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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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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进去吧; 皇上气头上,也只听娘娘的话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 提步进殿。
  乾隆一手抚额,并未抬头。魏芷卉请了个安,走上前替他揉了揉手掌心; 方才他拍案赶人的声音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担心大阿哥,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魏芷卉柔声细语地说着; “既是担心大阿哥; 皇上不如去看看。”
  乾隆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握着魏芷卉的手:“自从二月里,永璜福晋入宫请安时; 和皇后说他病了; 朕只叫人把他挪到南苑安心养病; 又加派了太医去。后来听说好些了,朕便放了心。却是万万想不到如今又病重了。”
  他叹了口气:“永璜不过二十三岁。”
  魏芷卉绕到一旁,给乾隆倒了杯茶:“现如今,还是得先找太医给大阿哥治病才是。”
  乾隆点了头:“朕方才已经叫杜茂去了。”
  “南苑那边,有皇后娘娘在,皇上也可放心。”
  ———
  舒妃的事,魏芷卉暂且没有告诉乾隆。
  次日,魏芷卉与纯贵妃、愉妃、颖嫔一道去了南苑探视大阿哥。
  病榻之上,昔日英姿焕发的人,面色苍白,满脸病态。床边,福晋和侧福晋低声啜泣着,直到皇后看不下去:“哭什么!人还活着呢!”
  杜茂在一旁替大阿哥把了脉,又去和下人们开药。
  喝过药,大阿哥神思清醒了些。福晋上前轻声地说着:“爷,皇后娘娘和纯娘娘、愉娘娘、令娘娘还有颖娘娘来看您了。”
  永璜微微转过了头,看了眼床边站着的人,若说起来,这几个人里,唯有皇后和纯贵妃还有愉妃他是见过的,从前在潜邸,皇后与愉妃膝下无子,又都是娴静之人,见了他也常常嘘寒问暖。倒不似孝贤皇后,一心所系唯有永琏,在潜邸之时于他,是半分眼色也难给。
  “多谢皇额娘。”病重的人说起话来声音也更是虚弱而细微。若是不静下来听,也是听不清的。
  魏芷卉隔得远些,只知永璜在说话,却也听不大清。
  不一会儿,福晋背对着众人抹了抹泪,回转过身,在皇后跟前跪下,哽咽着说道:“自孝贤皇后丧后,爷终日忧惧,郁郁寡欢,纵然膝下有两个小阿哥,可爷这几年始终是想着孝顺皇阿玛的。当日丧礼,皇阿玛放下话来此生再不见爷。皇额娘,妾身恳请皇额娘去劝劝皇阿玛,见一见爷吧,也算圆了爷一桩心事。”
  魏芷卉看着跪在那儿不住地磕头的人,说到后面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有些不忍,侧过了头。
  皇后与纯贵妃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也有些不忍,但又想着当日乾隆确实放下过来了,再不见永璜。
  见皇后满脸为难,福晋又磕起了头:“皇额娘,爷幼时便没了生母,潜邸时养在孝贤皇后身边,后来又养在太妃身边,没几年便成了亲,又被皇阿玛厌弃。兴许爷这些年对嫡母未尽足了孝道,但是于皇阿玛,爷恪尽孝道啊!”
  魏芷卉看了眼床上的人,只见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叹了口气,却见杜茂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门口,似是欲言又止。
  她微蹙了眉,没让人开口,只是小声知会了初菱一声。
  愉妃看了眼跪在那儿的福晋,犹豫了会儿,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前日皇上刚处罚了替大阿哥看病的陈太医和王太医,想来皇上也是担忧大阿哥的,既如此,不如让人去劝劝皇上,来看一眼吧,毕竟这也是……”
  后面的话不用说,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大阿哥虽非嫡出,可到底也是长子。
  皇后叹了口气,只说知道了,自己会去劝劝皇上。
  不愿扰了人静心养病,几人略坐了坐便回了宫。
  长街的甬道上,魏芷卉问初菱:“杜茂那边怎么说?”
  “杜太医说,陈王二位太医照看大阿哥许久,而他对于大阿哥的病症和身体都不甚熟悉,开起药来颇为保守,想让娘娘劝劝皇上,先放过两位太医,医治大阿哥为重。”
  魏芷卉深吸了口气:“初菱,去小厨房把莲子糕备上,一会儿去养心殿。”
  刚说完,她又想到皇后要去劝他看永璜的事情来,唤了小高子进来:“你去打听打听,皇后什么时候去养心殿,又什么时候出来。”
  魏芷卉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与乾隆开这个口。
  待她再回神的时候,初菱已将做好的莲子糕放在了案上。奶白色的莲子糕,如朵朵莲花一般绽放。
  “娘娘先吃点吧。养心殿的奴婢都备下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今儿午膳她用得也不多,此时虽不算饿,可也难逃美食的诱惑。
  莲子糕绵软细腻,一口咬下去,淡淡的莲子清香于唇舌之间迸开。
  小高子从外头进来:“娘娘,皇后娘娘一回宫便去了养心殿,坐了半个时辰便回了翊坤宫。”
  “皇上呢?”
  “奴才不知,只听说皇上与娘娘还算融洽。”
  融洽就行,没有让他恼了,那旁的事还算好说。
  “备轿,去养心殿。”魏芷卉起身,理了理衣服。
  得了通传,魏芷卉才踏进了养心殿,乾隆见了她,起身拦了她请安的动作:“这个时辰来了便直接进来就是,何必还要李进通传。”
  “臣妾不敢错了规矩,长久的这般下去,恐惹人非议。”魏芷卉边说边从食盒里拿出了莲子糕。
  “永寿宫新做了莲子糕,皇上尝尝?”
  乾隆打量了一眼手里的莲子糕。
  莲子,怜子。
  “方才皇后来过,提起永璜,也提起永璜的福晋来。”乾隆尝了口莲子糕,莲子淡淡的味道在味蕾间弥漫开来。
  魏芷卉递上边上的茶盏说道:“昨日臣妾在旁看着,大阿哥病重难受,福晋是真心心疼阿哥,两个小阿哥尚年幼,福晋都瘦了一圈了。”
  “这莲子之心最苦。”乾隆看着手里的半块莲子糕,知她做这莲子糕的时候必然是去了莲子心的,因此尝起来没有一丝苦味,只余满嘴清甜。
  他放下了那半块莲子糕,坐回椅子上:“永璜是朕的第一个孩子,但朕总是愧对了他的。”
  魏芷卉走上前,执起他的手:“臣妾知道皇上当日气头之上说过再也不见永璜的话,可是这几年,皇上又可曾真的怠慢了他?南苑清净,环境又好,皇上若非担心永璜,又怎会让人去那儿养病?”
  她察言观色着,缓缓地说着:“旁的话,臣妾不多说,想来皇后娘娘也都说了的,臣妾昨日看着福晋那样,也是于心不忍。皇上,您心里始终担心着永璜,不如就去看看吧,也免得彼此遗憾。”
  她松开乾隆的手,退了两步,俯下身:“皇上,杜太医对大阿哥的病情不甚了解,为防用药凶猛酿成大祸,只能保守用药,可大阿哥此番病势汹汹,若非素日用惯了的太医,只怕都会误了大阿哥的病程。”
  乾隆起身把人扶起来,揽入怀中:“子衿,朕……不敢见。”
  “从前永琮和永琏都是幼年夭折,唯有永璜,成年而薨,朕不敢去见。”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他经历过太多,但那些都不过是夭折或幼年早亡,可永璜,是诞下过皇孙的人,这般的悲恸,何人能体会呢。
  魏芷卉施施然会抱住他,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皇上,臣妾不想看您留下遗憾。”
  良久,魏芷卉听到了淡淡的一声“嗯”。
  次日,魏芷卉午膳时便听到太医院的消息,陈志敬和王炳二人已于昨夜回到南苑照看大阿哥的病,乾隆特地加恩派人接了二人入宫。
  “娘娘,今日午膳过后,皇上要去南苑,皇后娘娘陪同。”初菱在一旁说道。
  魏芷卉点了点头,便是见这最后一面也好。
  她叹了口气,有时候太了解历史,也许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事,大阿哥薨逝的消息相比今日便能听到了。
  桌案上,午膳已经呈了上来,一道琉璃丸子炸得金黄酥脆,一道芸豆卷,一道炭烧猪颈肉,一道糯米八宝鸭,一道梅香泡番茄,一道糖醋藕排。
  魏芷卉尝了口琉璃丸子,这琉璃丸子颇为考验手法,里头是空心的,为此炸得时候要特别小心仔细,一不留神就会伤了自己。
  她想尝试很多次,但初菱他们都不让,说是若她一不小心伤了不好像乾隆交代。
  没想到今儿倒是给她做了这道菜,她看向初菱:“你学着做的?”
  初菱讪讪地笑了笑:“主儿想吃,奴婢就做了哄娘娘高兴。”
  “何以见得本宫不高兴了?”她故意板着脸问道。
  “舒妃娘娘有孕艰难得很,大阿哥病重,娘娘也闷闷不乐了好几日了。”初菱撇了撇嘴。
  魏芷卉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着这一桌自己平素不常吃,但又各个深得人心的菜,勾了勾唇,这几个宫女,确实不错。
  午憩一醒来没多久,她正翻阅着几本关于膳食的书籍,就见小高子快步进来:“娘娘,南苑传来消息,大阿哥……殁了。”
  “皇上呢?”魏芷卉忙问道。
  “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南苑。”
  魏芷卉挥了挥手:“知道了,都下去吧。”
  ———
  大阿哥薨逝,乾隆追谥定安亲王。
  魏芷卉再见到乾隆是在七日后的翊坤宫,乾隆一下了早朝便来了。
  “眼看就要入秋了,朕打算带领贵人往上的嫔妃前往木兰围场秋狝。”
  木兰秋狝,这个自己只在电视里听说过的事情,五年了,终于见到了。对那广阔得一望无际的草原,魏芷卉还是充满向往的,而这,也更是乌拉那拉氏成为继后以来的首次秋狝。
  她看向对面的舒妃,有孕一事还未上报给帝后,她孕期反应强烈,只怕是经不住这般长途的奔波的。
  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皇后发了话:“既如此,太后想来也是要同去的,一时间宫中便只有了几位常在和答应,宫中之事怕是无人能料理了。”
  乾隆正沉思着,舒妃起了身,缓步上前:“请皇上皇后恕罪。”
  “好端端地这是做什么,何罪之有?”乾隆不解地看着。
  “前几日臣妾偶感身体不适,传了太医来瞧,太医说,臣妾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前几日恰逢定安亲王一事,臣妾便没禀报皇上和娘娘。”
  皇后闻言,忙道:“既是有了身孕便赶紧坐着去。”
  “恭喜皇上,恭喜舒妃。”众人的祝福里有几分真心,魏芷卉并不太清楚。
  便是乾隆的脸上,也难掩喜色,她站起身说道:“皇上,太医说舒妃姐姐初有孕,胎象尚且不稳,想来是经不住木兰秋狝的奔波了。”
  “既如此,那边留在宫中好好养胎,宫里头的人不多,便是真有什么事,舒妃还能管管。”乾隆挥手示意魏芷卉坐下,寥寥数语解决了方才的难题。
  皇后扫了眼底下的几个常在答应,将目光定格在林常在身上,说道:“舒妃养胎,琐事也不好全麻烦了她,臣妾看林常在是个心细又懂事的,这些琐碎的小事不若就交给了林常在来办吧。”
  乾隆点了点头:“皇后定夺便是。”
  木兰秋狝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初一,还有不到十日的时间。
  日子定下的那一天,魏芷卉在永寿宫再度见到了定亲王福晋伊拉里氏。福晋一身棕褐色的常服,朴素至极,脸色也未见多好。
  “妾身给令妃娘娘请安,令妃娘娘万福金安。”魏芷卉刚一把人传进来,福晋便行了大礼。
  魏芷卉一惊,忙下榻把人扶起来:“这是做什么。”
  “妾身谢娘娘大恩。”
  “本宫何来大恩?福晋先起来吧。”
  扶了人起来,魏芷卉又叫初菱着人倒了茶水,上了糕点。
  “可曾见过皇后娘娘了?”魏芷卉可不想落个越级的罪名。
  “妾身入宫便是向皇额娘请安,讲了讲王爷丧仪的事,并感激皇额娘在皇阿玛面前劝说,得以圆了王爷的心事。”
  魏芷卉心下不忍,但还是问出了口:“定亲王临走的时候如何?”
  福晋吸了口气,过了会儿说道:“王爷一心想见皇阿玛,以陈当年之错,祈求皇阿玛的原谅。皇阿玛来时,王爷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与皇阿玛只略说了几句话。”她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的泪,继而说道,“若说还有什么遗憾,兴许就是王爷不能在皇阿玛跟前尽孝,也不能看着两个小阿哥成人了。”
  福晋说完,眼眶又红了,永璜临走前的那一幕至今让她不能忘记——
  乾隆和皇后到时,太医已经束手无策,只能用参汤吊着。见了乾隆,情绪更是激动了不少,好容易平复了些心绪,口中只是念着:“儿臣知错了。”
  乾隆心下亦是不忍亲眼见着长子离世,握了握他温凉的手,低声说道:“朕不怪你了。”
  困扰在心间两年多的心结种被解开,永璜于这世间,亦无了能再支撑他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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