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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王爷以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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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洵玉滔滔不绝。
  也许,正是因为蓝洵玉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才华,有时狗腿一样谄媚讨好,有时脸皮厚得像城墙一样骚,夹带着几分狐狸的狡猾,痞子的无赖气,所以,萧炎天一直没能认出来。
  毕竟十多年,
  在师父跟前,
  徒弟藏起了所有的爪子,
  乖顺听话,
  生怕被扔了出去,
  再没人要他。
  毕竟,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稀罕的孩子,
  能是一个多好的孩子?
  只是这些,蓝洵玉身在其中而不自知。
  “小狐狸,讲完了吗?”


第67章 一遇公子就结巴
  梅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慵懒地靠在门口,双手环抱,一条腿弓着踩在门槛上,一条腿撑着身体。
  泼墨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眉目极其俊美,
  顾盼生辉间明艳如桃花灼灼。
  嫩芽翠绿的广袖宽袍,罩着纤瘦的腰肢,风流多姿。
  趁着蓝洵玉嗓子干哑喝水的空隙,他凉凉略带酸意地插话进来。
  蓝洵玉咳了咳,看了一眼梅弄雪,笑道:“你醒了?”
  梅弄雪撇了撇嘴,道:“已经午时了,我饿了。”
  “张大娘她们应该已经在厨房忙做饭了。”
  “难吃,不想吃,你给我做。”
  “啊?!”
  脸皱成麻花,肠子都悔青,之前在恋梦楼里,梅弄雪受伤,疼得什么也吃不下,他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仁爱做了几个精致小菜照顾伤患。
  谁知把这家伙嘴养刁了,天天吆喝他做饭。
  到了这里,还是这样。
  无奈地站起身,蓝洵玉道:“你想吃什么?”
  梅弄雪笑道:“都行。”
  蓝洵玉黑眼珠转了转,笑道:“都行是什么菜?梅菜吗?啊,梅公子不会把自己放在盐缸腌了吧?”
  梅弄雪愣了愣,待反应过来自己被调笑了,那小狐狸已经跑出院子去,大笑道:“梅菜一定皮香肉甜,贼好吃,毕竟嘛,长得美,又白又嫩……”
  “哈哈哈哈……”
  然小狐狸没跑多远,眼看要被捉住,双腿一蹬,呲溜呲溜地爬到一棵老杨树上,坐在树杈上,摇晃着腿,看着树下的人,笑道:“你来抓我呀。”
  绕着树走了两圈儿,梅弄雪狭长的眸子眯起,捏着下巴,纵深一跃,飞上树。
  蓝洵玉不慌不忙起身向下。
  两个人绕着树林跑来起来。
  微风如温柔的手抚摸大地,阳光明媚和煦,草木多情,随风摇曳,散落清香。
  李睿渊手中白折扇轻摇,坐在花下,对一旁的楼云梦笑道:“这位小公子情趣横生,他在这里,也不觉得冷清。”
  楼云梦紧紧攥着手中的折扇,良久才道:“是……”
  这两人并不熟悉,众人不在,坐在一起,没什么话说,氛围有些尴尬。
  但李睿渊心胸宽阔,性情豁达,与什么人在一起都不排斥,包容而温和,自我闲适,加上他从前也没有接触过楼云梦,所以,觉察不出来坐在他身边的人此刻神情异样,精神紧张。
  临走的时候,李睿渊看到楼云梦楼手里拿着的折扇。
  扇子的样式和自己的一样。
  扇纸,扇骨,分毫不差。
  他的扇子是名师千子画的手笔。
  千子画出生士族大家,放浪不羁,不喜做官,沉溺扇画,脾性古怪,他做的扇子,千金难求,从不轻易赠人。
  李睿渊手上的折扇,扇面白净,看上去什么也没有,但放在水里不湿,还会将五颜六色的彩墨山水呈现出来,日光下,银丝浮现,流光四溢,又是另一翻美景。
  好奇心之下,李睿渊笑道:“在下可否一观阁下手中的折扇?”
  楼云楼睫毛颤抖,像极力克制自己一样,将折扇递过来。
  两把扇子,一模一样。
  怪哉。
  千子画从不画重复的东西,难不成其中一个是赝品?


第68章 好奇害死猫,本公子不该听墙角
  对着阳光一看,
  一模一样银丝流光的百鸟朝凤图,
  放在水里,
  七彩斑斓,双凤于飞。
  皆真品。
  李睿渊笑了笑,将扇子归还给楼云梦,转身要走的时候,被人叫住。
  “李……公……子……”
  嘻嘻哈哈的两个人跑累了,坐在树杈上,摘野樱桃,准备回去做甜面酱,正好听见树下不远处有人说话。
  结结巴巴,口齿不清,语调不稳。
  米公子,还是粒公子?
  连个称呼都叫不清。
  蓝洵玉好奇地扒开树枝,顿时惊掉下巴,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梅弄雪,道:“楼主怎么了?一头汗,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梅弄雪看了一眼,道:“正常。”
  树下的人似乎费了好办天劲才调整好语调,道:“再过几日,是端阳节,要不要……去……浔阳街……放……花灯?”
  “每个人都会带面具,不会被发现的。”
  李睿渊终于发现异常,他伸出手探了探楼云梦的额头,道:“你身有不适吗?炎小公子会医术,让他给你看看,至于花灯,问问冷兄他们的意愿,如果大家都想去就一起去。”
  “不用……我……没事……那说好了……他们要是愿意,一起去。”
  “嗯。”
  蓝洵玉惊呼道:“楼主不会喜欢李公子吧?”
  “嘘,小声点,你想死吗?”
  两个人像八婆一样,咬耳朵,低声嘟囔。
  蓝洵玉蝇声道:“楼主不是和李公子才认识吗?怎么看楼主的样子像……”
  梅弄雪打断道:“你管那么多干嘛?欠抽吗?”
  “……”
  说话间,一道狠厉的扇风飞过来。
  一声惊呼,两个人狗吃屎地栽倒地上,衣服兜着的野樱桃散落一地,还来不及反应,扇如刀剑一样旋转而来。
  梅弄雪脚尖踩地,一跃而起,身形飘影,脚下虚步,跑得贼快,然,折扇更快,堪堪划过脖子。
  趁着两人缠斗,蓝洵玉拔腿就跑,刚起身,扇骨如钢刀一样砸在小腿肚,疼得直钻心。
  平日不佩刀,也不佩剑,以为是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原来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硬货。
  师父和他打都不一定打得过。
  早知如此,
  刚才不该听墙角。
  好奇害死猫啊。
  蓝洵玉颤颤道:“楼主,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放了我?”
  啪一声。
  另一条腿也遭了殃。
  不一会儿,梅弄雪被楼云梦脚踩在地上,白折扇像覆雪霜刃一样追着蓝洵玉。
  蓝洵玉哇哇哇大叫,求爷爷,告奶奶,但看那厮还是一脸煞气,双目阴狠,手下力道丝毫不减。
  瞟到还在练剑的郎寒天,蓝洵玉一边忍着痛狂奔,一边大叫道:“郎将军快来救我!”
  容月瞪着眼睛,气道:“臭流氓,喊什么,没出息!你不会打回去吗?”
  “乖弟弟,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这鸟货发了疯,要杀人灭口啊!”
  刚喊完,白折扇更凌冽狠辣,一道劲风过去,隐隐透着杀气,席卷而来,划破蓝洵玉的胳膊,血丝滴落。
  “楼主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梅弄雪挑唆我,让我偷听的,不干我的事啊!”


第69章 本公子来情人玉桥了
  “楼主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梅弄雪挑唆我,让我偷听的,不干我的事啊!”
  梅弄雪气道:“放屁,是你先看到的……”
  刀光火影之间,一把弯月窄刀飞出,与白折扇擦过,火花四溅。
  一个有力地胳膊接住摇摇欲坠的人,将他护在后面。
  楼云梦脸色铁青,阴沉地盯着郎寒天,道:“滚开!”
  郎寒天道:“请教。”
  “你以为我怕你郎家弯月刀法?”
  郎寒天:“……”
  刚才的一顿噼里啪啦,加上蓝洵玉杀猪一般的惨叫。
  萧炎天,李睿渊,奚子安,从房间里出来,向这边走来。
  蓝洵玉眼尖,行动也快,呲溜一声,跑到李睿渊跟前,躲在身后,抓着雪白的袖子,道:“李公子,你快救救我……”
  李睿渊:“……”
  众人:“……”
  楼云梦死死地盯着蓝洵玉良久,声音从牙缝里出来,一字一句道:“你敢透露半句,我剥了你的皮!”
  蓝洵玉点头如捣蒜,连忙狗腿道:“是是是是……”
  “还不滚!”
  说完,一脚踢开梅弄雪,“你也滚!”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连滚带爬一溜烟地往后厨去了。
  容月跟在后面,拽过蓝洵玉的胳膊看了看,怒道:“你就不会小心点?”
  “没事,没事,皮肉伤,不用担心啦。”
  “谁担心你!?”
  容月别过脸,转身跑开。
  梅弄雪细长地眸子挑了挑,手如闪电,拽住蓝洵玉的胳膊,反向压住,低头在那伤口一咬。
  蓝洵玉疼得哇哇叫起来:“吸血鬼啊!”
  李睿渊微微一笑,道:“炎小公子,机灵鬼怪,很可爱。”
  楼云梦脸瞬时煞白,攥着折扇,低着头。
  过了几日,端阳佳节。
  紧挨着京城的浔阳城有一条母亲河,名曰忘川梦河。
  河水宽三十多米,绕着浔阳城顺流而下,汇入颍江,最终流入南海。
  今日的忘川梦河比往日热闹许多, 河面上船只川流不息,波光粼粼, 华丽的画舫来来回回,有时见歌女立于船头半遮面纱,弄弦拨琵琶,有时见诗人举杯高歌对饮。
  河岸两边的柳树上挂着数不清的红灯笼,像一条望不到头的长龙,照着夜晚如白昼一样通明,人山人海,挤满了男男女女。
  商铺琳琅,吃的,喝的,玩的,戴的,用的,应有尽有。
  卖花灯的老板们笑开了眼,立在摊位前,撩开嗓子,一声声唱道:“客官但有所愿所思,写于纸上,折纸为灯,放灯河上,诚心祈福,神明必定感知,达君所愿。”
  今夜所有的人都带着面具,还有人穿中性的袍裙和雪衫,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蓝洵玉一行八人,沿着浔阳街一路朝河中心的第一座桥,玉桥。
  玉桥又叫情人桥,由白玉美石砌造,浮雕绘芍药,玉栏杆呈一个拱起的弧度连同河两岸。
  今夜的玉桥上只为心有所属的男男女女而开,桥头一座石碑,碑上刻着:三生缘。
  一个戴着青牙面具的人披头散发,穿着红色的吉服,端正地坐在书案前,正在教一个来求灯花的人怎样将纸折叠成莲花状,放在水里不会浸下去。


第70章 我心仪你这件事大约只能藏在花灯里。
  容月双手环抱,一脸不屑,扬起头像一个傲娇的小公鸡,道:“放个灯这么麻烦,莫不是这老板故意找油头赚钱?”
  李睿渊笑眉目如画,风流俊雅,手中白折扇一开,微微一笑,道:“小公子说的极是,然而,人总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并蒂莲花灯便是应了这念想罢了。”
  刚才众人不曾仔细看,听李睿渊这么一说,发现花灯是由粉色的油纸叠成,两朵红莲连在一起,在花灯的中心放着一点油蜡,油蜡下一个精巧的小水托盘,防止火苗烧着灯纸,巧妙色了。
  蓝洵玉跃跃欲试,道:“如此奇思妙想的东西,倒要试一试。”
  说着,他坐下来,刚要拿纸叠,戴着面具的老板道:“请先写愿。”
  书案边还有笔墨纸砚。
  蓝洵玉提笔时,老板转过身,对另几个人道:“你们也请远一些,愿若被人看见就不灵了。”
  容月鄙夷道:“什么嘛,神神秘秘的,一个大男人,像个姑娘思春一样,搞得这么恶心。”
  蓝洵玉也不生气,笑道:“乖弟弟,哪天等你有了心上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才不要什么心上人,我要像舅舅一样,沙场点兵,建功立业!”
  众人哈哈大笑。
  蓝洵玉提笔而下,笔停墨落。
  墨非常神奇,落在油低上,不褪色,不晕染,像贴上一样。
  将两张粘合在一起,写下的心思像被藏起一样,蓝洵玉跟着老板刚才的指法将纸叠起。
  惟妙惟肖的并蒂莲花灯被托在手心。
  容月瞪大眼睛,道:“你看一遍就会吗?”
  “哈哈,哥哥过目不忘。”
  “臭美!”
  老板回过头,惊讶道:“公子聪慧。”
  蓝洵玉摆摆手,笑道:“雕虫小技,先生过誉。”
  说着,走向玉桥上,将灯放在手里,合上眼,起了愿。
  旁边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丈手持高杆,笑道:“可要老朽为公子放灯?”
  “……”
  “此灯可加荧光的粉末,流落出浔阳岸口,有人保管,但要加五两银。”
  蓝洵玉回头看着萧炎天,那人站在桥下,也正看着他。
  往后,不知生死如何。
  不知,你知我一直在你身边,会不会网开一面饶我家人不死?
  昔日,先皇临终托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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