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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婀娜可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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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年扶着妹妹给老夫人行了礼,两个人礼节上也挑不出错来,可见父母亲在时给兄妹二人教养得很好。
  太妃复又在心里叹一句,真真是神仙似的一对儿兄妹,姑娘生得瑶池仙子一般,兄长亦是龙章凤姿。
  太妃在宫里几十年,什么模样的美人没见过,纵是如今正得宠的华昭仪,那可是阖宫都认可的最拔尖儿的美人,若是同她放在一处,恐怕也不能抢去杳杳的风头。
  “咱们姚家可是能人美人辈出呢。”
  太妃拍了拍老夫人的手。
  老妇人笑着说:“是这话。想当年,太妃也是郦下和长守有名的美人呢。”
  太妃轻摇着满头珠翠,嘴角牵起笑容,一边还感叹着,“老了,老了。”
  只是眼神却若有似无地移向姑娘的方向。
  太妃用着长辈的语气,仿佛闲话家常,问起杳杳如今的年岁来。
  “回太妃的话,我今年十五了。”
  十五岁,正是青春年少。太妃想起自己的十五岁,那时候她才刚刚被选入了后宫,她在宫里想家想得吃不下睡不好,第一次承宠的时候是哭着进去的,被先帝爷笑话了许久。
  “你看着瘦弱了些,银河在你这年纪已经许了人家,她那时候壮的像个小老虎,整日在宫里上蹿下跳的。她皇帝哥哥烦她烦的要命,天天说着要把银河快些嫁出去,不然这皇宫的半边天都要让她掀了去。”
  银河公主因为养母姚太妃得宠,在先帝那里享尽了疼爱,先帝走后皇帝又十分尊敬姚太妃,故而对银河多有照拂。宫里十几个皇女,只银河公主自小到大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听李家夫人说,你前些日子受了伤,可好了吗?”
  杳杳说还未痊愈,“前儿……”
  她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前儿不小心撕裂了伤口,现在好一些了,大概还需再养些日子。”
  杳杳表现得落落大方。
  “我看着你就如同看着从前身边的银河,咱们有缘。”
  杳杳道一句,“能入太妃的眼,是杳杳的荣幸。”
  “我听说你二人住在京中,礼部侍郎佟良功是你们娘家舅舅?”
  匪年道一句,“正是,大舅舅将我和妹妹接到了京里照顾,佟良功是用的的四舅舅。”
  “哦——”
  太妃点了点头,姑娘的家世也好。
  有佟良功这样文采斐然少年探花的舅舅,还有手握重兵军功卓著的怀柔侯做叔叔,这二位可是朝中新生力量的代表人物。
  若是谁能娶了这样的姑娘……
  她继续和煦的笑着,“姑娘身子不好,便不要一直拖着在咱们跟前陪着了,叫下去歇着吧。”
  匪年便跟妹妹依次退了出去。


第35章 
  杳杳直到踏上了回程路才稍稍放下心来。
  怀柔侯派了陶庚一路护送; 杳杳不时要掀了帘子去看,生怕怀柔侯说话不算话,突然从哪里又跑了出来跟着。
  陶庚骑马在旁; “姑娘总向后看,是在惦记侯爷?侯爷去了盈川,路途遥远,近几日恐怕是回不来了。”
  “谁惦记他!”
  杳杳将帘子放下来,忍着不再探头出去。
  马车里垫着好几层厚褥子; 她像躺进了棉花堆儿; 只管跟着马车摇啊晃啊,有些自得其乐的惬意。
  待一行人进了京城; 知闲早早已等在佟府门口; 杳杳见她眉眼含笑; 也跟着她没头没脑的笑了起来。
  又凑到她耳畔打趣她; “范御史来过了?叫你笑成这副模样。”
  知闲不理她的调侃; 依旧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意。
  直到二人一同进了杳杳的小院儿,知闲引她到床榻去瞧,“唔; 这是特意替我换的?”
  榻上换了天城绸绷得床垫; 那绸极细腻; 摸起来像婴孩的肌肤; 一匹不下十金。
  “人家用天城绸做衣服都嫌奢侈; 如今咱们杳杳是个有福的; 竟拿来做了床垫和被褥。”
  杳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人做得; 有些不乐意了; 他手忒长,还伸到佟府里来了。
  知闲将她的手拉起来盖到锦缎之上; “我叫手熟的姑姑来看过,芯子里头是西旗鹅绒,从前可是专供皇家的,今次还是人家立了功,圣上特赏得。”
  杳杳赶忙捂她的嘴,“你小声些,叫我哥哥听到了怎么办。”
  知闲的嘴巴被捂着,眉眼却还笑着,杳杳捶她一把,“胡说什么。”
  “哪里是胡说”,知闲扭身先坐下享受这新做得柔软床榻,“你走前儿我就瞧出来了。”
  杳杳自己倒了杯茶水小口啜饮着,“你瞧出什么来了?”
  她唱着奇怪的调子,“郎有情,妾无意啊。”
  “他这是,这是因为我替他挡了一箭,心里觉得亏欠,所以才……”
  “欸,是不是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知闲偷着瞧她,“你心里就对他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老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知闲被她逗得直乐,“贵人多好啊,你这姑娘竟还嫌弃人家。老男人是个宝,有权有势,还有无边财富,到时候都是你的。”
  “你这么夸他,别嫁范御史了,去投怀柔侯门吧,她听你嘴甜一准儿要你。”
  “你又混说”,知闲知道杳杳身上有伤,也不敢同她玩闹,只顺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论会说话还是你比我强些,应该是你嘴甜啊。”
  杳杳一听这话便面红耳赤,令她想到那些不能细想的画面,“什么嘴甜不嘴甜的,他就是我的长辈,是叔叔而已,我也只当他是叔叔。”
  杳杳在心里给自己定下规矩,若他再敢来犯,她就给他点厉害尝尝。
  至于是什么厉害,她暂时还没主意。
  知闲又说起一事,“四叔给匪年哥寻了个差事,荐他做大理寺监丞,虽只是个八品下的小官儿,可任在京中,有四舅舅跟我爹帮忙,想必仕途能顺当些。”
  这可真是好事一桩,四舅舅怎的突然变得如此好心。
  杳杳也知道,虽然哥哥腿脚看起来跟常人并无分别,但跟别人比肯定是弱一大截,再上战场是不能了,如今四舅舅能举荐哥哥进大理寺,委实叫她吃了一惊。
  “四舅舅在郦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跟我们透露”,杳杳慢悠悠挨着知闲坐下,“他——”
  杳杳跟知闲相对交换了一个眼色。知闲也知道,四舅舅一向是不喜欢她们兄妹的。
  “不过我听哥哥说起过,四舅舅常派人给我母亲扫墓,还特意从坛州运来了她爱吃的荔枝,似乎没那么急言令色了。”
  知闲一下一下抚着杳杳乌黑的长发,她头发就如同榻上那匹天城绸,手感好的不可思议。
  “从前是四叔无端,你跟匪年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和好小伙儿,这次是他反省及时,可记他一功。”
  杳杳却不想知闲一般乐观,哥哥从前受四舅舅冷眼,不是这一两句话就能结清得。
  知闲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儿,在饭桌上兴致勃勃的告知匪年。
  大舅舅对这事儿也是知道的,四弟总算是不再揪着那点陈年旧事儿不放了。如今故人早亡,同两个孩子有什么可计较的。
  知闲替匪年开心,趁匪年低头喝汤的时候瞅着他的脸不放,硬是要在他脸上找出来开心的神色。
  姚匪年却安安静静的将一碗冬瓜汤喝得干净。
  “长守和盈川前月水患,朝廷搬了恩旨,今年两地推迟州试,十一月放榜,也不耽误明年春试。”
  匪年严肃的同大舅舅讨论,“我如今文书上还是长守人氏,也同我那好友陆昶晟约定,若能过了州试,到时一起参加春试。”
  知闲闻言一愣,“匪年——”
  “吏部大员有举荐之权,咱们既然有这个门路,何苦还非要跟人家挤那独木桥呢?”
  匪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若是开头就走了捷径,日后便总想着走捷径了,大舅舅和四舅舅能帮我一时,总不能帮我一世,以后的路到底还是要自己走。”
  他还有句话不曾明说,若是今朝得了他人便利,明日人家叫你做些违心之事,为官者,是做还是不做?况且他跟四舅舅依旧不对付,不受他的诸般好处,后面也就不会被他拿这个事情讥讽了。
  “匪年这里多谢大舅舅和四舅舅为我周全,只怕要让两位舅舅失望了。”
  大舅舅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年轻后生倒是个有骨气的。”
  他扒拉了两口饭,“你啊你,在军中这么多年,武将的洒脱没学会,文人的迂腐气还是拿捏的十足。”
  大舅舅的爵位是从祖上袭来的,他没有匪年那么多捷径不捷径的想法,“是你的路谁也抢不走,日后就算遇到事儿,你不走四舅舅的路,也不走大舅舅这条路了?”
  匪年闷不吭声。
  大舅舅正要发威,又想起两个可怜孩子,如今无父无母的,硬是把这口气吞了下去,“这个差事也不是好谋得,良功也要受人指摘,可大舅舅知道你是个人才,有那个能力能扭转众人偏见,圣人不也说举贤不避亲么。”
  “大舅舅信任我的才能,匪年才更不能刚大舅舅跟四舅舅被人背后戳脊梁骨,若如此匪年良心难安。”
  一顿饭吃得狼烟四起,大舅舅觉得他这个外甥执拗,只恨不是自己亲生的。
  大舅母忙着招呼小丫头进来,打扫摔碎的碗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从前他弃文从武,你也是气得在房里躺了三天,不也没拦住他投了军么?”
  匪年汗颜,他总是叫大舅舅操心,又似乎总是走在错路上。
  大舅舅长叹一声,匪年心思重,从前投军,就是不想借着二位舅舅的势力入朝为官,偏生要跑到自己插手不到的征西大军里历练,结果一条腿差点不保。
  良功也是个造孽的,那会儿嘲笑匪年只知道赖在佟家,仕途也要靠着佟家人提携,不然匪年如今怎么一听他给寻了路,就急着要跑回长守参加州试。
  一个两个的都叫他不省心。
  吃罢了饭,杳杳跟着匪年回自己的小院儿去。
  “哥哥要就在长守参加州试,怎的不跟我说一声,我便不会急着催哥哥回来了。”
  匪年本来心情低落,对着妹妹还是拿出了十万分的耐心,“还是送你回来我能放心些,知闲跟大舅舅定能把你照顾好,在叔叔府上住得日久恐怕令人生了怨怼,你好好的我才能空出心思准备考试。”
  杳杳不想自己成为匪年的拖累,可无形中还是要叫匪年分心招呼,“咱们才刚回来,哥哥不久后又要回去,这跑来跑去的费神。”
  匪年安慰她,“我暂时还在京中读书,我同陆兄约定了,他未得进士出身,这官儿做得无甚乐趣,要辞官参加明年春闱,年前便可进京,若我州试顺利,到时可同他一起。”
  杳杳知道哥哥胸有大志,且能力卓然,从前在府学里读书时便是一骑绝尘的优秀,可他毕竟多年不曾读书,短短几月备考便要应试,形势不利,杳杳替他担心。
  “哥哥真的要如此么,路途艰辛,恐怕要狠费些心神。”
  “陆昶晟都能辞官备考,哥哥孑然一身有什么好怕的,自然也要拼上这一把。”匪年安慰她,“哥哥也不是七老八十,今年不中,总还有大把时光,不然跑去经营咱爹娘留下的祖产,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杳杳想了想,左右哥哥如今无事,叫他能有个奔头和目标,多少人穷其一生庸庸碌碌,哥哥这样已经是十分的好了。况且还有陆家哥哥,二人从前就是至交好友,如今又一起约着在京中相见,想必哥哥心里也更踏实些。
  从前负气从军,可这条路究竟不是哥哥能走得通的,从前听学究说他有经世才能,到长守应考,方才不负哥哥才能吧。


第36章 
  匪年每日读书至深夜; 杳杳每每到他廊下看望,他屋子里还都点着油灯。
  大舅舅似乎跟匪年置起了气,匪年前去拜会他总是不理。
  但却又实在是个疼爱晚辈的; 不理大的,不能不去理这个小的,知闲每日带着任务来看望杳杳,只盼杳杳的肩膀好得快些。
  “你们兄妹俩倒是奇怪,连生病都能生到一堆儿去; 一个赶着一个的。”
  “难免的嘛; 年轻时多遭罪,老了活到九十九。”
  两个人欢喜的聚到一起; “你说得也有道理。”
  杳杳问她; “大舅舅的气可消了?”
  “自然没有; 且因为匪年拒绝了大理寺的差事; 凤姨娘便琢磨着叫她娘家兄弟顶上; 这几日正跟爹爹说呢,爹爹烦得不得了,我看他脾气更坏了一些; 叫匪年不要每天去问候了; 省得波及到他。”
  凤姨娘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前些日子遭得禁也慢慢解了; 果然慢慢又活泛起来。不过既然哥哥并不想去; 这差事落到谁的头上同她都没什么关系。
  “何至于呢; 大舅舅再把自己身子气坏了。”
  “我爹一向看中匪年; 知道他是个可造之材; 从前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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