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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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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是贾府想出来的美食吗?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荷叶莲蓬汤就是个至尊版疙瘩汤?
  她沉默了一会儿,但愿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帝能够和贾宝玉一样喜欢这高贵的疙瘩汤吧。
  对着这小小的面团剂子,揉捏雕刻了许久,她做了个决定,回头也要叫人打模具!
  打!什么花的样子都要打!
  鸡汤是早已煮好了的,前些日子海南进贡的椰子,她也有份,她早早地就想好了要做椰子鸡,今日正好有机会。
  待她回到前面时,乾隆已吃了半碗西瓜冰,又尝了些莲子。
  “含秀剥莲子最为细心,皇上可还满意?”
  乾隆笑着下了塌,看着魏芷卉额间的薄汗,眯了眼:“小厨房那儿夏天热,以后再去,记得让人扇着风,看你这满头的汗,脸都热红了。”
  魏芷卉笑着拉了乾隆坐下,正殿确实要比小厨房凉快许多。
  乾隆舀了一勺子莲蓬汤,荷叶的清香遇上鸡汤的鲜美,味道还算不错。
  不愧是尊贵的一国之君,这东西都觉得好喝,她想起小区附近十几块钱一份的面疙瘩外卖,不禁感叹还得是有钱人会享受生活。
  至于那椰子鸡,味道微甜清爽,汤汁清澈,鸡肉鲜美,倒是让乾隆感慨不虚此行。
  今日本是忙完了政务,难得去一趟后湖偷个懒,不想却看到了站在栏边赏荷的人,思及此,他不免笑了笑。
  天色已暗了,今夜是注定了留下来的。
  然而好像并不是那么顺利。
  “皇上,傅恒大人求见!”李进匆匆地进来了。
  此刻已经天黑,傅恒如此着急,魏芷卉不免想起是不是金川一战有事,看了眼本欲沐浴更衣的皇帝,轻声道:“皇上快去吧,怕是有急事呢。”
  乾隆蹙了眉,温柔乡刚要开始便被人打断,不免带了几分薄怒,轻叹了口气,握着一路送至殿门口的魏芷卉的手:“夜里凉,进去吧,朕改日再来。”
  说完,又看了眼初菱:“伺候你们娘娘早点歇息。”
  魏芷卉看着远去的背影,大小金川一役,她了解的不多,不然还能探得一二。
  ———
  勤政殿里,乾隆赶去时,傅恒已在等候,书案上已放好了奏折。
  乾隆边往桌前走,边看了一眼行礼的傅恒:“不必多礼了,说吧。”
  “启禀皇上,上月我军攻打大金川碉卡数处,但此次张广泗的奏折却表示,我军掘地道、断水路等各法皆用均不能奏效。张广泗将军特快马加鞭急奏皇上。”
  乾隆翻看了奏折,听着傅恒的话。
  大小金川一役攻打了许久,几个月前,他还对这场战役信心满满,但近日来看,怕是不可操之过急。
  他翻着奏折来回看了许久,朱笔批复:“传谕张广泗,率军于向阳平旷之处休整待命,夏季炎热,再往后秋冬寒冷不宜交战,至明年开春再战。”
  傅恒点了点头,又有几分迟疑地问道:“另外一事……还得皇上先有备无患。”
  “你说。”
  “张广泗于金川苦战良久,若有一日不胜战争,皇上得想好派何人顶上。”
  傅恒的话不无道理,这些事乾隆今日也曾想过,这一战早已不是一朝一夕能打成的。
  乾隆看了眼傅恒,笑道:“讷亲、岳钟琪还有你。朕,不缺良将。”
  送走了傅恒,李进走进来:“皇上,天然图画那儿已经吹了灯了。”
  乾隆轻叹了口气,想起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想起那莲蓬汤,唇角微微上扬。
  宫里用膳不可总吃一道菜,容易被人探知喜好,帝王更是要喜怒不形于色。
  但这一两年看下来,似是唯有她能探知自己的喜好,一些新奇的膳食,总能做到点上。
  “李进,回九洲清晏。”
  他看着九洲清晏的寝殿,来圆明园这几个月,恰恰是金川之役最忙的时候,鲜少踏足后宫,除了十五去长春仙馆,皆是往天然图画。
  他抚了抚身侧带着丝凉意的床,不禁有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明日,便让人来九洲清晏,等到一入秋,就该回宫了。
  ———
  眼看便是秋日,又是一年桂花香。
  虽知道影视剧和历史不同,但魏芷卉还是试着做了一次藕粉桂花糖糕带去寿康宫。
  自太后回宫,魏芷卉闲来无事也会来寿康宫向太后请安,毕竟,多一个靠山多一条路。
  “臣妾今日做了些藕粉桂花糖糕给太后尝尝。”
  白白的糕点上点缀着些许的桂花碎,飘着一股桂花的馨香。
  太后看了眼魏芷卉:“皇帝往常来寿康宫,都提及你手艺好,不管是做什么都勾得人嘴馋。他的嘴也算刁了,也只有你,能掐得准他爱吃什么了。”
  冷不丁被太后这么夸赞,魏芷卉不免红了脸,刚要说什么,就有宫女来通报:“皇上来了。”
  魏芷卉看着乾隆,有些不解,他神色间有几分匆忙。
  乾隆看了一眼给他让了位置的女子,并没什么不妥,这才舒了口气。
  这一幕落在太后眼里,看了眼皇帝轻笑道:“怎么?怕哀家虐待令嫔?”
  太后的话里带了一分调侃,倒是让魏芷卉有些不解,但她又不敢问,只能安静地坐着。
  倒是乾隆一边抿着茶盏里的茶,一边回忆着前几日来给太后请安的事情。
  那日太后提起近来后宫中侍寝的唯有令嫔,便提起皇嗣,他以一句自己不缺子嗣拦了回去,却不想太后说道:“昔日敦肃皇贵妃受宠,那也是为先帝诞过三个皇子的人。若是能生却生不了,那依哀家看,皇帝还是换个人宠吧,一劳永逸。”
  乾隆看了眼令嫔:“皇额娘仁厚,儿子不过是看处理完了朝政来看看皇额娘罢了。”
  魏芷卉看了眼打哑谜的母子二人,一时不解,只得静默不言。
  太后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离了一会儿,摆了手:“哀家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罢了,令嫔,你和皇帝回去吧。”
  两人刚离了寿康宫,还未来得及说话,德忠便慌乱地一路跑了过来:“皇上!长春宫来传话,七阿哥染了风寒了!”
  乾隆上轿的脚步一顿,魏芷卉匆匆上前扶住了他:“皇上小心!”
  “皇上先去长春宫看看吧。”
  魏芷卉将乾隆扶稳又退了半步,却被他拉上了他的仪仗:“和朕一起。”
  乾隆闭着双眼,手握着魏芷卉的,低声道:“永琮……怎么会也生了风寒……”
  关于端慧皇太子当日风寒的事情,魏芷卉知道的不多,基本上都是从前在养心殿的时候,兰若告诉她的,当年太子也是因为偶感风寒而早夭,这对当时的帝后而言,皆是一大打击,乾隆更是辍朝五日。
  魏芷卉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皇上忘了?七阿哥生于佛祖寿辰之日,是有佛祖庇护的人,一定会没事的。”
  长春宫的东偏殿内,七阿哥的哭声微弱,不禁让魏芷卉想起他出生的那日,也是一样微弱的哭声,她本以为当初杜太医治好了七阿哥一定会没事,可不曾想终究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站在乾隆身后给皇后行了礼,皇后脸上的两道泪痕明显得很。
  七阿哥小小的一个,躺在乳母的怀里,因为风寒的难受而哭闹着。
  乳母抱着七阿哥轻声哄着,一旁的几位太医小声地诊断着,直到乾隆冷声:“杜茂!”
  杜太医匆匆地在乾隆面前跪下:“启禀皇上,七阿哥是早产,胎里便虚弱,所幸之后身体恢复,但七阿哥稍大一些后,微臣便说过阿哥内里虚弱,小问题都会成为大问题啊!如今正值换季,七阿哥吹风受了凉就……”
  乾隆闻言大怒,声音都大了几分,魏芷卉站在一旁被吓得一颤:“放肆!七阿哥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接触了什么人,谁带着去的!”
  一旁站着的一个乳母匆忙跪下,似是被吓到了,语无伦次地说出了七阿哥这几日的行踪。
  这几日天气好,七阿哥几乎每日午后都会被乳母抱去御花园晒晒太阳,昨儿也是如此,七阿哥晒着太阳也高兴。
  可谁知,昨儿晚间竟起了大风,乳母给七阿哥保暖不及时,今儿早晨七阿哥便有些瘟瘟的,膳食也用得不多。
  乳母便告诉了皇后,皇后叫了太医来,开了些药方,却无济于事,直到午后竟愈发严重,发起了高热,这才着急起来,知道是染了风寒了。
  听完这话,魏芷卉拧了眉,忐忑不安地看了眼乾隆,他面无表情,魏芷卉在心里替长春宫的人暗暗捏了把汗。
  这心也忒大了些,便是普通人家一岁多的孩子,换季有一点不适都会仔细照看,这竟然一直到发了高热才正儿八经地担忧起来?
  更遑论,长春宫,从前端慧皇太子也是如此薨的了。
  果然,乾隆冷冷地看了眼皇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李进!凡伺候过七阿哥的宫女乳母太医,拉下去没人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话音刚落,求饶声不绝于耳,魏芷卉看了眼一旁抱着永琮低声啜泣的皇后,和地上跪满的人,一时不解。
  这皇后从前只觉得她贤惠,可这贤惠的背后,是真的顶不住事儿啊!
  魏芷卉听着七阿哥微弱的哭声,小小的孩子,哭得都快没力了。
  她吸了口气,在乾隆身旁蹲下:“皇上息怒,现下最要紧的还是七阿哥的身体,若是皇上责罚了这些宫女乳母,再换新的人来伺候,怕是不管是乳母还是七阿哥那皆是不习惯的。杜太医是伺候惯了七阿哥的,若是也罚了,再换新的太医,那必定不熟悉七阿哥的身体,若是一个用药不当心,反误了治疗,该如何是好?”
  她顿了顿,没听到乾隆继续说话,才继续往下说:“不如皇上暂且饶了他们,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先治好七阿哥,待七阿哥病愈,皇上再责罚也为时未晚。”
  乾隆垂眸看了她一眼,余光撇了一眼中宫皇后,俯身把魏芷卉扶起来,看了眼跪着的人:“朕姑且饶了你们,但若是七阿哥此番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们给七阿哥陪葬!”
  “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多谢令嫔娘娘!”
  原先的求饶声变成感谢,但魏芷卉听着这“多谢皇后娘娘”,不禁在想,皇后做了什么?
  皇后挂念儿子,难道就要这么看着昔日服侍惯了自己儿子的人一个个都被打得爬不起来,然后换一群不熟的人伺候?
  她不理解,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着在乾隆怒目下逐渐走向正伺候阿哥的人们,又看了眼皇后,皇后此刻的心绪仿佛才回转了些。
  素清走了过来:“皇上、娘娘,不如先回正殿坐会儿吧,娴贵妃等人听闻后已经赶过来了,皇上龙体要紧,也免得七阿哥的病气过给了皇上和娘娘。”
  如素清所言,长春宫正殿外,站着一众嫔妃,魏芷卉俯了身行礼,但她眼尖,很显然嘉妃看到她的时候,一脸的不屑,但她并不在意。
  倒是舒嫔,自从和敬公主那事儿以后,对她和善了许多,也许,这就是同龄人?
  乾隆似是还在因为方才皇后的弱势而带了些恼意,只在长春宫略坐了坐便走了。
  魏芷卉与众人在那儿坐了会儿,也不过无言,只一会儿便也回了永寿宫。
  甫一踏进永寿宫,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门口站了几个养心殿的小太监,心里猜到了些什么,她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人,快步踏进殿内,花盆底触在地上,哒哒哒的。
  一进殿,就见乾隆靠在软榻上,她上前欠了身,轻轻地过去,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子衿。”
  他的声音很低,和方才长春宫内勃然大怒的样子,仿佛是两个人,他坐起来了些,上前搂住了魏芷卉的腰。
  两人一站一坐,乾隆的脑袋就这么靠在她的腹部,魏芷卉一点都不敢动,许久她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会没事的。”她轻声地说着。
  魏芷卉的手上还带着护甲,她小心翼翼地摘了护甲,才轻轻地抚了抚乾隆的脸:“七阿哥有佛祖庇佑,会没事的,皇上别太担心了。”
  乾隆坐起了身,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朕想起永琏来,他从前也是这样。那会儿,永琏已经九岁了。”
  魏芷卉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却是除了那几句话,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安慰,她就这么静静地靠着他陪他。
  不知过了多久,魏芷卉才从他怀里退出来,轻声道:“秋风凉,七阿哥病着,皇上也得保重身体,臣妾去给皇上做个暖胃的暖暖身子吧。”
  待他点了头,魏芷卉便退了下去,她叫了初菱帮忙,又吩咐了含云进去照顾乾隆。
  小厨房里,魏芷卉去了老姜,将皮去掉后,切碎,裹紧纱布里,挤出姜汁。
  生姜的辛辣,闻得她难受,却也忍了。
  她把牛乳倒进锅里,加了些糖煮至锅边冒泡,倒入茶壶里。又将姜汁倒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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