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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发疯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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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醒道:
  “这话你不能再说了。”他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
  “现在你娘有没有做错事,我们不清楚,也不好说。”
  纵然她真的好心办错了事,“但最终她会比我们更受折磨。”
  姚婉宁就是她的心头肉,若知道是因她爱女心切,却险些害了女儿,柳氏不知道会多痛苦。
  “就算你娘有错,但你我都非婉宁,事情查出来后,我会跟婉宁说,怪不怪你娘,最终她会怎么做,应该由她自己来做选择!”
  姚守宁看了父亲一眼,十分郑重的点头:
  “嗯!”
  她以往只觉得父亲幽默而又慈爱,有些惧内,在柳氏面前没有半分原则,对自己宠溺有加,直到今日一番谈话,却像是了解父亲更多了。
  他并不只是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惧内,他对柳氏的性格了解,对妻子不是无原则的畏惧,而是因了解而尊重;
  对自己的爱也并不只是打发孩子的宠爱,却是在知道她说的那些话后,无条件的相信,并愿意在这个本身琐事缠身的时候,分出心神来听她说话,并承诺愿意去调查。
  她眼眶湿润,觉得自己生在姚家实在很好,觉得父亲是宽容而又大度,对母亲的理解也较以往更深入了许多。
  “爹,我不会生娘气的。这件事了了之后,我会跟娘道歉。”
  姚翝咧嘴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好孩子。”
  家中矛盾一解决,纵然前路还有很多麻烦,但姚翝却觉得无所畏惧了。
  “有妖怪也不要怕。”他挺直了腰,高大而强壮的身材带给人极强的安全感:
  “传记之中,七百年前太祖都能杀妖立国,证明人心必是胜于妖怪的。”
  纵然七百年后,大庆国力衰退,若真有妖怪出现,有家人在自己的身后,姚翝并不畏惧,也不敢畏惧:
  “它们藏头露尾,还不敢现于人前,便如阴沟中的老鼠,有什么可怕的?”
  他看得出来女儿强作镇定,却无声的安抚她:
  “家里有爹呢,天塌下来了,我给你们顶着!”
  他这话说得十分霸气,一扫在柳氏面前唯唯喏喏的模样,姚守宁被他逗笑,也受他鼓励,拼命的点头:
  “爹最好了!”
  受到女儿夸奖之后,姚翝也十分开心,父女二人一番谈话,家里人之间生出的心结瞬时解开了。
  他送了姚守宁之后回屋,柳氏也在屋中等着消息。
  她脾气急躁,先前被女儿说得不大愉快,态度也不大好,事后一想,又觉得很是内疚。
  见了丈夫回来,便上前一步问道:
  “守宁怎么样了?”
  近来发生的事多,西城案子一发生,姚家被卷入其中,有救命之恩的陆执先是昏睡不醒,此后又发疯,恐怕姚家面临将军府的追责。
  同时苏妙真姐弟卷入刘大一案,姚翝又因指使地痞闹事而要入狱——
  家里大女儿生病,柳氏与姚守宁之间的关系也因苏妙真的到来发生了几次不愉快了。
  种种重压之下,柳氏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她的嘴唇上的水泡溃烂,嘴都有些肿痛,先前吃饭的时候,姚翝就注意到她没什么胃口。
  他突然就有些心疼。
  “没事。”他笑着摇了摇头,安抚妻子:
  “你也知道,她与婉宁一向亲近,可能看到多了颗痣,有些担忧。”
  柳氏闻听这话,怔了一怔,便沉默了片刻。
  接着突然问道:
  “是不是因为受我影响的缘故?”她看了姚翝一眼,想要苦笑一声,却扯了扯嘴角,却露不出笑容。
  她的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但夫妻多年,彼此早就心有灵犀,她话音一落,姚翝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些年来,柳氏实在太担忧自己的长女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姚婉宁越是长大,她就越惶恐,深怕哪一天见大女儿撑不下去,说没就没了。
  也正因为如此,养成了她一旦涉及到姚婉宁有关的事,便容易一惊一乍的性格。
  如今看来,她的这种性格恐怕是影响到了姚守宁,所以看到姚婉宁眉心的血痣时,她也与以往的柳氏一样,稍有风吹草动便开始紧张了。


第126章 吐实情
  “……”姚翝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事实上姚守宁并不是这样细心、敏感的性格,柳氏想到的问题,压根儿与她提的不是同一件事。
  可她提到的关于那血痣之事的猜想,正好都是柳氏所厌恶的。
  若他照实说来,恐怕柳氏听了便会不高兴。
  而姚翝要是不说,却见柳氏已经双眼湿润,已经十分难过了。
  姚翝略思索了片刻,突然招手让曹嬷嬷帮忙准备一些清水、纱布以及金创药。
  他既未受伤,拿这些东西来又有什么用?
  曹嬷嬷偷偷看了柳氏一眼,见她右眉弓处青紫泛肿,不由既感忐忑,又有些担忧。
  但她跟在柳氏身边多年,对姚翝这位姑爷的性格也是十分清楚,因此虽说不安,却知道这两夫妻说不准是有话要说,应了一声之后,顺带将逢春也唤出去了。
  “你昨夜是不是出过家门?”
  姚翝单刀直入,问了她一声。
  家里的事是由柳氏操持不假,但有些事情,也是瞒不过姚翝。
  柳氏呆了一呆,没料到明明说着小女儿的事,不知为何又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摸自己的眉头伤处,手还没碰到,便被姚翝拉住了:
  “别摸,怕伤口化脓。”
  他叹了口气,拉了妻子坐下:
  “昨夜风雨如此之大,夜黑路难走,你若出门,要是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呢?”
  “我让郑士别说的。”姚翝了解柳氏,但柳氏又何曾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知道他既然选择此时说出来,必定是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她是无法不承认的。
  更何况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姚守宁会如此反对她昨夜出门,但事情已经发生,且姚婉宁的病好了,证明她昨夜冒险出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虽说下了暴雨,中途遇到了危险,可最终她并没有事,不过受了些伤,换来的代价是女儿恢复,柳氏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没有说。”姚翝摇了摇头:
  “是我看到马车损坏了,你又受了伤,他见瞒我不过,便默认了。”
  说到这里,柳氏也不隐瞒了,点了点头:
  “我确实昨夜出门过。”
  姚翝并没有急着说话,反倒去拉她的手,看她手背处多处擦伤,手腕、小臂、手肘都有青肿之处。
  “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柳氏知道他关心自己,为了不让他担忧,仍是让他检查了许久之后才解释了一声。
  姚翝点了点头:
  “回头还是请个大夫上门把脉,确认没有伤到内脏、骨头。”
  柳氏虽说并不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大伤,但丈夫的关切却仍是让她十分受用,因此微微颔首,答应了一声。
  说完了这话之后,姚翝顿了片刻,突然问道:
  “你出城去,是为了给婉宁找药?”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柳氏便承认了:
  “不是找药,药已经齐了,我是去取熬药的水的。”
  姚翝心中一紧,想起姚守宁说的话,脱口而出问道:
  “白陵江……你去了白陵江?”
  他问完这话,其实内心深处也不知是希望柳氏点头还是摇头。
  虽说答应了姚守宁要去查此事,可姚翝其实也并不如何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妖怪降世的。
  纵然曾经有妖,可已经七百来年过去了,这世间从没听到过妖怪现世的传闻,此时现世,且与姚家有关,也实在太过巧合,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令姚翝感到有些失望的,是他在问完这话之后,柳氏微微颔首。
  她并没有怀疑丈夫问出‘白陵江’的原因,以为他看到马车受损之后,问了郑士才知道的,因此直言道:
  “确实去了白陵江,取了江水为引,熬入药中。”
  柳氏的话一说完,姚翝脑海里便响起姚守宁说的话:‘姐姐的那颗痣,我觉得像是一种……妖邪……下的烙印……’
  ‘我怀疑这个下了烙印的妖邪,是与白陵江有关的……’
  “白陵江……烙印……”
  此时明明外头艳阳高照,属于神都城这个月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了。
  可姚翝后背却无端发寒,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钻入,冻得他头皮发麻,身体僵疼。
  “白陵江怎么了?什么烙印?”
  柳氏不明就里,就只见丈夫面色一变,嘴里念念有词,不由也受他情绪感染,有些不安,身体动了动,着急的想要问话。
  “没事。”
  姚翝摇了摇头。
  其实听她说到这里,他已经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了。
  姚守宁不是胡说的,她先前提到的种种,再加上见了姚婉宁眉心处的那颗痣,又特地点出了白陵江,说不定这女儿应该是知道一些事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惊骇。
  事情已经发生,后悔、骇怕都是无济于事的,但妖邪之事目前还说不准,他又何苦现在说来让柳氏担忧、惶恐?
  “这所谓的药方子,是你前两日进刑狱时,遇到的那姓孙的大夫给的?”
  姚翝强压下心中的感受,又照着小女儿的话问了一声。
  柳氏隐约有些不安,相比起姚守宁的责问,此时姚翝故作平静的问话,让她觉得事情仿佛不大对劲儿。
  她身下的椅子此时像是烧红的铁板,让她坐都坐得不大安稳,一连换了数个姿势,但仍是坦承的道:
  “是的。”
  说完,她将当日自己遇到孙神医的事说了,末了又提到当夜大雨降温,姚婉宁病重:
  “我请了神都城里好几个知名的、相熟的大夫替婉宁看,都说不好。”
  想起当时的情景,柳氏难掩疲倦之色。
  她没有提到的是,有两个大夫甚至暗示她可以准备寿衣、棺材了。
  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忍得了?
  “最终无可奈何之下,我决定冒险再信孙神医一次。”
  说起这一点,柳氏也觉得有些困惑。
  照理来说,孙神医被捕入狱,确认了骗子的名声,她本该对此人不再信任的,却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又下意识的‘相信’他并没有哄自己。
  此时事过之后,柳氏回忆起自己当时对孙神医的信任也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不过姚翝的问话引起了她心中的不安,她很快将这一点儿疑惑压了下去,而是回忆起当日寻药的情景。
  姚婉宁病情严重之后,柳氏再次去了一趟刑狱,找到了关在狱中的孙大夫:
  “照他所说,寻到了他藏于医铺中的药引。”
  那医铺本来被官府的人上了锁、贴了封,可西城案件事发当晚,孙神医的药铺被不知名的人撬了。
  虽说案件发生第二日便有人报了官,因孙神医也是涉及了西城杀人案的当事人之一,姚翝记得官府对于这件事十分重视,曾派人过去搜拿,却没有查出什么原因。
  走访附近百姓,都说没听到有宵小砸铁链锁的声音。
  再清点药铺钱财,没有发现遗失,此案便不了了之,也有人猜测是孙神医招摇撞骗,得罪了人,所以有人半夜撬锁报复。
  姚翝当时也知道这个案件,还曾听姚守宁后来提了一句,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再听柳氏提起这事儿,便觉得过于巧合。
  药铺锁被破坏,家产都被搬空了,里面空荡荡的一间房子,却偏偏还有一个药引,就被柳氏找到了。
  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的感受,再问:
  “这药引是什么东西?我记得这姓孙的大夫药铺锁被撬了之后,铺内应该空无一物了,这药引怎么会还留在铺中?”
  说到这话,柳氏也觉得稀奇。
  可惜那药引她已经使用了,此时没有办法给姚翝看,只能比了一个形容:
  “那药引装在一个黑色的皮盒子之内,纹路十分奇怪,药引约有这么大,”她伸出双手一合,圈出一个约鸡蛋大小的圆:
  “呈鹅黄色,有些似蜜腊,看上去十分有光泽。”
  开始她还有些担忧这东西从未见过,不知孙神医是从何处取得。
  但后面孙神医得知她取了此物之后,却十分笃定的道,这就是药引,天下独一无二的,能解姚婉宁之疾。
  “他跟我说,只得药引还不够,他特地交待,需要我在昨晚的子夜时分,取白陵江的水,作为煎药之用。”
  说完,柳氏就道:
  “你也看到了,那药不是骗人的,一碗药喝下之后,婉宁便疾病全消,能下地行走。”
  她一直以为孙神医就是骗子,可此时看来,孙神医并没有骗她,姚婉宁是真的病好了。
  柳氏说道:
  “今日婉宁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姚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从理智上来说,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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