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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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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心棠一懵,听到阮明峰接下来的话,就感觉到了一阵晴天霹雳,劈得她愣怔当场。
  “你作为三公主的陪读,做的很好,三公主也很依赖信赖你,如今不再胡闹,今后你更该时刻陪在三公主身边,让她成为大魏最尊贵优雅的小公主。”他说话间颇为自豪,仿佛已经目测了宇文鹿最优雅高贵的模样。
  阮心棠直到坐上回京的马车,她都没有说服阮明峰,其实宇文鹿现在还是一样顽皮胡闹,还拉着她一起顽皮胡闹,她根本没有能力帮宇文鹿成为一个合格的小公主,她说得嘴皮子都干了,阮明峰也只当耳旁风,执意将她送上了马车。
  他忍着心酸,忍着不舍,说服自己:大魏更需要一个高贵的公主,公主比他更需要心棠。望着马车越走越远,他自豪地挥了一把老泪。
  阮心棠也坐在马车里掉眼泪,一块帕子都哭湿了,中途大部队休息时,石昊请她下车去喝杯茶,她也懒怠动弹,阿银便说去给她带一杯。
  过了半晌,车窗外伸进来一碗茶,阮心棠抬眸,顺着那修长莹白的手移向窗外,果然见宇文玦立身余外,目光凝视着她。
  阮心棠心里一滞,瞬间一股火从肚腹而起,她瞬间想明白阮明峰有此行为,正是宇文玦的杰作。
  她怒目而瞪,没有尊卑,也有没有小心翼翼,就这样凶狠狠地瞪着她,然后用力撇过脸去不去看他,很有志气道:“我不渴!”
  那熊熊燃烧的眼睛让宇文玦微惊,他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本王让阿银装了壶,等你渴了再喝。”可能连宇文玦都没有意识到,他对阮心棠的耐心一直在打破他的壁垒。
  阮心棠正在气头上,自然也不会去想宇文玦的特别之处。她想着,反正现在不在京城,她想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最好是气得惹得宇文玦发怒,把她赶回去,所以她在马车里已经缓和的神色,晚上住店时又扳了起来。
  他们住在驿站,菜色自然不如城里客栈酒楼的精致,她本想逮着这方面挑刺儿,一回头,却见隔壁桌的护卫们已经吃得津津有味了,她也不好故意让他们觉得难堪,便故意撇着嘴,闷声道:“我没胃口,先回房了,王爷慢用。”
  阿银追在她后面上楼小声道:“姑娘您会饿的。”
  拐角处阮心棠抿着嘴道:“待会你去厨房偷偷拿点点心给我。”
  石昊坐在另一桌,咬着馒头不时无意识地抬头看向上楼的阮心棠,一旁已有人扯他的袖管子压着兴奋低声道:“我没看错吧?居然有娘子敢给咱们王爷甩脸子?”
  石昊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护卫立刻警醒朝宇文玦那望去,对上宇文玦的眼神那一刻立即低头猛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阮心棠正摸着瘪瘪的肚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阿银去拿个点心怎么那么慢呢。
  这时房门敲响了,阮心棠迫不及待去开门,脸上的喜色立刻僵住了,她神情转换地太快,气恼的样子没有实打实地表现出来。
  宇文玦正芝兰玉树地站在门口,石昊捧着食盘乐呵呵先走进了房:“娘子,刚刚您还没用饭,王爷让小二又重新做了些。”
  说话间宇文玦已经不请自入了,阿银低着头走在最后,不敢去看阮心棠的眼神,阮心棠在宇文玦背后拱了拱阿银,阿银才小声道:“我去拿点心的时候被王爷撞上了!”
  宇文玦一派清华已经撩袍坐了下来,挑眉看过来,淡淡道:“不是饿了?过来。”
  阮心棠快速瞥了一眼精美的饭菜,然后目视前方,木讷道:“王爷,我不饿。”
  宇文玦看着她倔强地模样,语气有所和软:“还在和本王置气?”
  阮心棠心里一咯噔,这句话乍听没什么,在肚子里搅三搅,竟搅出几分暧昧的感觉来,她顿时一股冷汗冲上脑门,撇清道:“臣女不敢。”
  宇文玦拧了拧眉心,过了一会才道:“既然不敢,就过来用膳。”
  阮心棠本还想拒绝,但一想,再拒绝下去就显得纠缠不休了,就乖乖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餐。
  宇文玦静静看着他,自然接过石昊倒的茶,呷了一口才状似闲聊一般淡淡问道:“你为何不想回京?”
  阮心棠筷子一顿,捡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原因:“我舍不得阿耶阿娘。”
  宇文玦沉吟一声,表示理解,过了一会,他又问:“那京城就没有你留念之人?”
  阮心棠抬头,见他正端详着手里的茶杯,眼底平静无波,像是真的随口一问。
  她定了定神,点头,回得认真:“自然有的。”
  “哦?”宇文玦缓缓看过来,似乎有了一丝兴味,“说来听听。”
  阮心棠便放下了筷子,理所当然道:“鹿儿和宸贵妃。”
  宇文玦似乎有一瞬僵硬,静静瞧着她,眼底深沉不辨,房中静了下来,阮心棠想着回答完了,继续拿起筷子,却不想,宇文玦又问:“还有呢?”这一次,他的音调有些沉,但也听不出不悦。
  阮心棠先是一惑,然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果然又认真想起来,她的思索惹得宇文玦又是一沉。
  “还有还有玉器坊的珍宝斋,他那儿的头饰是大魏独一份的巧思,别的地儿买不到,还有孙婆婆的酱肉烧饼,陈二麻子的桂花酿……”她越说越顺口,脸上的认真,眼底的单纯与真实,没有一点羞涩和迟疑,这些都让宇文玦越发烦躁。
  终于宇文玦冷然打断了她:“够了。”
  阮心棠这一回察觉到了他的一点愠气,心里也不高兴起来:是你要问的,现在又嫌我啰嗦!王爷了不起啊!
  “你出去吧!”宇文玦撇过脸,他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阮心棠放下筷子:出去就出去,我还不想待了呢!
  “臣女告退。”阮心棠敷衍地行了礼,转身立刻离开了房间,阿银呆了呆没有及时跟出去。
  宇文玦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心情没有变好,更加烦闷,过了一会,阮心棠又转折回来了,她站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宇文玦。
  奇异地宇文玦心里的烦闷似乎正在一点一点消散:或许她也有一点后悔。
  他依旧冷着脸,语气却已经缓和:“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阮心棠正了正脸色,缓缓道:“王爷,这是臣女的房间。”
  ……
  阮心棠觉得,她应该彻底把宇文玦得罪了,刚刚他离开的样子比死神还要可怕。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路程,他们谁也没有多和对方说一句话,每天都是例行的请安。
  阿银劝过阮心棠给宇文玦服个软,进了京还是要寄人篱下的,万一宇文玦给她背地里穿小鞋怎么办?
  阮心棠却道:“他虽冷漠,却不是卑鄙阴险的人。”
  正好经过马车旁的宇文玦听了一耳,连日来的冰色终于有了消融的迹象,进长安时,坦然坐进了马车。
  明明能够容纳七八人的马车,此时却因为宇文玦的进入,让阮心棠觉得狭小,可这马车是人家王府的,她也没道理不让人家坐,遂挪了挪,坐到了窗边,借故欣赏街边的繁华,将胳膊架在了窗沿。
  忽然,她目光一顿,神色凝了起来,那街边树荫下正站着一对男女,似是情人的模样,女子体贴地替男子拭着汗,身子已经快依偎进男子的怀里了。
  阮心棠惊怔:那人不是柳状元吗?他身边的女子是谁?为何看上去如此亲密?
  马车已经行过,那一对人儿已经落在了很后面看不见了,阮心棠却怔怔地暗自猜测,连宇文玦靠近她都没所察觉。
  等她回神之际,却是目光凝注一处,陆离正站在街边,与她对上目光的一刻,在她的惊讶中,冲她微微颔首轻轻一笑。
  阮心棠嘴角轻轻上扬,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礼貌的微笑,却是这几日里,她第一次真诚的笑容,忽然玄色的车帘从她眼前滑落,遮蔽了车外所有的目光。
  阮心棠回头,宇文玦已经闭目养神,冷冽道:“不可太过招摇。”若不是他说这话,阮心棠几乎以为这帘子是自己掉下来的。
  她趁着他看不见,狠狠瞪了他一眼,柔声道:“是,王爷。”
  虽然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可宇文玦还是听出了她的咬牙切齿,他心里不禁软了一处,这一处让他暗惊,似乎比起她的不声不响,他更愿意她同他置气。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玦:本王很好哄的。
  阮阮:我不想哄。


第31章 
  “恭迎王爷回府。”马车刚停稳; 外头就传来了整齐沉稳的高呼声。
  阮心棠跟着宇文玦下车,静静扫了一眼府门八字排开的府兵,管家正鞠着躬; 她不禁有些惘然:从今日起; 又得困在这高门大院里; 循规蹈矩的过日子了。
  还不给她惆怅的时间; 忽然一抹娇小的身影直直朝她奔来,热情地抱住了她:“棠棠,你可算回来了。”
  阮心棠感受着怀里的温热; 呆了一瞬后紧紧将她抱住:“鹿儿。”罢了; 至少这里还有鹿儿。
  宇文玦低头看着阮心棠,淡声道:“最近本王会很忙; 就让鹿儿陪着你。”
  宇文鹿不满地冲他皱鼻:“四哥; 这个不用你说,我和棠棠的关系可比你亲近多了呢。”
  宇文玦不置可否,几人进府时; 阮心棠却左看右看; 奇怪道:“怎么不见瑶娘子?”
  今日进城没有看到瑶伽,她就已经有些纳闷,直到回府了,还没有见到她; 还真是有些奇怪了; 这不是瑶伽的性子呀。
  管家体贴地回道:“回阮娘子; 瑶娘子和几位官家娘子去了青山泡温泉; 大概还不知晓王爷回府吧; 卑下也是得了三公主的信儿,才知今日王爷回府。”
  阮心棠有些意外; 前头就传来宇文玦的清冷的声音:“回京一事,本王只告诉了鹿儿。”
  宇文鹿果然一脸的骄傲俏皮,她紧走两步拉住宇文玦的袖子扬声道:“到底还是亲妹妹比较亲对不对?”
  宇文玦转身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又瞥了眼身后的阮心棠,若有所思:“或许吧。”
  阮心棠觉得宇文玦离开时看着她的那一记眼神有些怪异,至于哪里怪异,她有些似曾相识,却本能地制止了内心继续的探索,她归结于是她的错觉。
  宇文鹿兴冲冲拉着阮心棠岚舍,问她一路上的见闻新鲜事,两人絮絮叨叨竟也说到了天黑,宇文鹿本想留宿,但想着明日一早阮心棠要进宫给太后两位贵妃请安,就先回宫了,临行前宇文鹿难得正色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你或许一点儿也不想听,但是我觉得总该告诉你知晓,孟扶光废了。”
  阮心棠惊怔地看着她,迟疑道:“废了,是什么意思?”
  宇文鹿道:“那日四哥下了重手,孟扶光送回去时,他的右手已经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了,太医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将他的右手给截了。”
  阮心棠不知是吓到了,还是太过意外,脸色“唰”的就白了,她听到宇文鹿道:“我去看过他一次,阴森的很,对下人身边的姨娘动辄打骂,他虽还没复原体力不济,可听说已经让手下活活打死了好几个下人。”
  夜间的春风凉凉,倏然一阵动静在这静谧的院中尤为惊心,阮心棠和宇文鹿具是抬头看向树梢,原来是鸟儿。
  看着阮心棠回来就心神不定的样子,阿银开解道:“姑娘,孟世子如今这样,我们该开心才对,您忘了前世他对您做的那些了?”
  阮心棠攥了攥锦帕,沉声道:“我没忘。”
  正是没忘,她才心有余悸。
  外头是管家的声音:“阮娘子,卑下奉王爷的命才给您送些东西。”
  阿银打开门迎管家进来,阮心棠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含笑问道:“什么东西,还让您亲自送来?”
  管家放下怀里的锦盒,打开一看,阮心棠和阿银的眼睛都直了,是钱,大笔的钱,有银票还有银锭子,她讶异道:“这是?”
  管家笑道:“这是王爷让卑下在账房取的,说是给娘子使用,娘子依着自己的性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阮心棠和阿银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
  **
  宇文玦贵为靖王又有职务在身,乌柳城张刺史的案子还牵扯些京官,他一回府稍作整顿就回宫复明去了,等到再次回府,已经月上中天了。
  他刚到九曲桥上,就见书房的院子外的柳树下有一抹娇影,他脚下略顿,然后三步两走下了桥。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有事?”
  阮心棠行了礼才直接问道:“王爷为何送我那些钱?”
  宇文玦看着她的目光微滞,似乎有什么在眼底消散,他却反问道:“你为了这件事而来?”
  他的语气略有沉寂,许是这月色凉风的关系,见她点头,他静默了一瞬有几分口不应心:“这几日你与鹿儿在一起,总是要花钱,莫让鹿儿觉得本王苛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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