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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贵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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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大家了,让大家见笑了,遇上这样的事儿。”
  邻居大都还算不错,往昔也都受过舅舅姜捕头的恩惠,是以对着眼下这家中没男人,只两个妇人带着孩子的姜家还是颇照顾的。
  彼此客气了一番,半晌后院中恢复了平静,姜家大门也关了上。
  一家人进了屋去。
  宋依依看到亲娘,之前失了母亲的保护,被卖到春香楼时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经历又想了起来,委屈兮兮的,加上前阵子那梦,梦中母亲早逝,一时都想了起来,便差一点没哭出来。
  女儿之事姜氏略略知道一丝半点。
  因为一个半月前,家中来过两个婆子,对她们很是客气讨好,道了女儿一切都好,还留下了二十两银子给她们。
  姜氏与云佩怎会接陌生人的钱财,到现在那钱都还好好地放在那没动。
  宋依依三言两语地说了自己之事,言了遇上了贵人,那些人是因为惧怕那贵人,顺带着也有些惧怕了她,方才往她家送钱的。
  一家人集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许久。
  想起适才那宋长恭之行为,宋依依气着询问这事。
  “宋长恭做什么?”
  舅母叹息一声,“唉,怪我了,招惹了他。小姑与我说过了,叮嘱过我不要去找宋文生,是我糊涂了。你舅舅前些日子在牢中染了风寒,这天儿越来越冷了,我惦记,咱们打秋风无门,便是进去瞧瞧,探狱亦是不行,我想着哪怕是送条被子进去也是好的,实在没法子,一着急,我便糊涂了,去求了那宋文生。宋文生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根本不肯帮忙,一句‘无能为力’便打发了我。我一气之下,就说了宋长恭拐了你,把你卖到青楼之事。扬言要把这事说出去。唉,就是一时呈口舌之快而已,我怎么可能说那事毁你名声,便是因为这事,宋长恭就来砸了。”
  宋依依大致听懂了,明白了。
  她母女虽然早和宋文生断绝了关系,但她毕竟是宋文生的亲生女儿。
  亲生儿子把亲生女儿卖入青楼这等奇葩事儿怕也是鲜有了。
  宋文生是混官场的,是个要脸面的人,眼下又正前途无量,混的风生水起,前年还升了一品,这事儿如果传将出去,他还有脸?自然颜面扫地。
  是以宋依依也知,宋文生是一定不知宋长恭所为的。
  但他母亲姚梦蓉知不知道便不好说了。
  没准卖她进青楼,就是姚梦蓉的主意。
  宋依依和母亲离开宋家那年虽然只有十岁,但她还真是极为了解姚梦蓉她母子几人。
  她所猜不错,这卖她入青楼的主意还真是姚梦蓉想出来的。
  宋长恭喜赌,六个月前赌进去了不少钱,欠下了子金,越滚越多。
  他手里没钱,就找他的娘亲要。
  姚梦蓉也不宽裕。
  宋家的钱到不了她手中,宋文生休妻,另娶高门小姐,宋家主母轮不上她。
  然这事儿却是也怎么都不能给宋文生知道,亦不能让老夫人知道,于是姚梦蓉眼睛转了转,主意就来了。
  “你去姜秋荷那把宋依依骗出来。那小狐狸精三四岁时就是个美人坯子,想来如今出落的肯定不错,能卖个好价钱,那种货色,弄到春香楼去,勾栏院那种地方,搞好了三四百两怕是都值,够你还那些个高利了。。”
  宋长恭一听,眼睛眯了眯,露了笑出来,谄媚道:“娘可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
  姚梦蓉笑的妩媚,纤细的手指抬起推了一下宋长恭的头,嗔道:“以后少干这事!”
  宋长恭讨好地应声。
  母子皆是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释放令
  快半年未见了。
  虽然早在一个半月前; 姜氏与云氏便得了宋依依的消息,知道人是安的,但亦知道人当初是被卖入了青楼; 即便得信儿之时已遇上贵人,被赎出,但如何能不后怕。
  想想; 姜秋荷眼泪便要落下,拉起宋依依的手。
  “那位贵人待依依如何?多大年岁?”
  她当然心知肚明; 女儿身不由己; 这是给人做妾了,没准还是个外室,瞧着女儿那副小模样; 心里实在难受。
  难受之余也清楚; 有着那么一遭; 入了那种风尘之地; 被赎出已是万幸; 还要求什么?
  舅母云佩也关切着问着; “是呀,那贵人待依依如何?”
  宋依依小脸儿一红,声音娇糯; 缓缓答着。
  “大人待依依好,大人年岁不大,可能; 可能二十四五岁。”
  她的脸上尚带着些稚气,除了这半年来的经历以外; 往昔也是一直在母亲与舅父舅母的庇护下成长的; 自己没担过什么事; 并不成熟。
  姜氏与云氏听得这,心里略略舒服一些。
  她们当然怕极了那是个四五十岁的官老爷,还在想着女儿往后到底要怎么办。
  接着宋依依又补充了一句,“大人尚未娶妻,没有人难为依依,相府只有依依和另外两个姑娘。”
  “相府?”
  这两个字一出,姜氏与云氏双双怔住。
  即便只是市井妇人,但身为大晋子民,又久居京城,她们当然知晓,知晓当朝丞相有二,分居左右。
  左相姓傅,右相姓沈。
  一个二十四五,一个五十一二。
  原本历代不过是正副之分,只差一品,但到了此代却是全然不同。
  眼下整个晋朝都在一家的掌控之内,又或是说都在一人的手心儿之中,这人就是傅家嫡子——左相傅湛。
  女儿说那贵人年岁不过二十四五,自然就是他了。
  “是。。。左相。。。?”
  姜氏与云氏几乎异口同声,声音极轻,也极小心。
  小姑娘应声,点了点头,“是左相大人。。。。。。”
  姜氏还好,至少面上受得住,云氏手捂住心口,这便要吓过去了。
  往昔来过两次信,都只是报平安,她们尚且不知那贵人竟就是左相。
  宋依依当然也不敢写傅湛的身份与名字。
  云氏缓了好一阵子。
  姜氏只是面上端得住而已,她更震惊,除此之外,还有些旁的心绪,情不自禁,也就说了出来。
  “竟又是。。。。。。”
  倘若是以前宋依依还听不懂这话,眼下听得懂了。
  她小手抓住娘亲的衣袖,急着问着,“女儿小的时候,就是和这个傅家抱错过对么?”
  姜氏点头,“是。”
  姜秋荷到现在还记得那位小夫人。
  对方与她年龄相仿,生的极美。
  那日突然下起了暴雨,俩人与婢子同时进了一家破庙避雨,肚子又同时有了反应,大雨持续了将近一夜,云压得很低,天很黑,庙中光线亦是很暗,想来是产婆拿错了包孩子的被子,后来便就这么错了下去。
  养女两岁的时候,那户人家找了来,彼时她家正在江南。
  滴血验亲之后,发觉确确实实是当初抱错了。
  换回来也便是了。
  提及这事,姜秋荷又想起了宋文生的那副嘴脸。
  他为了谄媚那镇国公及其小妾,竟说出过献女儿给那小妾这等狠心的话。
  那小妾当然看出了她不可能答应,谢绝了。
  宋文生便是靠着镇国公的提携升了官,回了燕京来。
  只是俩人身份地位千差万别,对方高高在上,远在天边一般,宋文生后续自是便再攀之不上了。
  原本宋依依也已确定了此事,此时又得母亲亲口承认,自是就更千真万确,错不了了。
  听之竟然就是那当朝左相,姜氏与云佩懂了之前给她们送钱的婆子为何惧成那般。
  惊吓过后她二人双双想到了一起,只是谁也没说出口,毕竟身份相差太远,女儿只是一房小妾,自己可能还身不由己。
  这时宋依依提及了起来。
  她的小声音始终软软糯糯的,朝着母亲与舅母安慰道:
  “舅舅之事,可能有希望了。”
  姜氏与云佩听她这般说皆十分激动。
  “有,有了希望?依依和左相大人说了此事?”
  宋依依点头,只是她还不是很确定傅湛会不会帮忙。
  “大人说他知道了。”
  “真的?!”
  “嗯。”
  云佩与姜氏皆喜到了涌泪。
  不管如何,往昔已走投无路,没希望了,此时这消息于她们而言确确实实等同于死灰复燃。
  如若左相肯说句话,顺天府那边必然重视,是一定会翻案重查的,还人清白。
  一家人都满怀希冀,很是欢喜,该聊的话都聊完,婢子兰儿也从外头收拾完回来了。
  晚上关了房门。
  兰儿道:“姑娘莫要心软了,回去必要同大人吹吹枕边风!实在是欺人太甚!”
  宋依依糯糯地问道:“大人会帮我么?”
  兰儿道:“我的姑娘,有什么比枕边风厉害?”
  宋依依不知道。
  她和傅湛向来战战兢兢的。
  那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很陌生。
  睡前她暗暗地想着:他到底会不会把舅舅之事放在心上?会不会为舅舅翻案重查,还舅舅清白呢?
  宋依依也不知道。
  *********
  皇宫,军机处
  傅湛连续忙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午时闲暇下来,唤来了身边儿的护卫。
  那护卫叫司晟,唯受命于他。
  傅湛沉声吩咐,“去趟顺天府。”
  他简单地交代了护卫几句,道了宋依依那舅舅的名字,三言两语司晟也便懂了。
  人出去不久,傅湛也起了身。
  尚未出门,外头有说话声。
  一个少年的说话声。
  “不必打扰舅舅,朕在这等就好。”
  傅湛缓步下了台阶。
  房门被护卫躬身推开,深秋午时的阳光依旧刺眼。
  少年玄衣纁裳,头戴金冠,身子修长纤瘦,生的白净,有着少年该有的生机勃勃,本正背身立在军机处外,听得开门之声,回眸,一见傅湛,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一脸欣喜,迎之过来。
  “舅舅!”
  傅湛负手立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眯着奔之过来的天子,一言没发。
  与他恰恰相反,天子满面欢悦。
  “舅舅好久没去后宫了,侄儿备了佳酿歌舞,舅舅与侄儿畅饮一番如何?顺便,舅舅去看看母后?舅舅好似也许久都未看望母后了。”
  傅湛缓步下来,话亦没回,但步伐是朝了后…庭的方向。
  小皇帝喜出望外,紧接着便跟上了人,一路笑着与舅父同行言语。
  **********
  顺天府
  府尹徐云楼本正无事休息片刻,有些散漫,听得手下来报,脸色蓦地煞白,人也精神了。
  “谁?你说谁来了?”
  手下躬身回着,“大人,是司晟。”
  徐云楼脸立时站起,眸光游离,任谁都知司晟是左相的贴身护卫。
  司晟到便是左相有命。
  且不知是福是祸,徐云楼怕尚且还来不及,怎敢怠慢,接着便朝下道着,“速速请进来。”
  过不多时,司晟进了来。
  顺天府尹官职正三品,司晟不过是从四品护卫。
  但司晟哪里是与人轮品级的身份。
  徐云楼十分恭敬,叫下人上了茶。
  人一进来,他便请其上座,不是一般的客气。
  “司大人大驾,可是左相大人有要事吩咐?”
  司晟没官场里的那些条条框框,进来坐了,但未喝茶,只传达完事宜便走。
  他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左相大人让徐大人把姜良盗窃一案再好好瞧瞧,查查可有错误。”
  话说完,徐云楼实则都不知那“姜良”是谁,但连连点头称是,半丝含混没有。
  之后,亦是一直将司晟送出顺天府,再接着一刻没等,当即就吩咐了人来,捋了卷宗出来,然后就下了释放令。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撑腰(上)
  宋府; 宋文生书房。
  柳枝随秋风摇摆,树影映在窗上,婆婆娑娑。
  宋文生眉头紧锁; 同僚友人亦是如此。
  不时那人“啧”了一声。
  “归根结底,还不是左相说用谁就用谁?如若有人能在左相面前美言,事半功倍啊!”
  宋文生负手立在桌前。
  他当然也知道; 奈何没那么个人。
  工部侍郎,正四品; 盯着的人极多; 如若能得到,这辈子也便值了。
  宋文生原并非没有捷径。
  当年他靠的是谁?
  他可是认得傅家的人!
  只可惜为今已经时隔十三四年,傅家也换了掌权人。
  镇国公傅南谨自五年前遭行刺后又大病; 身体大不如前; 便渐渐退为其二; 让权给了他儿子。
  那左相; 宋文生哪攀得上?
  别说是他; 其父傅南谨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前些日子; 宋文生往国公府递了多少张求拜的帖子都石沉大海。
  人怕是早不记得他了。
  好不容易够上了昔年跟在过镇国公身边儿的一个小厮,那小厮还恰恰就是伺候左相的,但人矢口拒绝; 句句都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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