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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便是这三个字,她都有些战战兢兢。
毕竟梦中,俩人之间的关系更差。
她更不知道事情后来怎么发展到了“两江冬雪院”的那幕。
但知道; 他眼下多半是把她当替身,没承认她就是那梦中人便是了。
宋依依想了想,倒也无所谓。
反正她在意的只是能否得到他的庇护。
得了就成; 管它什么替身不替身,爱是什么是什么。
原想和他对梦; 也只是想向他证明她就是他的梦中人; 好以此巴结他; 求庇护,现在既然是对不上,那梦还有些复杂,亦有些风险,那便姑且算了,反正她还有别的法子。
宋依依的脑子想不了太纷繁的东西,一团浆糊,很快便把梦的事统统抛之脑后了。
一切只在须臾,男人还在喝茶。
小姑娘瞄着他,而后便娇滴滴的道:“大人好久没来了,依依还当当人生气了。那夜有些意外。。。。。。大人不生气吧。。。。。。。”
傅湛转眸看向了她,知她说的是她突然来月事之事。
“没有。”
宋依依慢慢地朝她又靠近一丝丝,眼神黏腻。
“还有那日搜查,依依是不是总是惹大人不高兴?”
“没有。”
傅湛依旧这两个字,继而又道:“是本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依依一听这话惶恐,十分惶恐,实则脑子也反应不过来这其中含义,只立刻否认,嗓子又轻又柔又急,“大人没错。”
说着人又缓缓往他身边儿凑了凑,与他越来越近,腿紧贴上了他的腿,那一双眸子落到他的脸上,无辜又满含春色,更加黏腻暧昧,视线挪不动了一般,无论是话语,眼神,亦或是整个人不断往那男人身上贴的举动,都谄媚的不得了。
“大人永远也不会错。”
这话说完,人便搂住了傅湛的脖子,缓缓骑坐到了他的腿上,一系列的动作胆大又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突如其来,惊到了屋中的婢子兰儿。
兰儿红了脸,赶紧垂首,快步出去。
傅湛微微仰了仰头。
小姑娘玉手抚在了他的的月凶月堂上,又朝他靠近了一丝,“大人一起沐浴么?”
傅湛一动未动,垂眼眯着她,屋中气氛暧昧又沉寂。
宋依依那双眼睛勾魂摄魄。
看不出来,但她正坐在他的腿上,傅湛如何感觉不出来,她的桃尻不断向前,不断在朝他靠近。
男人觉得小月复之间好似有条火蛇在穿梭,半晌,沉声缓缓地道:“你伺候?”
宋依依顿时脸色烧红,心口更加起伏起来。
她吩咐了下去,不时净室之中便放好了温水。
婢子颔首禀过。
这期间俩人的姿势都未变过,视线更好似一直都在彼此的脸上。
宋依依听得后慢慢起身,娇滴滴的,身子动了,但眼睛没动,起来后,玉手便轻轻地去拉他的衣袖。
那男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俩人一前一后,一矮一高,身子几近贴了上。
宋依依特意走的很慢,且时不时就更慢了那么一点点,他便很自然地会撞到她的身上。
净室中温热湿润,水气升腾,视线昏暗。
婢子都退了下。
宋依依进来便先脱去了自己的衣衫,最后只剩下一袭很轻薄的贴身小衣,而后便就香软地朝着傅湛靠来,小手一点一点地帮他解着腰封,脱去官服,解开里衣。越解,她的脸越烧。那男人的月凶肌露了出来,一块一块的很石更,和她的完全不一样。再有便是他的臂膀。他的臂膀也很石更,像石头,宋依依都不大敢碰。
她一点一点地为他褪去衣服,直到最后一件。
这期间,那男人一言未发。
待结了,宋依依已经赤色染满了全身。
到了浴桶旁,小姑娘先进了去,进去后人就下意识缩进了水中。须臾对方也进了来。
俩人相对,男人高大,显得宋依依十分娇小。傅湛的肤色其实已经够白了,但和那小姑娘一比,竟好似还是有些两种颜色。
宋依依缩在水中,只露个小脑袋,抬着水灵又无辜的眼看他,一直在看。
她一边看一边朝他那边缓慢地游去。浴桶颇大,俩人没入水底的身子本半丝没接触,这般随着她一点点过去,很快触碰了上。千钧一发,她接触到了他后,细臂便连着水珠伸出水面,呼吸急促,勾住了他的脖子,细月退更是直接便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间,整个人都挤在了他的身上,朝他亲吻了去,呼唤的声音都是变了的。
那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大手箍住了她的细腰,迎之上来。宋依依甚是意外,浑身酉禾麻,一双小手突然之间动都不会动了一般,脸蛋愈发的烫。
屋中水汽弥漫,一片热气,继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偌大的水声,搀杂了少女不绝的声音,味道不时便散了开来。
宋依依裹着衣服被他单手揽着腰肢抱出之时,人是打着颤的。
小姑娘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被放入榻上后,他问道:“喝水?”
宋依依点头,糯声相应,男人起身给她取来温水。
宋依依颤微微地坐起,接过,喝了一大半,男人接回,放到了一旁。
宋依依裹着被子,偷偷地看他。
他此时又恢复了常态,瞧着成熟沉稳又陌生,干什么皆是有条不紊,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的,和适才的激狂判若两人。
他微微抬眉,“可用上药?”
宋依依像个小猫似的,声音亦是,“嗯”了两声。
傅湛便唤来了婢子取药。
待药膏拿了过来,男人又开了口。
“自己行?”
他一问这话,宋依依的脸便更红了。
不行也得行,还能用别人?
小姑娘点了头。
傅湛起身去,背身去了别处。
纱幔早被拉了上,宋依依的脸便差点没烧着了。
好一会儿后,她糯声唤着,“好了。”
男人听罢方才转过身来。
婢子拿来银盆供宋依依盥手。
傅湛道:“你想要什么?”
宋依依还未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
“除了我宿在此。”
小姑娘泪汪汪的。
他倒是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本来她就是想说此。
既是不行,宋依依道:“依依有一事相求,不知唐突与否。”
傅湛瞧着她,“你说。”
宋依依本来不敢这便求他这些,毕竟她在他心中没什么分量,说了可能也白说,想着总要稍微熟悉一下才行。
眼下,俩人虽然有过四次了,其实认识一个半月了,但他对她来说还是极为陌生。
宋依依怕适得其反。
但既然话已说到了此,她便借此机会说了。
“依依的舅舅本是衙门的捕快,半年前出了事,卷进了一桩盗窃命案里,人被关押在大牢,判了十年牢狱,但舅舅是去救人的,不是盗窃的贼,舅舅是冤枉的。。。。。。”
她的声音很软,此时刚刚经过那事,有些有气无力的,提起舅舅受冤,声音又有些哽咽,便更小了几分似的,傅湛微微凑近了一些方才听全。
“有这等事?”
“嗯。”
宋依依点头,人要哭了。
傅湛问道:“谁断的案?”
宋依依答着:“是顺天府尹。”
“你舅舅姓甚名甚?”
宋依依一听,他这是肯帮忙之意?急着答道:“舅父姓姜,单名一个良字。”
“知道了。”
而后他便起了身,瞧着是要走。
宋依依泪汪汪的有些激动,但没敢催,也没敢再问第二遍,只急着道:“多谢大人。”
男人沉声应了一声,而后却是真走了。
他出了门后,宋依依看着晃动的珠帘,心里头突然就想了一个问题。
如若那梦都是真的,真是他们的前世。
前世他和她这样过么?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见亲人
天儿一天天凉了。
宋依依又在相府呆了两日; 确定自己那个奇奇怪怪的梦真的不再出现了后,准备起了回家。
兰儿为她收拾衣物。
“姑娘要呆几日?”
宋依依还没大想清楚。
从愿意的角度讲,她想一直陪在母亲身边;但从现实的角度讲; 她不能,最后想来想去,定了三日。
一个半月前; 从春香楼出来的第二日,将将有些熟悉了相府的环境后; 她便给家里去了消息; 报了平安,言了自己一切都好,让家中放心。
数十日前; 她也曾再度派人送信回去; 与家中联络。
那被派去的婢子也带回了母亲与舅母的消息。
母亲自得了她的信儿后; 病好多了。
翌日一早; 天儿还没亮; 空中尚泛着鱼肚白; 宋依依就出了相府。
送她的是兰儿以及赵全德安排的护卫。
两地儿离着不近。
她家住在梨花巷,从相府到那怕是要小半天儿。
巷子是个老巷子,不新; 但很干净,左邻右舍邻里之间相处融洽,都是心善之人。
宋依依晨时出发; 下午方才到地方。
她让马车停在了巷子口,在婢子的搀扶下下了来; 抬眼视线所及; 尽是熟悉与亲切; 小姑娘心情大好。
同她回家,照顾她的婢子是兰儿。
俩人一路拐进巷子,朝深处走去,沿途有说有笑。
舅父姜家在巷子中颇远的位置。
原外公是个小官儿,后家道中落,十几年来变故连连,早没了当年的盛景,宅子也是换了又换,一次比一次小,此时这个,勉强够一家几口居住。
宋依依同婢子行到了巷子中间,原本正说着话,但说着说着耳边却是隐隐地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人声嘈杂,且有谩骂,孩哭以及“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
这在梨花巷当然不常见,可谓没有过。
宋依依原本带着笑意的小脸儿顿时冷落了下去,心中惴惴,害怕,也有着种不大好的预感,因为那声音的来源不是旁处,正是她家的方向。
小姑娘立马加快了步子。
“姑娘!”
兰儿跟在她身后,也小跑了起来。
宋依依急匆匆地绕过两条小巷,直奔舅家,穿过胡同刚刚拐将过去。
遥遥地终于得见了家门,她瞳孔蓦地一缩,心狠狠一沉。
眼前是什么景象?
百姓邻里三三两两地围在一家门口窃窃私语,那家大门四敞,外头正有十多个打手,乒乒乓乓地见东西就砸。
可不正是她家!
“住手!”
宋依依脸色惨白,当即跑了过去。
院子里头十分杂乱,她嗓音软细,自然喊不过一堆男人,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但跑到门前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清二楚。
宋长恭正立在院中,对着朝他张口大骂的妇人,冷哼两声,挑衅地扬声道:“行啊,报官啊!小爷等着你!小爷看你是怎么报官的?!看那官是信你还是信小爷!惹的小爷怒了,你给小爷当心你的女儿!”
那骂他之人是宋依依的舅母云佩。
她的女儿嘉宁是宋依依的表妹,今年还尚未及笄,此时正在另一个美妇的怀中被吓得“呜呜呜”地哭。
那美妇不是旁人,正是宋依依的母亲姜秋荷。
她一声怒斥,美目猩红,娇柔的声音几近嘶声力竭,“你给我滚!”
宋长恭嗤笑一声。
小时候她是宋家主母时,宋长恭都没把她放眼里,何况现在。
“继续给我砸!”
“住手!”
宋长恭话音刚落,门口的宋依依与婢子便冲了进来。
宋依依直奔宋长恭而去,到了他身前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气的红了眼睛,使劲儿地推了他一下。
宋长恭可不是好脾气的,当即便要回手打人,但瞧见宋依依那柔弱的小模样,倒是没下得去手,不过转眼就更有了话说,朝着那两个妇人咬牙切齿地叫嚣道:“看见没,这不回来了!跟爷有一文钱关系?今日小打小闹,给你们提个醒,长舌妇再敢和我爹瞎说,我把你家房子点着了!”
话说完,又瞅了宋依依一眼,招呼人停了手,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
“娘!舅母!”
人走后,宋依依当即朝俩人奔过去。
她是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母亲姜氏有些虚弱,脸色苍白,也是被气的,但见女儿回来了,好似之前的一切不幸都被她抛到脑后了,人是惊喜的,也朝着宋依依奔来,唤着她。
“依依!”
舅母云佩亦是。
“依依回来了!”
包括宋依依的小表妹嘉宁与小表弟嘉轩皆是都从惧怕与气愤中脱离了出来,满眼惊喜,齐齐奔过。
“表姐姐!”
院中一片凌乱,有那好心的邻居进了来,帮着拾掇了拾掇,安慰了几声。
舅母云佩擦了下泪,看过宋依依后,又赶紧过去招呼,谢那几个好心的妇人。
“麻烦大家了,让大家见笑了,遇上这样的事儿。”
邻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