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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前夫回来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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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有季南他们护着呢,能越过他们伤了我的人这世上估计没几个。”

    说完为了给唐芙调节一下心情,也为了让她忽视脚上的伤痛,故意贫嘴道:“再说了,你夫君我很厉害的,就算有人能打得过季南他们,也打不过我啊。”

    “不是我说,能伤的了我的人现在怕是还没出生呢。”

    唐芙看着他一边嬉皮笑脸一边轻揉的给她擦药油,低声道:“我刚才碰到大牛了。”

    大牛?

    傅毅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小牛子,正纳闷她怎么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又忽然想起她刚刚的问题,前后这么一碰,顿时明白过来了,但还是抱着几分侥幸试探道:“那小子啊?你怎么跟他碰上了?”

    说完之后唐芙再次沉默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傅毅洺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了解唐芙与大牛具体说了什么,但也猜到了个大概,知道这是瞒不过去了,只能老实交代。

    “那就是个意外,当时谁也没想到那小子真的敢动刀。”

    “不过你放心,我没事的,他年纪小,又不会武,我心里有底才接了他一刀,刻意把要害避开了,死不了,就是流了点血而已,看着挺吓人的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旁人口中险些要了他命的伤势,让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又高烧三日,整整卧床半月没能下地的伤势,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可是唐芙知道,越是小孩子越是没轻没重,越是小孩子越是不会考虑后果,只会凭当时一腔怒意行事。

    若对方是个成年人,或许会顾虑傅毅洺的身份,或许会考虑他若死了对石阳寨会有什么影响,哪怕真的想动手给他个教训,也不会太狠,但小孩子考虑不到这些……

    唐芙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越是做出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让她越难受。

    傅毅洺却毫无所觉,仍旧在自顾自地瞎扯,等把药油擦匀都揉进伤处以后,才将她的脚又轻轻放回到床上,想把那瓶药油放回去。

    正要起身之际,女孩却忽然倾身抱住了他,让傅毅洺整个身子一僵。

    他与她成亲数月,从最初在同一个房间都相处的很尴尬,到后来可以亲密的牵手拥抱或是亲吻面颊,一直都是他主动的。

    女孩纵然没有拒绝,甚至有些纵容,但却从未主动过,这还是第一次……

    傅毅洺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沾满了药油,想要拥抱她又怕把她的衣服弄脏了。

    女孩却环住他的腰,像只猫儿般在他胸膛蹭了蹭:“阿珺,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会担心的。”

    傅毅洺心头一阵温热,用双臂轻轻回抱住她,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好。”

    第48章

    九月底,唐芙一行人抵京。

    两人这一走便是半年,心知长公主一定十分惦念他们,便打算回去后将东西收拾收拾,休整一日就去公主府给长公主请安,顺便在那里小住几日,陪陪她老人家。

    但傅毅洺有话想找长公主问清楚,又不想让唐芙知道,便借口有事出了趟门,其实是直奔公主府而去了。

    长公主早已得到消息知道他们今日回来了,提前让人收拾了院子等着他们明日过来住,哪想到傅毅洺竟然自己一人提前过来了。

    “不是说明儿才来吗?怎么今儿个就跑来了?芙儿呢?没跟你一起?”

    她对久未谋面的傅毅洺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仔仔细细的将他上下打量了几眼,笑道:“不错不错,这次没瘦,好像还胖了一点,可见阿芙把你照料的很好。”

    以前傅毅洺每次离京,回来后都要瘦一圈,她看着就觉得心疼。

    这次他带着唐芙一起去,就算自己能吃苦,肯定也不舍得唐芙跟着吃苦,于是一日三餐按时按点,能精细些就绝不粗糙,路上也不再像以往那样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赶路,自然也就没像以前那样办趟差事便瘦十几斤。

    傅毅洺心里有些紧张,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道:“孙儿是自己偷偷跑来的,芙儿她不知道。”

    长公主怔了一下:“偷偷跑来?为什么?”

    傅毅洺这才对房中的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自己有话要跟长公主单独说。

    下人们看了长公主一眼,见她点了点头,这才渐次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之后,傅毅洺才从自己怀中拿出那枚被毁的面目全非的令牌,递到了长公主面前。

    虽然令牌被损毁的很严重,但长公主是赤影阁的主人,只一会便认出来了。

    “这不是赤影阁的令牌吗?怎么在你手里,还成了这个样子?”

    傅毅洺一直悄悄觑着她的脸色,见她脸上只有疑惑,没什么其它的表情,心中稍稍放松一些,继续说道:“孙儿这趟去蜀中,恰好查到了当初杀害程公子的那批山贼的下落,然后就带着一队人马前去围剿。”

    他没有说自己是答应了唐芙给程墨报仇,特地在查找这批山贼,免得长公主觉得唐芙心中始终放不下程墨,对他这个夫君不忠。

    “可是等我们到了那些山贼藏身的地方,却发现他们全都已经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长公主点了点头,从他这简短的几句话里已经猜到了始末。

    “再然后你查到了那些杀了山贼的人,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块损毁的令牌?”

    傅毅洺沉默了,低着头默不作声。

    长公主轻笑一声,将那令牌又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所以你今日特地偷偷跑这一趟,就是怀疑……”

    “不是不是。”

    傅毅洺赶忙说道。

    “怀疑”这两个字刺痛了他的神经,让他急于辩解:“我不是怀疑祖母,只是……”

    “那就是确定是我做的喽?”

    长公主打断道。

    “不是,”傅毅洺急道,“我只是……只是担心……担心您为了我,做出什么糊涂事。”

    “那不就是怀疑?”

    长公主道。傅毅洺不知道该怎么说,头一次在自己祖母面前局促起来。

    长公主又欣赏了一会他这般忐忑的模样,才笑着说道:“好了,不是我做的,你可以放心了。”

    “啊?”

    傅毅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阵大喜,但还是忍不住又确定了一遍:“真的不是您?”

    “不是,”长公主道,“为了防止令牌丢失或是被人盗取后冒用,赤影阁的每一块令牌上面都有独特的标记,几个月前钰字牌丢了,当时还特地登记过,你若不信回头可以自己去查一查。”

    “当然,你也有理由怀疑是我从一开始就做了假,故意把钰字牌记为丢失,但是……”

    她说着又看了眼手中的令牌:“你以为赤影阁凡事必有令牌才能行动吗?那我这个当主子的要是哪天手头没有令牌,是不是他们就不听命于我了?”

    令牌这种东西只有那些不在她跟前,需要传令派遣的人才会用,她亲自交代的事,只需一句话而已,哪还用得着什么令牌?

    “我若真想杀了那些山贼,直接交代人去做就是了,带着一块令牌干什么?特地留着给你发现,让你知道是我动的手吗?”

    这点傅毅洺当初自然也想过,除此之外他还想了很多有疑点的地方,但不从长公主口中亲自确定一番,他始终无法全部排除心中的疑虑,因为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有理由这么做的人了。

    “再说了,”长公主又道,“你自己也说这是糊涂事,我又怎么会去做呢?”

    “你对芙儿用情至深,我若为了让你们在一起就杀了程墨,倘若一不小心事发,对你们不是反倒百害而无一利?芙儿势必会因此与你离心,觉得你也掺和其中,你心里既不忍心责怪我,又不知如何面对她,日子过的该有多煎熬?祖母会忍心看你过那样的日子吗?”

    傅毅洺摇头:“祖母向来最疼我了,从不舍得我伤心难过。”

    “所以啊,”长公主道,“这件事若真是我做的,那必定会斩草除根,又岂会留下后患?”

    她说着将那令牌扔到了桌上,面露不屑,唇角勾起一抹略带轻蔑地浅笑,看上去竟和傅毅洺平日里骄傲自得的吹嘘自己时的神情有几分相似。

    “不是我说,你也太小看祖母了,我若出手,别说让你发现赤影阁的踪迹了,这群山贼根本就没机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傅毅洺莫名觉得这说话的语气有些耳熟,但没有细究,总之不是祖母就好了。

    他将那令牌拿了回来,低声道:“看来程墨的死真的是个意外,只是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挑拨我和您还有芙儿的关系。”

    会是谁呢?

    安国公世子?淮王?还是什么别的跟他结过仇的人?

    那可就太多了……一时半会理不清啊。

    长公主却在旁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也不一定就是意外。”

    傅毅洺一怔,抬起头来。

    长公主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想事情太简单。”

    “你只从谁有理由刻意借助山贼的手杀了程墨这方面去想,只能想到我一人,想不到旁人,得知我没动过手之后便觉得他真的只是碰巧被山贼杀了而已。”

    “可若从那些山贼身上想呢,不觉得奇怪吗?”

    傅毅洺呼吸微滞,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片刻,喃喃道:“祖母是说……”

    长公主点头,接着他没说完的话道:“你去蜀中招安多久了?蜀中大小山贼会不知道你这个钦差吗?”

    “你之前卸了任离开那里,后来又奉命重新回去,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行踪,那些杀了程公子的山贼在你离开之后都都藏得好好的不敢露头,怎么反倒在你回去后没多久就冒出来了?上赶着给你送人头啊?”

    一群杀了皇帝钦点的探花郎的山贼,没个三五年怎么敢再次露面,还是聚在一起一同出现?

    傅毅洺关心则乱,满脑子都是程墨的死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却遗漏了这件事最大的疑点。

    是啊,怎么会那么巧呢?怎么就在他回到蜀中之后这些山贼就出现了呢?

    这么说……

    小丁他们根本就不是盯梢的时候被发现了,而是从一开始就被故意引去的。

    那些山贼应该也是被当初的雇主以什么理由特地聚在那的,然后又被雇主派来的人杀了。

    之所以选在那个有密道的地方就是特地做了一个局,让小丁他们不敢靠近,也让那些山贼毫无防备。

    从一开始……就是故意骗他过去的!

    “这个人不仅与你有仇,而且还对芙儿有非分之想,不然他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让人在蜀中杀了程公子。”

    长公主说道,也开始想谁最有这个可能。

    “安国公世子?”

    她低声喃喃,说完又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

    “这小子虽然好色,但有贼心没贼胆,而且手也伸不到那么长……”

    可是除了安国公世子还会有谁呢?

    长公主暗自思索的时候,见一旁的傅毅洺半天没有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却见他脸上的困惑之色已经全消,只余几欲爆发的怒意。

    “你知道是谁了?”

    她问道。

    傅毅洺点了点头,说了两个字:“淮王。”

    当初他以为淮王只是回京时恰好遇到唐芙,见她长相貌美临时起意,才会勾结安国公世子去未凉山上掳劫她。

    他以为这件事过了也就过了,最多淮王心中有些记恨他,但他人不在京城,奈何不了他,他也就没当回事,没跟长公主提起这个人,免得她担心。

    却不想……

    他竟是从一开始就盯住了芙儿,甚至可能连那次回京都是为了芙儿才去的。

    什么时候的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芙儿有了这个心思,甚至不惜杀了程墨的?

    傅毅洺像是一头守护着宝物的野兽,察觉到有人对自己守护的宝物产生了觊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起来,随时准备与人一战。

    长公主听他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是淮王的话就不奇怪了。”

    这位王爷因为自幼聪慧,深得庆隆帝喜爱,但她的生母出身低微,上面又有个并不逊色于他的嫡出太子,所以庆隆帝不可能废嫡立庶,便将他远远地打发到了封地去,免得朝中生出什么风波。

    但他心里到底还是疼爱这个皇子的,便特地给他挑选了一块十分富庶的封地,让他能够一辈子衣食无忧。

    “当初我瞧着这孩子就觉得他心思过于深沉了,应该再将他打发的远些才是。可陛下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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