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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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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有人私下里谈论着,一边又有人高声祝贺着,长公主进门的时候,两边宾客围观,场面十分盛重。
  如今天色比以往黑得早,相府里的人一盏盏点亮了火红的灯笼,整座府邸看起来真真是喜庆洋溢。
  喜堂已经准备好了,可还没等新人拜堂行成婚礼呢,就有人匆匆忙忙跑进府里来,高声对苏槐禀道:“相爷,宫中走火了!”
  宾客们一听,皆是一震,然后下意识就仰头朝那皇宫的方向望去。
  那里宫楼高阙,若是起火,定会有火光。
  果不其然,火光渐起,将皇宫上方的那片夜色越照越亮。
  不免有朝中官员问:“是宫里哪处地方起火?”
  来人答道:“鎏莹宫!”
  宾客们静默,又不由纷纷转向去看长公主。
  长公主手执喜扇,指尖微微捻着扇柄,指节有些泛白。
  大庭广众之下,喜扇后的那张脸却是不动声色。
  今日她大婚,不容她做出大惊失色的模样来。
  只是她前脚才出宫入相府,后脚鎏莹宫就起了大火,他这是何意?
  是打乱他们婚礼的步骤,还是在告诉她她往后都再无退路?
  或许都有。


第456章 临出事故
  苏槐一袭红衣,堂都不拜,直接命人备马,他甚至都不需与长公主说一声,便朝大门走去。
  长公主也没说什么,她的老嬷嬷先忍不住道:“相爷马上就要与长公主拜堂行成婚礼了,这是要到哪里去?”
  苏槐回了回头,看着喜堂上的长公主,询问她的意思道:“宫中走火,今夜风大,稍有不慎火势蔓延将不堪设想,起火的地方还是长公主的宫邸,是先拜堂还是先灭火?”
  她若说先拜堂,那便是置她自己的宫邸、置整个皇宫安危于不顾,如若后来火势当真蔓延再难控制,她担不起那罪责,也会落人口实。
  长公主十分深明大义道:“自然是先灭火。宫中安危最为紧要。”
  苏槐转身便去了。
  长公主看着他那绯红的背影,黑发用红色发带随意束着,极是惹眼,可偏偏他出门登马,渐去渐远,不曾回头,更不曾叮嘱安抚她一二。
  她面上依然大度,垂在袖中的手却攥得死紧。
  他便将她丢在这众目睽睽下,让她难以自处,让她像个笑话。
  长公主放下喜扇,对在场的宾客们道:“相爷有正事要忙,我与他的婚礼暂行中止,今日来者是客,府中到了时候照常开宴。”
  新郎都走了,朝中官员们还留下来做什么,也都积极地赶去宫里救火去。
  虽然心里不一定积极,但面子上一定要积极。
  否则回头要是被看不惯的同僚参奏一本,说宫中大火而自个却在相府安逸喝酒怎么办?
  所以一人起身要走,众人也都争先恐后往外走。
  到最后,该走的男宾们都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各家女眷还在场。
  顿时,原本还喧哗热闹的婚礼现场,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清。
  长公主虽然没有发作,但女眷们也感受到那种压抑感,纷纷不敢出声安慰。
  她们平素见长公主都是和颜悦色的,可今日竟如此可怕。
  想来也是,眼看就要行拜堂礼了,夫婿却临时有事丢下她走了,满堂宾客也稀稀拉拉的,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最终,长公主出了喜堂,转身往中庭走,语气依然不紧不慢、不急不躁,道:“我有些乏了,先行休息,诸位请自便吧。”
  苏槐策马离府,前往皇宫,只是还没到皇宫,冷不防身后远方的夜空里,升起了一枚焰火。
  影卫提醒他时,他回头便看见了。
  剑铮肃色道:“主子,定是剑霜那边出了状况。”
  苏槐不辨神色地看着那焰火像一枚闪耀的星星,不断往上升,直直燃光耗尽,熄灭了去。
  他动手摘下自己腰牌丢给剑铮,道:“照我部署传禁军各部控制火势。”
  剑铮刚伸手接到腰牌的那一刻,还不等他答应,主子就已驱马调头,马尾往剑铮身上一扫,下一瞬猛然狂奔而去。
  剑铮看了看主子身影,立马调动影卫随行,而他也不能耽搁,有了腰牌,他需得即刻前往宫中传令。
  宫中大火,只要不拖延时间,按照计划来就能及时控制住。
  可陆姑娘那里不知道什么情况,必须得主子亲自去一趟。
  如果是剑霜能解决的问题,他也不会放焰火。
  苏槐连夜出城,打马往那城郊旷野飞奔。
  马匹在他的驱使下,浑身肌肉喷张、绷紧跳动,只顾撒开四蹄不要命地往前奔跑。
  马的鬃毛迎风而扬,在月夜里猎猎翻飞的还有那抹绯衣衣角和如墨的黑发。
  之前马车悠悠缓缓得行驶半日的路程,他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快马到了。
  苏槐纵马入林,此时林中已是一片漆黑。
  但还没进入谷地,林子里便随处有打斗的痕迹,夹杂着一股子淡淡血腥气还未来得及消散。
  苏槐翻下马,没再往庄子的方向去,而是一路循着痕迹往另一个方向走。
  树叶稀疏的地方,可见有一丝丝月光透进来。
  他勘勘走过,衣角拂过边上的枝叶,那叶子上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轻轻摇曳着。
  林子地上,时不时就有咽了气的尸体横着。
  剑霜和影卫们一个不见。
  她也没有了踪迹。


第457章 大开杀戒的模样
  这一处地方是群山山势,山势较奇,阳面环抱成谷,谷地地势却并不低,阳光照得透,也不阴冷潮湿。
  而背面却是层山绵延,山与山之间是深不见底的危崖。
  若是从上俯瞰而去,那庄子和山谷所处的地势,反而像是在几座山峦半山腰里相连的一片较为平缓的盆谷之地。
  前方血气愈加浓厚,弥漫在树林里连风都吹不散。
  打斗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耳畔。
  林中随处可见尸体。
  苏槐动作极快,身形如魅影一般,从深林边缘掠出,外面月光乍泄,然却不再是皎洁纯净的白,而是一地的红。
  彼时剑霜和剩余的几个影卫就杵在边缘,形容甚是狼狈,精疲力竭,手里杵着剑支撑身体,大口大口喘着气。
  前方厮杀,他们只眼睁睁看着,却感觉自己压根插不上手。
  剑霜看见苏槐来了,神情大动,道:“主子,陆姑娘她……”
  苏槐抬眼望去,只见这断崖前的空地上,满目尸血横陈。
  那些杀手是做足了准备来的,毕竟要对付的是苏槐的人,苏槐的侍从和影卫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为了保证必须得手,他们的人数远远占优势。
  只可惜,真正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的不该是剑霜和影卫,他们搞错了对象。
  苏槐赶来看见的这一幕,便是他以往也甚少见到。
  至少他从未见过陆杳大开杀戒的模样。
  那群杀手就像是一只只待宰的鸭子,她双手执剑,所至之处,动作招法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是一道道血雾在月夜下像一簇簇热烈绽开的繁花。
  她一回身,一剑便抹两人脖子,那下手的力道狠极,一抽肘,手里的剑刃一横,直接将杀手脖子给切出一道豁口来。
  另有杀手从旁攻,她眼帘都没动一下,另一手一转剑柄,便刺入杀手胸膛。
  剑霜他们不敢往前,一是因为他们插不上手,二是因为会遭她误杀。
  剑霜瞪大眼睛,从来没想到,陆姑娘会有这样一面。
  到最后,那些杀手几乎是被她单方面屠戮。
  她满手是血,杀手想逃,却也逃不出她手掌心。
  她身影一晃,人转瞬就一掠至杀手面前。
  杀手甚至都来不及害怕,就被她一剑切断了脖子。
  江湖人杀人,有种粗暴又残忍的美。
  或者江湖人不尽然都是这样,唯有她如此。
  到最后,血红的月光映照着这片断崖,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陆杳原本素色的衣裙,犹如梅落枝头,在她裙上盛开灼灼妖华。
  她青丝落在肩头,有些些凌乱了。
  她提着剑,缓缓转身回眸,盯着来的苏槐。
  那双红色的眼睛,摄人心魄一般,让剑霜和影卫们见之,大气不敢出一下。
  习武之人都知道,她眼里有杀瘾。
  她脸上沾染了血迹,忽而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嘴角边溅上的血沫,而后上下打量着苏槐,眼里似笑非笑,似清醒似癫狂,嘶哑道:“以往不曾细看,今日你着红衣倒是好看。”
  说罢,不等他回答,脚下一蹬,血衣魅影陡然至他身前,手里的剑顿如雷霆万钧,朝他劈了过来。
  剑霜见状,不管不顾当即去阻挡。
  陆杳手上一挥,直接就将他挥击在边上的一棵树干下,那树都被震断了,而他也张口便哇地吐出鲜血。
  苏槐不得不出手迎挡,两人过招,那绯红的衣角翻飞缠绕,陆杳丢给他一把剑,就跟他又快又狠地打起来。
  到后来,苏槐抵不过,被她一剑劈向脖子。
  苏槐斜身一躲,那剑锋若有若无地从他脖间划过,陆杳反身一脚狠踹在他胸膛,将他震出数丈远,他顿了顿脚,方才稳住身形。
  苏槐看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颈,指尖有血色。
  他脖子上亦有一道淡淡的血痕。
  方才若是他再慢了那么一瞬,她便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毫不留情地下手杀了他。
  陆杳气息很乱,但今日对她来说,已然坚持得够久。
  没能拿到灵犀角,没能恢复身体,她走火入魔了,还能勉力维持清醒,多亏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贡献。
  在他身上采阳补阴多少对她有好处。


第458章 你我各自安生
  苏槐道:“你是真想杀了我。”
  陆杳道:“你不是已经躲开了吗?”
  她眼瞳赤红,看着他又道:“今日你结婚,我原想去喝杯喜酒,不料却在这里耽搁了。”
  起了山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角。
  一人绯衣如火,一人红得妖烈。
  她道:“何必大费周章,你只需告诉我,你娶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都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苏槐动了动喉结,道:“你过来,我们回去说。”
  陆杳笑道:“确定要我过来?我再过来,可就不是划划你脖子了。”
  说着,她非但不朝他过去,而是步步后退,又道:“相爷兜好大个圈子骗我,天下人皆知你要娶妻结婚,便唯独我不知。”
  苏槐看见她身后一片空旷,徒留那遥远的天边一轮月,衬得她亦是美得如妖如魅。
  他有些慌了,低声道:“陆杳,你过来。你想划我脖子,你就来。”
  陆杳道:“你当我稀罕么。相爷不愧是相爷,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信你一次,这次算我栽。”
  她笑着,却是再也不留一点情面。
  苏槐见她不过来,他便抬脚朝她走去,浑身隐隐绷紧,道:“不算你栽,要栽也是我先栽你手里。”
  她身后是断崖,崖下云雾弥漫,望不到底。
  只是苏槐才走两步,陆杳冷不防抬手,手里挂着那枚鸾凤佩。
  鸾凤佩上都是血,穗子在夜风里轻轻晃动。
  陆杳道:“你既已与她人成婚,那你我的婚约也就作废了。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成全你。从今往后,你我各自安生,互不相扰。”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再道:“但如若你再犯我,犹如此佩。”
  说罢,她收拢手指,用力一捏。
  手指再松开时,那鸾凤佩已是一捧齑粉,从指间随风飘落。
  苏槐眼神暗了暗,终是起了山风狂澜,一声一顿道:“你休想。”
  她动用内力,血丝从嘴角溢出,陆杳舌头舔了舔,对他笑了笑道:“苏槐,你我就此别过。”
  话音儿一落,苏槐脚下猛地一掼,动作飞快地朝她掠去,他伸手试图想抓住她。
  那一刻,他看见她就站在断崖边,倏而伸开双手,就在他碰到她指尖之瞬,她当真犹如闲云野鹤一般,毫不留恋地,斜身便往断崖外倒去。
  他没能抓住,看着她衣裙飘飘,整个人疾速往下坠。
  苏槐当即便纵身也朝崖下跳去。
  她休想以后跟他各自安生。
  就是死,他也会拉她一起。
  一个自由散漫,一个卯足了力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去抓住。
  两人没坠下多远,苏槐终于是追上她,一把将她抓住,脚下恰恰有一块可以落脚借力的凸石,只是另一手还来不及抓住崖壁上生长的藤蔓,陆杳便说翻脸就翻脸,于半空中一掌将他击向崖壁,尚未脱手的剑,更是被她反手就毫不留情地刺穿他肩膀。
  那剑锋夹杂着内力,锋利至极,深深没入崖壁中,几乎是将他整个人钉在崖壁上。
  鲜血瞬时染开了他的衣裳。
  陆杳手上还握着剑柄,道:“我说与你就此别过,但你若要上赶着就此永别,我现在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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