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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降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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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细细去回想,脑中慢慢地补齐了一个称呼——the Plague God。
  这个称呼,她知道的。
  就是那个当初和李成章在桌上说起过的那位声名大噪的红客大佬,那位只活跃在动荡飘摇之际的——
  瘟神。
  两者缓缓相交重叠,她的世界里却只剩了另一个名字——
  温行知。
  眼前的灼目光亮蓦然熄灭,十几秒的光影婆娑里,世界再次归于虚无、昏黑、平静。
  海上依然漆黑,对面的那一栋栋楼,像是从来都未曾向她高调展露过那惊鸿一瞥的短暂表白。
  而她愣在那里,愣了很久很久。
  再回头时,就看见他斜倚在墙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这场风景,他早不知陪她看了有多久。
  “满意了?”他低沉的声音,和着无奈,传到了她的耳里。
  她不语,只站在那片早已黯淡的天幕下望着他。
  见她还杵在那儿犯着傻,温行知上前,缓缓靠近她后捧起她的脸,“不说话,吓到了?”
  她怔然,开口,轻回,“没有。”
  他低下头来吻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的唇前,鼻息交错,将吻不吻,他沉眼,贪恋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气音一般问道,“那还继续吗?”
  像是在问此刻,也像是在问将来。
  是此刻这个试探的吻?还是二人不定的将来?
  可不管是什么,她的答案都是——“要。”
  要继续。
  夜幕空荡,他勾唇微微笑了,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角,如轻然飘浮的羽,可她怕痒,微微闪避,却被他强势霸道地捏住下颚。
  她仰起头,撞进眼里他淡然沉浮的欲海。
  “要什么?”
  他问得别有深意,她不傻,顺了他的话:“我要你,温行知。”
  作者有话说:
  科普:
  【V|P|N】就是一种虚拟网络,是在公用网络上开了一条隧道的专用网络,单位里面一般用来处理涉密的信息。
  【红客】就是合法的黑客?


第35章 可笑(大修)
  自那以后; 南苡便有了这个意识。
  后来她有去网上查过关于这些东西的资料。
  刑法、安全法、网络法,查来查去,其实也不过是想确定; 这种专业的罪,到底有多严重; 如果可以; 她还想搜寻一点关于“瘟神”的消息。
  直到某天她无意间进入了一个计算机的某个专业论坛里; 于是就顺手问了这么个问题; 问题发出去的当天; 她和张晓武阿航三个人就忙着布置工作室去了。
  那天太忙了,忙着收拾新的工作室; 还忙着家里那堆行李; 以至于她都没空看手机。
  晚上回来的时候; 她累瘫在沙发上; 打开手机后,发现竟然有一百多条回她的消息。
  然后她就看到了这么一段讨论——
  爱喝洗脚水:【拜托楼猪; 怎么会死刑呀?这种有本事入侵信息内网的人才,上面都想招揽的】
  袅袅炊烟:【楼上的,并不是入侵了就会招揽的好吗?】
  西西:【9494,至少得是高素质尖端人才了】
  呆呆丢了:【随便一个入侵的就招揽了?做梦呢吧你?】
  南苡慢慢地翻着那些讨论楼; 都是在说关于入侵内网的事儿; 而在划过某一层楼的时候; 她扫了一眼; 愣了愣; 又划了回去。
  她看见那层楼说的是:【信息人才犯罪的事儿还少了么?前些年不是就这么一个人么?还是个大神。】
  于是这么一话就引起了一片火热讨论:
  TUTU不吃姜:【瘟神:你直接贴我脸上说算了】
  瘟暖的神:【唉?关我瘟神什么事儿了?】
  瘟暖的神:【@TUTU不吃姜:我又错过什么了?我瘟神咋的了?】
  TUTU不吃姜:【@瘟暖的神:小道消息; 听说前些年国外那群不要脸的来侵; 瘟神一己之力拦了下来; 结果后来亲手设置的那道防火墙,瘟神自己又给破了。】
  瘟暖的神:【@TUTU不吃姜:他为什么???】
  TUTU不吃姜:【@瘟暖的神:听说是非法入侵系统探了个什么资料,我也不知道,但是GJDAJ那种地方,是能随便拿资料的么?】
  瘟暖的神:【@TUTU不吃姜:GJ我知道,那个DAJ是什么?】
  TUTU不吃姜:【@瘟暖的神:DANG AN JU】
  瘟暖的神:【噢噢噢!我靠我靠!瘟神要干嘛?!自毁前程??所以是被暗中通缉了吗……】
  南楠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两个人的讨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慢慢地往下滑,在看见那句【好像是吧】后,慌乱地盖上了手机。
  屋内静谧,南楠已经提前休息了,她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脚寒凉,那是头一次觉得无措。
  她就算是知道了其实心头也没有好受多少,只是将这种未知的担忧落了实,逐渐转化为了对未来那些将要发生的事儿的惴惴不安。
  她知道他不会有大事,可还是怕着他突然某一天的消失。
  而迄今为止,她仍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与当初所惑然的无二:既然难以排查到他的头上,他又何至于跑到那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里?
  在这样的思虑里,她和温行知又相行相伴了几个月。
  九月份的时候南楠新学校新学期,乐呵呵地背上书包提着行李就上学去了。小姑娘主动要求住学校里的,一周就回来一次。
  工作日的时候,张晓武一边跑去拉游客生意,一边忙着给她打下手搬设备,她忙着摄影制作没工夫管太多,一些杂事儿阿航便顺手替她打理了。
  可以说三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财源滚滚来,张晓武还说过,这城市大一点就是不一样,一个月赚到的钱就是他们之前在那个小乡镇里半年的生意。
  白天她忙完了工作,晚上会到温行知的家里,她是个工作狂,一天到晚留给他的时间压根就不多,有时候,他被她这态度给气着了,还会拎着她厮磨到半夜。
  南楠新学期第一场月考考了年级第二,可是在班里还是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也没个朋友,但至少比在平安镇的时候开朗许多,南苡每次周五放学的时候去接她,还能看见她蹦蹦跳跳地出校门。
  因为云城一中的很多老师都认得她,她在其中上下打点后,其实没太担心南楠那边的情况,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创作上。
  总的来说,没有了王永微那一家子人,她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当然,如果没有她和温行知的那一次争吵爆发,他们也许会一直这么安稳自在下去。
  即使前途未明,但至少,会是安安稳稳的。
  南苡清楚记得,那天是周三。
  云城那场暴风雨来得毫无征兆,天空云层向着大地积压而来,秋天的第一场雨,却像是夏季闷热过后狂烈发泄。
  她坐在窗前看见楼下的海平面暗涛汹涌,卷着沙和浪打在岸边的礁石上,礁石上的一束野草被打得散乱不堪,焉巴地贴在了礁石边。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得这么清楚,她拿起旁边的相机随手拍了一张,低头,对着身后沙发上的人说道,“又要入秋了,真讨厌。”
  温行知没理她,闭着眼在沙发上小憩,头仰倒在椅背上,一件黑色T恤略有不整,露出面前一小片的风光。
  她贴过去,窝进他的怀中,那双任意放置的手就这么搂上了她。
  她的腰很细,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全然覆盖包裹,夜里他总爱掐着她最细的腰际顺着后背往下摁,摁得两个人纷纷心头发颤,也摁得她又疼又难割舍。
  他那段时间似是有心事,睁开眼时,是止不住的疲惫。
  他偏头看过来,绕过她的头发撩起她的下颚,缓缓道,“不喜欢秋天?那你喜欢什么?”
  她蹭着身子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回道,“温行知。”
  他轻缓笑开,心事尽散,略收紧了手臂将她拥在身前。
  一道电话在这时打了进来,温行知看了一眼后,直接挂掉。可却像是不依不饶似的,掐断了没几秒,又打了过来。
  再掐,再打。
  这样看了两个回合后,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不接么?”
  没问是谁,她知道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说。
  温行知凝神片刻,才起了身,进了书房。
  进去之前,还顺手关上了门。
  南苡心头忽然失了重,恍了一下。
  以往,他接电话当着她的面就接了,不是沈青绵就是杨钊周思棋,就算是那次那位姓程的发小打来,也没见他这么刻意避开过。
  而且,这好像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见着温行知被电话轰炸。
  她滑到沙发垫上,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晚上七点十三分。
  她沉默地等着,时不时看着墙上时间走向。
  等到时间指向七点四十的时候,书房的门轻响一声,他走了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微皱眉头,走到冰箱面前倒了一杯冰水,而后察觉到她的视线,向她望过来。
  视线穿堂而过,两相望,却蕴着不可多说的微妙。
  她突然觉得,他刚刚是在与一个不能同她交汇的人打电话。
  到底是什么人,她不得而知。手上那只苹果啃了一半,没什么心情吃了又被她随手放下。她状似无意地问道,“谁啊?”
  “朋友。”
  “哦,我认识吗?”
  “不认识。”
  这样。
  她也懒得计较了,他的秘密多的是。
  当晚她歇在了温行知家里,暴雨接连着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了窗子上,淹没了室内暧昧的起伏声音,她偎着他眼神迷蒙,软了声音被逼叫着“温哥哥”,紧紧贴着的肌肤也灼得人直流汗。
  那天他倒是没有蓄意欺负她,酣畅过后,她竟然还有余力起身喝水。
  当他的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盯着窗外的大雨出神,雨势太大,对面的广告屏也只能依稀折射出模糊的光影。
  大概也是因为雨势太大,温行知在靠外的浴室里,并没有听见。
  她随手就替他挂了,挂之前,看见了屏幕上的备注是“念念”。
  念念。
  她微怔,好亲昵的称呼。
  星光火石之间,她想起了刚才那个让温行知躲避着她的电话——也是这个念念吗?
  她看着熄灭的屏幕,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是妹妹,还是……她浑身一僵。
  一种先前从来都没有生出过的可怕念头,此刻从她大脑最深处缓缓破土而出,迅速地横冲直撞,侵占着她的理智和意识。
  她皱起眉头,望着那手机发愣。她告诉自己温行知不是这样的人,她不瞎,这一年来,他明明对她百般呵护与宠爱,是有很认真地在与她经营这段感情。
  可她心底偏偏涌上来一个声音:他瞒了你那么多事,彼此都不坦诚的情况下,你怎么就确定这种想法是假的呢?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是真的呢?
  心头到底还是开始发了慌,连带着她的手也开始生了一层冷汗。
  她握着手机没放下,直觉这个人还会再打过来。果然,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那个念念再次打了过来。
  她想去论证那些胡思乱想,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稳了心神,然后接起。
  刚一接起,那边就传来一道清脆娇纵的女声,带着可怜的哭腔在苦苦哀求,听得人心里生生地疼。
  她懵了。
  听着那个女孩子失声哭诉着:
  “温行知,你这个混蛋!我不接受,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
  “小时候你最喜欢念念了,你忘了吗?我们俩说好的,等我毕业了你就娶我,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我过去二十年,唯一的目标就是嫁给你,你现在这又算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们两家人都已经说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嫁给你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我说你有别人了呢?你在怨我不顾及你的感受就出了国,对不对?”
  “阿温,我不许你不要我,我不管你在外面找多少情人和相好,你先回来,跟我把婚结了行不行……”
  女孩子说到最后,姿态已极为卑微,哽咽得难以继续。
  而她没说话。
  她甚至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满脑子,都是女孩子刚刚口中那个“情人和相好”。
  谁是情人?谁是相好?
  电话里那头细细地抽噎后,女孩子温软的哭腔再次响起:
  “阿温,阿温你回来好不好……”
  “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好想你,你怎么总是让人担心,我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找到你的联系方式的,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阿温,阿温……你先回来,你回来我们再说好不好?”
  女孩儿的哭泣,每一句,都是浓浓的思念与温柔,她低低诉说的情意,就像是迎面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羞耻之余,还疼得她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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