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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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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心棠从请柬中抬头讶然地看向宇文玦,他始终一脸漠然。
  陆离心知这场宴会的主旨是什么,京中几乎所有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郎君早早都收到了邀请,既然他现在才收到,想来是临时决定。
  他不由侧首看向身旁的阮心棠。
  既然请柬已送达,宇文玦也不准备多留:“告辞。”
  他转身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凝视着阮心棠,见她一动不动,眉心微蹙,沉声道:“你还不走吗?”
  阮心棠晃了一下神:“哦,哦。”
  她跟了上来,宇文玦的脸色才稍霁,陆离看着他们离开,从来恪守规矩礼仪的他忽然不太想说些感谢宇文玦送了两个女使过来的场面话,甚至想把这两个女使推给宇文玦,让他带回去。
  坐上马车,阮心棠欲言又止,被宇文玦看在了眼里:“想说什么?”
  犹豫一番,阮心棠还是赔着笑脸道:“王爷,先送我去司前街吧,我想去买酱肉烧饼。”
  宇文玦本以为她要对陆离参加宴会的事发表意见,却不想她想说的是这个,他顿了一下,道:“回去就该用晚膳了,这些东西不宜多吃。”
  他话虽如此,却还是给了石昊一个眼神,石昊领会,驾车到了司前街。
  阮心棠掀起窗帘一看,店铺外排了长队,她踌躇道:“王爷,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排,阿银最近嘴里没味道,想吃这个。”
  宇文玦看着她的目光颇有些无语,他看着那长长的队伍里几本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婶,按住了想要下车的阮心棠:“让石昊去吧,那些大婶总有无聊之人。”
  阮心棠见石昊将车停在街边树下,已经去排队了,就闲聊似的问宇文玦:“为何说她们无聊。”
  宇文玦拧起了眉心像是有感而发:“似乎很喜欢做媒。”
  阮心棠惊怔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莫不是您遇到过?”她不自觉好奇兴奋起来,连声音都高了几个调。
  宇文玦本能否认,脑海里却浮现他在排队被说亲的画面,那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却像真有其事一般,脑海里几乎有他怎样回绝的画面,那样真实,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愣了神,阮心棠一脸笑吟吟撑着坐垫不由自主靠近了他:“真有其事?是谁是谁?谁这么不要命?”
  接收到宇文玦瞥过来的一记寒光,阮心棠轻咳了一声转了话锋:“谁这么大胆,敢给王爷说亲?”
  她靠着他很近,仰着脸清澈的眼中似含着银月,水波荡漾,因兴奋脸颊红艳艳,她的满眼皆是他。
  宇文玦看到她眼中的自己,清冷的眸光像是火星子遇到了风,倏然燃了起来,他几近贪恋而缠绵地抚上了她纤巧的下颌,玩味似的划过她渐渐热烫起来的脸颊,阮心棠的心突突跳了起来,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往后缩时,宇文玦已经抬起她的下巴颏儿将她拉向自己。
  他冰凉的唇瓣快速擦过她发烫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你在诱惑我。”
  阮心棠只觉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她开口反驳:“我没有……”声音却因为呼吸不足而颤抖低哑。
  话没有听到尾音,尽数被宇文玦含在了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宸贵妃:儿砸,你放心,娘都懂!
  今天有点忙,所以更新的晚了点,少了点,明天尽量多更!


第38章 
  阮心棠脑子里“嗡”的一声; 街上的喧闹一概听不见了,等到宇文玦将她压在车壁之上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她触及到一片湿热时; 电光火石之下; 她猛地回过神; 颤抖的双手像是蓄了一股力; 赫然推开了他。
  宇文玦不妨,拉开距离后,两人四目相对; 阮心棠怔了怔; 快速避开了,脑子里一片模糊和渺茫; 她抓紧了窗沿; 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让她窒息,深悔刚刚一开始没有避开; 现下不知该如何收场。
  宇文玦起先的讶然和晃神; 在看到她眼中的逃避和懊悔时,像一把钢针插进了他的骨髓,他凄冷一笑道:“若是陆离,你可会如此排斥抵触?”
  阮心棠偏头看过来; 道:“他怎会如此对我?”
  她与陆离是朋友之意; 他这样的问; 着实奇怪; 况且在她心中陆离是谦谦君子; 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宇文玦不知她心中所想,将她的话音听成了笃定一种对陆离的肯定; 只当在她心里已经对他俩有了比较,显而易见,在她心里,陆离已经比他更胜。
  他藏在袖中的手渐渐曲起,那近乎一种心灰意冷的感情折磨着他,想到她这几日为陆离做的,衍生出一股无法掩饰的妒意和恼意交织在一起,他撇过了脸,变回了那一种不近人情的姿态。
  石昊兴冲冲捧着热乎乎的酱肉烧饼掀开车帘时,顿时被车里冰冷凝滞的气氛侵袭了全身,宇文玦淬了冰的眸子寒彻入骨,他兴冲冲的表情僵在了嘴角,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奉上酱肉烧饼。
  “回府。”宇文玦冷冽开口。
  马车停稳后,阮心棠乖乖跟着宇文玦下车,脚步刚站稳,却见宇文玦已经跨步径直进府,没有与她说一句话。
  阮心棠跟着追了两步,惘然停住了,她看着他冷然的背影,抿了抿唇,才慢慢提裙步上阶梯,进了府往另一方向朝岚舍而去。
  站岗的府兵趁机拉住了石昊:“王爷他们吵架了?”
  石昊白了他一眼,疾步跟进了府里,站岗的府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传递着:看来是吵架了。
  **
  作为郭宰辅最宠爱的嫡女,郭太后最宠爱的侄孙女,郭三娘可称得上第一贵女,即便在宇文鹿跟前都毫不逊色的,她的小院里一年四季都是当季最上等的稀有品种的鲜花,庭院规模像是一个小府院,在房间里连专门的梳妆间都比得上寻常百姓的一整个卧房。
  梳妆间里可容得下十个女使并列而站,手里托着最时兴的簪花首饰,供她挑选。
  郭三娘婷婷袅袅站在三列落地穿衣镜前,这镜子可将她浑身上下前后照得清清楚楚,她缓缓转过身,懒懒扫过琳琅满目的饰品,染了凤仙花汁的手指轻轻在饰品上跳跃。
  女使见她似乎犹豫不决,拿起了其中一只牡丹花缀金片流苏的簪子:“姑娘,这个怎么样?上次奴婢见阮娘子也有一支,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很好看。”
  郭三娘饶有兴致的眼神蓦地一冷,继而淡淡一笑,轻佻道:“这样的货色也就配得起她那样的人了,你既喜欢,就送你了。”
  女使愣了一下,受宠若惊地谢了恩。
  “苒音。”
  郭宰辅已经从外头走了进来,郭三娘笑盈盈迎了上去,扶着郭宰辅坐下:“阿耶怎么这时候过来。”
  郭宰辅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手,丝毫没有在朝堂上的气势浑厚,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都进来吧。”
  他扬声,立刻就有四个小斯低头各捧了两件最时新上品的料子做的裙衫,一一挂在了衣架上,郭三娘看得欢喜,一件一件磨过去,扭腰转身笑道:“阿耶又给我添置这么多衣裳。”
  郭宰辅端了茶道:“后日靖王府的春喜宴,我女儿总不能屈于人后。”
  他话音刚落,郭三娘的笑容就消失了,她不满地坐到郭宰辅身边,冷声道:“谁说我要去参见春喜宴了?”
  “请帖都送来了,你不去?那岂不是不给宸贵妃面子?”
  郭三娘不以为然:“我为何要给那个女人面子,她也配?”
  郭宰辅拍着她的肩劝道:“你再怎么看不上她,她总是贵妃,面子上还是要摆一摆的。”
  郭三娘皱起了眉:“她抢了姑母的宠爱,还要我给她面子?我真不知姑祖母是怎么想的,任由她在后宫霸占至尊姑父。”
  她口中的“姑母”自然就是郭贵妃,“姑祖母”自然就是郭太后了,她一直气不过她姑母被宸贵妃压着。
  郭宰辅笑道:“你姑母知道你心疼她,所以特意给你制定了这八套新衣,你姑母也希望你去。”
  郭三娘看看那八套光彩夺目的衣服,再看看父亲的笑容,几分奇异道:“你们还没死心,还想撮合我和宇文玦?”
  她冷嗤道:“也不知你们怎么就那么看重那个乡下来的小子。”
  郭宰辅道:“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苒音啊,我们是这个世上最疼你的长辈,不会害了你的,宇文玦是眼下最配得上你的良婿。”
  他见女儿依旧不为所动,只能使出杀手锏:“莫不是近日朝中传闻,靖王对那阮丫头特别些,你没有信心俘获靖王的心?”
  郭三娘嗤笑道:“那乡下来的野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我会将她看在眼里吗?”她对着女使道,“后日你就戴着那牡丹簪随我一同去。”
  听她这样说,郭宰辅了然地笑了。
  **
  自从那日从街上回来,两天了,阮心棠只遇见过他一回,是她出府去,他从府外回来,两人遇见了,都停住了脚步,只是宇文玦淡淡看着她,那样冷淡的眼神,阮心棠只能低下头规矩行了礼,然后是宇文玦冷冷的应声,不发一言,从她身边掠过离开了。
  府里对她的态度待遇依旧如故,只是她和宇文玦好像又变成了之前恪守礼仪的状态,冷淡的犹如陌生人。
  今日她应约出府,没有再走府门,而是走的岚舍西边通向外街的门,阿银已经大好,只是明日府里有宴会,阮心棠想让她打起精神来,所以让她再休息一日,她只带了春芽在身边。
  这是位于金城坊的一处小酒楼的雅间,春芽敲开门,阮心棠提步进房,雨霖铃已经起身,朝她行了礼,阮心棠打量着她不同往日的风采,眼下已是憔悴用脂粉掩盖着,做寻常百姓妇人的装扮,她不禁敛衽还礼。
  这一礼,叫雨霖铃心中一暖,方才的一些忐忑也安定了下来。
  “阮娘子请坐。”
  春芽关上了门,阮心棠看着她问道:“你请花匠带信,大费周章的想见我,有何事?”
  雨霖铃苦笑一声,先是告罪:“阮娘子,请恕我唐突。”她凄清地叹息一声,“说来娘子可能不信,可人总是对于自己愿意相信的事,特别容易产生执念,或许是那日在长街娘子没有避讳我这样人的身份,施以援手送我回宅,我对娘子便存了一丝念想。”
  春芽抽了抽眉角:难不成咱们姑娘的魅力已经让花魁都倾倒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却见雨霖铃已经起身,赫然在阮心棠身前蹲下了身子,恳求道:“还请娘子救我一命。”
  阮心棠也被她的话惊到了胡思乱想,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吓了一跳,她忙是起身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
  雨霖铃重新坐在她对过,这才娓娓道:“我和我妹妹的事,娘子想必也已听说了,我不知娘子心中是如何想我,还请娘子听完我的话。”
  阮心棠道:“请说。”
  雨霖铃看向前方,似乎陷入了很长的一段回忆:“我自小家中清贫,父亲偶尔拿回一些工钱,也被母亲拿去添置新衣胭脂水粉,我与妹妹总是一个馒头分食,母亲羡慕那些贵妇人,总是当我和妹妹做丫头使唤。”
  她语气平淡,仿佛说的是别人家的事:“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教坊司的坊主看中了我的容色和体态轻盈,就想将我买去做舞姬,母亲见一大笔买钱,日后还有赏钱可拿就同意了,那时我才七岁。”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调节心情,又道:“随着年岁增长,家中靠着我拿回家的赏钱终于渐渐过上了好日子,也请了婢女,再后来教坊司经营不善,我们被迫入了燕归楼,我想赎身,可母亲却嫌赎钱要掏空大半家产,说既然一脚已经踏进来,已是贱籍,赎身也是没有出路的,就这样,我从卖艺不卖身的舞姬成了以色事人的花魁。家中也重新买了大宅,母亲不知是出于对我的愧疚还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缺失,开始将妹妹捧在手心当成了掌上明珠,我以乐侍人的时候,妹妹在学琴棋书画。”
  说到这,她的语气里终于有了几分凄哽:“后来我遇上了柳元,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只是个穷书生,对我却十分尊重,会在我应酬了一晚后,给我熬热粥,我觉得他是我最后的希望。”
  她忍不住捂住脸,流下两行清泪来:“可是我的妹妹,也要将这最后的希望夺走。她得知柳元考上了状元,便开始献殷勤,她跟我说,我已是残花败柳,柳元是状元爷,将来携着我出席官员宴会时,该怎么介绍我呢?她说,‘姐姐,把柳元让给我吧,你只会是他的拖累。’”
  雨霖铃终于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母亲也劝我,说我总是不能成为状元夫人的,不如就用这花魁的身份帮妹妹拉拢人脉,让柳元的仕途坦荡,将来他们夫妇不会忘了我,会帮我养老的。”
  “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好恨,我恨她们每一个人,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却越过越幸福,踩着我的希望我的将来给她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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