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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库次克的铁路有1500多公里,按照扫雪机车在前面开路,货运火车紧随在后的方法,火车运行一趟要3天3夜,如果加上国内的时间、火车换轨的时间,则需要更长的时间。
    而且这种扫雪机车刚刚制造出来,其可靠xì;ng能还不能确定,因此我们还不能保证在极端恶劣的天气之下,这条铁路能够畅通,如果铁路不畅通,我们就没有办法保证二十万人的军需和补给。”
    张山长低头沉yí;n了一下,说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恶劣的自然气候虽然不是人力可以轻易能够战胜的,但是,如果需要我们用人力推车来保障军队的后勤的话,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地去做。”
    但是接下来,蒋百里的口气一转,说道“但是,如果事实证明这种扫雪机车xì;ng能可靠的话,我们绝对有能力保障部队的补给,而且在没有大雪的时间内,我们也可以大量地向前方运送物资,这样后勤的保障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大总统,我们总参谋部认为,我们应该更加大胆一点,趁俄国内部hú;nluà;n,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向前推进,就算不能打到乌拉尔山脉,也不能在整个冬天里无所作为。”
    俄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的薄弱出乎国防军将领们的意料之外,在军中自然而然产生了一种一鼓作气打到乌拉尔山脉的思想,就连总参谋部也被感染了。
    这也不奇怪,如果张山长不是忌惮于西伯利亚的恶劣天气,他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军队能够积极进取是一件好事,但是西伯利亚的寒流留在张山长脑袋里的阴影却挥之不去,让他很难认同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采取这么进取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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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再劫个十年
    正文'第394章 再劫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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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4章再劫个十年
    不过,让几十万部队在整个寒冬季节无所作为,也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更加重要的是,张山长不想成为民国时代的蒋光头,过分地干涉军队的指挥,结果到头来nò;ng得一团糟。
    既然以蒋百里为首的总参谋部觉得国防军有能力更进一步,张山长觉得应该相信他们。
    张山长思虑片刻,对蒋百里说道:“确实,我们高估了俄国西伯利亚和远东军队的实力,以至于大家打仗打得不过瘾,大家有这个干劲,我这个做老板的应该高兴才对,好吧,我同意你们采取更加积极的方案,不过我仍然强调,必需充分考虑西伯利亚极端恶劣的低温天气,如果在这方面做得不好,我是不会批准你们的计划的。”
    蒋百里连忙保证说,“请大总统放心,我们的军事计划将全部都在保证后勤的情况之进行。”
    张山长显得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他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打算亲自出一趟贝加尔湖,最好在那里过年,亲身体验一下西伯利亚的恶劣天气,顺便身检验一下我们的后勤供应能力。”
    蒋百里立即皱起眉头,说道:“大总统,这就不必了吧,现在铁路运力紧张,你的专车一去,公路和铁路都得停止运行,这对本来就紧张的运输变得更加紧张了,而且战争刚刚停止,俄军的散兵游勇还没有完全剿灭,大总统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如果大总统实在不放心那里的后勤,我们总参谋部可以组织一个检查小组,亲自去考察一下那里的运输情况。”
    见张山长还想要坚持,蒋百里又说道:“其实大总统滑必要去冒险,我可以亲自下一纸调令,把谢安妮调到北京来…”
    张山长连忙打断蒋百里的话,连连摇手道:“百里兄,这关谢安妮什么事?你以为我去前线就是为了一名nv医生吗?”
    蒋百里微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张山长的话,只是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白的,而且如今运力的确紧张,大总统确实不宜这个时候出巡贝加尔湖。”
    张山长长长地“唉”了一声,指着蒋百里,摇摇头又无话可说,为了避免蒋百里的误会,张山长不得不打消了他的打算,“好吧,那我就明年夏季的时候再去。”
    蒋百里说道:“到时一定请大总统在那里举行一个跺脚的占领仪式。”
    张山长打算告辞出去,之后又转身回来对蒋百里说道:“关于谢安妮的事,百里兄要替我保密,还有,不用刻意地照顾她,让她做她喜欢的事吧。”
    蒋百里点头,微笑道:“是的,大总统,您就当我刚才没有说过这些话。”
    蒋百里不想涉这趟浑水,刚才这了阻止张山长去西伯利亚,实在是不得已,要调一个军医回来,只要张山长开口暗示一下,大把人帮他去做,根本不用通过他的总参谋部。
    张山长从国防部后面的小mé;n,走路回中南海的丰泽园,就看到政务院总理程同先和副总统陈秀才急急忙忙地走过来。
    张山长连忙迎上去,问道:“两位,发生了什么事,这么赶?”
    陈秀才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日本人的第一批赔款终于到账了,这个程老夫子,竟然想独吞。”
    程同先说道:“大总统,因为青霉素和链霉素降价,我们明年可能因此会减少五亿元的收入,明年教育、医疗、基础设施建设、移民等资金就因此减少了五亿元,大总统曾经答应过我,要想办法填补这个缺口,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动静。现在已经到了制定明年财政预算的时候了,但是这笔钱我还不知道从哪里出,而且这笔钱又关系到民生和国家的未来,只能多不能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陈秀才说道:“那你也不能全部独吞了吧?”
    程同先说道:“日本人的这一批赔款只有五百吨黄金,折合约三亿三千三百万元,还差两亿元呢?”
    陈秀才道:“日本人的赔款有五千吨黄金,等日本人下批赔款的时候再拔也不迟。”
    程同先说道:“按照日本人现在的经济状况,明年他们不一定给得起。”
    日本的经济情况的确是非常的糟糕,日元贬值得非常厉害,第一批价值五百吨黄金的赔款已经迟了一个月支付了,而且基本上已经砸锅卖铁了。
    张山长笑道:“给不给得起是日本人cà;o心的事,我们是中国人,没有必要替他们cà;o心,我们只管收黄金。
    其实日本人还是有钱的,光他们从满清抢过去的银子就不止这个数,只不过,日本人想用它们来稳定货币,发展经济,他们中央银行的地下金库里,一千多吨黄金还是有的,你们放心,最迟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拿出约七亿元的赔偿,如果他们舍不得,我们自己派兵去直接拿就是了,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程同先说道:“如果明年这个时候能够到账,还可以周转开来,但是现在的三亿三千万必须用作教育、医疗、基础设施建设和移民的资金,否则,我这个总理没办法当了。”
    “现在,国库基本上是空的,税收一上库,马上就huā了出去,手上没有一点钱,我不踏实。”程同先说道。
    张山长还想从中刮一部分来充当军费,因为这钱是军队打出来的,拿一点出来充当军费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看到程同先如此坚决,甚至以不做这个总理为要挟,张山长只好闭口。
    国家虽然建立了几年,经济已取得明显的发展,但是对教育、医疗、基础设施建设、移民等的投入有增加无减,特别是基础设施,包括学校、公路、铁路、城市的建设,都需要投入大笔的钱。
    这个国家的大小事务,如果不是程同先这个兢兢业业的总理在管理,张山长又如何能够那么轻松地当这个总统呢。
    程同先说道这个地步,陈秀才也不好打这笔钱的主意了,于是把目光望向张山长,说道:“贤nv婿,其实我也只是为总统府以及国会争取一点经费而已,现在只能够落在你的身上了。”
    张山长耸耸肩,说道:“先做好预算吧,只要支出合理,我全部都批准,到时候没有钱的话,就算在我身上,反正我有办法给你们nò;ng到钱就是了。”
    张山长之所以敢答应他们,是因为他知道第一批国债即将发行。
    程同先和陈秀才都是比较传统的人,有一分钱才敢huā一分钱,而张山长却不同,知道huā未来的钱。
    而且,随着长期的大量的金钱投到基础设施建设上,国家的经济将更加活跃,国家税收将会渐渐增加,在这几年中暂时会有一点困难。
    程同先心满意足地告辞而去,陈秀才和张山长一同走回到丰泽园,来到颐年堂坐下。
    陈秀才说道:“贤nv婿呀,建国都几年了,怎么这日子老是这么紧巴巴,整天缺钱用,程夫子这个总理当得也不好受呀。”
    张山长只好苦笑道:“你当我的日子好过吗?我整天为了钱的事,愁得我头发都白了。”
    陈秀才说道:“那都怪你自己摊子铺得太大,九年免费教育、免农业税,还到处修公路、修铁路、修学校,还大搞移民,这也要钱那里也要钱,不缺钱才怪。”
    张山长无奈地说道:“免农业税和免费教育是一定要的,当初我们在山东一开始就这样做的,现在的经济情况比当初好多了,总不能日子好过了,反而要收费了吧,这样没法子跟老百姓jiāo代。”
    “至于修公路、修铁路、修学校,这是国家的基础建设,对于国家的经济发展有利,是一定要投入的。至于移民更是如此,把黄土高坡、偏僻山区的老百姓移民到南洋和边疆地区,既有利于巩固边防,同时也可以让山区人民摆贫困,还可以保护生态环境,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你看程老夫子,虽然这些事情非常烦琐,但是却无怨无悔,毫无怨言,因为他知道这是造福子孙的好事。”
    陈秀才说道:“可是,贤nv婿,一口吃不成胖子,这需要多少钱呀?国家年年这样入不敷出,紧巴巴的过日子,这也不是办法呀。”
    张山长不禁笑道:“泰山大人,谁要一口吃成胖子了,我打算用十年到二十年的时间完成这几件大事。之后日子就好过了。”
    陈秀才不禁止摇摇头,说道:“就算你十年吧,难道在这十年中,你还像前几年一样到处打劫?”
    张山长笑道:“有何不可,不打劫哪有那么多钱搞移民,哪里那么多钱修公路铁路学校。”
    “不要不好意思,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靠大炮讲理的世界,英、美、德、法等世界强国全部都靠用军舰和大炮打劫而强大起来的,我们只不过有样学样而已。”
    陈秀才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他一向自诩自己是一个狠角sè;,但是跟眼前这个便宜nv婿相比,简直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张山长赤luo裸地把国家的发展建立在抢劫和掠夺他国的基础上,这与中国的传统道德是相违背的。
    陈秀才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说道:“这个想法,贤nv婿只要心里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到处说,切记,这对你的声誉会有不利的影响。”
    张山长哈哈笑道:“这个当然,多谢泰山大人提醒,我会注意的,比如这次进军西伯利亚,我们完全是正义的行动,西伯利亚本来就是我们中国的领土,而我们进军日本,完全是为了解救在日本军国主义压迫之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日本人民,让日本人民像我们中国人民一样过上幸福美满、民主自由的生活,是不是,泰山大人?”
    这些鬼话,张山长被强行灌输了二十几年,现在闭上眼睛就可以背上几天几夜,而且不重复。
    陈秀才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今年五月,日本岛上发生了瘟疫,这是日本天皇德行亏欠而造成的天谴,但是大总统不计前嫌,发明了链霉素,而且率先向日本人民捐赠,大总统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一个真正仁慈的伟大的人”
    张山长微笑了一下,话风一转,问道:“最近日本人有什么动作?”
    陈秀才说道:“根据情报,日本人企图搭上英国人,英国人好像也对他们有意思,派出一个代表团前往日本,只不过后来日本又发生了一次更加诡秘的‘疯鼠症’,死了不少人,英国代表团坐的船只据说神秘地消失在太平洋,在近期内,恐怕没有哪个国家的人敢接近日本岛了。”
    张山长皱眉道:“日本人是不会死心的,肯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搭上英国人或者美国人,借助英美两国的势力来对抗我们,这点我们不得不防。”
    陈秀才不以为然地说道:“就算搭上美国人又如何,难道他敢不赔偿我们的黄金吗?等他们赔完这五千吨黄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进入了什么时代了。”
    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