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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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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哥儿几个能遇到清乐郡主这样的雇主,估计睡着了都要笑醒。
  比毕竟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人傻钱多的主儿。
  陆杳倚在栏杆上瞧了一会儿,转身准备回后院,迎面就遇上阿汝身边的丫鬟铃铛。
  铃铛愁着一张小脸,见了陆杳,忙行礼道:“公子。”
  陆杳挑眉道:“这脸都皱成苦瓜了。”
  铃铛道:“公子就别取笑我了,我家姑娘这几天遇到个难缠的客人,可不愁死了。连着几日他都来霸着姑娘,姑娘的熟客都问起过两次了,姑娘都腾不开身。鸨妈让姑娘赶紧打发了他哩,可他就是块粘人的狗皮膏药。”
  阿汝是花魁,她的熟客名单,在这京里非富即贵,轻易得罪不起。
  陆杳道:“那将难缠的客人叫人请走不就是了。”
  铃铛凑过来小声道:“也不能直接请走,那可是位金主儿,约摸外地来的,出手阔绰得很。几日前他第一次来,一见到我家姑娘,就要姑娘相陪。”
  不等陆杳多问,铃铛一股脑全道来:“还以为是个色欲熏心的家伙,可他叫了姑娘相陪后,又没任何事,就是处处对姑娘以礼相待,只让姑娘给他弹琴,唱歌,讲故事。”
  陆杳道:“倒是个奇人。”
  铃铛道:“公子肯定想不到他让我家姑娘唱些什么歌。”
  陆杳:“什么歌?”
  铃铛道:“唱他家乡的乡谣,起初我家姑娘不会,还是他一句句教的哩。我家姑娘给他讲故事的时候,他就依偎在姑娘怀里。
  “可姑娘就是再多的故事,也禁不住他天天来呀,这几天白天姑娘空闲时间不是用来练舞练琴,光用来看故事书了。”
  铃铛又神秘兮兮道:“公子肯定不知道他把姑娘当谁了。”
  陆杳想了想,随口猜道:“难不成当他娘了?”
  铃铛面露惊奇道:“公子怎么知道!他后来说第一眼见到我家姑娘,姑娘就长得像他的娘!”
  铃铛又道:“那位客人最喜欢吃的米糕了,说是他娘以前经常给他做,我得赶紧去拿,公子,我先去了啊。”


第041章 人格有点缺失
  陆杳后来经过阿汝房间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哭声。
  只不过不是阿汝的哭声,而像是那位客人的哭声。
  铃铛拿了点心回来,进门时,陆杳就同她一起进去瞧了瞧。
  结果一进屋就看见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子,此刻正埋在阿汝的膝头上,是泣不成声。
  阿汝端坐着,是一动不动。
  还从没哪个男人在她这里哭得这么伤心欲绝的。
  阿汝看见陆杳,露出求助的眼神。
  她以往应付各种人多了去了,但那都是欢场里的应酬,可像这种流露真情实感的却是少见。
  阿汝劝慰地拍拍男子肩膀,出声道:“有人来了,你还是不要太伤心了。”
  那男子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也看见了陆杳,擦擦眼睛,问:“你是谁?”
  陆杳见他中年模样,五官周正,就是人格有点缺失。
  这太正常了,有钱有权的,能有几个不缺失的。这位还只是缺了点母爱,不像有些人,完全是缺个重新投胎的机会。
  陆杳道:“阿汝有些累了,客人让她休息一下吧。”
  铃铛连忙用力点头。
  男子道:“可我们相处得很愉快。”他看向阿汝,问,“是这样吧?”
  阿汝也不能明着说不愉快,只道:“客人思母心切,着实令人动容。”
  陆杳便道:“客人要是整晚缠着自己的母亲唱歌讲故事,觉得母亲累不累?”
  男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是一想,对阿汝道:“是我疏忽了,应该让你休息一下的。”
  阿汝回以礼貌性的微笑。
  男子便起了起身,擦干净眼角的泪痕。
  阿汝不着痕迹地起身拉开距离,暗暗松了口气。
  让她应付这种寄托情感的人,比应付那些慕她才貌而来的人吃力多了。
  陆杳几步走到阿汝的琴架前,随手拨了几声弦。
  弦声低绵柔和极了,让男子一听,整个脑子浑然松弛下来。
  陆杳又拨了几声,抬手请男子在坐榻边落座,然后问:“客人家乡的乡谣是怎样的,可否哼来听听?”
  男子便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
  陆杳侧身站在琴边,负着一只手,另只单手挑弦,出来的音调便与男子口中的乡谣旋律一样。
  她那随和的神态里又有一种不可忽视的游刃有余的恣意。
  阿汝在一旁听得怔然。
  明明是一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乡谣,听起来却如此沁人心脾。
  她的琴她弹了好多年,也练了好多年,人人都说她琴艺了得,可她自己非常清楚,她的琴却从没发出过这么悦耳动听的声音。
  那男子显然完全沉浸其中了,待陆杳一曲乡谣弹完,他便倚着软枕闭上了眼。
  满室余音缭绕,又寂静不已。
  铃铛不太懂琴,她也没有融入进男子的思母心切里,所以她最先回过神来。
  她指着男子讷讷地问:“公子,这人他……”
  陆杳道:“睡着了,黄粱一梦至天明。今晚你家姑娘可以安生了。”
  随之铃铛赶紧去抱起琴,轻手轻脚地出房间去。
  阿汝同陆杳一起出来,目露崇敬,道:“能听到公子的琴,阿汝三生有幸。”
  陆杳挑唇笑了一下,道:“别三生有幸,我的音多半是弹给有病的人听的。对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结果往往把自己也搭进去。”
  阿汝似懂非懂,道:“公子的意思是,方才我若对那位客人的心情感同身受,此刻我应该也陷入进去了吗?”
  陆杳看她一眼,道:“你不是还有熟客要招待吗,去忙吧。”
  说罢她便抬脚离去了。
  阿汝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心里想,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行渊师尊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才能有这般造诣。


第042章 各有诉求
  铃铛抱着琴回头在催了,阿汝方才收回视线,转头往这边走。
  那位客人当真一夜睡到天明。
  他睁开眼醒来,才知自己竟是做了一场大梦。
  虽然梦里梦外两世界,可却全了他的心愿。
  他对阿汝道:“我梦见了我娘,该说的话想做的事都与她说了做了,今早起来,才觉这么轻松。”
  比这几日日日对着阿汝倾诉更让他轻松。
  男子又问阿汝:“能让我再见见昨日那位姑娘么?”
  阿汝款款笑道:“她不是咱们楼里的姑娘,她是贵客,原是不能接待客人的。还请客人见谅。”
  男子也不勉强,当即心满意足而去。
  可隔天他又来,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而是带着一群好友来。
  他的好友们也都是性情中人,一来便出手阔绰,却都不是来嫖的,而是想见一见让那男子好梦一场的姑娘。
  今晚加上那位男子,总共来了四位客人。
  都是有钱的主儿,鸨妈也不好得罪,只好亲自过来请示陆杳的意思。
  鸨妈道:“听他们口音儿,不是京城本地人,应该是外地做生意来的。”
  陆杳问:“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可想而知,能让鸨妈亲自来请她,肯定出手大方。
  鸨妈顿时满脸堆笑,道:“今个他们光入场便打赏了千两银子哩,便是京里的大多数权贵都没这么豪气的。他们就是想见见您,要是您不去,看那架势他们也不肯走了。”
  之前那男子一个人来时就已财大气粗,这回带着几个财阀组团一起来,能寒碜么?
  陆杳想着,在这白吃白喝了些日子,交点生活费也无伤大雅。
  遂陆杳道:“我稍后过去看看。”
  鸨妈一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道:“有公子出面,那几位爷可有福喽!我这就让人准备去!”
  陆杳到前边时,阿汝寻了过来,道:“我陪公子一起去吧。要是一些场面上的,由我来应酬。”
  陆杳道:“你今晚不忙吗?”
  阿汝道:“推掉了。”
  房里熏着淡而雅致的熏香,半分没有姑娘的脂粉味。
  几位客人耐心地等待。
  见陆杳一进去,连忙起身见礼,都是年纪不大的英年男子,大约三十几岁的模样。
  没等陆杳开口问,前日的男子就向陆杳介绍他的这几位朋友。
  之所以来找她,一位是思念亡妻,一位是自幼与父母失散的孤儿,都想来此寻一丝慰藉。
  陆杳看向最后一位,问:“那他呢?”
  男子道:“他是正常的,纯属是陪同我们一起来。”
  那最后一位便道:“我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还是贺兄被骗了。”
  陆杳:你千两银子都已经给了,还在乎被骗不骗的吗?
  结果第二天,四位客人一觉醒来,心满意足地离去。
  这事儿一旦开了个头,还真就没完了。
  那四位是生意人,在外人脉广,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
  于是乎慕名而来的人很多。
  陆杳凭心情接待一两位,遇到的诉求也千奇百怪。
  比如其中有位客人来,衣着体面,对陆杳倾诉道:“实不相瞒,此前我从没逛过青楼。”
  陆杳:“嗯。”
  客人比了一只手:“我家中有五房小妾。”
  不需要陆杳接话,他自顾自地道:“但我从来没碰过她们。”
  他苦恼:“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行。”
  他忧愁:“我吃过很多药试过很多法子都不行。”
  他提出诉求:“我就想知道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陆杳让他在房里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他神情荡漾、回味无穷。
  后来他几乎天天都来,排着队也要等陆杳接待。
  这世上有所求而现实不能达成的人太多了,因而渐渐的,来朝暮馆找陆杳的人竟比其他姑娘那里的客人都还多。
  这消息一经散开,人们谈论起,知道一些奇闻轶事的人就免不得要揣测几句。
  能以琴音引人入梦者,放眼天下能有几人?
  在音律上最是出神入化,非行渊是也。
  这女子莫非跟行渊有关系?


第043章 探一探真假
  这日皇帝在早朝后召见了苏槐,问道:“爱卿最近还去那朝暮馆吗?”
  苏槐道:“未曾再去过。”
  皇帝笑道:“哦?那里的姑娘就不令爱卿回味?”
  苏槐道:“已想不起她音容样貌。”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道:“可朕近来却听闻朝暮馆里来了位奇女子,去找她相看的人都在楼外排起长队了。”
  苏槐漫不经心道:“许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皇帝道:“非也,是她弹得一手好琴,她的琴声,能让人快活入梦。这可不就是朕当下最想要的吗?”
  皇帝叹息,又道:“朕已经好几年都没能睡到一个好觉了。”
  皇帝道:“朕又听说,她有可能是行渊之后。这行渊,还是在前朝出现过的人物,那时就听说他的音律出神入化,十分了得。
  “朝暮馆的奇女子真要是他的后人,那朕还真想去见识见识。这样,苏卿,你陪朕去见识见识,看看她是不是真有这本事。”
  苏槐思量了一下,道:“行渊早已销声匿迹数十年,空留给世人一个名声。据臣所知,他是没有后人的,只有一关门嫡传弟子。而他弟子人称银烛公子,并非是个女子。”
  皇帝道:“爱卿怀疑是假的?”
  苏槐道:“现在冒出个女子说是行渊之后,不足为信。那等地方鱼龙混杂,圣上前去未免太过冒险。”
  皇帝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这消息未知真假,也不知究竟是何人传出,如果居心叵测,那他就去不得了。
  但皇帝也不想放过这么个机会。
  遂皇帝对苏槐道:“这样,苏卿,你先去替朕探一探真假,如真那奇女子真是名不虚传,便带她进宫来给朕看看。”
  苏槐出现在朝暮馆外面时,正是白天。
  鸨妈摇身扭臀地来到锦瑟院,见到陆杳,道:“公子,您猜谁来了?”
  陆杳看了看她道:“见你这副表情就知道来的不是什么好鸟。”
  鸨妈满脸谄笑:“是相爷来了。”
  虽说上回公子与相爷可能有些曲折,但两人之间的暧昧是假不了。
  而且又是得罪不起的贵客,鸨妈当然得第一时间来通传。
  陆杳一听,果然。
  要不是鸨妈提起,陆杳本来都快把那玩意儿忘干净了。
  她心情一下就不好了,道:“他来干什么?”
  鸨妈笑得花枝乱颤:“相爷说他想您了。”
  陆杳:“……”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鸨妈又问:“公子,可要把他带到这里来?”
  陆杳拒绝:“不要。”
  鸨妈言语也变得暧昧:“那就还带他去上次和您的房间?”
  陆杳道:“他嫌房钱和茶水钱贵,还是带他去平时待客的房间吧。”
  鸨妈有些犯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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