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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好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现在就来道闪电劈了你。你说我们冤枉你是吧?行,那我现在就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看看我说的对不对。你从你祖上继承了这么一间棺材铺子,但是呢你与木匠关系不和经营不善,已经过不下去了。由奢入俭难,你怎么可能会真的去卖糖人、过清苦的生活更别说你捏的糖人又丑又难吃。但是肉要吃,酒要喝,说不定还想娶个婆娘,这些都需要钱。”
梁余元紧紧握了拳头,还是不说话。
阮凌秋不去管他继续说:“长安繁华,凡是从汉中来到长安的行脚商人都要经过灞桥。商人行商大多身上都有贵重物品,如果正巧杀个落单走夜路的,也够快活几天的。”
梁余元悄悄瞧了瞧阮凌秋,阮凌秋继续说道:“但是你总需要找个办法掩饰身份,于是你以卖糖人作为掩护,守株待兔看哪个商人落了单就去谋人性命夺人钱财后推下河。官府的人捞上来尸体,因为懒也没有叫仵作查验,就一句失足落水打发了,但是淹死的人比以往多太多,就有了水鬼的传言。”
长安府尹很想抗议或者辩解一番,被慕明翰的眼神瞪了回去。
他听完,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阮凌秋他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才是鬼魅?
“怎你说呢?其实劫道也是靠天吃饭,有时候几天也不见得能劫得到一个,所以你也是也只是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去面馆找掌柜的帮你做肉吃。不过这些天长安死的人比较多,你的棺材铺才重新开了张。不过别人也不一定回来你家买棺材,对你来说还是劫财,更熟练些。”
阮凌秋看他还是不说话继续说道:“怎么?你还心存侥幸呢?反正打劫来的钱又没有写名字,我们就算是搜出来钱财,你也可以说是你的。行脚商人身上的贵重物品,都绝当当了吧?当票都扔了?这也没有关系,只要去问问你有没有在当铺当过东西就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些东西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哎呀,这么快就招了?我。。。。”
阮凌秋还要说什么徐庸上前:“太子妃,有了,你看。”
他手上拿着一沓和龙王观一模一样的假符箓,阮凌秋头晕:“说,这个是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我自己画的!”
“你自己画的?你现在给我花画一个我看看!不说是吧?千刀万剐听说过吧?”
她拿出一把手术刀:“不说的话,我就用这个刀子一刀刀把你设上的肉割下来,据说人类最高纪录是割一千多刀,你身上肉多,我试试能不不能打破这个纪录。”
被阮凌秋狠厉的眼神这么一吓,梁余元有些怕了:“你别吓唬我,你不敢!你不能这么做。”
慕明翰和长安府尹一起说道:“相信我,他敢也能。”
“我说,我说有天晚上,我几天没开张了,走夜路回来,看到一个道士落单,想着说不定他身上有钱,于是就动了杀心趁着那个道士没有防备就杀了,抢了几十两银子把尸体埋了起来。”
“你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书?”
“书?好像没有。”
“尸体埋在哪里的?带我去看。”
”
为了防止别人偷取,曾魏玮说不定会把书烧了自己背下来都难说,所以没能从尸体山上找到书她也不觉得意外,不过尸体到是可以证明梁余元杀人。
解决完了水鬼阮凌秋开始研究在曾魏玮家里发现的水书文字,慕明翰疑惑的说道:“你看得懂?不是说这个文字传男不传女吗?”
“我说我是男的你信不信?”
“不信,要不你让我验一验?”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当年研究过一点,看不全不懂就能明白一部分。水书的发明的本意是用来记录祭祀活动之类的,这个好像记录一些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植物和昆虫,有种虫子叫鬼面虫?鬼面虫?那些人死了会在后背留下一张鬼脸?这个不会是巧合吧?徐庸,去把胡太医请来。”
胡太医匆匆赶来:“太子妃有什么吩咐?”
“你驱虫的方子研究出来了吗?”
“这个。。。。。惭愧经方是在那不出办法。”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鬼面虫?”
“鬼面虫、鬼面虫怎么这么耳熟?哦哦哦,想起来了了在一本叫做滇国拾遗的上面记录过,我去找找。”
没多久胡太医再回来,拿了一本书:“找到了找到了,太子妃请看。鬼面虫,源于滇国黑巫豢养的一种虫子,入人皮肤开始产卵。在人的体内数个时辰就能孵化,后来遍布全身形成皮肤上的‘虫积’。此虫雄入男,雌入女。如男女行房会往血管里面钻,然后再进入脏器放毒,就会脏器衰竭死亡。”
胡太医还是着急:“病因是找到了,但有办法治吗?”
阮玲秋说道:“我到是有个方子,可以试试。槟榔一两半,柯香一两,芜荑三两,雷丸三两,枳实(炒)一两半,青皮(炒)一两半,泽泻一两半,鹤虱二两,史君三两。”
胡太医想想也没有办法,马上去找人去煎药。
何家沟不大。
大巴山深处,镇子里男耕女织,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但是何魏玮的人生却不怎么平凡。
他爹是一个有梦想的人,一个成为一代神医的梦想。他要让整个何家村、整个汉中乃至整个长安都知道他的名声,都会上门求医,虽然他直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有去过去长安。
人如果不能用正确的方式追求梦想,或者分不清梦想和能力之间的差距,那就是灾难。
他父亲很明显高估自己的能力,他不顾妻儿,弄了医书打算自学成才。
他的自付,甚至治死了他的妻子。
不过他没有自责,他只会认为妻子是病在骨髓,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没用。这件事反“激励”他,要成为比华佗更了不起的神医。
第117章 三更半夜狐狸精
从那时起,他不是生产不说、还去评价郎中开的方子。
没了娘的何魏玮,和没了爹也没什么区别。十岁的何魏玮只能上山砍柴,设套打猎物勉强活着。
他在朝不保夕、嘲笑、孤立中长大,越来越孤僻,也开始恨医术。
那一年何魏玮上山追一只猎物。山洞里一具白骨把他吓得不清,正想跑就看见了白骨上的银镯子。对金钱的渴望战胜了对白骨的恐惧。何魏玮也不知道那个人死了多久了,衣服都已经烂了,身上满是有些发黑的银饰。
何魏玮取了银饰看到白骨边上还有一个盒子和几个瓷瓶和一本书。
他把这些东西卷包带走,回了家。从那天开始他很好奇,书上写着什么?他爹不教他读书,他就偷偷去私塾偷听。私塾先生心善,教他读书认字。何魏玮继承了他爹的小聪明,学到很快,没多久就知道了是那本书除了水书的其它部分。
书上的内容光怪陆离,为他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那些犹如天书的文字,他觉得是应该是道法,他决定学道去完全弄懂书上的内容,但是全真观不收。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打算学父亲,自学。
他的自学从养虫开始,那些瓷瓶里的虫子。
直到有一天他爹采药回来,发现了他的秘密,呵斥他为什么要学是邪术,还摔碎了虫罐。
那天鬼面虫开始在村子里肆虐。
鬼面虫杀死了他父亲,他愤怒的撕碎所有的医书,并且在墙上抄了了只会写不会读的水书,表示抗议。
没多久镇上开始死人,他慌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最后他还是打算试一书上东西的真实性,后来他成功了。他固执的认为这些是道术,可以让他赚很多钱的道术。
一来二去他赚了不少钱,又发现了龙王观这个好地方,就想开始修道。他先去长安下虫子,反正只要病在他就有源源不断的收入,但没想到却没了性命。。。。。。
…………
“我爱洗澡乌龟跌到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幺幺幺幺美人鱼想逃跑。。。。”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阮凌秋舒服的泡在华清池里,慕明翰在外面听着奇怪的歌,潜水艇是什么?美人鱼是什么?阮凌秋走了来看了看慕明翰遮住胸口:“你没偷看吧?”
慕明翰嫌弃的瞥了她一样:“瘦的像根排骨一样谁想看?去吃饭吧。”
阮凌秋换好了衣服和慕明翰走了出去,举目一看招招手:“雁鸣?雷雁鸣?你怎么在这?”
雷鸣雁回头一看眼神闪烁了一下:“太子妃你怎么在?”
“我还想问问你呢,吃了吗?一起。”
“好。”
一上桌雷雁鸣就开始全身心的劝酒,喝到最后阮凌秋和慕明翰是被扶着回去的。沉香有些埋怨:“今天雷小姐是怎么了?好像是想不把小姐灌醉誓不罢休一样。”
阮凌秋吐着热气闹到发晕:“她这次和慕昶在军中待过,难免沾染些习气。。。不过以前也没听说过她这么能喝呀。”
一边说着她一边看向慕明翰,慕明翰觉的奇怪:“你看我做什么?”
“你该不会是收买了雷雁鸣把我灌醉,意图不轨吧?”
慕明翰嗤了一声:“我现在醉成这样了,我怎么对你不轨,你说。”
“也是。。。。”
阮凌秋靠在椅子上脸色泛红:“喂,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
慕明翰一下子坐了起来,拉着阮凌秋就走。阮凌秋跟在后面:“你去哪呀!”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泡温泉吗?”
“骗子!你不是说你醉了的不行了吗?”
“所以才要去泡温泉解酒。”
两人进了温泉池,一股股的热量袭来两人一阵阵的眩晕。阮凌秋趴在他的身上,呵气如兰。慕明翰口干:“你说为什么只能女人靠在男人身上,男人不能靠在女人的胸口上?”
阮凌秋张开眸子,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珠看着他:“你不是醉的不行了吗?怎么这么不老实?”
晚上阮凌秋因为醉酒口渴,房间里又没有。虽然有丫鬟伺候但还是秉承着自力更生的习惯,走出去找水喝。刚迈出房门转过转角就看到曲尺回廊处一女子手持弓箭,阮凌秋吓了一跳,转身想走发现那人居然是雷鸣雁。
雷雁鸣一身戎装,腰间一把短刀手上背着箭壶。此时的雷鸣雁也发现了阮凌秋:“太子妃?”
在夜色下,雷鸣雁有些紧张,阮凌秋疑惑的说道:“大晚上你不睡觉作什么呢?咦,你什么时候开始不用铜锤用弓箭了?”
“哦,我刚才看到一只狐狸,就拿着弓箭追了出来想抓住做个围脖,没想到追到这里狐狸就不见了。”
她看看四周,曲尺回廊的院子有几只红灯笼,院子外有些低矮的灌柯。
阮凌秋说道:“你该不会是眼花了?打狐狸?你怎么不去打狐狸精呢?回去睡吧真是的。”
阮凌秋转身走过转角,想想不对我不是要去喝水的吗?马上又转回来,却发现雷雁鸣狠狠的在柱子上用力的打了一拳,转身就走。阮凌秋看了看柱子的漆被打掉一层,心中低估:这么用力?失恋了?
第二天一早阮凌秋看着沉香在收拾行李,就问着小二:“小二你今天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戎装的女子?可能会拿着一对铜锤。”
小二答道:“回小姐,拿通铜锤的没看到,不过背弓箭倒是见到一个,今天一大早就骑着马走了,看起来很急。”
“什么事这么急?还想着一起回上京的呢。”
阮凌秋和慕明翰会带了上京,才休息了一天一大早就有人嚷嚷着:“太子妃、太子妃!”
包含着起床气的阮凌秋喊道:“别吵别打扰我睡觉。”
“太子妃,别睡了别睡了,杂家是喜公公万岁召见您,叫您快点进宫。”
阮凌秋穿上外衣打开门:“皇上召见我?作什么?”
“哎呦,这大秦还是太子妃的胆子大,这要是搁着别家说皇上召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好就去了,您居然还有心情问什么事?实话和你说了,是有人死了。”
“有人死了?宫里的娘娘?那我还是别去了,我没本事起死回生。”
“呸呸呸,太子妃莫说胡话,死了的人不是宫里的,是蜀南元帅夏满枝。”
“夏满枝?他死了管我什么时候?要验尸的话去找我徒弟,我再去睡会儿。”
喜公公看阮凌秋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直接要重新回床睡觉,情急之下去阮凌秋的手:“太子妃别和奴婢开玩笑拉,再不去皇上就要把火发到太子上身了。”
在马车里沉香着急的给阮凌秋擦擦脸:“小姐、小姐,你清醒些。”
喜公公连连点头:“姑娘说的对,太子妃您清醒点。”
阮凌秋反正就是觉得困:“那个什么元帅怎么回事?”
“是皇上为了褒奖他的英勇,特地在皇家园林赐酒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