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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林秋笙哑然苦笑,更是不屑。跟那么多连环杀手打过交道,林秋笙唯一明确的不能再明确的就是,连环杀手没有感情的,他们是畸形的诞生物。所以没有幸运这一说,如果下手的人是魔女…林秋笙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大楼,树木,只不过是魔女不打算让他现在死。
一杯咖啡喝完,林秋笙还是有点昏昏沉沉,学生已经在教室了,他们主要是讲犯罪心理学,如何追捕连环杀人犯。
林秋笙每次讲,都会有一种梗住喉咙的感觉。站着大脑空空一会,才能开始讲,罪恶好像是抓不完的,如果只把这份工作当成工作,就很难和那群杀人者对抗。有时候,你必须用他们的思想思考,甚至想要快他们一步时,要更疯狂。因此很多警察都牺牲了不少东西,有的是假日时间,有的是因这份工作无法继续下去的婚约,更有的是自己的生命。
但这些要怎么和这群学生说,怎么对这一双双天真热血的眼睛说。
就像以前他的前辈告诉他一样,他也只能说:做得很好,今天或明天会有一个人因你而获救。
他们把东西放到宿舍,去教室也就是先和学生打个招呼。
教室在阳面,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下来,空气里带着暖洋洋的味道。照亮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原筠的侧脸,他洁白无垢的脸上,睫毛像是细细的松叶,带着冷清如雪的味道。阳光照亮他的脸,绒毛…好像无血色般的脸颊,淡淡粉白色的嘴唇。
他那么美,就好像死了一样,像一具尸体一样,有着残酷而再无一息生气的美,他就像…死去的蝴蝶,躯体经过防腐,永远美丽。
第七十七章满足的了你吗
第七十七章:满足的了你吗
原筠从来浅眠,听到动静,眼皮微动,睫毛轻眨,就睁开眼朝林秋笙望过去。
林秋笙心不可抑制的泛酸,青涩的李子,杏儿的酸,倒牙发了软。眼睛眨了几下,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否难堪,还是从一双眼睛里透露了心思。
原筠就这样定定看着他,不喜不闹,近半个月他又瘦了,瘦得有些可怜,清臞的脸上唯有那双眼睛看起来还有点生气,他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林秋笙眼睛发胀,他以为他早丢了。
原筠双手向前伸…嘴唇微微张开,没有闭合。
林秋笙不可控制的想起在浴室,他们那时结婚不久,都很年轻。原筠看起来经验丰富,但林秋笙确实是他的第一个情人。浴室花洒下的水,温热的水滑过林秋笙的皮肤也滑过原筠的,原筠就像现在…
嘴唇半张半闭。
林秋笙禁锢住原筠腰的那只手往上抚|摸着,嘴唇饥渴的贴在原筠的皮肤上,原筠颤抖的呼吸声,像雪慢慢融化散出来的甜,原筠的脖颈,嵌下的红痕,甜蜜的果实由此诞生。林秋笙粘稠而积蓄的欲望稍显青涩,而又迷茫,罪恶的想要找到一条归路。
原筠,是他的鞭下的绵羊。
苦笑…转为一种蔓延的痛,很轻,而应该觉得耻辱。昏了脑子,林秋笙用手压住嘴擦了下脸颊,他在做什么?对离婚对象意淫吗?
停止,停止不下来。
大脑总这么诚实。
欲望,伴随着原筠,他美丽的身体,少年气的身体,白衬衫下的身体,林秋笙曾一览无遗,他的手曾掌控,曾揉捏,他是他的阿佛洛狄忒。
原筠不知道林秋笙在想什么,正如林秋笙不知道为什么原筠会在这里。
自我介绍,有资历的警官上台,幽默风趣自信的介绍。
林秋笙这才知道,坐在底下的学生不是还没毕业的警校生,而是早有经验,各省从底层挑上来的,无论哪种,林秋笙都不明白原筠为什么在这。
他上台,习惯性的不露声色,只说了名字,讲了几句寒暄。
孟正明是跟过来上课的,不是老师。因此早坐到原筠身边,他不知道原筠和林秋笙闹了不愉快,照常和原筠开玩笑,打招呼。
原筠反应平淡,微笑。但他的微笑是足够迷人,给人留下印象的。他翘着腿,双手抱着膝头,好看的膝头…林秋笙知道,那膝盖上的皮肤娇柔得可怜,微微的粉色…只有他在看原筠,原筠没有看他。
原筠只是抱着一只腿,孩子似的。眼神朦胧,对谁都只有一个微笑。因为他长相太美,笑起来有些粉面气。带着脂粉的柔,脂粉的香,他的手指,惯常的冰凉,浅色的指甲轻轻擦过嘴唇,他是一个男人,却更是一个美人。
太美了些,太魅惑了些。
坐在那,不与他人说话就足够美好了。
今天只是大家认识一下,明天才开课。一下课,原筠就双手放进兜里,他不朝林秋笙笑,冷冷的,是他平常的冷漠,他头发长了很多,懒懒的搭在肩膀上,因为有些近视,戴了银色的镜框。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修身的裤子,一双手工的皮鞋。
他还是不与林秋笙说话,即使林秋笙望眼欲穿,他还是不和他说话。
他把林秋笙当成一个陌生人,他是谁,他是原筠,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或许他张狂,疯癫,但他是原筠,有的是资本随他高兴。
林秋笙见他走了,只是望着原筠的背影,他想和他说说话,他想问问他是否吃饱,穿暖。但那都不是一个前夫该说的话。
…
酒吧里橘黄色的光照得墙壁发红,空气里是月季的香,放的古典音乐。原筠修着一盆月季,手里的花剪修掉干枝,他侧着脸,神情专注。
“我来这是要和你哥讲话。”马参脸上斜着挂着一道疤,眼神不善撇着原筠:“小弟弟回家吃糖,省得打脸。”见原筠不答,马参倒也恼得不厉害,走近勾起原筠一缕发,低头嗅了嗅:“你可真香,你到底靳森然的弟弟?还是他的情儿?”
马参把手摸上原筠的脸:“他满足的了你么?你这水蛇似的腰,哪个男人不想死在你床上,嗯,乖乖?”
原筠听闻,想起林秋笙总叫他乖乖。愣了半响,痴痴的一笑,眼睛慢慢朝马参移过去,他把下巴枕在手背上:“靳森然是眼睛瞎了的,养条狗都养得叫人烦。”
马参一听,气极反笑:“我|操|你成母狗。”
原筠微微歪头,眯起点眼:“捆起来。”
身后五个人把马参的胳膊折断,听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原筠露出点笑,含着笑,继续修剪花。
“c|ao…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靳森然跟我是合作关系…现在是什么年代?你以为你这么对我…”
原筠抬头,笑了出来:“剪了他的小指。”
身后的人立马照办,小指飞出去半米,血溅出来,慢慢又变成滴滴拉拉往下流,马参惨叫一声,脸色惨白。
“要不是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就把你弄成几段去喂狗了,真可惜…”原筠脸色照常,继续微笑,面容带着一丝病态的绯红,他可能又有点发烧了。
疯子。马参忍着断指的痛,快速的动着脑子:“靳森然想要那块地?我签,我什么都签…”
“那是你和他的事,我不管的。”原筠自认好心的解释。
“那你想要什么?”
原筠手停在半空,天真烂漫的看着他修剪的花,笑了一声,直接把月季花剪下来,放在鼻尖嗅着:“我想要老公。可他不理我。我寂寞,好寂寞…”原筠往后仰着身体,把剪下的月季别在耳上,月季花红,原筠比花更娇美几分,他闭上眼,笑着:“我寂寞,想要血,想尝尝他人血的味道…”
“你有病…”
“我是有病。”原筠睁开眼,冷漠的目光刺过去,对着马参:“为什么都来招惹我?”
“我只是以为靳森然想找我的茬,因为那块地…”马参艰难的辩解着:“大家都听说靳森然的弟弟来了,以为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只是过来想要先发制人,你放了我…你已经断了我一根手指,够了吧。”
原筠觉得厌烦,厌烦所有的事:“把他扔给王蛇。”
第七十八章吻
第七十八章:吻
王蛇是这一片的地头蛇。
马参才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惨白,双腿打着颤:“这么点事不用惊动王哥了吧…”
原筠修长的手指拆着软糖包装,他闻言眯眼笑了:“你怕他?却不怕我?”软糖塞进嘴里,原筠用红色的舌一卷,牙齿嚼着。
“我不是怕…”马参讨好的笑:“是没有必要…”
原筠玩着包装纸,听得有点累,他就像是个应付上课的学生,双手托腮,笑眯眯的,看不出他有什么打算。
“小靳先生,您的同学朝这边来了…”
原筠满不在乎的笑着。
“林秋笙先生也在。”
原筠咬牙,不耐的嗤笑,眯着眼睛:“把他扔到酒库,嘴堵严点,别让我听见任何声音…”原筠的手指指尖在对方【鬼 姐姐 鬼 故事】|gui JJ。 N e t|西服上缓缓往下滑:“要不然,你就去做一个器官捐献者,好吗?”
对方身体颤抖,低声回答:“我明白您的意思,小靳先生。”
原筠冷笑一声收回手指,朝另一人抬了下巴:“正常营业吧,别给我惹事。”
“好的,小靳先生。”
原筠不在乎他们叫他什么,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不是在意的人叫什么都无所谓。
酒吧的门被推开了,这是一个喝酒的小酒馆,提供精致的小菜和酒。靳森然好久以前买下的,干什么用原筠不清楚,他从没在乎过这些,他有的是钱,只怕花不出去,花不完。
…
孟正明和这群学生早就玩到一块去了,勾肩搭背说出去吃饭,又拍拍林秋笙肩膀:“这是林队,林队跟我们一起吃吧,在屋吃泡面多难受啊!”学生跟着起哄,都藏着心思愿意跟这次教课也是有名的警察林秋笙打好关系。
林秋笙因为原筠…他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愚蠢的有些致命的欲望,太花里胡哨,他迫切逼走这些,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也没拒绝,经不住孟正明说这边的菜好吃,就跟着去了。
酒吧的门一被推开。
林秋笙就注意到坐在高位,楼上的原筠,原筠脸上戴着黑色的蝴蝶面具,手指夹着一截燃了一半的香烟。
显然,不只是他一个人注意到了。
“楼上的人是谁?”问话的人,林秋笙有些了解,刚毕业没几年的年轻警察,但破案率很高,跟林秋笙在一个学校毕业,可以说是林秋笙的学弟。
来之前曾经跟林秋笙关系不错的教授打电话特意让林秋笙关注这个叫姚奈的后辈。
因为这个教授不爱夸人,林秋笙有点好奇,同时笑着答应下来,问:“这么优秀吗?”
教授笑了笑,颇有深意,回答:“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姚奈长得很高,和林秋笙不分伯仲。林秋笙长相偏俊美,姚奈就不同了,虎眼浓眉,笑起来牙齿整齐,和林秋笙是两个类型的。
姚奈挺好奇,接过服务生递给的面具,来回的看:“今天是变装舞会?我戴上能去楼上跟那个小哥哥要微信吗?”
哼…林秋笙想,小哥哥?他都是孩子妈了,还小哥哥…
“这个我得给您问一下。”服务生说的很客气:“那是我们小老板。”
姚奈惊讶的点点头:“好年轻哦…”富二代啊,这么年轻能在这么繁华的街道有店。
林秋笙不苟言笑的跟着一众人坐下,随着夜越来越深,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坐了一桌,林秋笙戴着兔子的面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兔子。
为了告诉原筠自己对他余情未了吗?!还是提醒原筠,他的兔子还是自己替他养的呢?!
音乐越来越劲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姚奈终于按耐不住了:“我想去楼上找那个小哥哥…”
“万一对方面具摘下来长得巨丑呢?”“对对…万一龅牙呢?”“或者眼睛小…”
林秋笙听着,他想他一定喝了太多的酒:“他不龅牙,眼睛也不小。”他喝得实在有点太多了:“他…”林秋笙把手放在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手背上,声音小得别人甚至听不见:“他长得特别好看…但他是我的…”
不,理智告诉他,他不是你的,是你,林秋笙,是你提出的离婚。而你知道,离婚是很正确的选择。
林秋笙突然站起来,不顾所有人诧异的神情:“我出去吹会风。”他大步走出去,心跳得很难受,像得了心脏病。
点了一支烟含在嘴里,林秋笙慢慢蹲下来。
操
他想,真该操|死原筠。
为什么这么浪,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喜欢你…
林秋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脸烧得厉害,眼睛却很亮。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用脚碾灭。
他重新带上面具,屋里舞会已经开始了,原筠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姚奈跳到一起去了。
林秋笙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想法,他想,既然戴上了面具,他也许也可以不要做人了。
去他妈的,这些鬼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