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去你的豪门联姻-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也是他头一回真真切切地后悔,后悔年轻时的放荡。
  但从那时候,她便以为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病情越渐严重,一直到周乾被接回来,她也将他当做别人的孩子恨着,彻底疯了。
  她厌恨上了院子里的黄角兰,他叫人一一挖去,重新种上了玫瑰。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天天消逝,最后,她死在了种满玫瑰的院子里。
  听完,祝染除了震惊她一辈子的不可置信,就只剩下对周乾满满当当的心疼。周城与周乾两父子,有些方面真的很像——对自己认定的人是真的好,对不相干的人也是真狠。
  不过相较而下,还是周乾有血有肉一点,周城太可怕了,虽然李太太算计了他,但她生下的孩子,流着他一半的血,他是真的半点不在意。
  生在这样的家庭,她突然就原谅了周乾所有的不坦诚。
  她扭过头,有些担心地看向周乾,握了握包裹着自己的修长手指,试图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这个结果,与是李太太的孩子相比,好像都是一样的糟糕。
  周乾突然往后靠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颓然的懒散,捂着额,不着五六地笑了起来,那漆黑的眼底却是没有半点情绪,好似一摊没有一点活物的死水。
  作者有话说:
  依旧是双更的一天,有些粗糙,晚点儿再改。
  emmm这个剧情虽然狗血了点,但是打那个什么针钓金龟婿的例子,粥身边就有,那个姐姐生了对双胞胎,每次听见她的事,简直瑟瑟发抖,太狠了,不仅狠,手段也高,男方现在一家都听她的。不过生了孩子后,那个姐姐得了什么病,所以那个针应该是有害的,具体不太清楚。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第46章 
  周乾真觉得挺好笑; 荒唐得可笑。
  之前他也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就是李太太所生; 毕竟当年他的母亲; 对他是真的恨之入骨,恨不得他去死。
  如今往事明了,他竟不知道; 到底是该庆幸自己是母亲亲生的孩子,还是该庆幸自己没被母亲掐死?
  阴差阳错; 那个孩子代替他死去,作为交换,他得不到母亲的爱,她至死之前都以为他是别人的孩子。
  太荒唐了。
  周城的眼神从回忆里清醒出来,顿时就沧桑许多;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突然阴沉了脸; 垂着眼; 不甘心地冷然开口:“可是我也恨; 所以后来我觉得我还是不够; 如果我不爱上她; 就不会发生后来所有的事情。”
  他唯一走偏的事情就是爱上她,如果没有,他会找人联姻; 周乾出生下来; 或许得不到太多父母的爱,但不至于幼年时; 被亲生母亲发疯虐待。
  ……她更不会红颜早逝;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弥足珍贵; 到现在或许已经是大学教授,又或者别的社会精英。
  周乾嗤笑着看向他:“您自己听听这话,好不好笑?”
  他有什么资格去恨。
  祝染作为局外人,却隐约地明白,或许正是周城爱她,所以在她间接地掐死那个孩子后,才恨她。
  毕竟薄情寡义资本家的真心,可太稀奇了。
  事实也是如此。
  那个孩子死了,周城很清楚,她恨的是自己,恨他算计她怀孕,恨他逼她与他结婚后,却又让别的女人大着肚子找上她,所以她同样恨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她试图掐死那个孩子时,在她眼里,那不是什么代替品,那是他们两的孩子。
  她恨他恨到不惜想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可他明明那么爱她。
  明明一切进行得那么顺利,唯独出现了那么个意外,有一段时间,他甚至疯狂地蠢蠢欲动,想让张舒涵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瞧着她时不时发疯可怖的样子,再没有了淡如出尘的气质。周城时常在想,如果他仅有一颗只爱金钱权欲的心脏,那么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见到黄角兰树下的她,就会无动于衷,司机将会毫不停留地错开她。
  但后来,她偶尔的清醒,对他们孩子的温柔,或许也是他心存的侥幸,总让他有一种自认为她当初知道那不是她孩子的错觉怀疑。
  在他们短暂且病态的婚姻里,他索性将这种错觉当做了事实,当她是作为一个母亲,为了给自己的孩子铺路,才借着心理的疾病做出那样的行为。
  如此,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原谅她,继续爱她。
  可惜她大概率不是,就算她真的疯狂做到那样,以她的性子,也会因为愧疚郁郁而终。
  所以待妻子去世许久,他终于清醒过来。
  他开始严厉地培养周乾,试图给他灌输金钱与权势的欲/望,将他培养成眼里只有野心的冷血动物。可惜当年他偶然的一个决定,给他儿子冷漠的心里始终保留了坚定的一角,流淌着滚烫的热血,
  但随着他年龄渐长,越发容易梦见他尚且年轻的妻子,梦里她总是责怪自己对她孩子不够好,于是他又很庆幸,至少他儿子比他幸运,从小就有那么一个姑娘。
  正因为有她在,周乾的人生才从未偏过航。
  “所以呢?”周乾麻木不仁地瘫在沙发上,冷淡地抬起眼,看着他:“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周城站起身,怀念地轻抚着衬衫的袖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我不想让你怀疑你与你妈妈之间的血缘关系。”
  今天他戴的袖扣,是那年他生日,他妻子送给他的,很便宜,但他很喜欢,她去世后,就收了起来,再不敢看。
  当年的事,随着妻子的去世,就已烟消云散,如果李太太不跑来闹,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周乾这些事。
  周乾讥嘲地笑笑,没说话。
  周城放下手,目光略凝重地落到他脸上,尤其郑重地开口:“还有,当初她虽然对你不好,但我不希望你恨你妈妈,她不是故意的,她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毕竟没有他,那样清醒的曾问涓,可不会嫁给他。
  每次进他的梦,也只是关心她的孩子,如果知道一心挂念的孩子,却恨着她,她一定会很难过。
  “我知道。”周乾脸上那点假笑淡化了,移开眼神,语气平平没什么情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恨过她。”
  自己出生得尴尬,但她才是这场婚姻真正的受害者,她的所作所为,全无理智可言,他没有理由恨她。
  湿润的风不打招呼地闯进来,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无声无息,连绵不绝。就像女人离开的那一天,不间断的小雨,在花园里积起了不规则的赤色水洼。
  周城看着那双与妻子一般淡然无二的眼睛,半响,缓缓叹了口气,取下衣架上的大衣,往门口走去。
  祝染眼神跟着他挪动,高大的背影,在这一刻,好似终于萧瑟出了一点老态。
  门打开,走廊的灯光泄进来。
  周城回过头:“天越这几年辛苦你了,给你放个假,你和染染的蜜月好像也还没去,趁这个时间,好好陪她玩玩。”
  他累了,所以近几年把儿子逼得过紧。
  但父母的恩怨,就在父母这里截止吧。
  周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对方好似也不需要得到他的回答,留下这么一句,就带上门,离开了。
  周城一走,宽敞的办公室就沉默下来,隐隐能听见春雨沙沙的声音。
  周乾姿势没变地靠着沙发,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祝染才明白,他的冷淡,与他妈妈的淡然处世不一样,分明是一刚开始,就被父母的恩怨牵扯磨得一无所有,所以才对什么都淡,对什么都不在意。
  她坐立不安地挪动着,抿了抿唇,大着胆子跨到他腿上,趴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不太熟练地低声哄:“没事的啊,周乾,你可比你爸好多了。”
  在商业的名利场里,他沉静如妖,利落果断得令人生畏,但从不会像周城那样,不折手段。对待女人,他专一地,十年如一日地守着她,除她以外的女人,就算不喜,也能做到冷淡的尊重礼貌。
  或许他也有很多缺点,但他就是最好的周乾。
  周乾突然动了,骤然将她紧紧勒在怀里,低头埋在她颈窝,低沉地“嗯”了声。
  祝染不敢动,尽管被箍得有些不舒服,也没打算挣动,双手环抱在他背上,像哄小朋友那样,轻轻拍打。
  男人的背很宽阔、结实,这会儿肌肉僵硬,仿佛连体温都是冷的。
  半响,周乾抬起头,黢黑的眼通红,却懒洋洋地笑了起来:“把老公当小孩儿哄呢?”
  “又不是不可以。”祝染轻哼一声,挺胸抬头地说:“你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现在我来宠你啊。”
  “是吗?”周乾微微挑起眉梢,眼神往下,也没克制自己,毫无预兆地就埋头下去,深嗅着细腻的女人香,手掌紧楼着柳叶细腰。
  蓦然回头看,他的世界,从始至终,都只有这被他抱了满怀的小狐狸。
  只有她,在纯粹地爱着他。
  或许她胆怯,她不安,也不够信任,但这就是他仅有的财富。
  母亲不管是把他当做别人,还是自己的孩子,对他都只有恨,恨不得他去死。周城是个薄情寡义的资本家,造出他,也是不择手段为了困住那可怜的女人。
  她死后,他明显能感觉到,周城在刻意疏远父子关系,对他很冷,只因为冷漠的野心家,不需要任何感情牵绊。
  值得庆幸的是,他是个失败品。
  猝不及防的动作,给祝染惊得一愣,温热的气洒得她浑身酥麻,忍不住气恼地推他:“喂!我好心安慰你,你怎么这样啊。”
  今天她去了学校,衣服也故意往年轻俏皮了穿,短款露脐的白衬衫,搭着学院风的外套和百褶裙。
  根本不知道,刚刚的衬衫经她这么一动作,柔软的棉花糖浑圆惹眼,扣子间的间隙还略豁开了些。
  周乾脑袋被她推得一偏,整个人笑得不行,偏偏那眼神又淡得厉害,没半点色心,十足地颓废感斯文败类。
  “不想笑就别笑!”祝染揪他的耳朵,乌黑的眼睛,溜圆地瞪他。
  就在刚刚,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点,温热的湿润。
  他在她眼里,永远是强大沉稳,冷静淡然,商场上的一切难题都难不倒他,这样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红着眼强颜欢笑,佯装平静。
  祝染心疼得不行。
  周乾装模作样地“嘶”声倒吸着气,小姑娘受不了他装可怜,耳朵得到解放,就凑过来亲她,半开玩笑地调侃:“不是说要宠我?这就开始家暴了?”
  祝染觑他,铁面无私地说:“孩子不听话,当然要打啊。”
  周乾脸上的笑逐渐收敛,直勾勾盯着她,那漆黑如死水的眼,好似有蛟龙从水游过,逐渐翻起暗涌,仿似巨浪来袭的前兆。
  祝染悠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难得温柔地亲他的嘴唇,像小狐狸替照顾自己的野兽治愈伤口,小心翼翼轻舔,触碰,而后亲吻他挺拔的鼻梁,眉心。
  小狐狸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能让野兽开心,只有用行动告诉他——“没关系,你还有我呀”。
  虽然她晚出生了几年,但除了那几年,他们一辈子都互相陪在一起。
  世界上有多少伴侣能像他们这样幸运呢?
  下一刻,周乾倏地握住她后颈,不由分说地吻她,带着占为己有的侵略性绞住她的唇舌,火热的气息随着深吻来往交替,另只手臂勒紧她的腰肢,像一条有力的灵蛇,与她与自己密不可分地缠在一起。
  特属于男人的清冽与强势,铺天盖地地罩过来,将她掩于其中,浑身都染上他的味道,就像野兽对自己的所有物做下的标记。
  窗外的雨突然下大了,狂风骤雨拍打在大楼的玻璃上,发出清脆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