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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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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念忽而对上他的目光,心脏仿佛顿时被什么攫住,每一下的跳动的节奏也变得如此清晰,颤栗不已。
  一时间,其他嘈杂的声响尽数消失,空气停止了流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薄唇轻启,语调郑重而缓慢。
  “多谢你的出现,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
  在校园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霍氏继承人,也没有背负着那些无法化解的仇恨与责任。
  他们仿佛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没有那么多阻碍与坎坷,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共同厮守。
  可饶念不知道为什么,却从他此刻的目光中,感受到其他被藏匿着的情绪,复杂而深沉的情愫。
  但她却说不清,他眼底究竟隐藏了什么。
  …
  比赛结束,霍聿深不出所料地抱着冠军奖品,也就是那个限量版的Kitty公仔下了台。
  饶念接过他手里的公仔,原本预想着会看到的场面没看到,她戳了戳怀里的玩偶,下意识说出心声:“怎么他们给你的一点都不土味。。。”
  听出她的语气失落,霍聿深勾了勾唇,忍俊不禁道:“很失望?”
  她立刻不服气地反驳,捏了捏怀里的玩偶:“哪有。”
  饶念猜测可能是因为那些孩子也觉得霍聿深的气质不像一般人,不敢给霸道总裁太破坏氛围感的土味情话,才破例给了他一张听起来正常的粤语情话。
  她拿过霍聿深口袋里的那张卡片,看清上面的字,猛然怔了怔。
  他刚刚念的最后一句,并不是卡片上原有的。
  所以刚刚那一句,是他自己想要对她说的吗?
  是她的出现,让他的生命变得完整。
  不知为何,心跳再度加速起来,鼓噪的声音越发强烈。
  都说人是贪心的,她也有些不满足,开始心痒痒,想听他说更多。
  饶念克制着那阵悸动,咬了咬唇,抬起睫望着他,忍不住嗔怪地道:“你怎么没念最后一句,是不是不好意思念?”
  闻言,霍聿深抬了抬眉,淡声问:“哪一句?”
  饶念觉得他就是在明知故问,当即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也不继续往前走了。
  “就是这上面写的最后一句嘛。”
  没听到最后那句,她还是有些失望的,眼神控诉至极。
  霍聿深的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垂着眸,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此刻变换不停的表情。
  见男人依然没说话,饶念心里委屈更甚,可转念一想,他也的确不是那种平时会甜言蜜语的男人,除了那种时候。
  何况从小到大,他应该也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话。
  这样想着,她竟然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饶念泄气垂下头:“算了,你不想就不要念了。。。。”
  说完,她转身想要继续向前走,然而下一刻,手腕却忽而被他从背后拉住。
  他稍一用力,饶念顿时失去了平衡,跌在他的怀里,然后被他紧紧揽入怀中。
  四下无人,耳边只有风吹拂落叶的沙沙声响。
  饶念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温度,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听见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胸膛细微的起伏。
  她的眼睫忍不住轻颤了下,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扣。
  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低声开口,低醇而撩人的声线落在耳畔,裹挟着热意掀起一片酥麻,似是要蔓延至心底。
  他用粤语,低而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卡片上原有的话。
  “我中意你,bb。”


第40章 弑父丑闻
  夜色渐深; 闪烁的霓虹逐渐浮现在城市的街景之间。
  折腾了一天,饶念也觉得累了。
  本来昨晚的体力就已经消耗过度,此刻她抱着那个玩偶; 懒懒地伏在他怀里,脑中还在回荡着下午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粤语。
  好像被按下了循环键,不停在她脑中来回播放着。
  外面的街道都被装点得满是圣诞氛围,却让饶念忽而又想起; 新的一年也快来了。
  于是她侧过头,看着男人被光笼罩着,忽明忽暗的侧脸,轻声开口:“你平时都在哪里过年?和明窈一起吗?”
  听见她的问题,霍聿深垂下眸来,嗓音低沉:“她过年的时候会回外公那里。我自己一个人; 前几年年关的时候都在出差。”
  其实无论是什么节日; 他多数情况都是独自一人,任何特殊的日子与他而言,都只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或是在公司度过; 或是在空荡无人的家中。
  城市里每晚亮起的万家灯火中; 并没有属于他的那一盏。
  饶念思索了下,抬起眼睫; 雀跃地问他:“那过几天我们一起跨年; 好不好?”
  想到未来几天可能会发生的事,霍聿深顿了顿,却还是不忍打破她的期待。
  男人的眸色被窗外的夜色遮掩住; 他抬手; 将她散乱的发丝拢回耳后; 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好。”
  听见他答应,饶念弯了弯眼睛,又低下头去,心里开始盘算跨年夜的时候要怎么过。
  然而就在下一刻,霍聿深忽而皱紧眉头,感觉到脑海中一阵熟悉的剧痛。
  疼痛的到来比他预想的还要快。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薄唇紧抿着,试图抑制颤抖的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背上的脉络已经隐隐凸起。
  所幸夜晚光线昏暗,她又在他怀里低着头,看不见他此刻惨白的脸色。
  然而饶念还是察觉到他的呼吸重了几分,她下意识摸上他的手,感受到他传递出的彻骨的冰寒。
  她当即紧张地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男人答得轻描淡写,平静的声线中并不能让人感觉到他此刻的痛苦。
  “没事,胃有些不舒服而已,老毛病了。”
  饶念却并没有被他轻易搪塞过去,细眉拧得更紧,担忧地问:“好好的,胃怎么会突然不舒服。。。。”
  就在她追问时,前排的手机铃声忽而急促响起,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蒲川坐在副驾驶,接起蓝牙电话后,脸色忽然一变。
  他转过头来,不得已打断他们。
  “霍董,是美国那边打来的电话。”
  饶念感觉到蒲川话里的欲言又止,隐隐猜到了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好像刚刚触手可及的幸福,忽而又一下子离他们远去了。
  然而此时,车已经停在了她的公寓楼下。
  霍聿深先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仿佛刚才那通电话无关痛痒。
  “上去吧。”
  饶念想问,可又知道他似乎并不想让她知情。
  也对,就算她知道了,也帮不上他的忙。
  她垂下眼,眉眼溢出担忧的情绪,却只能抱紧了怀里那只玩偶,慢吞吞地转身,想要朝着楼门口走的时候,却又被他一把拉回了怀里。
  他没有言语,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用仿佛能将她嵌入身体中的力度,将她禁锢在身前。
  这一次的拥抱,像是在道别。
  她抬起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大衣里,嗅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也试图温暖他身上冰冷的体温。
  饶念压抑着心口涌上来的不安,轻声对他说:“霍聿深,圣诞快乐。”
  他低哑着声音,仿佛藏匿着无言的情绪。
  “圣诞快乐。”
  只可惜,今晚,他不能再陪在她身边。
  也许,刚刚答应她的事,他也可能会食言。
  等到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后,男人身形不稳,强撑着回到车上。
  她不在的时候,仿佛再也无法压抑大脑中叫嚣的神经,撕裂一般的痛苦折磨着,额头的青筋猛跳着,他只能徒劳地咬紧牙关忍耐,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这些日子,头痛撕裂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剧烈,几乎快要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
  他痛苦地喘息着,又好像有无数道声音往脑海中挤,还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让他不禁感慨。
  幸好,没有让她发现。
  蒲川慌忙地倒出药片,拿着矿泉水递给他:“霍董,药。”
  三天前,脑部CT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被祁檀偷换掉的药物虽然没有服用过量,但依然造成了或多或少,不可预估的影响。
  起码现在,他并没有时间接受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管,不知道疼痛究竟持续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某种强硬的力道抽离开躯体,一如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冷汗一层层顺着背脊渗透,打湿了衬衫。
  “先去机场。”
  迈巴赫高速行驶在通往机场的公路上,雨水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一直到了机场,男人才终于平静下来,除了脸色的过分苍白,其余的地方已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重新系好了松垮的领带,恢复了往日里的冷淡端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蒲川紧跟在男人身后,继续汇报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霍董事长是因为在飞机上服用了错误的药物,导致突发脑溢血,现在人已经病危,在重症监护室里。”
  不出所料的答案,霍聿深目光暗了暗。
  “是祁檀。”
  “是,他的人混进了机组人员里,替换了霍董事长的药物。他是为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来的,只要有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就能召集董事会,罢免您现在的位置。。。。”
  男人的嗓音听不出丝毫情绪。
  “通知卓舜,让他带着人在公海做好准备。”
  终于,也快到了收网的时刻,迎来了结局。
  “是。”
  …
  飞机起飞前,霍聿深侧眸看着窗外空旷的停机坪,拨通了明窈的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被对面接起,剧组夜工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霍聿深已经恢复过来,声音还有些沙哑。
  他低声问:“还在剧组拍戏?”
  对面人多,明窈没有听出他此刻声音的不对劲:“嗯,对啊,怎么了。。。”
  “一会儿黎承祈会去接你,送你去外公那里,过完元旦再回来。”
  明窈觉察出不对劲来,急忙追问:“哥,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祁檀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我看到新闻了。。。。”
  霍聿深语气平静,不见丝毫波澜,打断她的话。
  “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哥,你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不担心。”
  明窈在电话那头急得团团转,但碍于附近还有人,只能压低音量:“爸是不是打算把他手里的股份都给祁檀,他那么偏袒祁檀,肯定会的。但我昨天给爸打电话,他都没有接。”
  他放缓了声音,安抚道:“好了,别胡思乱想。这几天在外公那里好好休息,多陪陪他。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过去看你们。”
  “哥。。。。”
  明窈还想开口追问,对面却已经先一步挂掉了电话。
  …
  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凌晨一点三十五分,飞机终于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
  停机坪上,一排助理已经提前等候在那里。
  大雨滂沱,雨水顺着伞骨簌簌落下,砸出一个个水洼。
  看见那道颀长凌厉的身影出现时,立刻有人上前撑伞,恭敬地汇报。
  “霍董,消息已经全部封锁了。霍老先生突发脑溢血的事情暂时不会被传扬出去,只是不知道能隐瞒公司那边多久。。。”
  洛杉矶私人医院内,偌大的病房内,空旷得只有一张病床和一旁的各种监测仪器。
  不过短短一天一夜,原本还精神健硕的老人变得奄奄一息。
  或许有的时候,人的生命就是这样脆弱,犹如大厦倾颓,只需要那么一刻。
  看见病房的门打开,老人浑浊的眼底似乎亮了亮。
  可待看清了来人是谁,他眼底的光又熄灭了。
  霍聿深并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走到病床旁坐下。
  “看见是我,您好像很失望。”
  呼吸罩上浮现出浅浅的雾气,老人的眼神透着渴求和期盼,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
  他颤抖着嘴唇,仍然不死心地问:“祁檀呢?”
  “他不会来。”
  “他现在应该正忙着联系和公司里的董事,准备在您离世后召开股东大会,正式宣布霍氏易主的消息。”
  他将离世这两个字说得极其平静,冰冷,毫无感情可言。
  霍高峯仿佛也被这句话狠狠打击到,认清了眼前的事实。
  是因为祁檀,他才躺在了这里,即将迎接死亡。
  而霍聿深,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继承人,他没有感情,甚至连亲生父亲濒临死亡的时刻,他也没有表露出丝毫悲伤。
  氧气罩下,他也意识到,霍聿深这些年来对他表露出来的所有恭敬,只是伪装而已。
  他的儿子对他,早已经恨之入骨。
  老人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道:“你从来没有放下过当年的事,你也一直恨我,恨我当年看着你的母亲枉死。。。。”
  当年的事,他也是帮凶。
  奇异的是,霍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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