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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被单盖住了他的身子。
再见了,爸爸。
真的再见了。
十、秘密
我偷偷处理掉下了春药的药酒,然后将一瓶新的药酒放在现场。
一场富有创意的谋杀,迅速地开始,又迅速地结束。
一切处理完毕后,我给苏悦发了一个信息:一切搞定。
过了一会儿,苏悦回我短信:你能来见我吗?
我收拾了一下,接着出了门。一路上我在猜想待会儿苏悦会怎么看我?
会不会把我当杀父凶手。
我想苏悦能理解我,她一直都理解我。
在半路上,我的手机开始不停地响,是张苗打来的。我猜想肯定她刚才听到声响来问我了,于是便没接。
在差不多赶到苏悦家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我不耐烦地接了电话:“你想干什么?”
这时我的后脑突然“轰”的一声,眼前像震了一下,我摸了一下后脑勺,鲜血模糊。
我呆呆转头一看,吕明的父亲正拿着铁锤,神色狰狞地盯着我。
我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把我推倒在地,然后又是呼啸而来的一锤……
手机刚巧掉落在我左耳旁,张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叶晓,有件事压在我心里好久,我想告诉你,其实吕明是我推下楼的。
”那天上体育课他来纠缠我,我不耐烦就推了他一把,没想到酿成了大祸。叶晓,如果你遇到吕明的爸爸,就跟他说清事实真相吧,他就不会为难你了……“
我张开嘴,浓稠的血涌进口腔,堵得我说不出话来。这时我看见苏悦不知何时站在旁边,吕明的父亲见了她并没有太多意外,他朝她点了下头,说了句:”谢谢你通知了我……“
这时,苏悦轻轻伏下身子,在我的右耳旁细声道”:对不起,我是杀手。“
十一、真相
三个月前,有人雇佣了苏悦,目标是叶通。
雇主特别嘱咐,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杀他。
叶通是叶晓爸爸的名字。
”任务完成了。“
”嗯,点下钱吧。“
”好像多了。“
”多的算是奖励你的心思。“
”哪需要花什么心思,再容易不过了。这种身在青春期的孩子,太叛逆需要别人承认,所以只要装成很理解他,再在他面前塑造个完美形象,他就会乖乖听你话了。“
”然后你再委身叶通,演一场被强奸的戏,他就中计了?“
”我和叶晓接触时,发现他这种人极端的自私,只要心中美好的东西被人玷污,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即使仇人是他爸爸。“
”你为何知道叶通会上钩?“
”一只狼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肉吗?呵呵。“
”诱导儿子,杀了老子。真是富有创意的谋杀啊。“
”说真的,开头我还有些许不忍,迟迟未能行动。但是当我看到他对身边人那种冷酷的态度,我就知道这孩子果然流着叶通的血,根本死不足惜。所以我在任务完成后,顺便把他也收拾了。话说回来,你和叶通有什么仇恨?干吗要如此费劲请人杀他?“
”很多年前,他强奸了我,还让我有了孩子。“
”哦,难道那孩子是……“
”就是叶晓。“
”这……“
”你不该害死他的。“
第二天,学校门口躺着一个死去多时的女人。
有人发现,她是这学校里刚辞职不久的苏悦老师。
她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呈现一种中了剧毒的黑。
昨晚她用这两根手指点了那些沾着剧毒的钱,期间不时沾沾口水,于是毒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在她周围还散落一些钱,有好事者拿起一张看了看,发现是假钞。
死人报恩
陆羽今年二十一岁,是一名大学生,在学校学的是法律专业,就像法律一样,陆羽从小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碰到强权欺压弱小的事,就会挺身而出去管一管。
七月份,学校放暑假了,陆羽在学校待着没事干,就准备坐火车回家。
因为是放暑假,路上的行人很多,陆羽提着行李好不容易才赶到火车站,刚好,没有迟到,车还没有开,陆羽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正要放下包裹休息一下时,突然看到离自己不远的火车站广场处,一群人正围在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羽好奇,很想上去看看,但又担心自己放在这的行李别小偷拿走,恰好旁边有一个商店,配有替人看管行李的业务,于是陆羽掏出十元钱给店老板,让其帮忙照看,随后自己跑到人群处。
广场上,行人围的很多,陆羽费尽力气好不容易才挤进去,上前一看,大吃一惊,一个没有双腿浑身血污的人正躺在广场上,面色苍白,看样子就像是随时要死去,那人身前立着一张大纸板,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陆羽看的莫名其妙,再向周围人一打听,恍然大悟:
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名叫周博,今年四十岁,本是邻省山村里面的一名农民,常年在家种地,去年,周博听村里人说,在外面打工很挣钱,干一年的活比种三年的地都强,周博于是心动了,今年一开春,就和村里的人一起,来到市里打工,因为没有什么手艺,就进了一家工厂,干些杂活。
周博秦奋好学,尤其对工厂里的各种机器十分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就会摸一摸动一动,乐此不疲。一次,厂里的生产机器坏了,专门修机器的师傅修了好久,也没将机器修好,就在大伙以为机器报废了时,周博说让他试试,说不定能修好。
一个没学过专业修理的农民,还能将这个高科技的机器修好?大家自然都不相信,周博也不多说什么,而是拿着工具这敲敲,那看看,很快,竟然将机器修好了,这下,大家除了惊讶就是服气,于是周博除了干杂活,又多了一个任务,修机器,当然,厂子老板吴桐还给周博涨了工资。
一次,又是一台机器在运行过程中出了问题,老板吴桐找到周博,让他修,周博也不推辞,挽起袖子就钻进机器里,很快,机器修好了,又开始隆隆隆的运行,吴桐很开心,正要对周博说奖励的话时,突然,机器猛地一阵抖动,将周博晃的摔倒了,两条腿被机器砸到,当场就断了。
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安全事故,吴桐吓坏了,他被吓的原因不是因为周博的断腿,而是怕赔偿巨额的医疗费!但是吴桐转念一想,周博是个山里人,又是个外地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可依靠的?还不是自己说咋地就是咋地?
于是吴桐不但一分钱没有给周博赔,反而无限他工厂施工不注重安全生产条理,导致了重大的生产事故,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工厂完全没有责任,全部都是周博咎由自取,于是将周博赶出工厂,周博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只能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但又不甘心这样被吴桐冤枉,于是来到火车站,写下了大大的冤字。
听完,陆羽义愤填膺,如今这都是法制社会了,竟然还有如此无耻的老板?不行,好歹我是一个法律青年,见到这事,一定要伸张正义!于是二话不说将此事写成材料递交给法院,状告吴桐。
由于此事事关重大,法院在接到陆羽的材料后,立刻重视起来,马上派警察去调查这个叫吴桐的小工厂老板,这一查不要紧,警察在调查取证中,惊讶的发现,吴桐不但是个黑心老板,还是个背负着几条人命的杀人凶手!
原来吴桐在最开始办工厂的时候,本来有几个合伙人,最开始几个人出力的出力,出钱的出钱,分配的相当合理,年终的分红也是按付出的多少来分配的,可是随着厂子的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好,几个人渐渐地说不到一起了,出力的觉得自己出了大力,可是拿到的却只有那么一点,不公平。
出钱的觉得工厂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出钱才弄好的,现在出力的竟然也要分,不合理,于是几个合伙人闹的不可开交,还是吴桐心狠,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其余的合伙人全部杀掉,埋了起来,所以此后,工厂的所有收入都归了吴桐。
很快,法院的判决结果出来了,鉴于吴桐的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诈骗罪,数罪并罚,被判死刑。获得公道的那天,周博也获得了赔偿款,并且被送进医院,却因为伤重且拖的太久,医治无效死了。悲痛欲绝的周博家人将其尸体带回老家,放入棺材,埋了。
一个月后,吴桐被警车押送刑场准备行刑,半路上,发生了车祸,吴桐竟然趁乱跑了,想到自己落到今天这副田地,都是那个叫陆羽的大学生害的,于是起了杀心,要干掉陆羽!
吴桐打听到陆羽是某政法大学的学生,计划在陆羽下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一刀将其毙命,随后买了一把匕首,藏身于校园的小树林里。晚上十一点,路上出现一个身穿校服的人影,吴桐眼尖,一眼就看到校服上印着陆羽的名字,显然是陆羽刚下晚自习准备回宿舍睡觉!吴桐一个箭步冲上去,照其后背心脏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陆羽起床准备上课,却发现自己的校服不见了,正在纳闷,同学找到他,一脸惊恐的说让他去校园里看看,陆羽急忙过去,一看,大吃一惊:
地上正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双眼圆睁被吓死的吴桐,另一具是一个月前就已经入土为安,现在却穿着陆羽校服,且背部插着一把匕首的周博!
写生异事:轮廓
我画的这张油画是一组蔬果静物写生,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其他二十多人画的都一样。但如果将这张画和旁边的做对比,就会发现一个非常明显的差异:在这张画上的静物台旁边,画着一个像是空气扭曲形成的轮廓,一个人形轮廓。
“你是说你画了一个鬼,”隋饶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好久,“所以才想向系里申请暂时停课?”
我点了点头:“我百分之百肯定那是一个鬼。之前我无论怎么仔细看,都觉得出现轮廓的那个位置有些奇怪,就好像空气在那个点被扭曲了一样。所以在连续一周的时间里,我都想把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痕迹画下来。没想到我最后在画布上拼出来的,竟是鬼的轮廓。”
向系里申请停课是一件大事,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那是完全不可能成功的。可班级里真的闹鬼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身为班长的隋饶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提出申请。
虽然我百般阻拦,但隋饶还是决定回到画室去看个究竟。
画室里和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看上去没有任何区别:从左到右扇形排开的画架,将静物台围在了中间。而静物台前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如果从我的画上看,它应该是在静物台旁边站着,手里还扶着静物台的一角。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隋饶转向我问道。
“你应该相信我的观察力。”我急忙说道,“咱们这次写生静物课时间是一周,只用写实的手法画这一幅画,如果是一口气画完的,还有可能是我眼睛出了幻觉。但一周的时间,每天又都有间断……”
隋饶的表情忽然一僵,他知道我想说什么了:连续一周,这是间断式作画的过程,每天都必须对前一天画的地方进行检查,才能确保颜色形状甚至是当时的想法有所衔接。如果我第一天看错了,那第二天就没有理由检查不出来。
换句话说,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这个静物台旁确确实实一直站着一个隐形“人”,然后被我客观地画了下来。
隋饶有些发蒙:“一个看不见的鬼?难道这鬼这一周的时间都站在这里,它为什么这么做?”
我也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你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
“我相信你了,可系里不一定能相信你。毕竟这不算什么直接证据,除非……”
隋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绕到最后一个画架旁边,在张景海的画前停住了。
我赶紧跟了过去,张景海的那张画上,虽然角度不同,但是同样出现了一个隐形人的轮廓。从这个轮廓的姿势上看,也是一个站着的人。
“他也看见了!”我不由得惊呼道。
隋饶点了点头:“在班级里说起观察力,你们两个是最好的。如果你们两个在不同的角度都看见了这个鬼,那系里就会对这件事重视起来。就算不信,也不敢再冒险让咱们在这里上课。”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张景海这张画和你的画上有什么区别,”隋饶的嗓子里像是塞了鸡毛一样说道。
我看了半天,突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脸,张景海画