人哭着求着我们饶了她,但还是给我们轮番爽了个够。到最后她爬都爬不起来。”
  清乐郡主也是懵懂又天真,禁足期间听说她找去的人将那贱丨人玩弄了无数遍,心里是痛快得不行。
  进了青楼不过就是个妓女,她义兄去宿了一次夜又如何,真要是喜欢那妓女,早该把她带回府里了。
  结果还不是只去了一次就忘了。
  外面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一找一大堆,谁都能把她玩烂。
  等后面义兄想起她来,她早就已经是只被无数人穿过的破得不能再破的烂鞋了,脏透了,到时候义兄多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
  陆杳偶尔会到前边来走走,看见几个歪瓜裂枣进了朝暮馆大门,也不像第一次来时那样指名点姓,直接就寻欢作乐去了。
  这哥儿几个能遇到清乐郡主这样的雇主,估计睡着了都要笑醒。
  比毕竟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人傻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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