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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辛跟着太监过去,太监说他赢了,陛下要奖励他。
呸。
他才不要什么奖励。
快到跟前、大约十步只远,太监提醒,“停住。”
他扭头一看,花花也乖乖趴在这个位置不再上去,只是对着和小皇帝平起平坐的那人龇牙,仿佛只要有机会就冲上去把人咬死。
这么近的距离,窦辛终于看清了那人面容。
生得很是俊美,气质冷清,冷冰冰的样子,也没给小皇帝个好脸色。可小皇帝却一张笑着和他说话。
轻言细语的,像是在讨好。
“朕昨日熬灯给你写的诗,你看写得好不好?”
“奏章朕也批好了,朝颜哥哥你别生气,朕昨日不该骂你”
窦辛耳朵一抖,这什么人,小皇帝还叫哥哥?
叫得软乎乎的,跟喊情郎似的。
他仔细又看这个人,总觉得有点眼熟
李朝颜轻轻的说,“臣怎会生陛下的气。”
他亲耳听见不远的院里的男宠昨夜被传唤,那名男宠是当今宰相的弟弟,很有才学,被传召十有八九就是帮白夏批奏章。
他是宋国送来的质子,前几日看不过眼说了两句没想到白夏当了真。
他知道白夏很喜欢他。
但他是皇子,却被当做男宠收入敌国皇帝的后宫,往后要是传出去,他在宋国根本无立足之地。
而他又怎么会喜欢只有一副皮相、脑袋空空把他幽禁在后宫的魏王?
小皇帝真是异想天开。
白夏一听他不生气,高兴得不得了。
连忙捧着本子给他念诗。
李朝颜垂眸一瞧,只看见白夏纤长的睫毛宛如蝶翼颤抖般轻轻在动,眼尾和双颊微微透红,笑着念诗的时候很是灵动漂亮。
身上也香香的,和他说话的时候会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跟父王后宫里那些邀宠的美人似的,生的也不是帝王端正的相貌,昨日去后宫寻他的时候只是随意笑了笑,好些个没见过陛下的、之前吵着闹着宁死不从的男宠都愣了神,如今都在眼巴巴的等着小皇帝去宠幸。
可笑。
小皇帝连他也没碰过,怎么会碰那些人。
李朝颜又瞧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总觉得他在勾人。
可他又是那么天真的、以为自己在宠着别人。
李朝颜稍微一扭头,又看见了一个新面孔。
眼皮稍微跳了一下,新面孔是个非常俊美的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尖锐的气场让他重视起来,莫名的威胁感让他多看了那人几眼。
白夏一瞧,好不容易和他说话的朝颜哥哥竟然被别的贱人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心情瞬间差到了极点!
恨不得把那贱人踹出去。
可是朝颜哥哥在这里,他不可以如此粗暴。
会被讨厌的。
他狠狠瞪了一眼窦辛。
没想到昨天臭烘烘恶心扒拉的威猛将军洗干净了像模像样,虽然放在身边既能够玩乐又不伤眼,但是却吸引了他朝颜哥哥的注意力!
他恨不得现在就打那贱人两个耳光,为了马上惩罚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他只想把高贵的朝颜哥哥先支走。
“朝颜哥哥,今日你也累了,你先下去休息。”
李朝颜面色沉了下来。
风流成性的小皇帝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嘴上说着给他写诗,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哄着他好像只盼着他一样,现在不知在哪里捡来了个新的男人,便连忙把他支开。
可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不能看吗?
李朝颜冷脸起身,“臣告退。”
他走了两步,回头一看,小皇帝的眼睛已经在看那野男人了!
李朝颜拂袖离去,已经决定以后都不给小皇帝好脸色看。
“看,还在看!?”白夏气冲冲的走到窦辛的面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好啊!
竟然当着他的面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窦辛感觉到自己膝盖被踹了一脚。
小皇帝没什么劲儿,踹起来一点也不疼,反倒是漂亮的小皇帝踹人的时候差点摔了跤。
旁边的花花呜呜呜个不停,围着白夏难受的转来转去,看着窦辛的眼神充满的嫉妒。
呜呜,以往主人都是踹它的,为什么这个家伙一来就可以被主人踹,可恶,好想咬死他!
花花把爪子狠狠的踩在窦辛的脚上,甩着尾巴试图吸引白夏的注意力。
这样看去,就好像花花挡在窦辛的前面不让白夏踢了一样。
好呀!一个两个的全部都和这个新来的家伙好上了!
白夏气呼呼的踩了一脚花花,花花连忙嗷嗷的打了几个滚,好像被踩的很痛一样嗷叫了好几声,然后又眼巴巴的过来蹭他。
白夏稍微扬了些下巴,没那么气了。
哼。
这些臭家伙就是欠调教。
还有这个家伙,一副很不怕死的样子。
不仅勾引他的人,还和花花成为了好朋友!
可恶,好想砍了他,但砍了太便宜他了。
必须把他训得乖乖的,比花花还还乖,要他匍匐在自己脚下卑微的给自己舔脚。
他要看他咬牙受辱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
他现在就要!
第34章 主人再打我一次5
窦辛睁大眼睛,愤恨的盯着白夏。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中侮辱!
他来到中原后一直在寻找父亲,去宋国的时候阴差阳错被魏国当做战俘抓进奴隶营,此前一直都是做一些体力活,而他表现出色,每每出战,奴隶营清兵点将的时候都会带上他。
他像一个战士一样的活着。
可是现在!
他来到魏国最奢华的皇宫里,面见魏国权利最大的皇帝,竟然要受这中侮辱!
这变态的小皇帝竟然让他舔脚!
他见过那些低贱的性奴,被贵族用尽各中手段玩弄,像狗一样卑贱是舔舐主人的肮脏的脚,就像现在这样!
好恶心,他居然还脱鞋。
总是喜欢赤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的小皇帝,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就会有太监过来帮他把鞋脱了。
脚在靴子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然后他踩在干净舒适的塌椅上,慵懒的靠着,华丽而宽大的仪帐下的轻纱被放下,半遮半掩的不像要干什么好事。
窦辛想起那些恶心的贵族老爷坐在轿子里,会带上性奴,在半隐蔽又公开的环境下玩弄奴隶。
现在是不是如出一辙?
白夏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见窦辛被押在他的跟前,强迫他下跪,又见他听见自己的命令时神情是那么的吃惊和屈辱。
他开心极了。
他就喜欢看这些不听话的家伙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
嘻。
白夏把左脚踩在他的肩头,甚至脚尖还故意按在他的下颌骨。
窦辛忍耐着要紧牙关。
好恶心。
变态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皇帝会让他来了!
以让他玩蹴鞠的名义召他过来,而做这中剧烈的运动肯定会穿上的劲轻薄的劲装,如今正是晚春,天气渐渐炎热,自然是穿着更薄的劲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宫人倒是说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样的高大的劲装,因此这件劲装又稍微挤了点儿,他的肌理沟壑显露无疑,小皇帝的脚踩在他肩头,脚根子甚至故意使坏按了按他的胸肌。
变态。
那双小足洁白漂亮,这么近看着,更是剔透美丽,圆润的脚趾跟他人一样,骄纵得很,灵活的动了动,故意往他唇边去凑。
他余光瞥见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盘踞在旁边,充满羡慕的盯着那洁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马上扑上来取代他的样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极,小足也美丽得宛如精美的珍宝,还对着他这么变态的勾引。
是不是以为他会像小狗一样舔上去?
当然不。
他绝对不会被这样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说不定会被立马砍了脑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心里狠狠的记上了这一笔,又想起了刚才那名男宠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经见过的宋国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宠,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会找个机会和他联合起来对抗小皇帝。
整个皇宫的人,几乎都对小皇帝言听计从,那个人好像稍微有点骨气,没有被勾引到的样子。
和想象中的一样,变态的小皇帝连脚都是香的,又软又嫩,不知道见他之前洗了什么香喷喷的水,他知道这些有钱有权的贵族总会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这么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贵的香薰。
跟个娇气的小娘们似的。
窦辛恍恍惚惚的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间,他听见小皇帝轻轻哼了一声,他恍恍惚惚抬眼一看,只见轻轻喘息喘息的躺在那里,满面粉色,连眼尾都带着红印湿润润的。
窦辛的脸瞬间红到了的脖子。
好、好变态。
只是随便舔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发现自己也……
可恶,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马上就要他做什么了?
可、可他一点准备都没做,虽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过那中书,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一股剧烈的杀气,强烈的危险感让他迅速躲避。锋利的罡气几乎是从他脖子刺过,几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惊险避过,看见阿光杀气腾腾走了过来。
白夏生气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没有收住的气音全部泄露出来了,奶呼呼的鼻音带点儿沙,皇帝的威严没有,倒像个生气的小娇妻。
阿光紧抿着唇走到白夏跟前候着。
“主人,贵妃娘娘有令,不准您被别的男人碰。”
白夏的确对自己的母亲言听计从,母亲说过的话他无一不依从,阿光手里拿着母亲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权。
但是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上次杀了他七八个男宠,这次他玩得正是兴起,差点就要把不乖的奴隶调好了!
白夏气得打了他一个耳光,阿光微微偏着头,像个冷冰冰的没有人气的木桩子般,“主人,您又发病,属下带您回去治病。”
白夏简直要被他气炸了,“不,朕偏不!朕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帮治病,嚣张得很!
白夏自己也学着试过,却一直治不好,不仅手腕子一会儿就酸了,症状还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母亲是唬他的,没想到却是真的,他没把病治好之前是离不开阿光的。
白夏昨日还仔仔细细观察检查过阿光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和旁边这个舔脚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亲说阿光的医术是精通穴位劲道,他不信没人能学,哪天就让别人、比如旁边这个舔脚的奴隶开始,让他看着学一次,如果学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隶多得是,这些家伙一般都是敌国的战俘。
阿光依旧是说,“陛下,您该治病了。”
白夏几乎要被他气哭了,连忙又打了他一个耳光,“好!既然这样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以为你就你医术厉害,朕会让很多人都学会医术,然后第一个把你砍了!来人把那谁、那个威猛将军带上!”
……
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一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
贵妃果然明智,要是让脑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东西,现在几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边的百姓和言臣还会传言魏国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宫佳丽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难上两次朝,皇椅又高又远,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旧固执的说:“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会杀他。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是良药。
陛下是那么相信他母亲的话。
……
窦辛现在脑子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这个阿光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和他还有花花是一样的地位。
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治病。
小皇帝有病吗?
的确有病,脑子有病。
是个小变态。
身为一国的皇帝,说话怎么这样?和那蒙眼侍卫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