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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喜欢我的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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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时风接过外套,抬脚走人。
  路辞被冷气冻得一哆嗦,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他又扭头眼巴巴看着季时风的背影,这回季时风没在楼梯口停下来了。
  真走啊?!
  路辞急了,眼瞅着季时风上了三层台阶,连忙喊道:“季时风!”
  季时风勾了勾唇角,回头时又恢复了一脸冷漠:“有事?”
  “我也想回教室,太冷了。”路辞牙关打颤。
  季时风面无表情:“你想回就回。”
  路辞指了指自己大腿:“麻了,拉我一把。”
  季时风轻笑一声:“多事。”
  ·
  路辞特别惆怅,人生中第一次表白以失败告终,太痛苦了。
  物理课,路辞因为痛苦而打瞌睡,被物理老师罚抄一道力学题三十遍。
  妈的,学习怎么比表白失败还痛苦。
  路辞边抄题目边在心里骂街,他的两重痛苦都是季时风带给他的,季时风这鸟人真该死。
  ·
  语文课,老师给他们讲练习题,有道填词题叫“扼杀”,老师让他们学以致用,造个句。
  这题他会啊,路辞连忙举手回答:“老师,我的初恋被扼杀在了十八岁第一天的山里!”
  语文老师觉得他扰乱课堂秩序,罚他站了半节课。
  路辞瞪着季时风的后脑勺,冲季时风磨牙。
  ·
  自习课,李平书体谅他们最近期末压力大,给他们放电影轻松轻松。
  电影里有一对大学生情侣,特别幸福,两人手牵着手吹海风。
  全班人都高高兴兴的,只有路辞垮着脸,李平书还以为他哪儿难受,走下来问他:“怎么了?”
  路辞说:“老师,我看这部电影就不舒服。”
  李平书心说这孩子学习不行,难不成有什么影视鉴赏的天赋?
  人民教师要因材施教,李平书连忙鼓励道:“说出你的观点。”
  路辞说:“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李平书觉得他在找事儿,罚他晚上留下来做值日。
  ·
  路辞一下午光被罚了,也没和季时风讲上话,一方面是觉得丢人,另一方面是在和季时风赌气。
  反正季时风都拒绝他了,那他以后也不和季时风好了,他都十八岁了,初恋和谁谈不是谈啊。
  放了学,季时风在后边收拾书包,路辞拿起扫帚,故意喊陈放:“放儿,我有北海道恋人,吃不吃!”
  陈放连忙跑来:“吃吃吃!路叔又去日本谈生意啦?”
  路辞捂着一盒叫“北海道恋人”的白巧:“你要是吃了这个,你就得和我谈恋爱。”
  “谈呗,”陈放抢过巧克力,嘻嘻哈哈,“甭说谈恋爱了,你让我谈什么都行。”
  路辞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季时风,想和我谈恋爱的人多着呢!谁稀罕你!
  路辞和陈放勾肩搭背,边扫地边打闹,季时风没搭理他,走前把一个塑料袋扔到路辞桌上——是他今天去小卖铺买的。
  等季时风走了,路辞赶忙打开一看,是个暖手宝。
  他早上和季时风说手冷,没想到季时风还记着呢……
  路辞嘴一瘪,把扫帚一扔,暖手宝揣怀里,又难受了。
  他不想和别人谈恋爱,他就想和季时风谈恋爱。
  ……………………………………………………
  恋爱进度条:30%(嗖嗖的!)


第45章 老死不相往来
  晚上,季时风上完家教,收拾课本时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袋,里边骨碌碌滚出来一个粉色钥匙扣。
  “哎哟!”钱程赶忙弯腰去捡。
  钱程是季时风学生,在私立上初二,特别皮,不爱读书,就爱打游戏,气走了好几任家教。
  钱家和马一阳家里有生意往来,马一阳就推荐季时风来带这熊孩子。季时风一来没上课,先和钱程打了几把游戏,把这小子彻底打服气了。
  季时风调侃道:“小姑娘送的?”
  钱程把钥匙扣捧在手上:“风哥,你可别告诉我爸妈啊。”
  “放心,”季时风拍拍他肩膀,“我和你一头的。”
  “隔壁班有个小姑娘正追我呢,她自己做了送我的。”钱程说,“还给我写情书呢。”
  季时风随口问:“那你怎么说?”
  钱程说:“学习为重,我就没接受。”
  “少来这套。”季时风一眼就看穿这小子什么德行,“你要是真这么爱学习,你爸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秃顶。”
  钱程挠了挠后脑勺:“我确实没接受她啊,我吧一开始是挺喜欢她,但也没那么喜欢,久了感觉也就那样,没什么新鲜的,还不如多玩两把游戏呢。”
  “你要是没这个心思,”季时风认真地说,“就趁早和她说清楚,也别再收人家礼物了。”
  “她塞我笔袋里的,我本来也打算明天就还,”钱程把钥匙扣放进书包,接着感兴趣道,“风哥,你这么帅,肯定有不少人喜欢你吧?”
  季时风拍了他胳膊一下:“不清楚,没注意。”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钱程继续八卦。
  风哥酷得要命,钱程也没指望他真回答,没想到季时风收拾背包的手顿了顿:“有。”
  “我靠!我看你游戏里出招那速度,还以为你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钱程目瞪口呆,“你喜欢那人什么样儿的啊?能把你拿下,得是喝露水的仙女吧?”
  季时风忍俊不禁,什么喝露水的仙女,就是个叽叽喳喳冒冒失失、睡觉还流口水的倒霉蛋。
  钱程接着问:“那人家喜不喜欢你啊?”
  “和你一样,”季时风垂眸,“喜欢,可能也没有那么喜欢。”
  钱程没搞懂这里边的关系,一头雾水道:“什么意思啊?你俩没戏了?”
  “不会,”季时风背上包,反手用指节扣了扣桌面,“记得写错题本,走了。”
  “不会?”钱程嘀咕,“‘不会’是什么意思?哥,你俩到底有戏没戏啊!”
  ·
  “你说我和季时风有戏吗?”路辞趴在床上,和悠悠通电话,“悠悠,那么多人喜欢你,你给我分析分析。”
  现在全天下就只有悠悠知道他喜欢季时风,路辞只好来找悠悠排忧解难。
  悠悠正在敷面膜,说话含含糊糊的:“你说季时风拒绝你了?”
  “嗯,狠狠拒绝了,”路辞踢了两下床单,不解气,又捶了两下床,“太没眼光了,活生生的大款都不知道傍。”
  悠悠“咦”了一声,疑惑道:“不应该啊……”
  路辞没听见这一句,伤心道:“悠悠,你也被季时风拒绝了,我也被季时风拒绝了,咱俩真般配,真该处一对。”
  “……别提我被拒绝这茬,”悠悠哼了一声,“丢死人了,简直就是黑历史。”
  “那我比你还丢人呢!”路辞欲哭无泪,“要不是我家有金银财宝需要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来继承,我都不想活了。”
  悠悠只是被口头拒绝一顿就完事了,他可是被拒绝了还强吻了季时风,强吻完还单方面和季时风谈了两天恋爱,还擅自以季时风为对象做了场春梦。
  “你怎么告白的?”悠悠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路辞当天说的话上,“都说什么了啊?”
  路辞一愣,脑子断片儿了。
  对啊,他是怎么告白的,都说什么了啊?
  操,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路辞翻了个身,觉得说什么不是关键:“那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我中意你喜欢你么么哒你’那些吗,告白语就那么几句,全世界都通用。”
  “有你这么不上心的吗!”悠悠真是服了,“难怪季时风不接受你,你这个态度就不对。”
  “这怎么就成我的错了,”路辞冤死了,委屈地瘪嘴,“季时风拒绝我,兴许就是不喜欢我呢。”
  悠悠脱口而出:“那不可能。”
  “你也觉得我和他不可能吗,”路辞把季时风送给他的暖手宝紧紧抱在胸前,特别惆怅,幽幽道,“可是他还加入了篮球队,送我他的奖牌,为我一个人颁奖,给我穿他的外套,给我带梨汤,给我扎小辫,给我买暖手宝,开摩托车带我上山看月亮,有人欺负我了他帮我出气……”
  “……停!”悠悠简直抓狂了:“哎呀你和季时风的事情我也搞不懂了,你们自己折腾吧,我要追剧了!”
  路辞挂了电话,心里堵得慌,把暖手宝上的小熊图案当季时风捶了两拳。
  讨厌季时风,又好喜欢季时风。
  情情爱爱的,真他妈的叫人烦恼,真叫人伤心。
  ·
  “大小两个宝贝儿,”外面传来了林咏梅的声音,“下来吃水果!”
  路辞下了楼,路祖康和林咏梅在沙发看电视,两人依偎在一起,特别恩爱。
  他俩的甜蜜刺痛了路辞的眼睛,路辞哭丧着脸,端起茶几上一个刚切好的大果盘,转身就走。
  “哎哎哎,”路祖康喊他,“干嘛去啊?”
  路辞毅然决然:“爸,我想好了,我要断情绝爱,专心当我的富二代。”
  路祖康说:“随你,果盘放下。”
  “可我要吃水果呀。”路辞挎着脸。
  林咏梅乐了,拍拍身边的座位:“坐这儿来吃。”
  “那不行,”路辞一屁股坐到他爹妈中间,硬是塞进去把两人挤开,“我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路祖康揪着他耳朵揍他:“小兔崽子,又犯病了是吧!”
  “哎哎哎——疼疼疼——”路辞大喊大叫,“我都十八了!你不能打我了!”
  果盘没落着,还挨了顿揍,路辞捂着屁股蹿回房间,情情爱爱不仅叫人伤心,怎么还叫人挨打呢!
  ·
  第二天早晨,路辞在校门口徘徊,垂着头踩地砖,表情非常严肃,心理活动特别丰富。
  往前踩两格——要不要等季时风呢?
  往后退两格——不等了,季时风都拒绝我了,我还等季时风干嘛,贱呐?
  又往前踩两格——可是那回在假山里,季时风让我必须等他,一天都不能少。
  再往后退两格——季时风谁啊,我凭什么听他的话啊,老子就不等!
  又往前踩两格——没有季时风,日子怎么过啊,想哭。
  再往后退两格——他妈的哭什么哭,日子照样过呗,上了学坐牢、放了学出狱。
  他正在这儿天人交战呢,没看见季时风骑着车过来了。
  “瞎晃悠什么。”季时风说。
  路辞一个激灵,抬头看见季时风那张冷峻的脸,那叫一个心慌,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季时风眼疾手快,上半身前倾,一只手拽住了他的后衣领,和揪小鸡崽似的揪住了路辞。
  “跑什么?”
  路辞硬着头皮转过身,干笑:“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都没看见。”
  “刚到,”季时风另一只手搭着车把手,见路辞已经扎好小揪揪了,“你哥帮你弄的?”
  路辞点点头,刚才光顾着纠结等不等季时风了,忘了把小辫儿拆了。
  “手艺真烂,”季时风嗤笑一声,“拆了,我给你重新扎。”
  路辞心里有点别扭,季时风怎么和没事人一样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为了情情爱爱烦恼?
  他妈的,鸟人季时风!
  路辞就看不惯季时风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非要惹他不痛快,于是说:“不要了,你拆了我哥会伤心的,以后我的小辫儿都给我哥扎了。”
  季时风眉梢一挑:“你哥伤什么心。”
  路辞一本正经地说:“我哥一无是处,也就能给我扎个小辫儿了,我要多在他擅长的方面肯定他的价值,让他发挥余热。”
  就不让你扎,气死你!
  路辞没有意识到的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默认“为他扎小辫”这件事对于季时风而言很重要。
  没想到季时风不仅没发火,反而勾了勾嘴角:“行,以后你也别惹你哥伤心了,别再每天自己把辫子拆了。”
  “……”路辞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我都是自己——呸呸呸,谁说我拆自己辫子了!”
  季时风笑得又痞又坏:“哦?不是吗?”
  路辞恼羞成怒,嚷道:“你这张嘴怎么净造谣呢!”
  “是比不上你,这张嘴不仅能狡辩,”季时风略一停顿,“还会非礼人。”
  这个点上学的人巨多,路辞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寻思扭头瞅了瞅两边,伸手去捂季时风的嘴:“不许说!”
  季时风哼笑一声,一只手抓住路辞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把路辞的小皮筋撸了下来。
  “站好,给你扎上。”
  路辞挣扎:“用不着!”
  季时风在他后腰轻拍了一下:“听话。”
  路辞瞬间半边身子软了,乖乖站好:“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扎小辫儿。”
  “路大富,注意你的措辞,是你让我给你扎的。”季时风边给他捋刘海,边纠正。
  路辞咕哝:“那我现在不要你给我扎了呀。”
  “不行,晚了。”季时风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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